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玲姐跌进水里,秦浅发现自己错了。那不是泥泞,里面黑漆漆的“淤泥”全都是水蛭!一个有小臂大小,原本土黄色的水蛭身上居然带着紫白色的花纹,一条条纠缠着,看上去恶心的要死!几天没见,这群家伙又变异得更可怕了!玲姐惊慌失措地大喊,“啊啊!好痛,什么东西……救命!宋执别杀我,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啊,救命,啊呜呜!!”玲姐大喊大叫的时候,这些水蛭一条接着一条钻进她嘴巴里。但凡她身上有伤口的地方,都有水蛭钻进去。就比如xx,和xx……挤不进去的水蛭居然咬开她身上的肉,咬出一个血洞就直接钻进她的皮肤里。眼球被水蛭咬爆了,流血的四肢断面被数不清的水蛭吸附。这场面,实在是有点……呕!!秦浅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看着玲姐的肚皮从里面被咬破,一条满嘴小细牙的水蛭钻出来,欢快地继续啃咬。皮肤下很多拳头大的鼓包来回蛄蛹。玲姐绝望地扭动,抽搐,很快,就不动了,被水蛭大军拖入泥沼之中,消失不见。宋执闭了闭眼,似乎在跟过去无能的自己,告别。好半天后,他缓缓开口,“其实这女人,是个很可怜的人。只可惜,她走错了路。”秦浅疑惑,“一好色大妈,可怜啥?”宋执把手上的胶皮手套脱下,扔进坑里。他盯着那翻涌的变异水蛭,说起了玲姐的事情。第42章地下实验室“其实在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很美很清纯的女子。20几岁被爱情冲昏头脑嫁了个高富帅。本以为一生幸福无忧,谁想丈夫竟然是个骗婚的通讯录。婚后为了传宗接代,丈夫忍着恶心勉强碰了她几次。在她生下孩子之后,丈夫就抱着孩子,以出差的名义常年在国外,跟自己的小男友甜蜜幸福。偏偏还要为了应付亲戚和世俗,拖着玲姐不肯离婚。如果她跟别的男人稍微亲近一点,就会被婆婆公公打骂羞辱。以至于她生下孩子之后的几十年里,一直都是守活寡的状态。”秦浅听得皱起眉头,通讯录并不是罪过,更没有错。但是骗婚就太恶心了。你可以选择自己去爱谁,不顾性别,年龄,甚至种族。不过在你选择了为爱痴狂的同时,就应该去承受其代价。凭什么要拉一个无辜的人下水?之后的事情也很好理解。这段让人作呕的婚姻,将一个清纯无辜的少女,变得性格扭曲。从没被爱情滋养过的身心,就像是干旱的西非裂谷。积压多年对男人的怨恨和渴望,纠缠发酵,形成了对x的病态狂热。原本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末世之后,她竟然觉醒了异能。一旦有了能力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将对丈夫的怨恨宣泄在无辜的男人身上,屠杀、凌辱、玩弄……越是铮铮傲骨,她越是要践踏折断!看着他们在自己手下痛苦求饶,或者曲意逢迎。这种快感让她几近痴狂!也就不难理解,她如此放纵和没节操的行为了。一个人从芯子里烂透了,你还指望他的表面有多高尚呢?她的确是个受害者,不过有的受害者选择坚守本心。有的人,自己淋了雨,却想着撕烂别人的雨伞。秦浅感慨之余,突然发现有几只水蛭居然悄咪咪地朝着他们爬了过来。她一刀一个小朋友,都解决了。“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她说。宋执点头,两人转身往回走。秦浅问他,“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一阶的雷电异能也不算差劲,之前怎么被虐得这么惨?”宋执一边走,一边擦着手里的刀子,“我之前被丧尸咬的差点就挂了,失血过多,自然没有力气去跟那些吃饱喝足的异能者拼命。更何况,他们以多欺少,我自然寡不敌众。”秦浅点了点头,没多评价。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很好拿捏的样子。那不如,就让别人“拿捏”好了。想着,秦浅又一次露出了反派的笑容。宋执悄悄看了秦浅一眼,见她有片刻失神愣怔,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他叹了口气,说,“一会儿回去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秦浅立刻双眼冒光,“番茄意面!!”他失笑,“好。”想到宋执的手艺,秦浅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拉着他迅速回到了藏身的山洞。幽闭的地下实验室里。森冷的灯光将一切都冰冻起来。秦浅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等待着接受又一次的折磨。隔壁房间,那些科研者们正在说笑着洗手换衣服。商讨着等会儿切她哪个部位。因为是玻璃窗,所以秦浅看得很清楚,那些恶魔的脸上都带着兴奋而期待的笑。渴望着,在她的身上取下组织,探寻异能者的秘密。她绝望地默默流泪,深知自己再如何挣扎,结局也不会改变。宋执还在找自己吗?他什么时候能来救她?她不想死啊!就算一定要死,也不想死在这里,哪怕被丧尸咬死,被变异动物拆吃入腹。她也没有遗憾了。咔哒。门开了,一阵压抑着的,急促的喘息声传来。秦浅如惊弓之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却发现是他!卢卡斯,是卢卡斯!整个实验室里,唯一一个还有良心的人!他几次试图放秦浅逃跑,还替她出去找宋执,想让宋执来救她。可惜他也身受桎梏,能做的有限。他曾经是个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末世后倾尽全力挤进实验室,以为能造福人类,拯救苍生。却不料,现实给了他狠狠一个大逼兜。这些所谓的前辈,医学大牛,竟然玩弄实验体,以践踏他们的尊严为乐!简直对生命没有丝毫敬畏。他们都该死!卢卡斯手里拿着一根针管,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进来。他喘息着,用极其慌乱的语气说,“你别怕,能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我没办法放你走,但是我可以给你打麻药,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别出声,被他们发现我会死的。”秦浅大喜过望,眼泪啪嗒嗒地往下掉!那些人为了检测自己的耐性,在切片的时候从不打麻药。表姐也特别嘱咐过他们,如果想再要新的实验体,就好好“关照”秦浅。每次实验,秦浅的惨嚎声都会响彻整个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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