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月,在白起宁与李子涵的算计下,独孤娉的珠宝店经受了极大的损失,不但遭受同行压价恶性竞争,还遭来土匪晚上洗劫。
独孤娉损失了很多银两,而又迟迟没有找到机会得手除掉白起宁,长兄独孤游派人写了两封信,以家父的口气斥骂独孤娉无能。
还好,在李子涵早有预谋的“支助”下,独孤娉与李子涵合开了一家玉饰店,刚刚开业。
李子涵提议在独孤娉的府上大办一场,宴请淮都官员以及商贾。
这晚宴自然是也要请白起宁的,独孤娉与安落雁策划着,如何在借这酒宴机会除掉白起宁。
段逸护卫白起宁,来到独孤娉的府上,一切都在算计之中。白起宁表面上自投罗网,却早设下天罗地网应付独孤娉。
白起宁来独孤娉的府上之前,就得到李子涵派人传来的消息,一切准备就绪。
几日前,白起宁专程去了一趟宛城外的军营,请白戬与魏英两位将军相助。白戬在淮都说的话,各方官员是务必买账的。
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时辰,宾客们陆续而至。偏厅内,独孤娉与安落雁因意见不合而争执不休。
“父亲大人已经对我很失望,我不能再失手了。”独孤娉眸光凝重,眼看晚宴就要开始,白起宁也在场。
“你不会是想在这儿毒杀白起宁吧,即便是她死了,我们也难逃一劫。”安落雁摇了摇头,认为这不是好计。
“可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死了,以我独孤娉的身份,这淮都城里的官府也不敢杀我审我。父亲大人,会想办法救我。我们可以找个替死鬼,替白起宁陪葬!”
“娉小姐口中的替死鬼,不会指的是我吧。”安落雁冷着脸。
独孤娉一惊,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忙握住安落雁的手:“安姐姐,我待你如何,你心中明白,我怎么可能出卖你呢。”
独孤娉的确是唆使安落雁下毒,就算真相被人查了出来,那也是安落雁因为旧怨而毒害白起宁,与她独孤娉无关。独孤娉有荣国公做后台,这些淮都的官员不敢拿她怎样。
安落雁叹气道:“这几个月以来,我们留在淮都,用了各种办法,可根本对付不了白起宁。她很精明,身边又有那个段逸……”
提到段逸的名字,安落雁恨得咬牙切齿,只要段逸一日不死,她便一日寝食难安。
“不用理睬什么段逸,我们要除掉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白起宁一个。”独孤娉面露狠色,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了结淮都这里的一切,“安姐姐,听我的,就在今夜,不会有错的!”
如今荣国公正在齐国出使,独孤娉希望在荣国公回来后,便送上白起宁已死的“这份礼物”。
“还有你,娉小姐,明知那李子涵是白起宁的朋友,为什么还要与他合作?你不怕与虎谋皮,他会害你吗?”安落雁斥责道。
“不用你来教训我,该怎么做,我自有道理。”独孤娉面露不悦之色,心里咒骂着,安落雁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给她甩脸皮子。
安落雁拒绝在今夜的夜宴上下手,当着淮都城这么多官员商贾的面,毒杀白起宁,成与不成都是死路一条。安落雁没那么傻,与独孤娉相处半年,也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安落雁很清楚不能相信身边任何人。
而独孤娉已经决定即刻动手,安落雁不答应又如何,她早就派人偷了安落雁善用的毒药,毒死了人再嫁祸给安落雁,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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