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谁,他们曾经在这里干嘛,他们现在去了哪里,那个北方国家的元首,似乎被透露了更多类似场所的信息,但他显然也只是一个外来者。
如果史伟还活着,他一定可以解答这些疑问。包括那个北方元首,当这些知道秘密或者部分知道秘密的人以一种意料之外的方式消失,总感觉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
我更担心的是:如果我们的湖心岛营地,也是这么一个地方,其本质并不是看上去那样仅仅是一片烂尾别墅,那就一定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或者在地下,或者在湖水深处,或者在任何地方,一旦被触发,都会造成灾难性后果。
张三丰说:“别想啦,想不通的,该干嘛干嘛。”
这句话最近出现的频率有点高,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想不通就别想,这就是一个活了九百年的人的忠告。
我们躬着身子走进碉堡内部,这个空间不大,看得出来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三个木箱整齐摆放在地上,其中一个被打开了,张三丰就是在这里面拿到的火焰喷射器。
我多问了句:“东西在箱子里面,你怎么知道是那玩意……”
张三丰:“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二次世界大战我都参加过,这箱子,虽然上面没字,但我看一眼就知道装的啥,美制火焰喷射器,错不了。”
我继续问:“那你也只是知道这里面装的啥,也不能肯定它瓶子里有没有燃料,是不是空的呀。”
张三丰一边整理自己被烫卷了的胡子,一边说:“我知道你想问啥,你就是想知道我当时是不是真想自己跑路,我不介意,你证明了你,我也得证明我,贞慧,你来告诉他。”
贞慧来告诉我,贞慧知道什么?
没想到贞慧真的靠近我,小声对我说:“火焰喷射器这种武器,一旦出厂封箱,就是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到了战场上,没有条件给你压缩燃料的。“
我点点头:“就像灭火器一样,是吧。”
贞慧小声回答我:“嗯,可以这么看。”
其实我心里已经了然了,但我还是犟,我是对着张三丰说的:“那谁知道万一是伪劣产品呢。”
张三丰生气了:“你这是赤裸裸的抬杠,你以为武器还有淘宝版,还有拼多多版,你这人是不是只买便宜货,啥格局,在军事活动中,质量是拿命换的,你懂个屁,小市民!”
我就是想气他:“那你干嘛不早点开火,老子都差点跳湖自尽了!”
张三丰眼睛一蹬:”老子好心好意给你造个局,想着你两个升华一下革命感情,老子时间卡得够好了,是你自己不中用!再说了,使了缩骨功,要恢复正常,不花点时间吗,老子现在全身关节都还是酸的!“
我忍不住笑了。
张三丰:“你笑啥?
我说:“我在想象,你像条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好不容易把关节复位,撑着墙壁一点点地站起来,手脚还在抖,老子忍不住笑,老子绝不学你的缩骨功。”
张三丰胡子都扬起来了:“缩骨功怎么了,它是不好看,可它有用,你想学,老子还不教呢,六十几年的苦功夫,老子就是教,你也学不会!你就是学得会,你也没那么长命!”
看来我想象的场景跟实际情况应该差不多,不然他不会那么生气。
这个碉堡建筑里面接驳着通到湖底的大型给水管道,里面除了装火焰喷射器的箱子就是墙壁,地上一层灰,连片多余的纸都没有。
但有一层往下的金属楼梯,楼梯很短,在楼梯的尽头,又是一扇铁门,这扇门是正常大小,从高度和方向判断,这扇门通往大坝内部结构。
看来这扇门,很可能就是连接山中要塞的通道。
我对张三丰努了努嘴:“上吧,神偷,又到了你最爱的开锁时间了。”
张三丰翻了个白眼,从头发里摸出个细铁丝,径直走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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