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1)

靡日不思 今婳 2137 字 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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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宁商羽由她攥着,眸光落在那手腕子上,神色意味不明。

滚烫又陌生的热意透过皮肤传进指尖,倏然就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像是映着朦胧灯光下的芙蓉玉石。而林稚水怔愣了一瞬,松开手。

“我……不是故意的。”

话音才落地。

没等林稚水急于自证清白一番,宁商羽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后颈,重新吻了下来,起初是霸道地以舌攻占,再逐渐加深亲吻至喉咙,另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圈住她腰身,犹如很高明的捕猎手段,从黑丝绒床上忽而提起时,他将溢出的字咬得轻,含义却极重,似是命令一样:

“把舌头伸出来。”

林稚水条件反射地听从,把红的舌尖递过来。

宁商羽低头含住,短暂的十几秒钟过去,林稚水面颊连着耳廓温度升高,是被热息硬生生给烫红的。

第一次和人正式接吻,她完全没经验,只能循着本能,双手主动配合地紧紧攀附着宁商羽宽肩,双腿自然勾在他腰间。

一些不经意的动作,贴得近,让她磨蹭到了先前手心碰到的位置。

伴随着极大的紧张而来的,是某种隐秘又说不上来的感觉,让林稚水后脖都不禁出一层热汗,心跳得急,隔着西装质地奢贵的料子,忍不住想逐寸地去继续……

宁商羽反而纹丝不动了。

林稚水表情茫然面对他,视线从这张冷静至极的面容,往下滑,忽然挨过去,鬼使神差地亲了一下他喉间性感凸起的结。

宁商羽顷刻间感到青筋脉络的血液朝那处涌去,垂眼深深凝视着她。

林稚水亲了一下,又歪头舔了一下。

她极少做大胆出格的事情,动作其实很生疏,又想模仿他超高技巧,偶尔磕磕绊绊能找到准确的位置,偶尔又会因为紧张情绪偏移一点儿。

而被这般越过安全距离,宁商羽的态度很微妙地无声纵容着,身着的这套熨得整洁的西装,不到一时片刻,就被她又软又黏磨蹭出印痕。

随着林稚水像是积雪一样,滴沥滴答地开始融化,继而,力气也都耗尽了,完全倒在了他身上,眉头似乎是紧蹙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太敏感了。

明明已经承受不住这股刺激地喘着气儿,湿润的唇还无意识地想继续挨上他。

温度倏然撤离。

逆着光的原因,宁商羽神色更显意味不明:“这就舒服了?”

光是跟过家家似的浅尝辄止,还是宁商羽一点肢体力气都没用上的情况下,林稚水已经身体疲惫到极点,经他语调变低一问,混沌的脑袋总算清醒过来,羞耻感也后知后觉地浮上心头,覆盖过了刚才难以忍耐地想跟他更加紧密的渴望。

舒服是舒服,但隐隐约约地觉得还差点什么……

“没力气了,”林稚水睫毛尖儿颤动,话落时,又意识到不好继续黏在他怀里,身子也很黏,声音更是:“宁商羽,我想洗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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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这性子有时私底下挺爱热心肠关心人的,见他一大早的好端端打针,又不像是感冒发烧症状,于是轻声问:“你生病了吗?”

宁商羽淡声:“没。”

林稚水轻眨了眼:“那为什么打针?”

宁商羽不知怎地,将针剂注射进线条绷紧的肌肉后,那双眼睛突然直视于她:“因为你。”

林稚水不可避免地往歪处想了,微微垂眼,看了下自己小身板,又不经意地去打量一下宁商羽外形俊美凶悍的体魄。

不会吧?

他不是说这方面欲望很强,可底子这么差的吗?

就跟她边缘了这么一会儿,居然虚到要打针?!

除此之外,林稚水整个上午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第二个和她有关的原因。

古典华丽的客厅变得安静,她眉头拧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抱枕边沿的刺绣滚边,心还在想着自己可不想要个不长命的老公,虽然宁商羽严密包裹在西装内趋近完美比例的身躯看上去已经渡过夭折的风险了,可就怕万一。

那她就可怜了,又要丧失自由权限,被盛明璎女士冷漠无情关在家里。

林稚水想到这,猛从沙发坐起,去拿手机翻通讯录。

或许同龄人是蜜糖罐子泡大的,但她是药膳罐子泡大的,以至于跟林家多年来御用的中医家族子弟已经相处得很熟了,有些事儿,林稚水便没有拐弯抹角:“静喧,请帮我询问一下你家老爷子,有没有给男性补身体的药膳秘方,拜托了。”

辛静喧:“药膳不能乱吃,补哪方面啊?”

