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第 32 章(1 / 1)

靡日不思 今婳 2525 字 4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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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32章

明天——这两个字直白地撞击到了林稚水的心脏,撞得险些让她坐在书桌上摇摇欲坠,手心及时稳住的同时,也抬腿,轻轻抵到了他。

宁商羽先前随意在腰上裹了条丝绒质地的浴巾,若隐若现地露出线条紧致流畅的腰腹,被这样一抵,哪怕是隔着布料,脚尖却能清楚感觉到血脉偾张的形状。

林稚水往下缩了缩,仰起脸说:“不准硬!”

“是当下不准,还是明天不准?”宁商羽肌肉绷紧了,面上却反而淡然自若,手指修长有力地覆上她脚踝,体温的热意透进皮肤时,然而,他倏地向后一拽。

林稚水连带身体都往前,猝不及防地扑到他胸膛前了。

像是投怀送抱似的,被宁商羽手臂轻松接住,挨的近,几乎能感觉到他那血脉是如何流淌的。

她被惊住又深受影响,那双睁大着看人的眼眸也似有水儿淌得跟什么似的。

宁商羽往下压了压,像要故计重施想把她眼眶盛着的水给晃出来,似笑非笑接着问:“嗯?不说清楚点么?”

林稚水哪里敢往仔细了说,指尖不由地紧张得将他肩膀掐出了两个小印儿,偶尔还颤着尾音,又偏要逞强:“你不会看我脸色行事吗?什么都要我说清楚,宁商羽……你这个未婚夫做的太不合格了!”

还不够看她脸色行事?

宁商羽昨晚也是这样抱着,用一样的姿势,却在由下而上地缓送,只有酒醉的林稚水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哪怕她已经被迫分开到最大程度,他却连一半都没进去,全程都在顾及着这具格外娇气体质的身子骨。

……

林稚水有意把传统教程这件事给粉饰太平过去,恰好也到了中午,她心生一计,便开始娇气的喊起了肚子饿,还明确提出需求:“我要吃大鱼大肉,要烧鸭烧鹅鲍鱼东星斑炒蟹秘汁叉烧咕噜肉……”

她说的这些都是港区粤菜系。

并强调……自己需要吃点肉补一补。

“不怕消化不了?”宁商羽俯身将她放在衣帽间的沙发上,倒是没不让补,只是直接拿起内线,拨给了生活管家,挑了个粤菜系的厨子给她做清淡口味的饭菜。

再清淡下去就跟吃开水烫菜没什么区别了,林稚水想抗议来着,而宁商羽已经挂了内线,将视线掠了过来,将位高权重的专断霸道那套往她身上用得淋漓尽致:“光着不冷么?”

林稚水顺着他气定神闲的打量往下看,才慢半拍反应过来,先前书房裹住了她的浴巾已经逶迤于膝上,也就意味着雪白伶仃的后背腰窝乃至胸前都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

宁商羽却已经穿戴整齐,一身西装衬得身形锋利又俊美,正低眸凝着她。

“……”怪不得跟他说话没安全感。

林稚水后知后觉过来,手轻柔地捂着自己,似露出些许羞恼的情绪。

好在没等她开口说一句不准看的时候。

内线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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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闻,也不算传闻了。

毕竟来泗城居住的这段时间,她印象中宁商羽一直都是处于公务繁忙到了行程密集到近乎就没什么个人休息时间,包括生活中的随行秘书管家厨子都是男性外……

私人领域更是一片整洁到纤尘不染,就跟有重度洁癖似的。

等等。

宁商羽该不会真的还有什么洁癖吧?

林稚水心思往深了琢磨几许,便很快发现了蛛丝马迹,比如宁濯羽来接她出门玩时,从来不踏足宁商羽的住处,都是把车停驶在外面。又比如奚宴等人虽会踏足,却很少到处乱走……

她稍微把东西摆乱一点,刚转身的功夫,管家就及时来整理复原了。

还有很多很多细节,林稚水这颗琉璃心都快想不过来,而她重新拿起手机,又问崔岱云:【崔伯伯,我看的那本书上男主人公洁身自好还有重度洁癖……】

崔岱云回复:【这个啊,要放在现实来看罕见的性瘾加上重度洁癖,跟活在人间炼狱没有区别了。】

林稚水一时间心情起起伏伏,了解完这个病症后,她天生爱共情的怜悯心又开始泛滥了,一方面觉得宁商羽这样极端变态的控制着生理欲望,顶多偶尔靠药剂去化解,也挺可怜的。

另一方面又想到宁商羽已经破戒了。

他没有继续禁欲。

那晚她贪杯喝下去的酒也不知到底是助了谁的兴,被他抱在手臂上的时候,光是沿着那充满荷尔蒙的肌肉线条向下蜿蜒的痕迹,都比酒液要多得多……

现在回想起点儿细枝末节。

林稚水趴在宽到没边的大床上,把逐渐变白的脸蛋儿往枕头埋,时不时溢出点儿倒吸口凉气的动静。

除了一回忆那股淡掉的难耐痛感又重新复苏外,就跟刻在骨髓里的后遗症一样了,而更多的是……在心里感觉到了莫大的惶恐与无措。

比起可怜宁商羽,她还是先可怜可怜自己这副岌岌可危的小身板要紧。

*

林稚水没在主卧待太长时间,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却被管家喊下去吃午饭了,显然她的胃比体质更要娇气,可饿不起。

二十分钟后。

她静静端坐在餐桌前吃饭,犹如被滋养过的一株美丽植物。

从远处看倒是极为赏心悦目,宁商羽结束完会议,便站在楼梯口处端详看了许久,他没去惊扰,偶尔林稚水无意间发现他身影,猛地坐直腰板,试图伪装出平静的样子倒是让他薄唇勾出了很淡弧度。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期间宁商羽都在会议厅或者是书房区域办公,几乎没有再现身过。

但是林稚水看外头夕阳也抛弃她了,心里愈发地忐忑起来。

宁商羽从不露于人前的生理欲望那么旺盛,他指的择日是明天做,该不会是凌晨十二点之后开始,然后到第二天的凌晨前一秒结束吧!

