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宁凝视着他,叹声道:“其中缘由,恕我不能说。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位朋友,不希望你继续误会我。”
楚逸自嘲地笑了笑,他明天就要回楚国了,刺杀的事实的确成了迷:“我怎么看你,并不重要。”
“不是那样的,你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白起宁解释道。
“对你来说,重要的朋友很多。”楚逸轻蔑淡写地笑了笑,而后手里拿起了一支玉笛,“不说那些了,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恩。”白起宁心里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轻轻点头。
“我不怎么会这些玩意儿,吹的曲子也难登大雅之堂,比不李昭平那样精通音律。”楚逸的笑容有些傻气,不自觉间会提到李昭平。
楚逸所奏的笛声,也很好听,白起宁对音曲没那么多计较,就像是看花儿一样,觉得花都是美的。
风起,雨落,花舞,曲散。
这个宁静的雨夜,白起宁沉醉在如画卷的风景中,却无法静下心来,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吹了一曲,楚逸又饮下一杯酒,已有三分醉意,月光下,他的美迷醉得惊心动魄。
“我为你做的事,都是心甘情愿的。现在和以后,无论你如何伤我,都不需要自责。”楚逸轻笑,“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白起宁无话可说,眉宇间夹着点点忧伤:“……”
楚逸站起了身,走向大伞的边缘,他伸出了右手,接着那絮絮飞扬的花瓣。
他的乌黑的发梢和月白色的袍子上,沾上了数片带着雨珠紫薇花瓣,美得不像是一个人,而是神。
楚逸转过头,看这白起宁的表情轻松柔和,她身上这股清灵之气,忍不住让他着迷。
“明日我走,你就不必送行了,我不喜欢分别。”
“恩,好。”
“你呢,什么时候走?”
“过两日吧。”等赵湛先走,等段逸的伤势好些,白起宁再出行。
“好好保护自己。”
“楚逸,你也是,珍重。”
他留不住她的来去,不愿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只能比她先一步走开。
第二天,白起宁一直留在房中。
雨燕跑进屋子告诉她,靖王楚逸走了:“小姐,你不去送送靖王吗?”
楚逸的马队已经启程,梁国中卿林安耀相送。
“不用了,昨夜已经告别过。”白起宁收拾好心情,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不喜欢分别,也不喜欢我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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