林稚水:“给男人补身体的。”

辛静喧:“你给我说说他什么症状。”

林稚水:“就是,看起来又高又大——”

前半句发送过去,原是酝酿了会儿该怎么精准形容。

奈何辛静喧性子急,忽然换了语言,懒洋洋的语调拉长:“中看不中用类型啊,我领悟了,这类病人很多,都从我这里弄药膳的,一周喝下去,保准……”

生龙活虎四个字落在林稚水耳畔。

林稚水象征性地屏蔽他不着调的话,对辛家医术倒是绝对放心,随后心里又想等药膳方子到了,定要第一时间做给宁商羽补补,最好和她一起长命百岁。

这时,指间把玩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她一看,是盛明璎身边的女秘书。

林家有个不成文规矩。

林稚水无论何时,都必须接电话,不可玩失联超过一小时以上,她只好先接起。

女秘书是来传话的:

沈临疏那边称是手头上收集到了一本林砚棠生前手写绝版手册,又听闻林稚水学业主修海洋系,想要物归原主,却联系不上她。

林稚水:“……”

见她浅浅的呼吸却没吭声,女秘书隐晦透露道:“小小姐,盛总的意思是,让你自行决定,是否要从沈临疏手上拿回你父亲之物。”

半响,林稚水平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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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之地驱车走人。

傍晚时分()•(o),光与暗的界限被模糊不清⅔()⅔()•(o),犹似业余画家泼翻了的颜料。

当宁濯羽单手方向盘猛打,第三次利落超车时,林稚水眉心轻蹙,慢慢展开,又轻蹙起来,表情透着几分一言难尽:“你尊敬的兄长大人应该没给你设什么时间限制,在天黑之前,把我接回去吧?”

她意图,想用恰到好处的音量委婉地暗示,可以礼让礼让街道的车。

宁濯羽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礼这个字,想到她把自己当司机,于是朝她瞥了眼,“你不知道么,我宁家是有门禁时间的。”

林稚水语气微微错愕:“门禁?”

“落日之后不归家还在外面招蜂引蝶,一律打断腿。”宁濯羽神情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嗓音又低得像是在跟她透露家族不为人知的血腥秘闻似的,“这是宁商羽定下的规矩,他弟弟多,偶尔下手重了打残几个死几个也不算什么事。”

说到这,还故意停顿了一秒,好心告诫:“你该庆幸还没入门,否则等落日回去,就得承受我尊敬的兄长大人亲自鞭罚哦。”

他前面要没提招蜂引蝶四个字,阴阳怪气得太明显,林稚水险些都要信了。

林稚水顶着那张特别白嫩,近乎到了皮肤都过分纯洁程度的小脸,慢悠悠说:“没事呢,我皮糙肉厚的,经得住鞭打。”

继而,她也学宁濯羽停顿了一秒,通情达理地包容宁商羽这种古怪变态规矩:“只要他感到快乐就好。”

“……”

经得住?

宁濯羽指骨漫不经心地叩击方向盘,又朝她瞥了眼,觉得林稚水外表就是个祸水级别的易碎品,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碎掉。

还敢大言不惭自己皮糙肉厚的。

车厢内的气氛沉默了秒,林稚水似乎从他眼中感受到了不加掩饰的歧视,抿住红唇,也礼尚往来的,眸光在他身上凶巴巴地走了一圈。

一个小司机,歧视谁呢?

一路绿灯通行,两人相继无言很快抵达了花园别墅住处,林稚水被安全放下车,刚走两步,又很突然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礼貌问这位小濯司机:“你不进来坐会吗?”

小濯司机没礼貌,但她不能没有。

夕阳即将流逝的余晖映衬着宁濯羽,他正倾身慵懒地用手臂搭着车窗,黑色长卷毛束了尾滑落衬衫前,掀起眼皮说:“请问你是准备死也要拉一个垫背么?恕直言,你自己去面对吧,我为人品行高洁遵纪守法胆小的很,可没那么强大的心脏奉陪你。”

“……”林稚水简直要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撼了。

而且她没被限制出门自由,又没偷偷摸摸的婚前出轨,自己就自己去面对宁商羽,有什么好怕的!

更重要的是,她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爱坐不坐。

林稚水转身就走。

天色已晦暗下来,她没有丝毫负罪感地踩着最后一丝余晖,沿着花草环绕的鹅卵石路走进了别墅。

一进门。

管家仿若不曾汇报她外出行程似的,上前恭恭敬敬地问她何时开饭。

林稚水略停下脚步,不急着点头,正想问宁商羽派弟弟专门把她“接回来”。那应该也会回来吃完饭吧?

还未张口。

辛静喧适时地给她发了一份药膳方子,密密麻麻大补特补的字落在清澈见底的眼里,林稚水看了会,将手机递给管家:“这些食材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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