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锦颜在楼上伤春悲秋,她的前夫却已经被鬼物灌了好几泡浓浆了,此时此刻正在破旧的面包车里,跟杀人如麻的鬼物玩着“审讯”的淫戏。
李先生双手背在后腰给发丝缠起,大腿贴小腿的跪坐在狭窄的车垫上,淫肉外卷的湿黏肉洞被发丝结成的阴茎堵上,软嗒嗒的白色肉茎也被发丝紧紧勒着,发丝提起整个生殖器,露出腿肉间含着鸡巴蠕动流水的肉穴。
前后延伸出的黑色发丝像项圈一样李先生吊在白的灰败的脖子上,整个视觉对比十分强烈。
尖锐的指甲掐着发硬的前端蹂躏,锐利的边缘深陷薄嫩鼓胀的乳晕之中,长而锐利的指甲也不免得让整个雪白的肌肉挂满红痕,在男人的形状魁梧的胸肌上并没有过分淫秽,更像是英武的伤痕,让人想要进一步玷污玩弄,最好把这对雄乳玩成软塌塌喷奶的奶子。
一掌盖住男人的整个胸膛淫猥地揉搓着,本来就异常丰满的肌肉又红肿充血大了一圈,饱满的乳肉像是充满脂肪一般微微坠下,随着呼吸晃动,粉红色情的乳肉缀在苍白的身体上,就像锁在研究室里被研究雄性如何出奶的禁脔。
巫傀分开手指,改用拇指与食指的僵硬的指面大力碾压着乳粒,不厌其烦地将自己亲手玩大的圆鼓软糯的乳球一遍又一遍压扁。
你不是头雌兽怎么长了这么大个奶子?跟你前妻比都不差,她那两颗红球还没有你的艳,又鼓又红……
李先生明明只是被巫傀玩着两个乳头,却像是高潮前夕般激动,浑身颤抖地抿着嘴,紧闭的嘴角锁不住喉腔发情流淌的透明黏液,呼吸沉重滚烫。
啧……看,捏了俩下就鼔得跟涨奶似的,我们尊贵的李先生平时不穿胸罩怎么敢出门?她不是怀过么?比一比你俩那时候的奶尖,谁更大点?
李先生耳根都红完了,胸膛颤抖着喘粗气,羞耻含糊地回道:“我…呃……我不……唔~”
什么?你什么?再看看,仔细看看。
巫傀压低李先生的头,那双眼睛盯着鬼物如何玩弄自己的乳头,狰狞可怖的手指合拢,侧面挤压着李子大小的乳头,拉拽着向外捋动,快速反复这动作,火烧一般激烈的酸涩快感让李先生肌肉发酸地眯着眼,低吟的唇喉又流出了淫汁滑落到胸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知道男人已经上钩,松开了手,指尖蜻蜓点水地轻轻搔挠,惹得壮硕的胸肌止不住地抽动追逐快感。
回答孤。
避免外界舆论而被迫同居的日子里,前妻依旧不忌讳跟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交配……当然,也没有忌讳在他面前喂奶,不论是给成人还是婴儿。
关于女人的事情从他的记忆库里浮现,将他拉回到已婚状态的时间点,仿佛现在是自己背着她偷腥,还是跟她一样撅起屁股来给同一根鸡巴操……
不,也许根本不一样,她会是在床上搂着那个漂亮的人形巫傀,说着甜言蜜语,你侬我侬的正常男欢女爱;而不是他这样,像个低贱的奴隶一样跪倒在地上,被恐怖狰狞的鬼怪吓得浑身发软发热,两个奶尖疼得要被拧下来似的,不应该是给别人插的高贵屁股却被手臂粗的鸡巴操得淫水乱喷,嘴巴还要毫无风度地胡乱捂住,防止被那条粗大的舌头插进喉咙里塞紧窒息……
我怎么……怎么会这样……
差点被自己淫乱的想象拉入高潮的李先生愈发感觉到了乳头的空虚,唾手可得的高潮就差那么一丝丝。
啊……不管了…想要、想要快乐请、请让我开心吧……
李先生受不住地抖动胸肌,凑近恶劣的指尖蹭动,闭着眼睛回答:“啊…啊啊、我的乳头大……比婴儿嘬的那个还大…好涨、呃…痒……巫傀,巫哈!!”
