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王学文奇怪的是,徐远山说自己不是土共成员,也不让王学文在龙帮内发展土共成员,龙帮外发展不限制,龙帮所有与土共横向联系只能由王学文及带来的人负责,他将来还会给王学文提供一部电台方便与中央情报总负责人伍豪哪边联系。
这龙帮真太豪了,巨款和电台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但更豪的还在后面。
徐远山说龙帮有两个主要任务,一是将来一年内负责给土共筹款至少五百万资万金而且不封,这超越时代太多,可能陕甘那些十五、六岁的小战士不在意,但上过大学又见多识广的王学文如果见到了会意识到科技的先进性。
两人交流完后,徐远山把刘改文、林东财、田春燕和王学文、舒曰信、沈伊娜都叫到一起开会,也没有给大家介绍这三人土共身份,只说是他亲自找来的重要帮手。
会议上,他把上海的工作分成了三部分:平时潜伏状态的刘改文作战部队;负责对外国人情报和对外公开的林东财龙帮部;内部保卫和外部情报的王成文部,其中田春燕所带领几十名负责收集情报的孩子也划归到王学文部,孩子情报工作能力让王学文三人负责指导培训。
徐远山这样的安排实际上可简单归纳为作战行动、外面应酬(外联外交)及情报和防渗透三部分。
原时空王学文能力很强,在离开上海前还做展并安排中央特科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两名情报人员:一是沈安娜,后来通过浙江政府进入国民党中央秘书处成为蒋秃头身边的速记者,时间长达11年;另一位是姚子健,在南京负责保管国民党军事地图。
奇迹就是没有意外,这两名最后特科情报人员始终都没有暴露,沈安娜是2010年逝世,享年95岁,姚子健是2018年逝世,享年103岁,两人堪称中央特科的绝唱。
1937年后,王学文曾担任八路军总部副参谋长。
王学文三人加入到龙帮后,对外身份也是龙帮成员,徐远山给他们每人配了一支手枪,并言明遇到危险时可动用枪支,打完再说,如被捕龙帮会设法救出来。
正当徐远山得到中央特科最后一组成员支持后,开始理顺内部结构,采用双线联系方式,建全本地加入的新成员要求和审核制度,同时密切关注法租界的行动,准备应对法军更多兵力的进攻。
25日上午,杜月笙独自一人来到公共租界的西摩路找林桂生,因为自从和黄金荣离婚后,林桂生就不让黄金荣进过门。
见到林桂生后,杜月笙开门见山说道:“桂生嫂,阿拉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侬帮忙了。”
林桂生倒是没有给杜月笙摆起架子,只是轻哼一声后才道:“杜先生的事都是江湖上的大事,阿拉已经退出江湖咯,何况阿拉是妇道人家又如何能帮侬什么大事呢?”
杜月笙轻轻叹息一声,说道:“还不是小林生前整出的事吗?那天晚上阿拉杜公馆也和龙帮交火了,这黄泥土掉进裤子里,甩是甩不掉的,更不说事前龙帮还给阿拉和金荣哥送过拜帖,现在青帮准备和龙帮讲和,准备请桂生嫂出来摆吃讲茶,给牵牵线。”
林桂生没有推托,照实说道:“杜先生,阿拉和龙帮可是也没有交情啊,当初龙帮帮主上门反而是阿拉恶走了伊,这下如何好出来牵线。”
杜月笙说道:“据阿拉了解,龙帮手段确实高强,不说十几分就破了张公馆的防,连几千法军也惨败而回,法租界公董局也决定和他们摆手,不要因此双方再有人丢命,也是让阿拉去和伊讲和,只要今后不在法租界整出事情来,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林桂生点点头说道:“不打是最好,大家都能过些安稳日子,也听说龙帮放过张公馆的妇幼,想来是有些江湖道义,阿拉写上一封信让权雪青送过去试试吧。”
杜月笙说道:“那这样最好了,阿拉的小车就在门外,可以让司机送伊过去,阿拉就在这里等消息。”
林桂生继续问道:“杜先生准备在哪里淡?又如何谈呢?”
杜月笙又叹了一口气:“还能在哪里谈?阿拉只能出去谈,伊有在几里外都能打穿铁甲车武器,谁的脑壳还能比铁硬?龙帮本应不怕任何人,但青帮失信失德在前,估计伊是不愿再到租界里来谈。致于条件,青帮准备赔偿伊五百万元,今后双方做生意互不干涉,而法租界公董局开会也定了,只要伊不在租界里弄事,就既往不究,当然如果遇到江湖仇杀之类的,只要伊提出,让伊的仇人离开租界就是了。”
两人商量好后,林桂生按照杜月笙意思写书一封,就由杜月笙的司机开车送权雪青到徐汇华人区去找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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