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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4章
宁商羽手臂横抱起泡得浑身湿透了的林稚水离开主卧,一路步伐平稳,转而来到次卧,扔向大床。
膝盖和手心的肌肤触及到干净清爽的床单后,林稚水怔了怔,随即才意识到主卧那张上面都是浓烈的味道和潮湿着好大一块,根本无法正常睡。
她身上更是被那股味道浸透了每一片雪白皮肤,但是不难闻,鼻尖在空气中极轻闻到时,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某种疾风暴雨后的落羽杉散发出的气息。
宁商羽去拿湿毛巾要给她清洁时。
林稚水飘远的意识终于回过神,微微僵坐着,低垂的泛红眼尾颤着迅速抬起了一秒,悄然滑过他,见宁商羽那冷静矜持的面目下是心无杂念的正在做事后服务。
虽然手指的动作往下移间不轻不重,却落在她无论是哪个部位都存在感极强。
可他没有想继续逞凶。
这让林稚水略松了口气,也识相地乖乖保持不动,免得今晚无法收场。
等犹如最娇贵的绸缎质地却险些被撕烂的洋娃娃一样,让宁商羽耐心地摆弄完,塞进蓬松柔软的被子里后。
她将烫红的脸颊也栽进雪白枕间,尽量连呼吸都是轻之又轻。
一秒,两秒,三秒……心里无声中数了快百来下。
宁商羽将毛巾扔回浴室折回,熄灯,撩开被子也躺到了身边。
他侧目,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林稚水这里,愈是昏暗,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小段后背就愈是显眼,白到似美玉做的,哪怕涂抹上浓重的痕迹,也会因随便一擦拭,就恢复洁白无瑕程度。
随着越发强烈的注视下……林稚水并不是没有丝毫反应,她闷着声突然说:“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宁商羽似乎笑了:“看看也不行?”
林稚水正想理直气壮说不行,缩了好半天的光滑身子被一只温度更高的手臂强行搂了过去,后背也撞到他的胸膛上。
宁商羽的嗓音从耳廓间,清晰传递进来:“你好敏感。”
林稚水虽一下子敏感得僵起来,却没忘记嘴巴逞能:“不比你持久……宁商羽,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副要极度禁欲的样子了,你需,需求这么大,量还多,要时间精力都花在这种事上,你宁氏家族也要完蛋了。”
所以为了家族的繁荣,请继续禁欲吧。
林稚水心里祈祷,却渐渐地没了声。
只因宁商羽虽借她白嫩嫩的手心纾解出来了一次,却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他今晚生理的欲还精神百倍的集中在睡袍下。
他虽然没撞过来,指腹却在漫不经心地摩挲到了她眼尾的红痣上,先前就被他揉红过的,这会儿好不容易褪去一点儿,又让用了些气力,揉红了。
被揉得,林稚水过快的心跳都乱乱的,很想控诉他这种带有极具暗示的动作,唇齿间却发不出,下意识地嗯的一下,尾音拖的又软又黏。
她又猛地收住,手心本能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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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林稚水手指握着瓷勺却迟迟下不去嘴,清透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了会儿,迅速涌入脑海中的那股代入感冲击实在太强。
她不由自主地将这碗色香味全的米粥,跟宁商羽纾解出的大量……挂钩了。
突地,奚宴见她迟迟不动,便恭敬地询问:“林小姐,是粥不合您胃口吗?”
林稚水眼睫毛微眨了下,还是垂着。
奚宴是知晓她有极度挑食的习惯,擅作揣测了番,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这粥配料纯天然很干净,采用的鱼片是四点多从原始而纯净的杰罗姆湖新鲜空运过来的……”
这回林稚水倒是理会了,侧过脸,白皙的手指抵住唇间,优雅做了个嘘声,又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开始粥这个字在我这里,是禁词,不许提。”
奚宴:“啊?”
…
最终林稚水没有去享用那碗烹煮材料珍贵的粥,甚至也决心不跟宁商羽连同他的团队返回泗城了。
早在下楼时就已经联系好林家的御用司机来太平山顶。
趁着宁商羽在议事厅还要开一段半小时的线上会议时,她很有礼貌地留下纸条,压在已经冷却的米粥碗底边缘,便安静离开。
四十分钟后。
林稚水回到熟悉的老宅,刚从走廊一入门,极轻的脚步就缓缓停下,只因原本寂静的客厅有人在谈事。
她一如年幼时那般,喜欢充满了好奇心地藏身在家中某个角落里,睁着双明澈剔透的眼眸,盯着盛明璎透着慵懒气质地靠在沙发上,跟秘书等人谈论一些家族公事和外面世界发生的惊世骇俗新闻。
而此刻,秘书正义愤填膺地说起秦熠安手段无耻下作,在宁氏家族已经表态公平竞争的情况下,他见无法割舍出更多利益取胜,竟打起了林氏研究团队的主意。
秘书气道:“这秦董事长真能放低身价,亲自远赴港区来,秘谈了我们十个科研成员,亲口给予出了三倍的丰厚报酬。”
盛明璎近日周旋于生意场,连眉眼也浮现了几分冷淡疲倦,指尖转动着腕骨浓艳碧玉手链,沉吟着。
秘书:“有一两位在林氏待了快十年的已经被收买,想另投新主。”
盛明璎艳色的唇挑起一点讽刺的弧度,正要说什么,却眼神敏锐发现了林稚水没有藏好的一片裙角,她陡地止住话头,从不在女儿面前谈论这些,继而,递给了秘书个眼神。
秘书会意告退。
甚至在经过门口时,还颔首:“小小姐。”
林稚水微微笑着,遇到中途无意中暴露了自己这种突发情况格外淡定,迈步朝客厅走进去,一路走到母亲躺着的棕红色沙发前,端正地站好,垂着眼继续盯着。
盛明璎迎上那目光,“不认识了?”
