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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墨衡点头，他当然知道楚叶在L市的一年里有多拼命，她大概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能力，才把一个经营不善的分公司的弄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现在L市那边的产业，已经开始逐渐的盈利，也逐渐的走向了正轨。

只是楚叶的身体，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墨衡看着楚叶认真看着财务报表的模样，忽然想到了好多年前，楚叶坐在教室里认真学习的画面，他想到那个时候的楚叶，嘴角微微扬起来，忽然发现，原来楚叶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很深刻。

楚叶看了一会儿报表，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墨衡一直盯着自己看，看着墨衡盯着自己，楚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看了报表，墨衡，这里面少了一项内容，你告诉他们他们就知道了，所以钱肯定是对不上的。”

楚叶低着头，可即便低着头，依旧能感觉到楚叶透过来的目光，她更加几张了，不敢抬起头，只好一直低着头。

墨衡看着楚叶一直低着头，轻声说了起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楚叶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墨衡一直看着自己，她抿了抿唇，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你刚刚看手机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我记得上课的时候，我每次看着你你都在很认真的听讲，阿哥时候你就是老师眼里最好的学生了，我其实一直都很羡慕你，但是羡慕也羡慕不来，我真的不会安静的听讲。”

“你虽然不会安静的听讲，但是你的学习成绩很好，一直都很好，你就是那种不用责骂学习，成绩都会很好的人。我就不一样了，我本来就没有你那么聪明，再不好好学习的话，恐怕连你一个角都不如。”

楚叶说的倒是实话，以前上学的时候墨衡并没有怎么费劲儿的就是班级前几名，但是她不行，她要付出比墨衡多出好多倍的努力，才能面前在墨衡的名字前后晃悠，虽然很不公平，但是她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所以每次上课她都特别的认真。

“不会，你很聪明。”墨衡看着楚叶，轻轻拨开了楚叶落在额前的碎发，“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子。”

“你在逗我玩儿是不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是你见过最笨的，没有之一。”楚叶看着墨衡笑了笑，想到以前他们的玩笑话，对着墨衡笑了笑，“你还说我过是最丑的，没有之一，不过现在想想也是，我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想必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楚叶知道自己病的很厉害，恐怕也不会好起来了，她抬起头看了看墨衡，“墨衡，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难看，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是，所以你要赶紧好起来，我很久以前说的话都是反话，我跟你道歉，不知道还来得及吗？可是不管来不来得及，我都要跟你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聪明的女孩子。”墨衡说完，忍不住抱住了楚叶，她抱着她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浓烈的药味，心像是被一双手狠狠地揪住了一样。

她这两年一直都在吃药，病却没有治好，身上已经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药味了，他简直怀疑她是不是从药里泡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