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又赏心悦目。只是谢青衣忽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行如流水的给少女夹着菜。而且他们二人还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宁和的谈论着菜品。气氛好的仿佛没有他这个人。花祈心里憋起了一簇火。他忍了一会,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起身直接坐到了少女跟前,略有委屈的说道:“我不会用,你喂我。”傅柔吃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花祈,不知道他这是玩的哪出。眼看少女并没有动作的意思,花祈便上前自主接过她筷子上的食物。当然,是用嘴接的。他眼眸弯起,唇齿快速嚼动咽下,随后魅声道:“我还想要。”他当然并不是觉得食物好吃,而是沾染在食物上面少女的味道令他着迷。所以这四个字说出来的味道便别有用意。他盯着少女的小嘴,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要不是因为谢青衣那个扫把星在。这个美食他早就吃上了,何必在这窝着吃点边角味解馋。或许是种族天赋,他的声音总会带着某种奇怪的暗示。正在吃饭傅柔都差点被他带歪。不过好在,她对这顿大餐的热情并没有因为花祈莫名其妙的暗示消退,反而意外的好说话道:“让谢青衣喂你。”这样一来,花祈也能吃上饭,她也不用被他骚扰了。花祈闻言一愣,刚想拒绝就听谢青衣答应了下来。“好。”谢青衣一本正经的将筷子放进嘴里抿了抿,然后夹起一道菜放在花祈嘴边:“吃。”言简意赅。第29章吃完美美的一顿大餐以后,傅柔就决定回去睡觉了。她真的好累,吃完饭以后血液上涌那种疲惫感更是明显。她决定要好好补个觉,最好狠狠睡他个一上午!是以,她兴高采烈的走了,留下对峙的俩男人在那大眼对小眼。花祈到底是没吃谢青衣筷子上的食物。他嫌恶心。眼见少女走了,花祈起身也要跟过去,却被谢青衣拦住了身子。“你该回去了。”谢青衣毫不留情的开始撵人。花祈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口中发出冷哼声:“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又未见得喜欢你。”“而我就不同了,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睡过的……”他特意咬住睡过那二字,配上他眼角流转的得意样,看的谢青衣眼眸一暗。二人对视,视线碰撞的火花四溢。他们虽然从很早以前就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从未像现在一样这么不顺眼过。“福宝,守好夫人。”谢青衣吩咐完便抬步朝外走去,花祈当仁不让的也跟了上去。不就是打架,谁怕谁。今晚不分出个胜负谁也别想逃!傅柔并不知道他们大晚上出去打斗的事情,就算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反应。·阻止她又阻止不了,插又插不上话,还不如在这睡觉。她拍拍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开始沉沉的坠入梦乡。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原因还是别的,傅柔一整晚都在做梦。还是地狱级的噩梦。她梦到掌门开始崩坏,清冷仙尊人设崩塌稀碎,一直失了智的对她强取豪夺,各种酿酿酱酱。--她忍受不了然后跑了,跑掉以后发现怀孕了,又被掌门抓回去生完了孩子以后接着酿酿酱酱。酱完了接着跑,又怀了孩子又被抓。如此一个晚上傅柔大概被酱了好几个轮回,阳寿差点都要被榨干了。傅柔身子一颤,醒了过来。明媚的阳光洒在脸上,外面阳光普照,而傅柔却虚的厉害,浑身都是冷汗。她眼睑下挂着又黑又大的黑眼圈,目光也透着呆滞木讷的光。这噩梦……太吓人了。得亏是假的。傅柔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她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只要将谢青衣的生辰八字拿到手以后她就能回宗门躺平了。从此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跟她没关系了。到时候她还是她,一个本本分分的小背景板。她还能过着那种跟在女主身边吃瓜摸鱼快乐的日子。当然,能下线最好还是下线。抱着美好的愿景傅柔起身出门去寻找谢青衣,谢府庞大但也冷清,她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谢青衣人在哪。不仅谢青衣不在,她连半个侍女的影子也没有看见。一整栋房子好像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她自己一样。有点说不出的怪异。“福宝?”傅柔唤着她唯一熟识的鬼的名字,只可惜福宝也没有回应。傅柔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谢青衣不在他应该会留下人照顾她,而不是将她自己丢在这里,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傅柔怀着如此想法走到谢府的大门,探出头朝外张望,外面不知何时弥漫起阵阵白雾,雾气将街道隐于其中,街面不见有一人影。跟她来时的热闹有着极其明显对比。“您是在找大人吗?”一个袅袅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傅柔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看去便见一个侍女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侍女生的很漂亮,姿态也很端庄,傅柔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这才应声道:“是的,你知道谢青衣在哪吗。”“我知道,您随我来。”侍女抬步走进街外浓雾里,见傅柔立在原地没有跟上,转头询问道:“您怎么没跟上来呢。”傅柔皱了皱眉,看了眼诡异的雾气和侍女,诚实的应声道:“我觉得有点怪怪的。”虽然她也说不出哪怪,但哪里都怪怪的。侍女莞尔一笑,她试图安慰傅柔道:“大人距离这里并不远,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在府中等大人回来。”“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大概要入夜。”侍女微笑回道。傅柔听她这么说,稍微思索了一会然后抬头道:“那我等他回来好了。”“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侍女:……“您不是着急见他吗。”“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急了。”傅柔诚恳的说着。她总觉得这种场景很像是鬼片里的场景,她出去了保不定要撞鬼。鬼比人可怕多了,她可不想撞鬼。见她不愿意跟上来,侍女唇角微笑的弧度淡了,随后淡淡说道:“由不得你。”说完她伸手朝傅柔张开手心,一股剧烈的吸力瞬间将傅柔的从门口吸了出去。她一个踉跄,脖子瞬间就被侍女攥在了手里。侍女的手指冰凉,冰的她一打哆嗦,她还想说什么,脖子上的手却缩紧了。傅柔一阵猛地咳嗽,侍女已经跟她撕破脸索性也不装什么好人,干脆就这么辖着她走。她的步伐又急又快,傅柔跟的有些踉跄,不知走了多远,她才站定松开了她的脖子道:“人我带来了。”“什么时候把我母亲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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