黑发缠紧凸起的红肉,想要榨出乳汁一样用力地绞着,李先生弓起线条明显的腰背,圆起嘴哦吟着,口腔中的舌头舒服得打摆。
发丝用力掰开李先生内扣的肩膀,强制让抖动的胸口面向自己的本体,两指合拢碾磨男人被拉长成肉条状的乳茎,像是挤奶一般捋动着两颗软糯的红肉,一边挤一边明知故问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没有奶呢?长这么大个奶子居然连滴奶都没有,怎么?生这么大是打算切下来烤着吃的吗?
“嗯哼……啊,我是、是男人不会怀孕……没有母乳…没有的啊啊…不、不要切……我的奶子这么大是给别人玩……吸的、虐的哈啊啊——”
呵呵……那不还是可以切下来烤着吃吗?你不喜欢吗?哎呦,说你两句就高潮了,李先生一身的淫病真的修好了吗?
李先生看向地板的头无力地晃动,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回应,软软垂下的舌尖甩出黏丝沾在花苞似的乳头上,一脸失神地扭着腰臀,身后含着硕根从小缝里泄出沾染黑液的黏水。
巫傀捻起勒起勃发的乳头前端,眼眶里探出的发丝展开皮肉,露出那个极其隐蔽的小孔,浅浅抽插挑逗着,李先生刚凝聚起涣散的眼神,就看到了被玩弄得明显张开的乳孔,一下羞耻红了耳尖,喘得像个漏气的球。
没有奶,为什么这里还这么深?孤看到了你这淫乱骚羊的指令里明明就有产奶的一项,就连肚子里不是也有个子宫么?
巫傀尖锐似锥的指甲刺入张开的小孔,轻轻打着圈搔刮着乳孔内壁,另一边的乳孔则是被三四根发丝就这口中的淫液畅通无阻地贯穿到了底,混着汁液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咿啊——我不、不知哈啊~啊!可能……可能是没有怀孕……?呃啊!喔、哦哈!”
李先生感受着胸前激烈的快感,吞下了敷衍的三字经,认真地在大脑转了一圈直白地回答了巫傀想听到的答案,被奖励到仰头伸舌头哭泣起来。
巫傀一把抓住他的腰身,大掌将他的整个腰腹部握住,色情地揉按着,李先生跪着的腿覆上一层潋滟水光,体腔里的被大力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闷而厚实的快感让李先生的脑袋发懵。
真是淫乱,本王摸两把就露出这种表情了,平日里外出李先生你真的不会被轮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不会,那些人让我反胃……恶心…我只喜欢…喜欢你……用又大又冷的头发鸡巴操、操我嗯~啊啊……”
一把捏住软烂的腰肢紧紧地攥住李先生,给自己撸管似的上下动作,感受手中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像是在挑逗着巫傀的手心。
李先生身后湿黏的淫穴连着插了大半天还是吸得又紧,松开又软,恨不得操穿了李先生淫荡又下贱的肚皮,巫傀一言不发地狠狠撞击着,躁动的发丝透露了祂心底的狂喜。
发丝结成的阴茎在体腔内涨大,覆上了一层皮膜,狰狞的筋条刮过肿大的腺体,巨大的生殖器像是活物一样拥有脉搏地跳动着,把李先生操得下巴落地双眼涣散,胸肉俯身贴在垫上随着律动前后乱蹭,只剩下湿透的屁股抬起吞吐灰白巨大的阴茎。
巫傀轻蔑地扇了扇男人的脸颊,低声蛊惑道:成为孤的肉躯吧,孤给你想要的,操烂你,塞满你,射满你这头淫乱的畜牲,一辈子都活在连绵的高潮里,代替她,替孤生出新的肉壳吧……
再一次膨胀的阴茎穿过了紧密柔软的水肠腔,龟头还没有进一步挺入宫腔,绵软蓬松的粉红肉块就先行降了下来吮住那硕大冰冷的头部。
