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龙守一阻挡不住,被群虫包围,不闻声响,不见身影。
外界一团乱糟,李先生来不及去想什么母蛊什么元卵,只想穿好了衣服早些跑走,找个地方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泥沙。李先生又看了看身后一群七窍流黑雾的家伙,确认飞舞的虫子不会钻进他的身体从侧门跑了出去。
李先生闷头就跑,从一处低矮围墙登着假山翻了出去,外界也飞满了成翅的黑虫。
李宅已经全部大乱,到处都有人发疯似的喊叫赶虫,李先生只得往无人敢近的闹鬼主院跑去,爬过门前一桌桌的瓜果飨宴,翻入庭前却早有人在。
那高耸纤细的诡异身影,李先生一看就知道是尸傀。
尸傀猛地抬头看到了李先生,他也是满目茫然,身上短小的衣服满是血迹,李先生刚松下心又提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尸傀居然说话了,起初还是一俩个字句磕磕巴巴,而后越来越流利。
“他们拿…拿雷声打、打我……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痛……然后我就跑出来、到…呃到……很多石头的地方……然后,然后还是被找到了。
“枪很疼,很吵,但是他们被打很快就不会追我了,我的枪坏了,我脱掉身上那些东西之后,跟他们长得一样,有眼睛有耳朵,我还找了衣服穿,他们不打我了但是还在追我。”
李先生扫了一眼他一身血的衣服,还有那张无法直视的俊脸……谁见过了这张脸都不会忘记。
“还有,还有啊……我…我记起来了,那个羊头怪说,你是绝佳的育虫者,他要我看好你,不然什么瘆气会让别的尸变体把你弄…弄坏。
“瘆气……蛊毒、驱邪……埋蛊地,我是谁……我是…我是……我到这里是来、来……”
尸傀的瞳孔一边一样的涣散紧缩,摇摇欲坠的模样,李先生还想着知道之前龙守一说的都是什么话,不得不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来?你要去哪?”
“我叫……”
尸傀沉吟半刻,剑眉纠缠,极美的脸上露出纠结的疑惑,忽而恍然大悟,闭目沉思许久。
“我叫……龙守一,龙明教檀派第二百三十四代传人,前来镇守白城埋蛊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当即讶异道:“你也叫龙守一?”
尸傀版龙守一简称尸龙,另一位简称羊龙鼻翼微动,围着走了他一圈,指点说道:
“你身中六蛊,魅术虫蛊一并俱全,牵情动欲乃淫虫蛊—魀麻,痒欲扒皮乃皮虫蛊—阿魐堪,诡梦成真乃厌幻蛊—必煞,乱心鬼语乃厌孪蛊—?魃,食人精血乃胃虫蛊—罄鲲,诱人交合乃厌尸蛊母蛊—虫巢。
“别人不能听到你说话,多半也是因你母蛊所溢瘆气致使他人俱中子蛊—杀堕,他们尚未尸变成傀,不可妄听天语。”
李先生捉住一词:“尸变?!”
“杀堕蛊虫吞噬心脑血肉,此虫可沟通阴阳存阴魂转生,又有长生虫之名,可将人转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尸傀,力大无穷,不惧生死,由虫母所控……至于长生,传闻杀堕彻底炼化者可不老不死永生不灭。”
李先生比较起二者说辞,尸龙比羊龙说得更为清晰几分,羊龙总是对他身上的东西避而不谈……李先生心下有了些主意便追问道:“你是怎么来的?又怎么躺在了棺材里变成了那种东西?”
尸龙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只记得自己年初刚下了站台就眼前一黑失去了记忆,再醒来就是泡在棺材里失智失控的模样了。
“杀堕的传闻是真的……我分明死了,如今,又活过来了。”他拉着李先生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李先生面露惊讶之色,昨天还冷若冰霜的身体居然真的微微发热了,他的心跳微弱,但确实存在!
“尸傀之术……竟能令人复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傅不曾说过真假,只从闲书上读过,”俊美的尸龙摇了摇头,启唇欲言又止,“你未受孕,虫巢中的瘆气四溢,门后来了许多的尸傀,他们都是来找你的。”
“他们抓不住我——”李先生想到了自己身上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淫蛊,转口问道,“所以羊宝将我锁在画院是因为这个?连找你下种也是为了这虫巢吗?”
“……大约是,之前的事实在是贫道冲撞先生,还望先生…先生……”李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尸龙的“海涵”怎么也说不出来。
李先生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那并非你所愿,无须在意,过去便过去吧,只是现在还能有什么方法将我身上的蛊毒驱除?”
尸龙惭愧道:“他做的,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当下状况应是鬼王复苏之兆,鬼域若成鬼蒙眼,众人白日入魇,无论多荒诞诡谲之事都可能发生。”
李先生面露难色,想到不久前在祠堂中荒唐可怖的淫邪之景,他们满口仁义道德,却真的丝毫不觉自己有错。
李先生将祠堂一事说与尸龙,尸龙确认这是入魇征兆,恐怕鬼域形成将在今日完毕。
“你腹中空乏,若不尽快再孕,你身上其他邪蛊也会被瘆气引动,就会……”
就会像之前发疯般情动,来者不拒。
李先生闷声低头思忖,眉头紧紧纠缠。
这些面目溃烂,双目漆黑的尸鬼裤裆真的都立着一根硬棒!要是他没有碰上尸龙,指不定就要被这些千奇百怪的普通尸傀压着射大肚子……要是鬼域若成,他岂不是就沦落成了栏中产仔的母畜日夜都有人给他下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着泥沙在腹中互相厮磨的淫肉一颤,李先生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的邪思。
就算是选了尸龙,他也只能藏起来在逼仄阴暗的小房中苟且偷生,此刻他满是泥沙的子宫里还必须成日含满男人的精液跟恶心的虫卵度日……那不也是沦落成了他一人的禁脔,至少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凌辱,只是……
怎么选?
李先生眉头紧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尸龙怀里,尸龙不知是有意无意,低头贴近他的耳畔,低声吹拂道:“李先生,你要怎么选?”
李先生垂眸避开他俊美的容颜,错身跑开。
尸傀,羊怪,二者皆言对方非人不可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内外兼忧信人不如信己。
尸龙看着男人跑进黑压压的厅堂,深吸一口满是尘埃小虫的空气,推开门前的木桌。
他一袭灰衣站在乌泱泱的黑水尸傀中,面目狰狞黢黑的半尸傀们默默为他分开一条道。
尸龙看着疯狂涌进主宅的尸傀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从哪找了一把照猫画虎不似猛兽的扇子,朝着成了蜂巢一般围着黑压压一片飞虫的祠堂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越过满是纸人仆役的长廊,向偏院走去。
他先前就注意到了那墙上贴着的张张报纸,他依稀记得那黑字标题上写着“守一道长显神通大破柳花楼!”,还有一张他没来得及看见的人像照片。
李先生想着这些事,却没注意到他路过之处凭空多了许多的纸扎人。
直到他“吱呀”推开了落灰的门扉,形态各异的纸扎女人比女尸的绣花鞋更先挡住了他的路。
她们僵硬地动着肢体,用猩红墨色画着的嘴巴一张一合。
“李先生~您——您来啦!”
一只诡异纸人向他爬来,其余残肢断臂的无珠侍女握着各式刑具,尤其一把砍头大刀寒光熠熠。
她们齐齐扭头看向退缩的男人。
李先生喉结一动,停下了后移的脚步。
半截身子在地上爬行的侍女抓住李先生的脚踝,牵着男人往放着棺材的床上走。
“奴婢请您睡了。”
李先生只能硬着头皮躺进棺材里,里面甜腻潮湿的气息仿佛当年山中所遇的肉池,李先生皱着眉头握紧了拳,以防不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纸人侍女伏跪在他的胯间,掀开了男人的外袍,赤条条的下身露了出来,纸人女鬼舔着肿胀的那物,李先生被打得发肿的软鸡巴此时竟已好了大半,只是微微发肿留了一些印子。
又要这样了……
李先生握紧的拳无力地松开了,叹息一般发出一声低鸣。
男人的阳具在纸人侍女干涩的纸舌摩擦下渐渐硬起,虽口中纸质干涩,但别有一番风味,且那女鬼床上功夫极好,把他的颓软的阳物从头到尾都伺候到了,以至于李先生颤抖的会阴都叫她啃噬了几回,发现了李先生沾着泥沙,一片诱人红腻又肥沃的后穴滴着水。
纸人女鬼不过试探地轻揉了几下,穴里的汁水就泡化了她的手指,李先生半软不硬的阳物也愈发热挺起来。
“李先生这都叫人做成破鞋烂穴了,黏着沙尘就来见人,不知羞,真是淫秽得很。”
李先生羞耻地捂住了嘴扭过头,从深处蔓延开的热度却让红润肿胀的肉环饥饿地开合着。
“呵呵~老爷,您倒是够喜欢这儿被插,要奴家化出根孽物骑一骑您这淫洞么?”
纸人侍女娇笑道,逐渐发硬的手指摸了摸绽开如花的穴口,摩挲着又塞了三根手指在李先生湿濡的肉肠中搅和。
“不、不用……不哈……这样就、呃嗯…够——啊啊!”李先生咬住手指,甜蜜的热意从痉挛的腹部荡开。
三指撑开穴口,纸人侍女将紫红的纸舌覆上鼓起的肉膜之处,粗粝又干涩的纸舌顶着让男人腿根颤抖的宫口淫点来回磨蹭,快感的瀑布从颤抖的腰肢中轰隆溅开,几乎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就绷紧了起来。
“咳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慢又细致地磨蹭着那里……
灼热化成热汤,连骨缝中都发着湿黏的情热。
不…又要、又……
呃——
李先生绷紧抬起的双腿弯起,极其用力地想要顶开木盖,而棺盖纹丝不动,抖动的晶莹汗水顺着脚踝向男人沟壑分明的身体流下。
纸舌陡然伸长向内拍了进去,尚未回纳的母巢孕囊被打得正着,像针刺进了脑仁,李先生无法抑制地张开了嘴伸长舌尖。
那水红的肉巢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淫艳地互相摩擦着,从深红曲折的口子里四处牵着黏糊晶莹的水液。
“呃、啊啊!啊哈~”
纸舌以虐打那羞涩孕囊喷水为乐,清脆地环绕着“啪滋啪滋”的淫靡响声。
棺中滑腻潮湿,李先生敏感的手浸在粘稠腐血中不断打滑,像是热而黏的舌头舔舐着掌面,鸡皮疙瘩的奇异快感让男人颤抖般地扬起了下颌,湿淋淋的腿间垂下又一片银丝。
“嗬呃咳咳、咳……嗬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在挣动中难以克制地喘息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狭窄的棺材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正在更快消耗着。
纸人侍女犹不知足,湿了的纸舌像是涂了浆糊,借着舔舐的劲将宫腔渐渐拉出,双手还在抚慰着男人淌水的阳具,叫李先生喘得把肺都挤干了,身子像条上岸拼死挣扎的鱼,把棺材拍出砰砰的响声。
“不…要、要掉出来了……嗬呃…放过我……不啊……”李先生翻身趴在棺材中,满是血污的双掌乒乒乓乓地拍击着棺材,原本从中折断的木板结结实实地扣在他的头顶上,无论男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他快被这内外交加的淫痒闷热逼疯了。
“呃——!”