成年礼后,解除了自由权限,可跟她好像更见不上一面了,林稚水眉头拧起来:“认识呀。”
话音落地。
又小小声抱怨了一句:“母亲大人,你好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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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入眼啊。”
秦晚吟忽地回过神,循着声源朝门口那道过于挺拔的熟悉身影望去时,眉心已经不耐烦地蹙起了:“秦晚策。”
秦晚策是秦家长子,论起面貌上像父亲多些,眉骨雅致很深,如水墨画精美勾勒过的眼尾显得看谁都格外情深意浓似的,却偏偏生就一躯刻薄骨。
这会儿,又不知哪儿招惹到他大少爷脾气似的。
秦晚策嚼着嘴里的薄荷糖,气息是清冽的,透露出的字却在炮火似的无差别攻击:“别叫我秦晚策,我最近琢磨着打算改个名,跟妈姓,毕竟姓秦的,不是想着撬墙角上位,就是去偷人家公司机密和人才,玩不起啊。”
秦晚吟忍他:“你整日阴阳怪气……就这么爽到你了?!”
秦晚策也忍她挑衅兄长的威严,反而似笑非笑的,“知道爸为什么避之不谈跟林家的恩怨么?”
“真有?”秦晚吟只是暗中猜测,未曾想还真有一段隐晦过往,她随即,问:“你又知道多少?”
“当年秦家攀附宁家时我已经记事,知道的不多不少吧,比如爸献给宁家那份珍贵的科研机密数据……”秦晚策站姿不变,似回忆起觉得颇为有趣,语调故意拉长沾了点戏谑:“可不是出自秦家。”
秦晚吟震惊到失语,沉默许久,倏地放轻的柔声掩饰心底的波动情绪:“你疯了,别胡言乱语。”
那份数据必须是出自秦家的。
必须是秦家的。
秦晚策看她抿得唇都快惊心动魄地发白,无法静心还要逞强警告的样子。凉凉地笑了一下:“开玩笑的啊妹妹,吓到了?”
秦晚吟闭了闭眼,那张妆容清丽的脸就跟被他字字划破似的,险些失去表情管理。但是她真分不清秦晚策话里哪句是假,只好忍下这口气,委婉地说:“哥哥,无论林家跟我们家是否有恩怨,我好像记得你当年跟港区哪家有过一段娃娃亲吧?是林家吗?我猜……应该是林曦光?”
秦晚策的婚姻大事一向是家里最忌讳放在明面上谈的。
秦晚吟没少被母亲暗中提醒不可问。
所谓事出有因。
阴阳怪气想看人失态,谁不会呢?
在逐渐僵持的气氛里,秦晚吟眼角微微弯起来,说:“林曦光一年多前联姻嫁给了江南的楚家之主,哥哥,别顾着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讽刺妹妹我想撬墙角上位了,这可能是秦家天生的基因吧,你说是吗?”
秦晚策细品了番她的话,轻哂道:“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以前是名正言顺的,你连名分都没拥有过啊。”
这是变相承认了这段已经解除多年的娃娃亲。
秦晚吟这次没被轻易激起羞恼情绪,笑了,可那抹笑只浮在美人皮面上:“你在家天天发疯还不如去把林曦光抢回来,她这么一个大美人本该就是你的啊,宁商羽也会是我的。”
林家在医药领域的产业。
也会属于秦家的。
…
转瞬几日后,窗外的几片薄云在澄澈如水的天空中悠然飘过。
林稚水已经在家中休养生息了快一周,她先前借口是为了促进和宁商羽的未婚夫妻感情,想体贴一下找辛静喧拿点感冒中药。
但是连大门都没出。
阿瞒看不下去了,比划说她:“这风寒伤得多重也要自愈了吧?”
林稚水无辜眨眨眼:“你不懂。”
她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地方在昨晚才彻底消掉红肿呢。
要这会儿跑泗城去培养感情。
且不是羊入狮口?
林稚水略作思索似的趴在窗口看云朵,看了没会儿,觉得有几片很像狮子尾巴,飘呀飘的,快近到眼前时。
阿泱步入进来,温柔点了下她肩膀。
林稚水茫然抬起头。
见她比划:“二姑爷来了。”
“啊,谁来了?”林稚水一时听到新的称呼还没反应过来。而阿泱,指了指客厅方向的门口处。
正是宁商羽身着薄绸高级西装,别着华丽的狮子胸针,高大又颀长的身影被请入。
【作者有话说】
[黄心]大未婚夫携带“小未婚夫”上门了!
200个小红包掉落。
第25章·第25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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