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登平一边开挖掘机一边哀嚎:“又快没油了!”
张三丰也急:“赶紧看着路上有没有还能动的交通工具可以捡!我们换车!”
张登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绝望:“你还真打算跑长途哇?”
张三丰眼睛一瞪:“不然怎样,你有办法?”
我说:“我有办法!”
挖掘机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我说这句话声音也不大。
两个吵架的人也许是没听清,也许是不敢相信,都转头看我。
张登平:“你……刚说啥?”
此刻我已经在脑海中完成了场景模拟,感觉胸有成竹,声音更大了:“我说,我有办法,我们能脱身!”
连张三丰都有点激动:“你想到什么了,你确定吗,有什么办法,后面那可是几千只追踪者!”
我点点头:“我确定,这里是仙女山,张登平,看着道路指示牌,往天坑地缝开!”
张登平不知道我想干嘛,天坑地缝他是去过的:“不是吧,那里是条死路,到了观景台,就没路跑了……”
张三丰也补充:“现在是上山路,这点油,到不了。”
我看着身后的追踪者,我们行进在盘山公路上,往下可以看得到来时的路蜿蜒如蛇,追踪者们充塞在这条路,浩浩荡荡,熙熙攘攘,一直绵延到山脚下,有头无尾,不知道有多长的队伍。
不知疲倦,无边无际的追杀军团。
我对张登平说:“听我的,朝天坑地缝开,能开多远开多远,没油了就用脚跑,跑得到天坑观景台,我们就能活!”
张登平迟疑地看了看张三丰,没主意的时候,大家愿意相信看起来年纪大点的人。
张登平不知道基因锁的事情,也不知道张三丰要是报出真实年龄来会被当做笑话。
但是长生锁张三丰是知道的,他也知道我身上的洞察锁,他对我无条件信任,或者说对洞察锁无条件信任,他对张登平吼:“这时候还需要投票吗,听他的,赶紧!”
张登平赶紧执行,嘴里念叨着:“死就死吧,有你们两个陪葬,我也不冤。”
我说:“我冤,我绝不要跟两个男的死在一起,你他吗也配?”
张登平一边开挖掘机一边顶嘴:“行行行,我不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对你的办法有足够的把握,包过?”
要不是你这个狗才赌什么气,挨了打,死要面子,不听人劝,不顾后果,独自跑出来,我们能摊上这事?这时候你怂了?
我没好气地说:“包个卵,听天由命吧,总之一会如果要死,你俩死远点,别跟老子死在一起。”
张三丰无辜:“不是,你对张登平发火,扯我干嘛,我又没惹你。”
张登平大概也意识到,我跟张三丰要替他担这份冲动的惩罚,心里有些愧疚,想要缓和一下气氛:“要不,待会要是过不了,尽量让女丧尸先吃,这样就不算和男的死在一起了。”
他语气很诚恳:“我们把身材比较好的,脸没完全烂的,最好看的那部分女丧尸让给你吧。”
张三丰无语,我也无语,这脑洞真他吗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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