此前李先生失败的孕囊化作了贪心的淫袋,再一次脱垂体外。
粗粝的纸面摩挲肉环,大大咧咧分开黏而肿的宫口,阴寒冷风率先拂过内里,从宫口向内漫延出一种滚热而难耐的瘙痒,猩红湿黏的宫腔内里皱成一团地含啜着大大小小的沙石,猩红的肉块蠕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李先生苍白惊恐的面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艳丽,这股令人炫目的情潮让男人贴近木板的指甲嵌入了木板之中,以至于留下了三道入木抓痕,李先生只能屏住声息去抵抗,细密的汗珠附在忍耐情潮的绯红面上。
不……
好热…好闷……
“放我走呜、哈啊……唔呵呃、呃啊……”
空气愈发减少,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沉闷缓慢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随着咕叽滋滋的水声再度从棺中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莫急,你这里面呀还脏着呢,又腥又臊的,都叫野汉子的臭精泡透了,不弄干净了李先生你又怀了可怎么办?”
宫口内里再度撑开了一指,探了进去,内里热颤的软宫立即粘了上去,攀着指节又黏上了半个手掌,这外粉内红的肉囊早就没了作用只能成个装些废卵的欠虐肉袋,此刻空荡荡地既没有卵也没有精,只能含着纸人侍女的手掌疯狂地吮吸蠕动,滴滴答答地吐着欣喜的黏液。
极度麻痒中的宫腔紧紧纠缠着手指,亵弄碾挪着猩红黏膜上的沙石,哆哆嗦嗦的快感如雷电般窜过脊柱,化作锐利可怖的尖鸣刺过李先生的耳膜,再深深地扎进男人濒临崩溃的脑仁。
那情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如黏烂的肉巢紧绞住他的神魂,要将他的思绪通通融作一滩春水,从粗粝柔软的指尖喷涌流干。
畅快的“噗嗤”喷水声混杂着淫猥的“菇滋”揉捏声,渐渐掩过了李先生的抽噎声。
李先生话不成句,已经闷痛的胸口震颤着,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极致快慰逼迫着他的大脑停转,而外面愈发难以获取的空气压榨着男人为数不多的意志力,那本就快无法分辨出来的疼痛与快感更紧密的交织在一起。
情欲如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裹在狭小缝隙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拖入情潮。
李先生高举的双臂无力地滑落,身上鼓起浅勾深壑的筋肉也逐渐平了下去,双目中浓烈的不甘转为了浓浓的疲倦。
男人的身体生理性地颤抖着。
已经……已经够了吧?
真的很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李先生颤抖的双眼闭上,身体的痉挛趋于平静后,粘腻的水声稍缓。
狭窄的空间里飘着他近乎无声的破碎气音:“真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女子刺耳的笑声从下身传来。
“先生这便不行了么?唉呀,这都缠不上劲了呢,这可不好——”
纸人侍女惨白又涂着酡红的脸上红唇弯弯,笑里满是寒冷。
棺盖“咔嚓!”一声裂开,猛地一股力将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拽了出去,他面朝下滑倒在地上,李先生还未有喘息之机,一道凌厉鞭声就紧随其后,将李先生穿着的灰白儒袍生生撕开一片,露出白中青紫的瘦削脊背。
“休息?先生这就累了?”另一个纸人侍女活了过来,狞笑着,纸做的鞭子握在她手上便化作了乌亮的马鞭,破风脆响。
“不好好试试奴家受的苦,李先生又怎么知道奴家这满心的怨怼何处来?又怎么知道你这坏东西的坏主意多折磨人呢!”
纸人侍女半调笑的说道,手上的鞭子倒是挥得猎猎生风。打得男人衣衫褴褛只剩了几条破布挂在身上,青紫交加的皮肉上多了几道粗大红痕。
汗水从男人湿透的头发滴落,他的喉中吐着炽热又急促的喘息,绯色的脸庞依旧,微张的唇缝月下闪着盈盈的黏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片遮不住什么,又好似遮住了什么,尾部沉甸地贴在男人红肿的腿根。
若隐若现的红白青紫一片,还有李先生面色通红又故作镇定的粘腻喘息,看着不知怎么让人更想弄坏他,狠狠奸烂他的穴。
叫男人满脸涎水涕泪地哭叫着不要,那放荡的身子却不停迎着捣弄往外溅着发白的黏浆,阴郁肃慎的君子李先生却有个发情母畜的淫乱身子……
只是……
李先生仰头看着她,若不是高高翘起的肉臀还在抖着肉浪喷水,他脸上面无表情的模样真像是要训斥的模样呢。
……可恶。
就这么叫他死了,好像真的太轻松了!
凭什么……凭什么。
纸人侍女手腕一转,最后飞驰无影的一鞭落在腿缝之间,“啪!呲——”,体内的麻痒瞬间被止住,回荡蔓延的灼痛猛然侵蚀了男人的下身,颓软的肉块抽动着啪嗒落着黏液。
李先生的镇定陡然破碎,仰头吐出舌头发出了高亢地雌叫,长鞭锁住了他高扬的颈部,宛如一只牵在他人手上的泄欲肉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畜牲哪能没有尾巴呢,奴家给你找了几个来,你尝尝哪个滋味最好呢?”
纸做的阳具逐个从幽深的床底下轻滚了出来,各类牲畜的,尖头、滚珠、串珠、葫芦嘴……奇形怪状五花八门,光是看着就让李先生仍在抽动的小腹就又泛起了痒热,叫人抽得肿了半轮的奶尖都争着往外顶,像是要泌乳了一般。
纸人侍女僵硬的眉目一转,将好几根的牲畜假阳吹到男人身下一一排开,逐个活化成挺韧勃发的模样,贴着男人腿内侧的顶端还滴着腥液。
李先生直挺挺的跪着,两腿左右分开,后坐的臀湿漉漉的,微冷月下泛着淫靡艳情的水光。
一只粗大的扁头马茎抵着李先生翕张的小孔。
不能、不能坐下去!嗬呃、我不是……
抵着酸胀的肉环,一松一压,令人愉悦地快慰就爬上了脊骨,那快慰叫他忘却过往、当下、未来的一切,做一只懂得喷汁吐舌的贪欢淫兽就足以。
好难受…好想要、吃一些就一点…一点就好了。
李先生垂头看着地装作忍耐,掩耳盗铃似的自欺欺人,主动下压的肉臀却张开肛口吞了茎头,抵着入口不深的淫点厮磨,越动越狠,肉与肉交合处滋滋的水声响亮得很,但男人脸上仍紧锁眉头,不悦似的抿唇不语。
里里外外都烂透了,偏生这张脸还正经得不得了,也就剩下这一个了。
纸人侍女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都灵动了几分,戏谑道:“这可是跟着照做专门给母畜配种用的,操得先生舒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被纸面磨着宫口,舒服得两眼发直,听不进去纸人侍女说的什么,低沉的吟哦着,混沌的脑袋里全是叫人掩面的淫词浪语。
啊…被插到了、畜牲的脏鸡巴插到宫口了不能进、怎么办?啊…对啊……往里面多吞一些就进不了宫口了
李先生直着的腰伏了下来,饱满的胸肉压在地上,手肘撑着地,泛着水光的艳红肛环亲吮着两包弹软硕大的马卵,淫水顺着开合绞吸的缝隙淌到地上。
……咿呀、到底了,畜牲的鸡巴被吃进去了……肚子撑、啊好胀呃……
他伏在地上遮了表情,就只能看见起伏的身子用肿艳肛穴淌汁吞吐着硕大马茎的淫艳场面,颤着小腹都要“啪叽”后坐的模样实打实的是个骚浪货了。
李先生骑得很欢,只是纸人侍女就不悦了。
“嗤,果然是只贱畜,装得倒挺像这么回事,呔!叫你挑个尾巴可不是给你找相公的,给我吐出来。”
纸人侍女一鞭抽过李先生挺起的胸膛,剐去了两片布料,叫李先生格外饱满的胸乳火辣辣地露在空气里。
他胸口一抽一抽地疼,随着呼吸的剧烈,两块肥厚的胸肉一上一下轻微地晃动着,汗水从胸间滑下,两粒涨大的艳奶随着腹部的痉挛不停抖动,从乳晕到乳尖已经肿得猩红薄嫩,已是经不起第二次抽了。
纸人侍女掐捏着男人如奶牛般粗而长的乳头,厉声催促道:“快些!不然就将你两块淫肉割了去做你嫂嫂的催乳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面色一凝,哭丧着脸猛地抬起臀,仰起的面容严肃困苦地启唇轻声唤:“啊…啊哈……嗯哼、嗯啊……”
听起来像是痛苦的呻吟,可他那熟妓般的淫肉倒是把鸡巴吸得紧哩。
纸人侍女真是看不惯李先生这般伪君子的做派,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熟奶,让栩栩如生的肉势褪了色。
重新化作纸扎的马茎噗呲一下就被李先生紧致湿热的男穴压瘪了,不待男人排出,纸人侍女就从地上挑了个又粗又长滑溜溜的像个一个个葫芦似的珠棒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咳呃——!”
李先生弓着背惊喘一声,仰着头咬唇说不出话,眉头紧锁,鬓角的汗滴滚过他颤动的下颌。
那葫芦串似的假势把他宫口跟淫点都碾到了,深处的结肠口也吞了半个,没有给李先生平复的意思,那连珠假势立刻“噗嗤噗嗤”地在李先生的穴里进进出出,将那蜜桃中喷溅出的淫汁都打成了细密的残沫。
李先生抑制不住地红了眼眶,眼神凝集着咬牙切齿的,又发怒似的抖着胸腔呼吸急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着仇人呢,实际上却是被假势操得奶尖乱甩、汁液淋漓,不由自主的挺着腰去迎合身后的的东西。
李先生依旧是闷闷地哼唧着,不肯张嘴发声。
纸人侍女看着李先生开始发抖下塌的脊背就放缓了手上动作,让一节节珠子细致地滚过各个蚀骨快慰之处,却又不能狠狠地搔挠到最厉害的地方,生生等着那股抽搐的劲头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呃、咳…咳呵……”
终于逼得李先生忍不住喘了出声,等男人又适应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
“呃啊、呃嗯嗯!嗯!!!哈啊——”
李先生被这样的变化激得握拳抵地,仰头闷哼着,急切呼吸,就差一点点就能握着他那无用的阳具喷出一两滴精,可纸人侍女又慢了下来,不愿意抽动了。
他近一寸纸人侍女便退一寸,到最后穴里已经是只有饥渴的肠肉蠕动不见了安慰物的踪迹,男人迟迟不得满足,不甘心地喘几声就松懈了下来,别过头闭上嘴趴在地上低声呜咽着不动了。
只有纸人侍女用鞭尾挑起他的下颌,李先生才肯用飘忽朦胧的眼神看着她,眼角泛红,咬唇忍声。
“怎么不动了?”
