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时往椅背上一靠,姿态懒散地嗤笑道:“从幼儿园开始,但凡有女生跟你写情书告白,你都说自己叫谢忱时,害老子一下课就被一群女生堵在教室门口,老师还坚信不疑我玩早恋,影响学校风气,爸替我捐的几栋楼里,也有栋是你谢大少爷的功劳。”
谢音楼单手托腮,接过话说:“弟弟,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把被女孩疯狂追求这事,当成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谢忱时侧眸看向她:“你的光荣事迹也不少,先别笑。”
谢音楼表情无辜:“我有什么?”
“爸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吧。”谢忱时忽然跟坐在主位的谢阑深告状:“七岁那年酒库倒了,其实是姐进去偷酒,不小心弄倒了……”
谁把酒库推倒这事,先前在谢家都是一桩谜案。
照着谢忱时的话来说,要不是他后来才出现,是站在酒库的玻璃门外,都能成一桩冤案。
谢阑深目光朝谢音楼淡淡扫去时,她就往傅容与怀里躲,小声地嘀咕:“自己家怎么能叫偷,谢忱时……我还没说你拿二叔的香烟给我点仙女棒的事。”
这下家宴成了互相揭短,细数下来谢忱岸的黑历史是最少。
他自幼就跟着父亲身边被精心培养,很少有时间能肆意妄为的玩,不比谢忱时玩心重,一听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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