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我给你留一个全尸!”
徐春发大声叫道:“你不得好死。”
候奎又从酒水里捞出来一张纸平铺在徐春发的脸上,眼看着被他给吹破了,就再次拿起了一张纸……
“徐春发,我们荥阳县的大牢一向空旷,自从陛下驭极以来,很少有罪囚被槛押,这是我赵兴这个县令治理有方的缘故。
不仅仅如此,这些年来,我重新修整了鸿沟,通济渠,将原本荒废的淮水、泗水、济水、汝水重新盘活,并且重新布置了敖仓,将淮南,淮北的粮食收纳其中,使得淮南,淮北的产出可以直通关中,塞上,就连库藏大臣都以为我能。
你说我盘剥百姓,更是无稽之谈,我赵兴出身玉山书院,从上学的第一天起,就被先生告知——百姓凄苦,当以良心应之。
以我胸中所学,与百姓夺利,某家不屑为之。
如今的荥阳县,虽说不如关中诸多州县富庶,可是,在本县的治理下,百姓无饥馑之忧,商贾繁荣,一年之间,荥阳修建学舍六十三座,纳全县学童一万三千余,没有让一个适龄儿童失学。
你说我贪婪,那么,我到底贪婪在什么地方呢?”
徐春发再一次吹破了一张麻纸,急促的喘息着道:“没有错,从表面看,你确实清廉且能干,可是,又有几人知晓,你将玉山书院学来的本事,用在了给自己谋取私利上。
你的账簿确实无懈可击,你的行为让整个荥阳百姓称赞,你甚至亲自参与开山,修路,整田,春耕你鞭打春牛,夏日你带领全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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