李先生被鞭子扯着脖子拉起坐直,微微启唇低低轻喘着,不看纸人侍女而半垂着眼帘,忍着身上翻涌的欲望沉默不语。
纸人侍女也不急,似乎是看破了李先生服软怕疼的性子,一直用假势前端浅浅刺戳着他的两处几乎连在一起的淫点,挑动着他敏感的内膜。
李先生呜咽着滚动喉结,眉头皱了又皱,呼哈呼哈地剧烈喘息几声,终于捱不过这凶猛的情潮了,低垂着眼眸小声哀求她:“让我去…让我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抬起头,嘴张大些,舌头挂出来……嗯~不错,终于像只求精的母狗了。”
李先生羞得耳垂炽热,但还是照做了,半张嘴舌尖搭在唇上,淫靡的丝线从下巴牵到挺起的胸上,抗拒地闭着眼。
纸人侍女嗤笑一声,指着他肚子上狰狞的伤疤:“唉呀…倒是忘了,李先生该是头欠操的母羊呢,毕竟是生过了,也吃过了羊精的呢。”
“不是…不、不是……我不是母羊……”李先生立即后缩抱住伤口可怖的腹部,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张大嘴大口大口呼吸,舌头颤抖着,大量晶莹的涎水从男人艳丽的唇边滴落。
纸人侍女挂着一成不变的诡异媚笑不动,李先生辩驳的声音弱了下去,绯红的脸也默默垂了下去,他的前身又滑落到了地上,双臀大大张开,他紧紧闭着的艳红菊穴缓缓绽开,晶莹粘腻的淫汁黏黏地滴了下来,宫口主动勾住浅浅抽动的木珠。
“嗤,果然淫贱!那怎么能不如了李先生的意思呢!”
纸人侍女往李先生抽动的宫口填了个锥形短塞,又用长珠假势将蠕动融烂的孕囊碾回它本该在的地方,塞完了淫荡的肉囊,长珠假势顺着肠道直直没入了大半个。
李先生双手压在身下护住自己发热的乳尖,却不知怎么夹住了两颗红提红晕揉捏着,乳尖碾在地上不停蹭动,舒展的眉眼含着春情愉意,挑衅一般舔过唇角瞟了一眼纸人侍女。
咻!
破风一声的鞭子抽打下去将假势狠撞上肉壁,又肿又麻痒的黏膜瞬间被剧烈的快感荡开,李先生直了眼,半塌的腰“啪!”地一声全伏了下去,闷沉色情的哭喘声淋着蜜糖,紧绷的臀部中心晶亮地泄了一腿,黏着银丝挂到晕色的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哈!”
见李先生伏在地上抽搐着小腹咬着唇高潮,纸人侍女挂着诡笑像鞭打陀螺一样抽着假势,肠壁黏着的假势左摇右晃,随着速度加快肠壁已然咬不住了,飞速钻磨着男人湿软的肉道,无力翕张的猩红穴口只能顺轨迹溅出淅淅沥沥的淫汁。
李先生还没从那吞没神志的情浪中游出就掉进了更深的悬崖,仰头大张嘴,喊叫无声地流着涕泪涎水,痉挛的手指咯咯地抓着地面,腿根疯狂地抽搐着。
“怎么不说话了?这也不行么?真是老爷做派!”
纸人侍女佯作生气,特意倾着角去抽,顶撞着嵌在肥厚宫口处的锥子短塞没入了苞宫,
旋转的长珠假势疯狂钻磨着淫痒不堪的肉道,过快的速度像是用烙铁炙烤着内壁一般又烫又疼,叫李先生发出了女人似的凄厉尖叫,翻白了眼,癫狂的淫兽一般摆着头甩着红艳艳的舌,饱满的胸肉绷紧放松中依旧能摇晃出夺目的乳浪。
“啊!啊啊啊啊——够、够了!!!啊、啊啊——”
涎水涕泪混在男人发青的下颚,打湿的布片发丝尽数贴着泛着水光的精瘦肌肉,
纸人侍女听着悦耳极了,手上用力抽打着,眼睛却望着窗外黑压压移动的影子。
再看着挂在红绫上被开膛剖腹的女尸,脸上妩媚的笑意愈发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嘎吱嘎吱”门开了。
面容相似却断了半截身子的纸人侍女从混合着打斗嘶吼声的屋外推着一只纸做的木马淫具到了悬挂的女尸底下。
木马鞍上布满生锈铁钉的尖锐长柱十分引人注目,尖锐的顶端没有一点圆。
“本是有只木驴的,只不过……李先生男子汉还是更喜欢骑马吧?试试自己画的淫具能不能让你笑得跟奴家脸上一样漂亮呢。”
阴影下,一直笑着的纸人侍女变成一张狰狞可怖的惨死脸。
李先生翻白的眼蓄满了泪,扭动着一身的肌肉想要逃离旋转串珠的极乐折磨,描述着铁圈勒死在墙上的美艳纸扎人也活了过来,同时挥舞起手中的鞭子抽打在男人身上其余的部位。
“杀了我……啊、不要了啊啊!!杀、咳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尖被地上爬来的两只断臂牢牢捏紧,火辣、酸涩、闷鼓多样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脑子麻痹成了错位的情欲。
喷溅上去的尿液从李先生崩溃失神的脸上滑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鞭子“啪”一声掀翻了李先生,让他仰面朝天,李先生失神的脸倒对着纸人侍女,逐渐凝聚的瞳芯倒映出阴冷的笑脸。
“难受吗?”
“呃、嗯——”李先生紧闭牙关,转过头去。
纸人侍女就这样看着他,用锐利的红甲背点碾着男人肥软的乳头,拨动着,弹弄着,看着李先生闷哼着将肌肉一遍遍隆起松下。
直到李先生的躯干再一次抽搐,他又被迫摆成了跪姿,连珠假势抵着肥肿的湿黏入口,将起泡的黏液堆到肛口中,“噗…”直破肠底。
男人屏着呼吸试图抵御即将袭来的情潮大浪。
“看见她了吗?”
她指的是挂在梁上的女尸,李先生没有动。
鞭子破风而来只在地上留下一道白痕,却让男人下意识的拱起了腰背,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淫汁。
“你猜猜下一鞭,会打上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用惶恐的眼神看了一眼她,张口欲言就被噼里啪啦的抽打声打断了,瞪大的双眼瞬间红了,泪水再一次从绯红的脸颊上流下。
纸人侍女挂着那副诡异的笑,又继续问男人:“勒着可疼可疼了呢,您心善,救救她如何?”
话音未落,四五支鞭子一起在他的身上噼里啪啦的抽打着,不仅抽他肿烂的臀缝跟晃动滴水的男根,甚至连他弓背藏起的胸乳都要抽烂了,李先生感觉他就像是掉进了油锅里被煎炸的豆腐,烫又辣。
“怎么样,救吗?”
“救…救、啊!我救……呜!不要打了…救命呜呃、呃嗯啊啊啊——”李先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小幅度点着头,最终还是变成了高潮般仰头叫喊着。
终于尖锐若万针扎着宫腔带来的快感渐渐停下,李先生被汗打湿的脸抬起,颊鬓泛红,春情满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红艳饱满,他身上重点关注的淫靡痕迹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艳情至极,连皱着眉头都只像是被操烂屄眼呻吟的妓子罢了,纸人侍女颇为欢乐地笑了一声,显然是对李先生的变化极为满意。
“走吧!记着摆你的尾巴,不然……”冷风吹过李先生湿淋淋的下身,身上的鞭痕微微发烫,叫男人打了个寒颤。
颈部的鞭子绞得紧,李先生只能抬头大声呼吸,唇舌皆暴露于外,积攒的口涎糊满他的下颌,发出抽泣似的淫靡声音。
“呃、哈啊……撞到了、啊、啊啊~太、咿——”李先生伏跪着缓慢爬行,男人肥美挺翘的肉臀疯狂地颤动着,插在里面的假势左右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人侍女牵着他向门飘过去。
被开膛破肚的女尸那无神的双目看着男人。
李先生已经叫纸人侍女磨怕了穴,李先生也只能忍着对女尸的恐惧手脚哆嗦着,勤勤恳恳地晃着屁股朝女尸爬去,每走一步就要抖一抖奶上滴汗的红尖,腿根抽了又抽。
还有…最后……最后一、嗯啊——!
急切的摆动让假势狠狠地撞上了宫口跟里面的短塞友好交流了一会儿。
李先生张开的嘴唇挂满溢出的津液,猛然一翻的白眼与眼皮震颤着,精瘦肌肉虬结的上半身高高仰起,身后水红的肛环不停地张合“噗嗤”一声叫假势掉了出去。
“……一、一步哈——!”
李先生张开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大大张开的口舌咿呜地淫叫了声,沉沉地落回地上,颤动着身子。
“啪嗒”地上晕开了一片。
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李先生身上散发出去,被房中阴冷的风向门外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哐!”
木门被猛地撞一声,震下一片尘土,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接连不断的撞击声响起,看似脆弱的木门,终于被推开一条缝隙,可以看见屋外堆满了人尸与纸扎人的碎片,黑压压一片人潮,打斗十分激烈。
纸人侍女神色一变,也顾不上惩罚男人了。
“呃、呃啊…~”李先生腹中的宫腔再一次发出了酸痒难耐地恐怖热潮,像是敦促着他朝门外爬去,他脖颈上的鞭子牢牢扯着他,不许他前进一分。
“呵,看来奴家是没那个福分伺候先生您了~”纸人侍女声色俱厉对着从门缝中钻出的手掌喊道,“滚出去!他死定了!!无人能救!”
鞭子向后用力扯,李先生一下被扔到了尽头的棺材床上,头脑发蒙的躺着。
纸人侍女毫不拖泥带水地抛下了李先生,整齐的一列飞穿过木门,片刻之后,“砰”一声合上门扉,断了内外的声音,也阻隔了气味的散发。
但已经挑起的情潮是不会如此轻易结束的。
“啊哈…啊~好烫啊啊、啊哈……”陡然升起的恐怖情欲让李先生控制不住地蜷缩在地上捶打着自己的腹部,企图能让那股逼疯人的瘙痒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用尽了全力去将自己的下腹砸得一瘪一陷,跟宫腔一起被挤压的膀胱让尿液淫液混杂在一起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淫秽不堪。
也不知道李先生在地上扑腾了多久,叫的嗓子都要哑了,他才能又能知觉到阴寒冷风的轻抚,身上的热度渐渐散去。
李先生皱着眉习惯性的咬着下嘴唇,颤颤巍巍地扶着木马起身,靠在木马身上喘息颤抖了许久才勉强止住了体内欢愉残留的余波。
我要去找…去找尸龙……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不要变成——
飘摇的红绫轻轻地飘到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地绕上他的脖子,猛地拉紧,欲将他吊上房梁。
“呃!咳、呃!”李先生抵死抓着绷紧成线的红绫,憋红了脸朝外走。
她是跟我的肺过不去了么。
“放开…不啊、呃呃——”红绫绞着颈,压迫住了动脉让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小,不可避免地被拖上了半空,脖子也就越勒越紧,在李先生双手的挣动下,尚且还能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尸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李先生代替了她的位置,恰好悬挂在木马的上端,锈且钝的铁钉在男人挣扎踢动的腿腹上留下一道道白痕,肛口压在尖锐的刑具上。
“嗬——嗬呃!!!!”
李先生不能接受地瞪大双眼,被操得软烂的肛口却无法抵御,十分顺畅地吞下了第一圈的铁钉,李先生因恐惧扭曲着面容。
“噫!噫呜——!!”
