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说:“看样子第二棒非我莫属了呗。”
我点点头:“您受累,一会机灵点。”
张登平愁眉苦脸地看着一只胳膊缠着纱布,吊在脖子上的我:“你……不是装的吧?”
我拿斜眼看他:“肿得跟你吗猪蹄一样,你装个我看看。”
张登平又看了一眼小绵羊,小绵羊有意无意地不和他目光接触,张登平一跺脚:“去就去!”
小绵羊似乎有些意外,迅速瞥了他一眼。
我说:“反正你们要是死了,这事就黄了,这事要是黄了,我们也活不成,你们看着办吧,张登平你要是不想去,换我也行。”
张登平咬牙切齿地说:“换你?你个伤兵去,那大家就真的死定了。”
我点点头:“知道就好,你也机灵点,老子的性命这次可在你手上了。”
我的性命他关不关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起码关心小绵羊的性命。
我说:“都知道该干嘛了吧,没其它问题的话,两位运动员可以脱衣服了。”
张登平傻眼了:“干嘛,是要我们裸奔吗?”
我点点头:“你见过泥鳅穿衣服的吗,穿着衣服的能叫泥鳅吗?”
气氛有点尴尬,陈了了瞅着脚边刚拎来的两桶纳米润滑剂,脸都红了,连小绵羊这个女魔头都有些不自然的表情。
张三丰倒干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打开一桶纳米润滑剂就往身上抹,一边抹一边说:“如果我们成功了,回去吹牛逼的时候,这一段能不能隐去?”
两个女生惊呼了一声,不约而同地背过脸去。
张登平也只好脱,一边脱一边说:“你能不准看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谁他吗稀得看你,赶紧抹,你是要命还是要脸?”
张登平开始抹润滑剂:“其实我都想要……”
我一本正经地说:“活着回来,就是英雄,没穿裤子也还是英雄,死了的话,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张登平不想当笑话,赶紧认真抹润滑剂。
陈了了匆匆扔下一句:“我去中控室准备……”然后头也不敢回地走了。
她要负责在中控室控制液氮池的盖子,在最恰当的时机迅速开启,把金刚丧尸关进低温坟墓里。
我能想象她不得不在监视器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裸男的亡命大裸奔那种窘迫,有些可怜她,又觉得蛮搞笑。
张三丰和张登平抹完润滑剂,我上去试了试手,我去,高科技产品就是不一样,滑得连个蚊子都要劈叉。
我忍住笑,看着眼前这两个滑溜溜全身泛着油光的家伙,神使鬼差地来了一句:
“奔跑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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