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洞察锁,之前没有提前发现危险,导致现在的局面,这个锅我得背起来。
张三丰白了我一眼:“你走前面,你连枪都拿不起来,遇到活尸,跟它对啃么?”
他一马当先,朝车库深处走去。
我和张登平只好跟上。
这个车库我估计我们都曾经来过,即使没来过,消防通道的位置也大同小异,很好找,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一个消防通道门口,但这个门被一辆面包车堵得死死的,而且这个面包车的四个轮胎还是被卸掉的,仅凭人力怕是没办法挪开。
张三丰:“那卸轮胎的人是怎么回去的呢,肯定留了一个通道,继续找!”
这时候我感觉车库地面似乎有一丝微微的颤动,我第一感觉是地震,但很快就知道不是,这个震颤很有规律,很有节奏……
我问:“你们感觉到什么了吗?”
张登平摇头,一脸茫然。
张三丰则认真听了一阵,从他表情看,也没有感觉到异常。
我不知道我作为洞察锁的感官是怎么回事,之前的危险毫无察觉,但这次却又有了跟别人不同的感知。
我也希望是个因为受伤产生的错觉,但那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甚至能分辨出那是一种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正从车库二层上来,非常沉重,是个庞然大物正在逼近。
这绝对不是错觉,我立即出声示警:“小心,有东西从二层上来了!”
他们仍然没有任何知觉,张三丰沉声问:“你的洞察锁,能大致辨别是个什么东西吗?”
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一个轮廓:“一吨到两吨的重量,直立,两脚行走,潮湿、邪恶、愤怒……”
张三丰诧异:“最后是在写诗?”
其实诗歌不就是诞生于超常的感官么,诗人不就是感官特别敏锐的人么,诗句不就是从我们意想不到的视觉看待世界么。
张登平声音在发抖:“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你的诗……”
不用洞察了,二层出口一个庞然大物矗立在那里,它虽然是个人形,但足足有四五米高,铁塔般魁梧的身躯,浑身筋肉暴起,血管犹如老树盘根,眼睛泛着死白死白的光,两腿之间挂着的不可描述物体之庞大令我顿时怀疑人生。
你说它是人吧,它体型也太大了,你说它不是人吧,它又有手有脚,颇具人形,而且你丝毫不会怀疑,它是个男的,或者说公的。
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品种,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它就那么站在二层出口,压迫感已经让我们瑟瑟发抖。
张三丰小声说:“跑……”
张登平啊了一声:“又跑?”
张三丰:“不跑也可以,你去打。”
张登平:“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次往哪儿跑?”
对呀,这次往哪儿跑,外面有活尸群,里面有一个大怪物,还能往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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