李先生疯狂地挣扎着,爆发出极致的力量将木马晃得匡吱大响,只能让可怖的刑具向内进发得更深,将他深处弄得潮湿不已,第二圈扎进了宫口,勾着李先生的宫腔脱出一起往里压,钝尖没有划破男人的肉膜,只是深深地碾压进去,留下让李先生翻白眼的炸裂快感。
李先生的脸逐渐涨红着,让他舞动的力量小了不少,感受自己落入黄泉的痛苦让男人不停地嘶吼着,连屋外的纸人侍女都悄悄地开了一条缝向内看。
欣赏着男人临死前的“美景”。
“玩得真欢,只可惜…他留给你的时间不——咔!”半边脑袋吊着的纸人女被长廊伸来的手指撕碎,门扉又重重地咬在一起隔绝内外。
只剩纸女被夹断的半只手臂落在地上,食指指着棺材的方向。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谁要杀我…?
是谁都好……
救救、救…命,好难过、好!好痛苦——
快点——杀了我!!
李先生狰狞的面孔决呲欲裂,涨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下苍白的手臂,忽闪忽暗的视线越来越暗,他喉咙已完全发不出声,耳边充斥着从脑袋传来的尖锐的鸣响。
自己的双手勒着红绫,男人绷紧的脚趾点在油光发亮的马蹬上,布满倒刺铁钉的可怖刑具已经没了小半压在男人腹中,没到那些弯弯曲曲的肠子,也没遇到需要顶破的地方。
李先生越发艰难地踩在木马上,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可他越挣扎红绫就越紧像是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个结,上下一白一紫两截,中间勒得纤细若腕。
呵啊……
窒息带来的痛苦再一次打破了爽快与痛楚的边界,朦胧之间又一次到达了极致的巅峰,李先生发红的双眼陷入黑暗,舌尖长长地挂在嘴边。
好疼…好、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
身体失去控制力,“啪”一声砸在了马背上,李先生两眼翻白,重力的压迫让钝头直直插入了肠中,从小腹直直划上肋下,剖开皮肉露出鲜红的内里。
透明的黏液从肠道中流淌出,接着撕裂状的切面上大量粘稠的鲜血喷涌而出,将马头铺上一层厚厚的血色,顺着漆黑的眼珠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像一场宜人的春雨,裹着铁腥味的风。
李先生绯红的春色逐渐褪色苍白,他体内喷涌出的血色就像是直笔笔的水桶垂直倾倒般,没有一丝血色留存,就像那具女尸。
瞳孔灰蒙蒙的涣散开,软若无骨的脖子逐渐被拉长。
无力,下坠。
昏暗吞没他的一切,淫珠落地,男人痉挛的脚趾也松垮垮地垂着了,漆黑的汁液顺着苍白的脚踝滑落,溶成一滩粘稠晶莹的浅滩,水镜如新。
平静片刻,连串的漆黑水珠接连溅落石地,男人了无生气的身躯随着木马轻轻晃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
死……
了……?
每一个段思绪都似肥臃蠕虫从黏重淤泥中挤出,如此缓慢、阻滞。
我…我在哪?
李先生什么也感觉不到,又好像感觉到了一切,站立、躺倒、跳跃、奔跑……他听见了,闻见了,看见了,摸到了……那无数的感知交叉挤入他只供一人服务的缝隙中,错乱至极,以至于他缓慢的思绪到只能感觉到空无一物。
却又是那么似曾相识。
无所感知,亦或是感知万物,无限延伸的触须无所至极,却只能感到一片无色的虚无。
不是白,不是黑,此刻没有颜色的概念。
等会……这是……
那微弱的思绪努力地蠕动着,试图抓取身边迅疾至于无法感知的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这种高频似曾相识。
这里……会经过这里。
呆滞的思绪试了五六次,终于抓到了——
周围骤然炸亮,拟做视觉,这四周即如桑蚕丝茧般,由数万条猩红的细线聚拢缠绕而成,男人阻滞缓慢的思绪无法稳住前进的趋势,不可避免地黏到红线上,那线条却如同面条一般被“呲溜”吸进思绪之中。
自李先生思绪之处形成了个涡流,鲜红的丝线冲汇入其中,像是沙漠中几乎成干的思绪瞬间被思绪冲胀开,无限地膨大起来,他的思绪也如同滩涂里油滑的鳝鱼般流畅起来。
我是李先生。
我没有死。
这里应该就是……母巢。
李先生全新的思绪开始感知周身,身边的红线开始运动起来,越来越快,又逐渐变得极其缓慢,慢得分出一个个红点,如同星辰固定在原地。
它们变慢了?
不,是我变得太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专注于铺开触须般的思绪去感知这难以描述的空间。
他很快便发觉鲜少几束隐匿于黑暗的透明丝线牵在他的思绪上。
那线应被称作“思线”,里面链接着一个个不同的感知,李先生试着融入一条丝线中,交错飘渺的声音、气味、触觉越来越明显、孤立,与此同时那种极致挤压中的阻滞感再次来临。
那人的身体正在排斥着他。
贸然睁开眼,李先生只能窥见他眼前一片血红,下一刻只觉得头痛欲裂耳鸣尖锐,脑袋要炸裂开来的危险让李先生迅速退出他人的身体。
游弋的思绪围在思线外,仍心有余悸。
这狭窄得只剩几条蛆虫蠕动的烂脑完全不能容纳他的思维,但……他只想要自己的身体,没必要侵占别人。
李先生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再一次伸出众多触须与丝线交缠,获取些许外界消息。
听觉,能用。
视觉,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嗅觉,能用……
李先生试了一轮,发现他最多只能维持三种感知,再想要控制个体只能找些感知损坏过半的残体,就算强行融入其中,那思维的阻滞感仍是极大阻碍,压根不能动弹,甚至感知都紊乱起来。
尸龙复生之时封闭五感是为了磨合?杀堕复生也是在用这些思线?若能随意换形转意,子蛊与母蛊区别何在?如果道长真的是尸龙,那尸羊是谁?
李先生同时想着十几个事,又试着将尚有余力的思绪分百八个出去接触所控尸傀的思线。
他的身体……应该不会在里面,就算在他也不能判断是否是自我。
他得通过这些眼线寻找自己的身体在哪,确定现下情况几何。
李先生专注于视觉与听觉,不停地切换拼接,几乎要依赖四处奔走的人流将每个角落都揽入视野。
主院庭里,散了一地纸屑残肢,唯二的纸人女还在跟挤满庭前的尸傀们鏖战,那原本应有扇门的青檐里却变成了一堵平齐的砖墙。
门旁堆满沙袋,黑压压的人潮冲击着纹丝不动的大门。
祠堂大门紧缩,屋外一片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而,在某根线上传来了熟悉的女音。
“鬼蛊复生之日你我都逃不走……鬼胎不能留,李成昭也不能留……”
孙氏?她不留鬼胎又为何要杀我?
这是她的线…不,这根只能连上部分的听觉,况且她也是母巢……所以这根线是旁人?这人是谁?尸龙还是羊龙?亦或另有其人?怎会同孙氏在祠堂里谈及此事?
李先生立即抓住这条线将更多思绪融入其中,试在不稳中再融入几分思绪。
这根思线极其纤细,单是融多一寸视觉,听觉就嗡鸣得迷糊难懂,特别是此君男声低声的作答几乎模糊得分不清,女人的声音清亮还勉强听得见。
李先生一边飞速找着四周的思线能否替换,一边关注着此君的感知。
朦胧的光线透过眼帘,阴沉空旷的室内,那台上错落牌位、香炉里满当的白灰跟红檀香柄,那蒲团前熟悉的,散落的,灰色衣衫。
李先生立刻开始联想,他们果然是在祠堂……刚刚同她一起的,是羊龙?
“你说要护我周全,要还我李家个平安——现下却连个哑巴疯都看不住,更别提刚刚那会的羊头怪要取我性命,你半分影子都不见,好呀好郎君!你可真叫我明白了什么叫白眼狼……喂了你那么多条人命,剥了这么多张皮,你对我好——哈哈,真是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羊头怪,这人必然非尸羊了。
说话的女人踱步走来,走到神台正前方,两柳细眉一抹红,两珠乌眸半片霾,疑忿盖了美妇艳色,她不是孙锦颜还能是谁。
大约是此君嗡嗡应了什么,只见怒容的孙锦颜登时红了眼眶——不过是装的。
她艳红的指甲掐着丝绸帕左右搽着压根无泪的脸,樱唇里不饶人地张合着:“信你?我怎么信得你?一醒了就跟那哑巴鬼混在一起,让你去做了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跟他做了不少好事!”
不知此君说了什么,孙锦颜似乎很是受用,娇嗔的少女一般甩下了帕子转过身,嗔道:
“哼,净说些什么痴癫话,我养的戏班子不都叫你吃得干干净净,连我那芙蓉面的好鹂哥儿都给你做新阳身了么?你吃的什么醋?”
扒了皮,又是芙蓉面,聚合了孙氏的面首……此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尸龙了吧。
就在李先生电光火石的思考中,孙锦颜唱戏似的,又换了神情。
她两撇细眉转竖,厉声道,“那李成昭,我孙锦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哪怕是剩个骨头架子了我也要把他的骨头磨成粉喝了!我肚子里的东西就要出来了,我知道它在吃我的肠胃心肝——”
女人凝视着这双眸子,仿佛像是透过了他看着李先生,她鼓动着腮帮子瞪着眼,一步步向他走来,那张狰狞的脸在眼眶里逐渐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系着链接的纤细思线在绷紧中颤动。
“贪生也好,救世也罢,从古至今,这冷冰冰的世道就是这般叫人去吃人活的,我不先吃别人,别人就会来先吃了我,所以——!所以——”
也许是尸龙被吓到了,这剧烈抖着的线断了。
李先生发动小半思绪摸索了半天,终于又连上了,重新回到祠堂。
孙锦颜似是平稳了,不吵也不哭了,面对着幽森森的牌位,背对着人。
嗡嗡地说了什么。
只见女人的背颤了起来,大约是在冷冷地笑,李先生又听见:
“我不叫她去放血,那李先生肯留在那凶险之处?真不晓得他有什么好的叫你们这么挂念,难不成你还真觉得他是你什么亲娘了,在你们本源眼里不过就是个长了脑的血肉囊袋。”
女人转过身,双目一片空白,孔窍流着血泪,脸上贸地鲜血淋漓起来,日色从顶上照下将她秀美的面容轮廓照得宛若阴森恶鬼,她温润娇艳的声色却丝毫未变:
“干什么都别把自己择得干净,不论是鬼胎还是尸蛊,罔伦还是弑亲,都是他带来的灾祸,他造成的恶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他非要死乞白赖的回来不找个墙撞死,堂堂孙氏长女又何必嫁给个大两轮的老头?又何必杀人,何必操习蛊术,甚至将何等邪物置于腹中,千干系来百联络去,到头来的罪孽……呵!与我何干?”
“我当然自私!我不替我着想,谁替?物竞天择,书上、报纸上、你们的脑门上、司令府上,哪里不写得明明白白?!我不救我自己,还等着你们这些满口谎话的鬼东西唬我送死?他下鬼胎要用我养尸,你要领那群新军抄我满宅金银,怎么人人都要害我?”
