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它就一只狐狸,哪里有你那么多心思。”白起宁白了一眼魏青,亏她说得出这种话。
魏青识趣地不拿小狐狸打趣了,心里一直惦记着别的事儿:“大人,段逸打着昭惠王的幌子,吸引那些追杀我们的势力,他该不会有危险吧。”
白起宁嘴角浮现起一丝弧线:“这么担心段逸啊,我们未来的女将军,也开始懂得体贴人了?”
“大人可别胡说,段逸为了我们顺利快点回去,自己却冒险而行,我担心也是常理之事,难道姐姐就不担心?”魏青撅起了小嘴。
“段逸是昭惠王看中的人,又不是我看上的,那是昭惠王与他的计策,可与我无关。”白起宁没心没肺冷冷甩出这句话,不过既然段逸有将帅之才,那对付那些截杀追兵,应当游刃有余,这也算是初试锋芒吧。
“大人,这种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口的啊。”魏青露出了小小鄙夷的目光,当然她也知道白起宁只是开个玩笑,“姐姐可知道派出那些追兵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
“当然是反对变法的旧臣势力,他们担心真的变法施行,利益受损,坐立难安,不过敢这么明目张胆设伏一再追杀我,应当就是荣国公等人了。”
“昭惠王和大人说的变法,我也听了,可就是听不懂啊。变法图强,对蜀国来说是大好事,为什么蜀国那么多人会反对?”魏青面脸疑惑,自幼酷爱练武,也不怎么喜欢读书写字,那些大道理听着就是难受。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现在说了你也听着头疼。”白起宁很了解似得冲魏青笑了笑,“对了,不是说一路上就叫我姐姐,今天怎么又一口一个大人?”
“昭惠王听见我唤大人,为姐姐,说我不守规矩,回到蜀国后凡事要遵循礼法,不能与姐姐过多接触,所以我又改口了。”魏青耸了耸肩,昭惠王既然这么说了,必定有他的道理,魏青自当从命。
李昭平在前面的马车里,这一路上,他们伪装成运货商人返回了蜀国。
果不出其然,段逸在赶去?阳郡,与他们会合之前,途中遭遇了两次刺杀。一次是在客栈中,兵士们引用的就水中被下了毒,还好段逸明察秋毫,发现验过无毒的酒水后又被掉了包。还在一次是在蜀国边城郊外,路过林子的时候,敌方在林中设下埋伏,用了火攻,那片茂密的树林转眼间燃烧起可怕的雄心烈火。在这场截杀中,段逸带领的人马损失了一半,不过他还是带着另一半将士突围成功,手持昭惠王的通行令牌,回到了蜀国。
在蜀国境内,刺客不敢太过招摇,小打小闹摩擦了几回,有惊无险,后来他们似乎发现李昭平和白起宁,还有那变法稿卷根本不在这行人中,于是撤回再寻计策。
不过等他们找到李昭平的行踪时,李昭平已经到了?阳郡,?阳郡太守派重兵护送昭惠王回到京都。
……
青鸾殿,独孤禧正眯着眼欣赏新编排的歌舞,其实跳来跳去都是那些老梗,她打了个哈欠,也是无聊时打发时间找找乐子罢了。
皇上有年轻美貌的宠妃,有老情人婉仪夫人,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来过青鸾殿。青鸾殿愈发冷清,于是独孤禧就让李嬷嬷挑选了一些舞女前来作伴。在这宫里头,她又不能像长乐公主那般放肆,还可以寻男宠作乐,只能忍受寂寞空虚。
“娘娘,娘娘。”李嬷嬷匆匆走来。
独孤禧看这些舞看了一个多时辰,都快睡着了,被李嬷嬷的叫声惊醒:“何事慌张?”
“荣国公在殿外求见。”
“荣国公来了?请他进来。”独孤禧打了个哈欠,随即一挥长袍,“让她们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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