“靖王楚逸,为我李长乐做奴,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哈。楚逸,我就是要你记得我,一辈子记得你是我李长乐的奴!”
那个女人的声音,如利刃般狠狠捅入楚逸的脑子里,心口上。楚逸的思绪变得混乱,他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个声音,不想回忆那些画面。
“楚逸,过来,本公主就要你做这样的事,肯与不肯,你想清楚。”
当他慢慢抬眼时,对视上李长乐高傲的目光,对方的嘴角荡起轻浮的弧线。他是楚国傲气的靖王,他把骄傲与尊严看得比命重要,可她就要践踏、毁灭,让他身败名裂。
不知过了多久,楚逸才从近乎幻觉的狂乱之中回过神来,一个拳头用力砸到案几上,楚逸的目光只剩下冰冷的寒气,那些耻辱牢牢烙在他的心底。
头撕裂般地痛着,楚逸随手抓起旁边的玉瓶摆件,狠狠砸向自己的额头。
唯有这般自残的痛,才能让他尽快清醒过来,从噩梦中解脱。
鲜红的血迸出,顺着额角缓缓流下,经过眼角,一点一点染红了半边俊美的面容。
“啊,王爷!”端茶进来的婢女,看到楚逸半脸上全是殷红的血,给吓坏了。
楚逸冷冷看着那个婢女手毛脚乱地冲出去屋子去,叫太医叫人来,他却丝毫不感觉额头上的痛,直到视线的一半也被染成了红色,眼睛很痛。
“哈哈哈,看来本王也疯了。”楚逸冷冷一笑,“李昭平,李长乐,只要本王活在世上,就绝不会放过你们!”
夫人白柔若带着婢女匆匆赶来,白柔若让婢女带着医药箱,在大夫赶来之前,给靖王上药止血。
“王爷,这是怎么了?”白柔若看着地上的玉器碎片,是谁伤了他?
这屋子里没有别人,王府中,除了他自己,谁敢伤他?白柔若不解,楚逸为何难受,楚国之危已解除,靖王不该高兴吗?
太医赶来了,为靖王包扎好头部的伤势,楚逸猛然响起了什么,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坚实的胸膛。
楚逸拿着旁边的匕首,作势要拿尖锐朝自己的心口刺去。白柔若吓得脸色大变,赶紧使出全力拦住楚逸:“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啊?”
“松手!”楚逸冷冷道。
“求王爷不要伤害自己。”白柔若苦苦哀求。
“本王不是要寻死。”楚逸缓缓道,白柔若这才松了口气,松开了手。
白柔若看到楚逸的胸膛上好像有什么纹身图案,楚逸朝着这个图案重重划了两刀。
太医也吓得结巴了:“王……王爷,使不得啊!”
“无论用如何办法,洗去本王身上这个纹案。”楚逸脸色发白,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是,是。”太医连连点头,“王爷先放下匕首,可别再伤了贵体。”
白柔若目光凝重,楚逸从蜀国回来后,就性情大变,究竟在蓉城里发生了什么事。白柔若和楚逸是一起去蜀国的,不过白柔若中途被送去了决阳县,看望爹娘,并未伴楚逸去蓉城。
后来楚逸返回临淄,白柔若在途中再与楚逸回合,楚逸便一言不语。白柔若起初以为是战情告急,楚逸担心临淄安危……而如今慢慢察觉,楚逸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才会心绪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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