“你们一个个不过是图我的身子,图我的钱财,图一个权势罢了,何必装作若无其事,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都要骗我钱财,都想要害了我命,你也是……他也是……”孙锦颜不再张牙舞爪,低头摸着圆腹喃喃自语着,像是同胎儿倾诉一般。
一股莫名的危机感让李先生迅速切断了联系,试图跑出这鲜红的思巢。
即使李先生早就脱离了祠堂思线,挂在他身上的每一根线上都同时传来相同的语句,咏唱似的在他的四周嗡嗡作响:
“要是我没有那婚约,要是你没有回来,要是你早点死掉了,要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从来没有存在过,那该多好?”
陷阱!!
鲜红填满他眼前的画面,原本操控着的所有的丝线都开始不稳定地颤动起来,鲜红反蔓延向李先生,他连摆脱都无法摆脱这些思线。
孙锦颜就像一只红得发黑的长毛蜘蛛,依靠着蛛丝的颤动反向溯源,力图要抓住李先生这只强壮鲜美的飞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当机立断,沉着冷静地将小股的思维触须聚成一团融进思线里伪装成主意识逃窜的情况,误导孙锦颜的红线到处扑空。
当下情况迫在眉睫,李先生不留余力。他将自己的思绪全部分开,在诱导的过程中加紧主院的排查,牢牢盯紧纸人与尸傀在主院庭院里的战局,试图找个缺口冲进院子里,摸进耳房把自己的尸体偷出来。
就在这时,突生异变。
比思线反噬更骇人的,是手上牵着的思线大片断裂,不论是红的还是透明的,都像是被噶韭菜一样成片成片收割。
那些断裂的思线都来自李家主院。
李先生立刻意识到有人从外面突围进入主院庭院中!
纸女说过有人要他的命,孙锦颜现在在找他,那么同她一伙的必然不会是孙锦颜。
同理,也不会是尸龙。
尸羊又为什么要杀我?可它真的是羊宝,羊头人怎么做得了假?
……还有谁?
躲在房间里把我打晕、又命令纸女杀了我的人究竟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对……
把我打晕的人不是跟纸女一伙的人。
否则它可以直接杀了我,不需要让纸女来。
而它,那个跟纸女合作的人又为什么要杀了我?
李先生打起了精神完全操控着半残的尸傀跟随在一路猛杀突进的双腿后,可以暂定此人是个男人。
对方很快就意识到了有具尸傀在跟着他。
随着手上的丝线一根一根破碎,李先生的心思愈发下沉,此二人简直是杀人如麻,一割一片,连地上的都不放过。
李先生快被杀麻了。
还剩最后……一根?
李先生十分顺利的接了进去,没有丝毫干扰。
首先是罕见的直立景象,其次就是身边剩个竹架纸皮象征性沾着点的纸人女,此二人一前一后错落站着,明显没有对互相的防备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中了杀堕蛊,清醒的尸傀?
李先生愈发觉得局势诡谲,倘若此人也是尸傀不是外来的人,那纸人侍女究竟是何人助力?之前排除的人也都再一次回到在怀疑名单上。
纸女开口打断了李先生的思绪——他之前得到的思维加速不剩多少了。
“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我的呢?”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男人的回答顿了顿。
说话漏风一样纸女不耐烦道:“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孙氏的人又要来了,再慢点我自己杀都快杀干净了。”
破破烂烂的纸人边说边在廊柱后的墙上一推,一扇门就这么开了。
原来那扇门不是没了,只是被障眼法遮住了,封住门的是两张黄色符箓,鲜艳的朱砂龙飞凤舞,李先生也没得细看,视线就转到了一片血腥艳色的室内。
只见尸体还维持着男人高潮时张嘴吐舌的淫靡表情,红绸映着苍白的面孔,深色的鞭痕嵌在雪白的肌肤上,挺起饱满粉红的胸脯,两腿布满淫水血水的痕迹,就这么骑在一只淫猥木马上被吊死了。
月光淡淡萦绕着他,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凋零淫艳之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见了李先生赤裸插在木马上的苍白死躯,屏了一口气愣了许久,才长长呼出来,叹道:“你……你可真会玩。”
纸女见怪不怪地反呛回去:“怎么了?就只许你们男人玩?你不也是被孙氏——”
男人打断了纸女的话:“我要的可是完完整整的身体,又要花些时间修复,不过这血量……”他沉吟片刻,踩入血泊之中翻看着伤口,续,“他确实死了,但没完全死……没想到,他已经成傀了,他体内已存不住人血了。”
“嗤,装模作样假惺惺。”纸女用红绸将男人吊下木马,男人默契地架住了尸体僵硬的胳膊,用力将尸体往身后床榻的棺材拖去。
地上被拖出了一道浓郁的血路。
“他成傀身,你不就能直接寄神了么,要是再养一具子蛊尸傀,怕不是要把仅剩的几个活人都拖出来杀了放血。”
“说得不错,况且他这具也不是子蛊尸傀,母蛊尸傀,移形换神无所忌惮,再无人可限制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哼哼,别高兴的太早,你能金蝉脱壳,也不怕他会么?”
男人的脑袋左右摇晃,轻描淡写似有十足把握地说道:“他的母巢已全被孙氏那个见利忘义的蠢货侵占了,要是他遇着了神茧,此时那他的神魂应该被孙氏吃了大半了,此外,他活几次,我就杀他几次。”
男人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双手腕,两手搭在棺材边,散发着腐臭的浓稠血液噗哒噗哒落入棺中,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黑发悬挂的纸人头颅从梁上悬着,对着修复李先生身体的男人戏谑道:“他的身子可骚得很,你不先切几块新的换一换再修,可小心你变——她来了。”
男人意会,身形不动,问道:“孙锦颜?她一个人?”
纸女大约是靠着其他纸人知晓了远处的事,回他:“还有她的尸傀……你说的玩意没跟她在一起。”
男人放够了血,返到门前把伤口浸在李先生的血中,那深邃的刀口竟慢慢愈合了,男人极其细致地舔干净了手腕上的鲜血,说道:“她应该还未知晓我看破了他们合作的事,她不敢同我撕破脸皮,好了,一会儿我去引开她,你留在这看着他。”
末了走前又补了一句:“看这情形孙锦颜没能吃了李先生……复原好了就把身体拖出来,一刻都不能多待在血棺里,切记切记。”
“你这话真是好笑,我还能怕他醒了不能再杀他一次不成?”悬在梁上的纸人头晃来晃去,嘲笑道。
男人大约也是这么想的,也没回了,避开血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拐角处立马遇上了满脸血痂的女人。
“李成昭呢?”
没等他说话,孙锦颜就一把抓住了这个男人,死死盯着男人的瞳孔,锁定了猎物一般,红色的思线飞舞而来:“他没死,他没死!他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李先生立即断了链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遭了……
愕然发现他的主意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入这条思线之中——李先生无法找到返回思巢的路线,也无法回到思线的外端。
他甚至不能脱离这根思线。
他只能攀附在唯一一根思线上,看着失去头尾目的地的思线被黑暗一步步吞噬,渐渐蔓延到他的身上。
他静静地体会着自己的一切陷入黑暗中,思绪再一次变得沉重混沌,像要被一片沼泽吞没。
我要死了吗?
他们…究竟……是谁?
为什么……?
为什……
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下弹动的思线彻底归于平静。
主院一角。
平静的水缸中,恰好映着一轮新月。
巨型卡车传来的动静震碎了它,荡起一圈圈涟漪。
发动机的轰鸣声,接着就是背着军武装配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跳下车的声音。
不远处,停着一辆围着士兵的老爷车。
“李司令,烧宅的事情能不能缓一缓,就是李先生他……”
顺着老爷车昏暗的窗往里看,白发苍苍的异国面孔摇了摇头,随即说出流利地道的中文:“这种东西不能留,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错放一个。”
“可、可他是无辜的……”
冰蓝的瞳孔扫了一眼隐没在黑暗中的右侧,忽明忽暗的橙红上下晃了晃,异国军官也点了点头:“你就在这下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门被重重关上,四周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轰隆隆的卡车声越行越远。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不知过了多久,李先生混沌的意识再一次被触动。
首先是鼻腔中蔓延开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他空乏的肚子咕咕叫起,前所未有的饥饿感包围了男人。
饿。
好饿。
本能的,鲜红湿润的舌尖划过棺底的鲜血,无以言表的鲜美味让男人迸发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那种可以填满灵魂空洞般的满足。
香…
真香!!
“看着瘦骨伶仃的怎么死沉……你!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又迅速戛然而止,狰狞的纸皮四分五裂,从棺木里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纸人女只剩下半个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珠子看着门口焦急地转动。
细微的水声从棺木中响起,红白相间的强健脊背弓起,不见头颅,幽蓝的光线透过裂缝射入棺中,鲜红湿润的舌尖舔舐着血液,雪白的牙齿在木板上留下一道道痕。
李先生像是亲吻一样埋头贴在棺底,张开唇“啧朱啧朱”地吮吸发臭的浓血,贪婪又吝啬地将每一寸都舔食干净。
他的双眼猩红,漆黑的雾气从棺中溢散。
啃噬木屑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瘦削的背影从黑暗中站起,从撕咬损坏的纤纤素手上拿上的长刀充做拐杖,给男人支撑站着。
令人胆寒的铁刀刮地声缓缓地移到纸女半颗头面前。
“我……”李先生眯着眼睛黑雾飘逸,他的面色却严肃得如同审判似的,他冷静地宣读着对纸女的判决,“你有罪。”
纸人侍女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模糊不清的双目。
“但你的罪与恶不足,你——要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女单凭一只眼睛就表达出了她对李先生奇怪的疑惑,但李先生头也不回地单手拎着刀一路“磕磕泠泠”的离开了她的面前。
笔挺的身影与缭绕的黑雾蒙在紧闭的门扉之前。
外边拍打着墙壁张牙舞爪的青白面孔齐齐抬起,张开嘴呼吸着空气中漫起的黑雾,呆滞的眼珠里再一次流动着粘稠的液体。
噗!
冷冷白月照寒刃,从下到上划开了门前符箓!
噗!
湿润赤脚落血地,从左到右切开了眼前脖颈!
噗!
