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贼小子,害得老夫被度灵反噬,丢掉了半数修为,别让我抓住你,抓住你一定给你点颜色瞧瞧。”
祭坛上,驱邪师一边蹦跳,一边嘴里念叨着,回想起那日被花宁戏弄的场面,他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他活吃了。
“这泗水之凶太过恐怖,莫说我这点道行,纵使我那师傅在此,也万不可能将其镇压。”
思绪回归,驱邪师望着眼前漆黑如墨的泗水,心里直打鼓,那黑黢黢的河流散发着浓浓煞气,看的他眼皮直跳,后背不断的在冒冷汗。
不过在这湍急的水流下,有一股不俗的力量在抵御煞气,视线隐晦可见,那下面,似有什么东西在与鬼物厮杀。
“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竟然真的能暂时压制住泗水的煞气。”
来此之前,他曾听族长提起过,昨夜花宁曾经来此,在泗水中投入了物什,能够暂时压制住邪物,起初他还不信,但当亲眼见到后,心下不免大惊。
“不管了,反正出了什么事有那小子兜底,一切都往他身上推就行了。”
蹦跳中,驱邪师沙哑一笑,随即从案台上摄来一张镇邪祟符,上面用朱砂撰写着歪歪扭扭的图案,抖手丢入了眼前的石碗。
“天有天将,地有地?,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心下想着,驱邪师挥手洒出漫天纸钱,桃木剑蘸取黑狗血后开始凌空挥舞,漆黑的血迹洒的到处都是,嘴里阵阵有词,颂念着咒语。
“熊熊”
灵力迸发,沿着桃木剑灌输到符?上,顿时火光大盛,祭坛下,漆黑的泗水开始有旋涡涌动,不少鬼物在下面张着血盆大口,面目狰狞。
祭坛上,驱邪师望着泗水下显露模样的众多鬼物,心中不断打鼓,不过牛皮已经吹下,总不能当着几人的面出丑。
心下这般想着,随后见他身躯一颤,身后黑光涌动,一只枯瘦的鼠鼬度灵随之显化,探出两个利爪朝泗水嘶吼。
“噗通”
度灵出现后,驱邪师的胆子壮了几分,袖袍一挥,祭坛上摆放的野兽头颅顿时滚了下去,噗通几声坠入了泗水中。
“桀桀”
头颅坠河,顿时听到几声凄厉怪叫,泗水下的狰狞鬼物瞬间将头颅吞噬,却根本不满足,脚踏旋涡,森森的身躯逐渐显化,几个呼吸就已与祭坛持平。
“死马当活马医吧,尝试着跟它谈谈,若是谈不拢再另想办法。”
双股战战,驱邪师身体有些发软,不过见身后族长与几位长老定睛将他注视着,只能迎着头皮走上前去,心下嘀咕道。
“通灵术,起。”
这般念叨几句,驱邪师探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用桃木剑串着,接着,咬破指尖甩出一滴鲜血印在了黄符上。
“熊熊”
低喝一句,驱邪师身后度灵顿时吐出一口黑烟,黄符随即燃烧,一股诡异的符号随之显化,射入了度灵眉心。
“我乃蛮族聘请的驱邪师,在此命你们速速退去,莫要破坏这一方安宁。”
符文射入度灵眉心之际,驱邪师两眼顿时泛白,浑身抽搐像中了邪一样。
接着,就听一声沙哑言语在鼠鼬度灵的口中响彻,在与泗水畔涌出的鬼怪交涉。
祭坛后,族长与几位长老望着驱邪师那诡异的模样,心绪都有些紧张,目不转睛的注视着。
“桀桀”
度灵的话语让那只庞大鬼物身形一怔,眼里闪烁的目光像在看待一个傻子,接着,阴翳的怪叫一声,卷起滚滚煞气便向祭坛上袭来。
“果然,请这家伙来完全就是个笑话。”
如此结果自然预示着交涉失败,但几位长老脸上都没有半分意外,似是早已预料到这般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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