而且她之前还大言不惭的说严格按照教程里的做,简直是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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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溢出的语调极轻描淡写:“都散了。”

而这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犹如惊雷。

反应最大的是险些自闭中的奚宴,猛地抬头,然后用犀利的眼神斜着一个个的扫过先前毫不客气在群里阴阳内涵他的这些秘书。

半个小时啊!

这不是提早了么?!!

众人:“……”

*

落地时钟滴滴哒哒指向十一点十分时。

主卧的窗帘紧拉着,只开着盏暖橘色的灯照明,偏昏暗,衬得环境安静无比。而坐在大床上的林稚水正手指忙碌地系紧身上暖绒绒的睡袍衣带。

她掐着点的,预备等宁商羽结束完工作之前,就佯装已经熟睡了。

林稚水甚至做戏做全套,未雨绸缪地从管家给的紧急救护箱里翻出一片安眠药,扣掉两粒,又摆放在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

她等给自己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后,忽而,听到走廊传来的推门声。

表情略惊了瞬。

不是说十一点半之后结束工作吗……

林稚水几乎是下意识地,平平整整的躺好了,眼眸也及时紧闭,唯有暗光将她睫毛在脸颊衬出了一片极漂亮的阴影。

不消片刻。

宁商羽便缓慢推门进来,见这景象,似乎不意外她早就睡着,而步入到床沿时,也看到了非常精心刻意摆在柜上的安眠药物。

夜深人静之下,任何动作都很清晰。

林稚水绒密的睫毛细微颤了下,微微呼吸着,隐隐约约察觉宁商羽是拿起了安眠药片,端详了一两秒后,扔垃圾桶里了。

继而,他开始解开西装和衬衫,把衣物都如数褪去后,竟不是去浴室洗澡,在拥有重度洁癖之下,坐在了床沿旁边。

那慑人气场自带的压迫感很强,让林稚水无法忽略,而下一秒,她感到宁商羽修长的手指在碰她睫毛,正轻轻地拨弄着它们。

“……”

痒痒的,险些忍不住要颤一下了。

好在林稚水强忍下来,隐隐崩溃。

“吃两粒安眠药应该熟睡了。”宁商羽极悦耳的嗓音尚未落地,又缓慢地落一句:“说明书上有注明,安眠药会使人在熟睡中睫毛颤抖。”

真的假的?

林稚水在心里实打实的困惑了下,第一次听到还有这种副作用,可惜还是不够严谨,没有细看说明书。

正当她满脑子自我怀疑时。

宁商羽俯身靠近,嗓音压低下来,“会抖吗?”

林稚水被那股热息洒在了比肤色霜雪还白的额头上,心慌了瞬,下意识地先抖一个给他看看。

宁商羽在咫尺距离观赏她两片扇睫毛颤动,犹如栖身在树林里那种稀有品种的易碎蝶翅。继而,嘴角勾起的弧度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等林稚水重新平静下来。

他又语调听上去很平常,低沉的说:“听说熟睡之人服用安眠药后,会因为身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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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极度缺乏安全感,渴望握住什么滚烫之物。”

林稚水呼吸没了。

“手不举起来么?”宁商羽低问。

【作者有话说】

小祸水:啊啊啊罢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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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百年谢氏嫡长子谢执砚,清贵入骨,风仪若玉,他娶的是诗书旧族最端庄的闺秀为妻,世人皆道璧人成双,天作之合。

对于婚事,谢执砚起初并不在意,左右不过是替他打理内宅,侍奉长辈。

纵是夫妻伦常,也同样持重守度,从不越矩。

故新婚不久,他便毫不留恋披甲远赴边塞。

好在妻子贤淑,每月家书事无巨细,实在让人无可挑剔。

直到贞德九年。

霜雪覆长安那日,谢执砚提前归朝。

……

后来,他踏入那间短短两年不到便名动燕北的“琳琅阁”。

阁内珠帘半卷,满室生辉。

十二位少年郎君锦衣半退跪坐成排,半裸上身皆挂着各式华美璎珞,他那位素来‘端庄守礼’的世子夫人,正执朱笔点在某位郎君的腰腹处,笔尖往下三分,笑吟吟点评:“金链再长一寸,正好。”

“砰。”

螺钿屏风倒地,谢执砚踩着满地碎屑,玄衣染霜立于门前。

“夫人,好雅兴。”他清隽如玉的脸上噙着危险的笑。

这一刻,风雪卷入,满室寂静。

唯有珠玉轻撞声。

【小剧场-夫妻伦常,本就是礼】

雨夜。

琳琅阁内烛火通明。

盛菩珠被抵在妆台前,看着素来端方的谢世子一件件试戴那些首饰。

“玉佩这样系?”

“珍珠链怎么缠?”

“这个玉环……不如夫人亲手给为我套上。”他俯身咬住她耳垂上的小痣,音色滚烫。

第33章·第33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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