成束的血液从滚动的喉结上流淌而下,蜿蜒盘旋在苍白赤裸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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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然的一瞥,就让人能感受到从裤脚直直窜入骨髓的冰库冷寒,这些器官随意且恐怖地黏在一起,像夜里不可名状的噩梦。
可对于他来说,只有即将要吞噬他的饥饿。
处决、切割、收集。
跪在地上的男人用浓烈的血红画满了庭院,黄脂白肉浸在满地猩红里。
残阳覆地万物衰,凄月挂柳哭长叶,一根淫猥的肉块悬在两瓣大大张开的唇边,看不出原色的手掌捏着沾满血污的阳具顶端,男人仰首伸舌舔舐着两个圆卵,极尽挑逗之事。
他咽下又抽出,直到能够一寸一寸将肉块全数吞入,满脸血污的男人从满意地拢住挤满的唇,鼓着腮帮子动了起来。
咬裂,咀嚼,吞咽。
他一次次的重复,直到身前为数不多的阴茎堆被尽数吞咽,他才晃晃悠悠地仗着长刀爬了起来,映着凄寒的月光,才看得清男人面无表情的真面目。
啊,是李先生。
他七窍都淌着粘稠的黑水,隐约透出底下惨白的脸,黑白可怖是上半张脸,鲜红白雪是下半张脸,可李先生面无表情的那张脸像是牢牢套在他头上的橡胶面具,无论怎么样都能一眼辨认出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漆黑的双目微眯,望着悬在天上的月,顺势看向荒芜的东边,又看向祠堂方向。
他闻到了。
浓烈的香甜味道正在朝他走来。
李先生布满血污的脸上面无表情,接着用浸满鲜血的方帕将猩红的嘴角擦得更红,血淋淋的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紧接着翻滚的黑雾淹没了唇边的血。
小腹滚烫情潮的再一次被触动,不只是腰腹心肺,此刻连男人的脑袋也升起了像被虫啃噬一样的疼痛,李先生冷静的面孔骤然拧成一团,刀上粘腻的血沾在发梢滴落。
李先生捂着头呻吟着,佝偻着身体踢着桌踩着碟踉踉跄跄跑到了水缸边。锐利的疼痛在脑中切割,喉咙中粘糊滚烫,李先生不顾一切地将头扎进水里,晃动着身体,让清凉的水带走可怕的燥热。
男人饱受凌虐的丰满屁股高高的翘起,晃动让赤裸的肉臀左右荡开来,两块饱满的臀瓣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那朵饥渴蠕动的淫艳肉花半遮不遮地绽放在月下,吐落着清亮馥郁的黏浆。
血腥与花香纠缠着吹远了,如燎原之火掀起了另一股情潮……
忽然,他强有力的瘦腰被手掌抓住了,是外边的尸傀。
一根常人大小的阳具直直操进他不设防的大张蠕动的湿润肛口,饱满的龟头一路顶开粘稠多褶的膜壁,碾压下弹软鼓胀的淫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的水声变得越发淫靡响亮,交合处牵起了白丝。
李先生从水中仰起头,水珠从睫毛上糊进朦胧的双目,他迷茫地闷哼着,被卡在肥软润泽的宫口上高速研磨,肠内最敏感的软芯被鸡巴一次次按着碾磨。
洪浪般的快感击溃了李先生的行动能力,腰肢往下一片要化了般的酥麻让他下意识服从追逐着。
男人没有挣扎鼓舞了尸傀,手掌钳制住他的双臂,扯着男人的身体随着后入的节奏发出“啪啪”淫响,垂挂的淫丝被冲打成细密的白沫。
李先生急切地抽噎着喘息,抖撞出肉浪的胸膛红芯里泌出了点点花白抛落水中,不停磨蹭着水缸的白色肉柱也被挤得发红,囊带左右晃动。
鲜红的茎头挤出粘腻的白精,黏在粗糙瓦壁上,流下一道蜿蜒而淫靡的疤痕。
李先生得了趣,犹不知足地晃动腰。
猩红的肛口一张一合吞噬着肉柱,极快的速度就将白精榨了出来,一圈一圈收紧肛口不让精液掉落,绞得颓软的肉块都拔不出去。
“这就没了……还不够、还不够啊…嗯哈……”李先生尚在意乱神迷地低喃着,“呃、呃啊——!舒服哈啊……嗯、呃嗯哼……”
他扶着水缸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悄然声息地,拎着刀的纤细手臂上精瘦又恐怖的丝缕筋肉鼓起。
“呼—!”向后反挥。
“—砰!”一声落地。
李先生反身压倒了它,干脆利落地斩断了尸傀的头。
那并非刀平整切断的,而是靠巨大的蛮力砍碎了颈骨,撕裂另半边的脖子,将整个脑袋掀飞出去。
条状的碎肉啪嗒黏在地上,靠着惯性滑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灰蒙的混浊眼珠映出扒在尸体上要切下阳具,却再一次被另一具尸傀后入奸淫的李先生。
“咿~”
那根从上往下刺入男人的肛穴,那尸傀弯腰掐着李先生滴奶的肥乳,噗嗤噗嗤地胡乱挤弄着,李先生被掐乳头的痛感激得仰头挺胸,反而被粗粝张茧的粗短手指进一步包着两块胸肌更加大力地揉奶捏乳。
李先生被迫跪趴着,饱满的胸膛被粗鲁地攥着一抓一揉,汗水混着乳液从狰狞的腹肌上滴落,抽搐着被射了一背的腥精。
李先生滴着口水,喘息着直起了身,单手了结了呆滞的尸傀,摘下对方的阴茎堆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转身又一小群的尸傀猝不及防地从廊中涌来,紧紧贴住了李先生,对它们散发着情香的母蛊上下其手。
“呃…呃呵……奶头啊、啊啊……”
尸傀一左一右地吮上了男人的奶头,大力地嘬着,来回啮咬,李先生不由自主地供上了胸膛,扭曲的欲望再一次被性欲覆盖。
长刀被遗落在地,流淌的血腥变成粘稠的淫液。
食髓知味的肉穴吞吐着两根阴茎。
“射进去…立刻射呃嗯!哈…哈……还不够呃、全部…全部。”
李先生断断续续的声音坚定下来,坐在正在射精的尸傀身上,挺动着躯干给予喷发中的阳具更多“折磨”,直到肉茎彻底软下去,他俯身将布满淫水的翘臀移出尸傀的身体。
他面色平静的滑到尸傀颓软的腿间,张开了嘴,如血的唇瓣沾着白浊,用力地闭上牙齿,以一种品味咀嚼似的“优雅”撕咬方式将性器半咬半嚼了下来。
“藕断丝连”的咀嚼着,高高翘起的后臀迎合着一左一右两根阳具的插入,一根斜插进,不偏不倚地顶进了宫腔里不停搅和着敏感肥润的内壁,另一根长而弯的好棍不停顶着肥嘟嘟的结肠口。
尸傀们抬起他的身体,直立着被一前一后地操入,而李先生打开的胸怀则方便了它们抚慰着母蛊寂寞肿大的鲜红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着重力,破开宫口与结肠口,阴茎得以更亲近地进入黏热的深处。
“嘚啵”的挤入感让李先生产生了一种同时被侵犯了两个宫口的错觉,淫水滋滋地泌出,连脚腕都被丰沛的黏液裹着。
阳具的长短恰好能填满宫腔,李先生一下被从填满了灼热发痒的肉囊,吐着舌头十分乖顺在迎合着抽动,哗哗的汁水裹着鸡巴进出。
“啊哈、啊…唔唔姆……”
李先生又被压低了腰,鲜艳的肛口缝隙滴着汁液,小腹都隆起了阳具的淫猥模样。
一根不大不小的腥臭阳物就堵着了李先生淌着涎水的嘴。
他皱着眉头嫌恶地吞下硬挺的肉茎,李先生合不拢牙齿,只能用喉咙里的褶皱紧紧嘬着,绞断一样的,贸然闯入肉茎只能哆嗦着往鲜红的肉窟里缴了精浆,才能全身而退。
被喷了一喉咙精液的李先生有些懵,但嗅着香甜的气息,舌尖唇瓣还在舔舐着龟头细致温柔地吮吸着残余的精液。
于是,老实本分的李先生很快又得到了新的浓精吃,越来越多的肉茎凑到他的身边,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掌左右被两根阴茎占据,完全被精液跟腺液糊满了脸。
手口都在贪婪地套弄着鸡巴,在身后抽动的肉茎也给男人提供源源不断的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里面被子宫灌满,喂饱了,好舒服嗯,一只擦那里、擦啊会、会——
李先生混浊的思绪只能反应出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词句,后知后觉地感受着身体。
他的阴茎颓软着,被身后撑得极其满的鸡巴从宫腔里碾着前列腺,精液从麻木的快感中被一点一点操流出去。
他尝了尝自己的精液,便觉得自己漏的是刚刚吃下去的美味。
李先生恍恍惚惚,放开了黏糊糊的下人鸡巴,沾满腥液的牵丝手指提着自己白挺英俊的鸡巴,捞起了自己乱甩的颓软阳具,拇指堵着鲜红的马眼口。
原本追随着粗长手指的三四根鸡巴也凑了上去,围着李先生的手指跟肉茎一起头对头地磨鸡巴。
我的鸡巴好热…他们在用鸡巴操我的鸡巴……啊,啊啊、好想去…堵住了呃——!
压着他手疯狂磨擦的三四根鸡巴围住了他的阴茎,沉溺于痛苦的男人也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裹着自己阴茎的手掌颤抖着,感受着无法射出的精液一点点溢出。
高潮被延续得十分漫长,李先生像是个呆滞空白的木偶人,只剩下痉挛的身体还在做出反应,雪白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粘稠淫乱的黑色浆液牵挂在他身上每一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料峭冷风吹醒了李先生昏沉的头颅,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黑黢里揭开线模糊不清的墨蓝,再使劲才缓缓凝出血泊发黑的边界。
这是……?
男人半跪着试图站起,血痂固住的眉皱在一起,黑白分明的眼珠映出血肉遍地的庭院,他一抬手,那被血浸透的纸扎长刀还紧紧握在手中。
顺着刀柄到覆血的手掌,李先生僵硬地低头审视自己布满血迹精斑的身体,鼻腔中弥漫着血腥味,肿烫的咽喉与口腔满是腥臊气味,搔挠似的痒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肚里。
胃里一阵诡异的蠕动,男人弯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喉咙的东西被咳了一些出来,他摊开手掌。
掌心里蠕动着七八只鲜红肥嫩的幼虫,缠着几根黑短的阴毛,李先生煞白的脸没了一点色彩,只剩下一片铁青在颤抖。
地上的身影断了一节,咳嗽声与呕吐声交替。
李先生另一只扣动着喉咙的手指将血肉抠摁得发白,掐在脖颈上的手指留下了十道深邃的血痕,鲜血与血痂层层交叠在他的脖颈上。
地上堆着混着胃汁的紫红糜物,黏成团的碎块里还穿插着密麻的虫卵跟它四处乱窜的兄弟……李先生捶顶着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腥与腥臊的气息纠缠着他,缠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违背本意的身体每一个孔穴都叫嚣着把呕吐物塞回去。
不……
可怕的饥渴感随着腹中血肉的离去隐隐发作,连难堪的情潮都再一次被虫卵蠕动的感觉引动。
我不……
四月的风依旧是冷的,刺得冰冷,李先生的脊背被吹得发抖,发白的脸被风吹得越来越枯败发灰,萦绕着一种绝望的死气。
他无力地扔了皱巴的纸刀,麻木地站着,一动不动地任风吹着。
“李先生……”
“李…先生……”
夜风吹得杂乱,什么都听不真确,什么都像是地狱的哭嚎,李先生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咬着牙捂住耳朵直直跪在血淤里,试图抵御着噬人神志的梦魇,但没什么用,他身上精瘦得可怕的肌肉如生物般蠕动扭曲,连带他五官都扭曲得将近移位。
“李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愈发清晰,男人也愈发痛苦地将头砸在血土中,指缝里满是泥浆。
“李先生!”
李先生恍惚一下被拽到了个如热炉般胸怀里,被揉拉开了蜷曲的手脚。
俊美的脸点上了男人冰冷的发丝,来人的胸膛轰鸣着,叹息似的说:“现在,你愿意跟我走了吗?”
