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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会,这才回答南尊礼,“我不知道,但我总感觉,芊芊姑娘并不信任我。”
然后,南香子勇敢的抬头,直视南尊礼,“宗主,我真的是白家的遗孤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白芊芊问我什么,我都回答不上来,这样久了,她自然疑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吵架。
听到南香子的质疑,南尊礼的内心也是一松。
南尊礼难得把口气放得柔和了几分,“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就应该不知道过去的事情。那些往事,本就发生在你出生之前。你只要保持谨慎的习惯,就不会有大错。”
顿了顿,他又多说了两句,“对于不知道的事情,说得越少,错的就越少。”
南香子此刻却不被这种说辞轻易打发,“我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取信于人?难道,就凭着那枚药丸么?”
南香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南尊礼,这是她的一次勇敢的逼宫。南香子内心却一直对那个药丸,有着一些不太好的猜测。
也许并不是自己激活了白家测试的灵器,而是那枚药丸的缘故。
果然,提到了药丸。
南尊礼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南香子觉得一股尖锐阴冷的气息压了过来,激得她全身的毛孔上都爬满了小米粒大的疙瘩。
南香子开始还敢跟南尊礼对视,可随着压力的增大,南香子却不得不低头,做出了归顺的姿态。
见她终于收敛了外放的气势。
南尊礼这才伸出手,在他的掌心,托着一枚白色的凤鸟玉佩。
“拿去吧,当初这枚玉佩是跟你在一起的。那时候你还小,所以这枚玉佩我就帮你收起来了。如今你已经长大,我便把你的东西,归还给你。”
我的?
南香子犹豫的接过玉佩,触手温暖,隐隐的仿佛有一声凤鸣从玉佩的里面传来。
这枚玉佩,绝非凡品。
南香子隐隐觉得,这枚玉佩是可以取信白家的。
她问道,“宗主,我可以把这枚玉佩挂起来么?”
南尊礼果然说,“既然给你,就随你处置。不过这玉佩极为珍惜,你要妥善保管,勿要遗失。”
这就是要小心佩戴,随意展示的意思了。
南香子立刻把玉佩系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贴身收好。
再看南尊礼,果然露出了满意认可的笑容。
南香子这个时候,才对自己有了信心。家族还是支持她的,无论这枚玉佩真的是她幼年之物,还是家族从别的地方寻来的东西。
这都代表了家族的态度。
他们没有选择放弃她,而是在想办法支持她。
南香子想通了这点,连胆气都壮了两分,“宗主,我听芊芊说,等到掌门人大寿的时候,白家的宗主也会亲历来贺。”
南尊礼「唔」了一声。
南香子继续说,“而那个时候,他们的宗主多半是要亲自来测一下我的血脉吧。”
这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南尊礼没说话。
南香子又说,“仅凭这枚玉佩,我想他们也是不会相信的。那么宗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南尊礼看着南香子,非常认真,“你说的办法是什么意思?”
南香子昂起小脸,“自然是能让白家认定的办法。宗主,无论白家对我如何,我首先是南山家的人。”
南香子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南尊礼。
他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好,你既然有这个志气,那么有件事,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南香子立刻就说,“只要能为宗族利,万死莫辞。”
南尊礼继续说,“这件事不会让你死,却会让你非常痛苦。这种痛苦的程度,相当于把你的骨头,从身体里一节一节的抽出来,然后再一节节的装进去。在这个过程里,你是完全清醒的。怎么样,你敢不敢做?”
南香子听这个形容,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她怕。她真的怕痛。
可跟痛比起来,她更怕死。
难道她还有退路吗?
不,没有了。
当原道灵境那一整瓶醉流霞倒下去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不往前走,就只有死路一条。
南香子看着南尊礼,噗通一声跪下,“我不怕痛,也不怕苦,宗主,请你给我这个试炼!我愿发誓,永远追随宗主,誓与南山共存亡!”
见她这种表现,南尊礼终于也下了一个决心。
他先用灵气托着南香子站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家族顶级核心子弟。一切资源都会向你倾斜。”
南香子却没有因为这个而露出特别兴奋的神色。
南尊礼又说,“在掌门寿诞之前,我需要去做一些准备和布置,这件事要绝对的隐秘。出我口,入你耳,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南香子用力点头。
南尊礼说,“在我早年在厌洲历练的时候,曾经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灵境,那灵境荒芜已久,可以说寸草不生,而且里面毒虫遍布。”
南香子安静的聆听。
“然而在这个废弃灵境里,我却得到了一枚残片玉玦,里面有这一个古怪的术法。按照它里面记录的办法,布置出一个特殊的阵法后,并用鲜血为祭,就能在里面置换两个修士的根骨。”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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