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褥热也算是民国时较难治的一种病,据统计有30%的死亡率,但徐远山记得所看的书里后世治这种病就像感冒发烧那么简单,就是属于青霉素类的阿莫西林和属于先峰类的头孢就能治。
这次进城除了给春色楼送的药外,徐远山身上还带有一些各种类药品,而且是片剂数量也少,但治十个八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神医岂能不随身带药呢?
徐远山正想着的时候,宋林光就靠近他身边低声说道:“我怀疑这个顾主与他儿媳有一腿,如能救过来除酬金外,还有一份人情在。”
徐远山点点头:“这病远山是能治的,我就把药给你配置,你等会就可以拿过去让她服用,人情我就不要了,那我就先给你付上780元吧,真治不好后面我再给付1000元。”
徐远山直接从身上掏出了两个小瓶子,通过这段时间在子午镇坐诊,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民国人的使用药量,各倒出五片药,然后给宋林元叮嘱用法和注意事项,特别是每次服用不能超半片,一天服一次。
看着把事办妥,宋林元笑道:“等会一起吃个简单饭,徐神医进城可知会刘二娘了?”
徐远山矜持一会,还是有些不好意笑道:“你着人去知会刘二娘一声,就说远山下午过去送药,顺便喝喝花酒听听古筝吧。”
民国西安城有两个生意最为红火,一个是鸦片生意;另一个就是妓院生意。这两个生意的税收就占了政府在城里收的税大头。
如果觉得不真实,可以用南京政府要员的报告来佐证:陕各地都种植有大批的鸦片,踏青之时见到的最鲜艳之花就是罂粟花;此外,西安的淫风也特盛,意志未坚的青年,不宜于来此。总而言之,西安如要作“陪都”的话,非要彻底改造一下不可!
这可是来西安深受淫风之害的南京政府要员的呼声啊。
徐远山对鸦片不感兴趣,吸毒呗都不会有好结果,不过了解民国城市里的夜生活还是应该的。
不到粉巷,又如何能嗅到与上海大都市不一样流趟千年的香气,又如何了解千年前环肥燕瘦的美女和爱情演义?
这次进城,徐远山就想着在粉巷见识体验一下,也算是一种知己知彼,不就是为了拓展今后的业务么?
要知道,徐远山不是老司机,仅仅不过是小车司机而已。
徐远山、牛子青和宋林元在旁边一个酒楼简单吃一个饭,俩人都是医生,所以就没有喝酒,而且在饭前宋林元就赶着给他那个有艳福的顾主家去送药,看着女患者喝完药后才回来,徐远山给的药片都装他身上。
所以开饭时候已经过中午,吃完饭后,两人又品茶聊了一段时间,主要是探讨各种病的病因和症状,这方面徐远山是一个白丁,不过他总能从后世书籍上的说法直接套用过来。
比如产褥热,宋林元说出了一大堆中医上的东东,最后归成“产后虚羸,喘促如疟,名曰褥劳”,反正徐远山真的听不懂,他只是坚持说是因为接生婆的手不干净,在那个要害地方如捣黄龙般所造成的感染,当然宋林元也可能听着不明觉厉。
告别宋林元,徐远山和牛子青先到钟楼的天珍宝阁,给刘天成又送一批珍珠项链和金边手表,同样又买一批缅甸翡翠和所有的和田玉。
每克上万元,始终刺激着徐远山,让他一见和田玉就想收。
等到前往粉巷时已是夕阳西下,沿途见有两三戏馆开始有观众进入,其中就有正、易俗社秦腔班,正俗社是真正秦腔,易俗社就带一点改良性质包括有皮簧班。
对于西安的戏园子,在南关正街生活时徐远山就听说过西安戏园最大的应该是属北大街的“民乐园”。
说是当年是冯玉祥为谋“军民合作”而设的戏园,这个戏园子的设备,乃是仿效北平戏园子而构造的,不过现在不常演戏,即或演戏,又多半为军人所专有的。
现在到了粉巷徐远山才知道这里是西安城青楼集中地,整个街道并不长,也就是现代的一站公交站距离长(现代在西安市问路,答复往往是到目的还有几站路远,站距一般大概有五百米左右),却有多家青楼,每家大门布置得很精致,挂在檐角的红灯笼微微的随风晃动,给整个粉巷披上了一身红纱。
粉巷的青楼大门外的门迎姑娘看上去个个紧勒酥胸,恨不得那乳沟看不见底。
和牛子青用直勾勾眼神看姑娘不同,徐远山的目光只是不经意朝着那些女子打量了几下,真象电视演得那样啊,而且从女子身材上也能看出民国西安城当地人的审美观,看得出仍受古时的唐朝风气影响,以胖为美。
噢,别从字眼理解错了,这里的胖不是身肥,而指胸部丰满,所以姑娘年龄都有十七、八岁以上,不象南方苏杭崇尚瘦马,不到十五岁发育不全反而成头牌、花魁。
由观察到分析,得到结论是民国西安城男人的审美观与现代人接近。
徐远山记得现代他们这些在西安的二球货聚在一起也常常评论女人,并总结出男人分三种:世界上男人,第一种爱虚荣,一定要找个胸大的;第二种很单纯,要个胸大的就可以了;第三种很现实,不要别的,胸大就行……你是那种?
当初他在子午镇医治的那位年轻姑娘,好像叫田春香什么的,胸确实就很大,很让人觉得有眼福。
当然,民国的妇科圣手,好处不仅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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