李先生沙哑悲愤地呜咽一声,皱着眉头要将他推开。
男人低下头顺势含住李先生凄白的唇,炽热而温柔地用亲吻去安抚着几近崩溃的李先生,揉开抽搐肌肉的手指抚上抽动的胸膛,指尖拟作婴儿吮乳,一阵一阵的摩挲着男人艳丽的肥硕乳尖,坚硬的肉块缓缓绽开,变得松软肥嫩。
“唔…嗯……”
李先生下意识应着对方温柔抚慰的唇舌,鼻腔里发出脆弱的嘤咛。
他十分认真地看着李先生的唇,不轻不重地探索着李先生柔软无力的口腔。细腻又柔和的抚慰,替李先生冲刷去所有的苦痛,所有的难堪,来回之间荡开的欢愉一点点将他从无望麻木的深渊里拽出。
李先生涣散的眼眸里慢慢凝出尸龙俊美似幻的模样。
李先生忽被触动了,主动地卷起了舌尖,缓慢地去回应尸龙的抚慰,渐渐热烈起来,鼻尖交错而紧贴,二人的唇舌紧紧交缠着,从手指、肌肤到气息再到水中沉浮的魂魄,全都要融作一体似的,只剩下攀升的爱欲如潮让李先生冰冷的体温慢慢回升,发热,发烫,令人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颓软的阳具变得挺硬,大张的马眼口哆嗦着戳在泥浆里,把腥白与黑浆彻底搅和在一起分不清,待尸龙追着李先生亲到唇舌再一次无力,他才刚发现男人竟被亲得丢了一次,神情懊恼地松开了李先生。
尸龙直起身,低头看李先生。
男人正沉肩弓背地剧烈吐息着,吐着舌头,淫靡的丝线还连垂在他赤裸的身体间,顺着发亮的银线看,那饱满粉红的胸膛也随着全身精悍的肌肉一紧一缩,不久前还在尸龙手上作玩物的淫艳奶头颤颤巍巍地抖着……
尸龙那如星璀璨里的眸子愈看就愈发深邃,都看得入迷了,直到一阵发冷的夜风吹过,他才回过神来,李先生还是个活着的大男人……
“冷么?”尸龙扶着李先生站了起来。
一件鸦青外衣掩住男人血迹斑斑又满是情色虐痕的苍白身躯,半遮半掩的衣裳却将可怖血色中的白衬得愈发撩人。
尸龙喉头动了动,把搂着男人腰的手掌收了回去,只扶着他的手臂。
“哈啊……哈…冷……但、但是……”
李先生哪怕是还沉在情欲高峰里,也一如既往地认真回应,却又皱眉摇头,微微泛红的眼睛盯着尸龙,鼻息炽热。
尸龙也呼吸紧促了起来,大手又自觉地搂上了李先生纤细结实的腰,几乎是要贴在一起了,他低头凑近男人问:“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
李先生沙哑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尸龙不得不完全贴上他的身体去。
“什么烫?”
李先生轻轻揽过他的脖子,牵着他的手向后去,重新红艳的唇凑到他高耸的鼻尖,低声喘息道,“烫…雌巢里面好烫……”
“这里吗?”温凉的手指埋入丰满粘腻的股缝,轻缓地揉弄着李先生被奸得肥润肿凸的肉穴,往李先生细嫩的腿根肉上抹开粘稠的水液。
“情蛊发作是这样的,还要忍…一忍吗?我们得到后院去,从小门离开这里。”尸龙面上慌张里装得一副正经,手指却不消停地浅刺肛环,挤着不深处李先生格外凸起的淫肉。
李先生看着他启唇欲语,微张的唇却只能急促炽热地呼出气来,下身的肉环一张一合地亲吻着尸龙三根手指的根部。
比离开更重要的,在此刻是汹涌澎湃的欲火,李先生点了点头,算作应了尸龙的话,飘荡的神志几乎都被手指勾到了身下。
那滋咕的水声,腻得人手都发硬。
尸龙纤长的手指略过汩汩淌汁的宫腔,探入深处层层叠叠的肉褶之中:“这也很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身体颤了颤,已经被操软的肠肉含着黏黏的精四处翻卷,分明是宫腔发烫得可怕,李先生却也照着尸龙的意思低低地“嗯”了声。
他不喜欢额外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李先生这么想着,丝毫不认为是自己发了浪,连肚子里的肠道都渴了男人的又浓又黏的精,咕叽咕叽地在肚皮下卷动。
尸龙没想这么多,只是依着李先生的意思,单手托着男人的臀将他抱了起来,把着两腿盘在腰上,腰带松垮垮地拉开,又热又硬的肉块便贴在了李先生赤裸湿腻的肤上。
“那就多有得罪了。”他这么说,却一点不符他此刻直捣黄龙的动作。
尸龙狰狞粗壮的阳茎已硬得流汁,因李先生的首肯一下就进得极深,恨不得连两个囊带都塞进去,把男人雪白的肚皮鼓起个惹人遐想的形来。
他几乎是砸进去的,一头就扎进了湿腻腻的肉膜里,破开被操得肿而软的结肠口,弯弯曲曲的肠子也被肉根强行撑开来,那径粗寸长的阳具一下就破开了半个肠道,塞得满满当当。
“呃——!”
又疼又爽的快感过电一样叫萎靡的男人忽然瞪大了眼,直圆着嘴,绷紧的红舌滴了长长一线的涎水。
巨物一路过去,既狠磨了李先生肿大的前列腺,又不断地碾着装满硬壳虫卵的宫腔,连带着空荡的尿囊都被这根肉柱挤得发酸发热,猛烈滚烫的热渐渐被一种甜蜜的酥麻裹住,从里到外慢慢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几乎要喘不过气地颤动着胸腔,无力地身躯扭动着,像条铁叉上逃不脱的鱼,在情欲织成的网里滑溜溜湿淋淋地摆动着。
尸龙低头点吻着李先生布满汗珠的额角,直到李先生紧紧咬着整根巨物的肠肉肯带着淫液缓缓卷动起来,他才敢流着汗喘气询问道:“李先生,那我们便走了?”
不出意外的,李先生喉舌抽噎着也应了尸龙的话,手指捏得发白也顺了他的意,乖顺得教人心痒。
走动中那硕大的龟头一砸碾过敏感点,李先生那乱甩的颓软阳具就抽搐着挤出一点精,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
“抱歉……是我太大了么?”
“呼…呼哈不碍、碍事嗯……里面、呃嗯…呃…”李先生咬住后槽牙吞下那些淫词浪语,心里却忍不住去想那些各类叫人唾弃的淫念。
里面叫他彻底操得通透发润了,紧窄的肠道被猩红涨大的阳具一寸一寸地犁开了。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却被鸡巴弄成了雌兽一样的淫荡,已变作只要有鸡巴来,就会张开黏糊蠕动的肉腔去嗦那发硬的棒子、含腥臊的浓精的身子……发了春的母羊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淫浪。
那都是叫人一泡泡的浓精滋养出的娇润蜜处——停下。
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想起昨夜破碎的回忆,眉头缠在一起,难以抑制的恶心伴随着尸龙标致俊美的人面浮现。
胃部顺着喉咙都一阵无法压抑的呕吐感,他又被顶弄敏感点而无法自控的快感弄得腿根抽动,快感与恶感互不相干的两件事在男人的身上进行着。
李先生无声地张嘴晃着头,痉挛的手脚失了环住尸龙的力气,直直要向后倾倒。
尸龙手疾眼快地扣紧李先生发冷的脊背,再一次贴近,却发觉男人在不住地干呕、痉挛,唇色发白,不正常地发着颤。
尸龙停了下来,李先生扭曲的两手颤抖着钳住自己的脖颈,他胀红的双眼泛着狰狞的冷光,无声地开合着唇,对他说:
操死我。
七窍之中薄薄的黑雾开始溢散。
“砰!”
尸龙护着李先生的手重重抵在墙上,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李先生,男人倚着墙两腿盘在尸龙身上,由此,尸龙的两手都空了下来。
他一手摸进湿淋的布料里,用手指压制住男人翻滚的情潮,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倾身贴上苍白的唇,来势汹汹的吻豪横地夺去他身上不多的空气,裹挟着他的舌翻动,舔舐着男人抽搐发干的喉口,引起一阵阵痉挛逼迫李先生松开他自己伤痕累累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根手指画圈抽插的快感不亚于被阳具捣弄,李先生一面被窒息的亲吻亲得两鬓飞霞,一面被挑弄着敏感点弄得腰肢热麻,苍白的手指痉挛着贴上了尸龙的背,颤抖着的双腿交缠起来,紧紧盘上他的腰,牵连银丝的唇瓣红润地开合:“求你…哈啊、用鸡巴…填满……呃、呃啊!”
尸龙剑眉微蹙,大掌裹住松软的肉臀往下送去,整根巨物被热而紧致的层叠软肉吮吸住,舒缓又细致地卷动阳具套弄着,一如平日里李先生温文儒雅的模样。
这快意至极的温泉按摩让尸龙舍不得抽动,低喘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软热。
尸龙低头要去亲李先生的唇,却发现他此时正面色拘谨地紧闭着眼,双手交叉贴紧了尸龙宽厚的腰背,上半身却远远地躲着他后仰,躲开尸龙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躲开尸龙温暖的体温。
尸龙不忍地要将阳具抽出。
“李先生你若是不…大可不必、嗯哼!”
