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舱盖和机身浑然一体,在它的旁边有一个和机身水平的透明有机玻璃罩,罩子里有一个环状阀门,我能清楚地看到阀门上的线条和舱盖是同一个体系,并且直接相互连接。没错,那一定是开关。
可是这个有机玻璃罩要怎么打开呢,我真是服了,不就是个开关吗,为了打开一个开关你得先打开另一个开关,为了打开另一个开关你得打开打开另一个开关的开关。
这是事实,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纠结,我真的不是为了凑字。
张三丰大喝一声:“让我来!”
砰地一声,一拳砸向有机玻璃罩,他出拳确实迅猛有力,带着风声,就像一个铁锤砸了下去的声音。
我估计这块有机玻璃它的强度都是能防弹的,毕竟它是要在飞机外部经受高速空气摩擦的,果然张三丰这能把人打死的一拳收效甚微,那块玻璃只是微微向内发生了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变形,连个裂纹都没有。
反而是张三丰的拳头被弹得老高,他龇牙咧嘴地捂着拳头,手疼。
贞慧拉开架势:“我来!”
她腾地站起身来,舒展开架势,伸出一条又细又直的大长腿,用军靴的鞋跟猛踹。
哐哐哐的闷响一连串。贞慧虽然是个女生,但她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元首特种兵,出腿又准又狠,练的又是霸道的外家功夫,论力道并不比张三丰差多少。
不错,我就是三个人里面唯一的战五渣,看这声势,无论是张三丰还是贞慧,都可以单挑十个我。
贞慧也是用了狠劲,看着踹不动,飞机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三个人都得交代,她看了我一眼,竟然微笑了一下,她身上本来白色的光线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我立刻感觉到不好:“不要,贞慧……”
张三丰也喊:“住手!“想要上去拉她,可是飞机的倾斜让他不能及时调整姿势。
已经晚了,贞慧一排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露出两颗小虎牙,脸色豁然变得又红又艳,一种震荡从她的发根传递到发梢,好像是某种爆发式的能量,造成了瀑布的涟漪。
她左脚直立,右脚飞快地再度抬起,这一脚起得特别高,膝盖都到了额头,大腿之间竟然形成了一条直线,我没有看清楚她怎么落腿,只见一条弧线落下,准确地击中了有机玻璃罩,一声巨响,那玻璃罩竟然还没碎,但是被这股巨力震得完全变了形,巨大的能量使它弹跳起来,在飞机背上滚了几下,掉进汹涌的泥石流里。
张三丰急得大吼:“告诉过你不要用天罡正气功……”
他身形如电,及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贞慧,我却愣在当地,看着贞慧身上的线条由红变白,由白变淡……
天罡正气功,是一门经过长期训练,以达到控制内分泌,调动人体激素的霸道外门功夫,张三丰说那是邪道,会引起脑出血,告诫过贞慧不可再用。
贞慧眼神开始迷离,身子已经瘫软,她声音微弱:“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虽然是在回答张三丰,眼睛却在看着我。
张三丰怔怔地摇头,他虽然是个武术家,但是并不是力量型的,那块刀枪不入的玻璃罩,任何技巧对它都无效。
只有绝对的力量,而唯一能产生绝对力量的,就是贞慧的天罡正气功,这种几乎等同于自爆的霸道外家功法。
可是贞慧怎么办,她身上的线条开始游动,渐渐变得杂乱,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这次全力施为,已经造成了极大的损伤,甚至危及生命。
张三丰扶着贞慧,贞慧已经昏迷了,张三丰朝我吼:“还愣着干什么,开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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