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了了说:“魅锁一解除,他们就正常了,你不用担心。”
我拿起水壶喝水:“你有没有觉得魅锁很危险?”
陈了了点点头:“非常危险。”
我又问:“带着她一路,是不是错误的?”
陈了了笑了:“不然呢,消灭她吗?”
我很认真地说:“未尝不是一个选项,以她做过的事,本就该死。”
陈了了:“我没有意见,有意见的是你。”
我好奇:“怎么讲?”
她认真地说:“你不敢杀人,何况还是一个明显对你有好感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来激我还是来点化我,但我打算横竖都不吃,我也认真地回答她:“我不是不敢杀人,我只是不屑于杀人,我曾经不能做主,只能看着曾经的那个社会用解决人的方式粗暴地解决问题,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要按我的方式来,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人。”
陈了了想了想:“听你的意思,反而现在更文明些?”
我回答她:“文明是你我的事,体制定义自由,自由定义文明,文明的不是制度,而是人。”
我说得口沫横飞,连自己都快信了:“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有没有文明,取决于我是不是自由,现在的我很自由,为什么不能追求一下文明?”
陈了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大学是不是辩论队的一号诡辩手……”
但她既没哭也没笑,而是问:“你认真的?”
我一脸无奈:“不认真也不行,现在是末世,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干。”
陈了了沉思:“你何止是给你自己找点事干,你简直是给所有人找麻烦。”
她补充:“但有趣的是,我突然对未来有了期待,很想看到你的结局,不,是我们的结局。”
我说:“那你应该看张三丰,他是个老不死的,没有结局。”
陈了了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到答案:“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我斩钉截铁:“他必须给老子活着。”
陈了了又好奇了:“你明明很普通,可有时候自信得好像自己是神仙一样。”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既然是自信,就是信自己,有把握的话,还叫什么自信呢,那是它信。”
陈了了这次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果然是一号诡辩手……不说这些了,你猜我们在货舱里发现了什么?”
我一惊:“我不想再打boss了……”
陈了了笑得花枝乱颤:“看把你吓得,只是一堆消费级无人机而已,有二三百台,电池都还是满电,有一个程控装置,大概是用于无人机编队表演的。”
我一听不用打boss,稍微放心了些,可是又猛地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周围白茫茫的雾,心莫名其妙地狂跳,赶紧问陈了了:“我没有手表,你赶紧看看几点了?”
陈了了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腕表:“上午十一点二十七分,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科学家,不知道长江上即使再大的雾,也不可能中午还不散吧。
这个雾,绝对不是正常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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