不等尸龙拒绝的话语说出,滴落热液的甬道变得紧密嫩软,整个甬道揉撸着长茎,框进结肠口子里的龟头更加被细软肠肉吮亲得马眼大张。
李先生用燥热的身体同尸龙亲口说了挽留之语。
尸龙一下说不出话了,闷头将李先生的背轻抵在门上,低头覆上胭脂色的唇舌,大力地抽插着埋他身里的硬物,湿滑的肉膜如热泥,包裹抚摸着那个给予它无限欢愉的物体,鲜红入口处二者粘腻的交缠若即若离。
粘稠晶莹的汁液沾在掀起李先生肉浪的臀间,纠缠不清的丝线从红润的舌尖上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快要被上下一齐的快感夹的喘不过气来了,尸龙轻轻一勾男人发颤的喉咙,摸到男人胸膛一紧,方才从他炽热的唇间退了出来,低头凑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尖,低声道:“抓紧些。”
李先生已经红透了两颊,从脖颈晕上了耳尖,张嘴低吟,抬起的眼含着迷乱的光,下意识听令贴上了男人宽大的胸膛,尸龙的手臂立刻像捉住猎物的铁夹,将不安扭动的李先生牢牢锁在怀中。
李先生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也慢慢地融在一来一往地抽送与时不时地啄吻之间。
“想我的精留在里面么,李先生?”紧紧贴合的阳具搏动着,尸龙声音格外的粗沉,“许是会生卵的,却不会叫你那么难受了。”
李先生身子下意识地僵了僵,尸龙不等李先生一贯的应许,就会意地抽出,将自己沾满黏液的阳具在男人腿上又滚了一圈黏液,抬头看了眼前路,收好那物迅速地系好腰带。
“你不必勉强。”
尸龙亲了亲李先生的疑惑皱起的眉头,改用淫迹半干的手指填入不得满足的淫穴,听着李先生撒娇似的低吟,尸龙搂着男人的手紧了紧,让他贴得更近。
尸龙薄唇微勾,低声笑道:“这下,我们真要走了。”
他们前路贸然出现了个提着剑的黑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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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黑斗笠的道人在窄路上横剑截住了尸龙前路,嘶哑的声音中藏着怒意。
尸龙微微一侧闪开,半身遮住李先生,裹好怀中人被颠得半露的外衣,只露出男人低垂的血色手脚。
尸龙的手指恰在肥腻的腺体上深深地打了个转,李先生痒涨的下腹勾起了隐隐约约的尿意,随着下身射出的欲望愈演愈烈。
要漏出来了……
李先生咬牙忍耐着快慰,伸手出来,拇指堵着尿口,剩下的四指具环掐住阳具底部。
“咳呵…嗯、要、要漏了……手指深…呃、嗯……”李先生贴上男人胸膛,低低祈求着,声音不甚清晰。
尸龙误以为是他的动作还不够,反变本加厉地在内里绕圈开合,托着他的臀微微上下动着,反复剐蹭着让李先生头顶发麻的淫处。
李先生的话语被快感截断,眼前白光忽闪,头脑嗡鸣,羊龙与尸龙的气氛也显然不洽,李先生只能忍气吞声地别过头埋到尸龙热烈的胸膛上,挡住自己因快感而扭曲的艳丽神色。
好胀…好胀啊,嗯、疼……嘶——
李先生不敢出声,只能受着身下手指开合搅弄肉芯的蚀骨快慰,尸龙的指头前后碾磨着叫人浑身酥热的淫芯,从体内大力碾压出的快慰让男人绷抬起饱满有力的臀,猩红的茎头从指边溢出无法忍耐的黏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出来就……不、不行……疼——
凝成棉絮的快慰直让人堵住气口的难耐,短促的哼鸣声中李先生咬着牙生生将阳具掐软了下去,星星点点的白浊却依旧湿了指头。
“嘶——哈啊、呵呃…呵呃…呵呃……”剧痛侵蚀着男人,李先生又瘫坐在给予他痛苦与爽快的手臂上,从唇齿间吐出难受的嘶呼。
坏了……坏掉了,阳精…全部、全都流出去了……
尸龙的手还在继续撑开发胀痉挛的肠肉,用力搅动摩挲着紧闭的宫口,顶得男人虬结的小腹不住发颤。
李先生舌头垂在嘴边,无神的眼神挂在羊龙身上,只见衣下的小腿抽动,稀薄的白浆混着透亮的黏汁顺着李先生的脚踝打滑下去了。
狰狞可怖的羊头直盯着尸龙怀里诡异颤动的男人,踏步前逼,厉声道:
“外面已全是李氏的军兵,他们的对鬼怪的行事手段想来你应是略有耳闻,再慢些,谁也逃不脱。”
羊龙提剑上挑,尖顶尸龙眉心,威吓道:“把他给我,我放你一马。”
“你带来的官兵你也逃不脱,那为何要跟你走?他们要来杀的不正是李先生吗!”尸龙似乎早就知道对方的计谋,根本不惧,薄唇微挑便反对道。
同时埋在宫口中的食指浅刺,让怀中人发出令人遐想的浅吟,笑讽道:“李先生跟我走,可不怕被外人当怪物打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毕,尸龙双指如剑破开宫口,笼在他身下的李先生闷吼一声,五指扭曲痉挛起来。
“你在对他做什么?”羊龙的剑横过李先生眼前,正对着尸龙布满红痕的脖颈要抹过,尸龙骤然发力后仰避过。
分开如钩的两指一个压陷进了淫点,一个挤进了宫口的敏感肉道,激得李先生的穴道一阵发酸的挛缩,难耐地胀热从疼痛里炸开。
李先生难以抑制地张开嘴,虚影将晃,他一把含咬住抽过的剑。
“呃——嗯~哈……啊、你们…嗯、你们不要再打了。”
李先生雪白的齿咬住剑身,羊龙顿住了回抽的剑势,难耐的红舌在剑上游曳,挑拨着阳物一般,留下一片晶莹的水痕,舌头从下舔到剑尖,合拢的唇含着尖顶,往复亲热缠绕着冰冷的剑,男人的眼与剑都漫起了粘腻缠绵的热雾。
这艳招倒是很有用的,他二人都因李先生停了口角,动作都古怪地停滞着,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可怕的贪婪,不消多久也各自冷冷地退却了。
李先生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张嘴舔舌地玩弄着剑身,满眼迷离。
直到尸龙从穴里抽出了沾着凝液的手指,迫不得已地从嘴角划开李先生淫艳热黏的唇瓣,淫靡地把玩挑逗走舌尖,才叫男人微微张嘴放了那把发软的剑。
尸龙用指尖弹开低垂的剑,体贴问道李先生:“可是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尚、尚可。”李先生点头应声,又偏过头去,暗自羞赧自己怎么对着一柄死物做了这事,心神荡漾着,却也虚虚的不踏实,不敢看尸龙那双俊逸锐气的明眸。
“嗬呃——!”
李先生下一刻却直直绷起了头,瞳孔凝成一点又猛然散开,喉咙里爆发出野兽一般的低鸣声。
他含着男人手指的安分下身陡然生变,一股热潮自破开的宫口涌出,那股难忍的热痒钻进了脊骨里冲向四肢百骸,逼出了李先生满腔几欲炸裂的渴求。
“呵——呃!呃啊、烫…太烫了……救我、救呜…嗬呃…嗬咳、嗯…啊!”
李先生十指胡乱抓着尸龙的背,融了血的汗珠从男人身上纷纷滚落,破锣般的沙哑声似哭似吼地低沉叫着,男人痛苦地扭着满是腥臊污浊的躯体。
“莫急…莫急……”
尸龙在蠕动的肉环边抹了抹水液,菇滋将第四根小拇指送了进去,前三指开合搅弄着男人烂融的宫腔,小拇指恰好能顶弄着男人发硬的淫芯。
内里一圈一圈蠕起黏烂的脂红媚肉讨好着尸龙的手指,发烫的宫腔都啜着指尖往里面去,指甲锐利着,弹软腻滑的腔肉偏偏都往上涌去,供它刮了个遍。
“呜嗯…好疼、哈啊……刮到了、刮到了呜!”李先生半张着嘴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起伏的身子一下无力了,“噗嗤”吞了尸龙宽大的半个手掌,李先生黑白分明的眼发直,睫毛不住地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晶莹剔透的水液沿着尸龙的手腕溅湿了鞋,一股粘稠欲滴,另一股淅淅沥沥,淋深了尸龙的下摆。
异香浮动。
“……”尸龙喉头滚动,看向同样呆站着的羊龙,试探道,“你也看见了李先生这样,不如先替他解了蛊毒,如何?”
羊龙闻言立即偏头前进,一剑要穿他空荡的左胸膛,剑只离李先生几寸远。
汗滴从鼻尖滚落下唇,缓缓勾勒出男人脆弱的喉结,没入一片青白腻色。
笠布被粗沉的气息掀起,金瞳紧盯着李先生后挺颤动的圆臀,羊龙终究也没更进一步,低下了剑锋。
“你来。”
羊龙侧首向别处,不观亦不语。
摇晃的衣带挂在李先生的滑腻紧实的肩上。
“咳、咳咳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寥无人的后院里飘荡着李先生一时低沉或高亢的呻吟声,颤抖的身体滴滴答答落着黏液,高峰之上仍是无止境的潮峰。
贪婪的色欲渐渐饱腹,李先生不知是荒唐还是可笑的理智回了笼,发觉自己就在这露天中被人瞧着同男人交欢,况且瞧着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儿……
他身上薄衫半挂、所露之处无一不是艳迹斑斑,李先生
羊宝……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嗯哈……呃、呵呃嗯!”李先生紧紧贴在尸龙身上,不敢露出一点面容,声音却无法压抑,一声比一声妩媚淫浪,背德的快感更让男人裹紧了卷动欲海的神针,更加激烈的快感淹没了他。
李先生听得见自己那放浪的吟叫,不住想起羊龙曾对他说过的鄙夷之语,李先生眉头皱了又皱,锁紧了后穴,透艳的脸庞着力收起淫乱的神色,佯作严肃地咬着下唇,控制着不发出淫艳浪声。
“李先生……里面变得好紧…好热,呼!肉膜好黏,松一些,咬得松一些…会送回去的,会叫你舒服的。”
尸龙只当他索取得狠,发力低吼着撞了回去,宫腔满满地吞了闷疼复吐出令人发狂的高潮,叫李先生皱着的眉一下软软地散开,胭脂水润的舌尖一下吐到了唇外,淫艳浪荡地漫出水液。
“啊、啊啊——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有力巨物一起露出体外的水润肠肉被冷风吹得颤颤巍巍地蠕卷,依依不舍地拉着黏丝从阳具上离开,裹得尸龙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的舒缓动作渐渐凶狠起来,挺翘饱满的臀肉上下晃动,小小地离了半寸托着他的手臂,“噗嗤噗嗤”地抽插声愈发湿润、清脆。
“啊、啊…啊呵……呜嗯、啊哈……”
二者湿淋淋的交合处啪啪啪地剧烈撞击在一起,李先生弯曲的脊背又挺直再随着臀肉跌落而弯起,腹中滚热的情潮快慰让李先生难以自控地呜唔喊着。
总冷着脸的李先生也不知是对羊龙的愧疚惶恐还是被这淫汁四溅的交合骇到了,竟然一下被弄红了眼眶,眯得细长的眼里挤满了盈盈薄水,闪烁着清冷的光。
李先生搭在尸龙肩上,模糊不清的眼看着羊龙所在之处,像是被弄得狠了张着嘴,又像是要说什么话,却总被淫乱无序的咿呀呻吟打断。
黑纱在飘舞,羊龙的金眸明灭闪烁,一如李先生沉浮在爱欲狂潮之中不得挣脱的神志。
李先生怔怔地看着羊龙,绯红的面上留下了惹人遐想的水痕,仰头却与尸龙的唇舌亲近交融着。
他逐渐涣散的目光再也抓不住羊龙的身影。
枪声零零散散地传到了后院,难闻的燃油气息顺着风飘来,羊龙背过身去眺望火光冲天的围墙,围着他们来回踱步,无声催促着。
连肌肉发紧的尸龙也低声耳语道:“先生,我要忍不住了……退了潮,我们便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尸龙顺势用唇轻啄去他未流的泪珠,极尽亲昵,昂扬的眉宇间满是温柔的笑意,那搏动的巨物头却莽撞地埋在宫腔里蓄势待发。
李先生的力气却一下松懈了,抬起头,从尸龙贲起的颈上挪开他黏湿的发丝,哑声断续道:“我……我跟…他走。”
“……”尸龙笑容一僵,生生止住了欲涌的精关,剑眉之间如峻岭切谷,低声急切地问,“先生,何出此言?”
“哈…哈、我跟龙守一、啊哈…羊宝走……”李先生只是重复着话语,手指、大腿都一一松开了尸龙,欲将倾倒。
李先生手掌朝着羊龙抓去,尸龙无可奈何只能扶着他落地,李先生勉勉强强地弯腰站在地上,四肢还在不稳地发着颤,要甩脱开他的帮扶。
尸龙竟也只是忍着身上鼓动的青筋,神色复杂地看着李先生摇摇晃晃地迈步,羊龙亦朝他奔来,弯腰扶起了男人。
李先生满面泪痕地抓上羊龙的手臂,低喃着:“带我…走……带我呃——!”
话音未落,他的后脑一沉,最后只听见两声重叠且模糊的……
“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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