李先生捆着的双手抓着发丝,努力挺起一点胸膛,低沉甜哑的声音急促地回应着巫傀,害怕迟一点就会遭到祂的厌弃:
“啊啊……是、是…巫傀的精盆……李先生是…是巫傀大鸡巴的肉套呃、啊啊哈!呃呵~把宫腔射满,射到受精,把发情贱畜的肉套变回子宫……给你生、呜啊!啊啊、哈…生什么都可以……巫傀,巫傀!巫傀啊哈——”
畸形的人造宫腔激动地抽搐着,肥厚的宫颈亲吻着硕大冰冷的龟头,破肉袋一样软烂不堪的淫贱内部羞赧地收紧起来,转化成女性子宫紧实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即将喷发的巨根。
“咿啊啊啊啊——”
寒冷的黏液灌进体内,凸起的健美小腹附上一层白霜,李先生拱起腰背张嘴高潮着,大量的淫液从嘴里落下,鼓起的宫腔碾压过可怜的人造膀胱,半硬的阴茎晃动着,噗呲噗呲潮喷出一小柱一小柱淫液,根本停不下来,随着越撑越大的子宫,压得死死的膀胱舒服得流汁不停,龟头喷洒的水柱就像撒尿一样连绵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子宫满了…巫傀的精液好浓…好沉啊、里面好痛好酸哈啊…要爽死了呃!”
巫傀的手指深深陷进男人丰满的屁股里,爽得发丝乱缠,灌了十几分钟的精。
虬结的阴茎“啵”地从糜红的肉花里拔出,推推挤挤的肛肠红肉里却一点精液都不见,肉嘟的圆环紧紧锁着,翘起的阴茎“嗤嗤”地射着透明淫水,在垫上摩擦的胸乳都发出淫靡粘腻的“啪叽”声。
李先生迷乱地捂着肚子低吟,巫傀扇打起男人乱晃的屁股骂道:淫贱浪货,只会挨操撒尿的公羊,生又不能生,学母羊吃那么多精有什么用!
上半身贴地的李先生被打得身体晃动,松软兜住精液的烂肉囊挤压着甬道,水液回弹啪啪拍打着前列腺跟膀胱,活生生被一肚子的精液操到了二次高潮。
巫傀没几下就打肿了男人的屁股,把滚烫粉红的尻股压在自己的胯上,高大的鬼物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李先生,巨大的双手揉搓着怀孕一般隆起的巨腹,挤压着一个水球似的肆意玩弄。
痛楚裹挟着炸裂的快感,李先生瞪大了翻白的眼睛,喉咙里发出既绝望又淫荡的嚎叫,手掌向上伸直痉挛,双腿发力把肿胀的双臀抬离地面,想要逃离巫傀痛苦的怀抱。
巫傀放缓了揉搓的力度,大掌裹住抬起的屁股揉核桃似的亵玩着,调笑道:李先生的翘臀还是肿了最漂亮,又烫又软,比你老婆的屁股还大,啪!
巫傀在男人耳边说完,又重重地抽了一巴掌,整块臀肉连着丰腴的腿根处都荡起一片夸张淫靡的肉浪。
“呜……要、要压坏了,流产了唔……好爽咿哈~”李先生细眼朦胧含糊呻吟着,嗜虐的身体怯懦地推腰把发烫的屁股往巫傀手下送,再一次情欲勃发地在巫傀的身上蹭动。
操流了,孤给你的烂穴再射满,现在把你的公羊子宫张开!本王现在就让你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人空瘪下去,从各个空洞涌出进入李先生的身体,大量的发丝填满男人的空腔,纠缠着、剐蹭着,刺入肉体吞噬着强健的肌肉,撕裂的疼痛与滔天毁灭的快感几乎瞬间摧毁了男人的理智。
一边被发丝涌入,操得熟红外翻的淫穴一边“噗嗤噗嗤”地泄出浓黑的汁液,显得十分性奋。
李先生本能凄厉地挣扎起来,他的性器官却一个劲地潮吹,鲜红的乳晕都勃发鼓起,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正在涌动的恐怖凸起,苍白之下隐隐约约看见青黑的线条,随着越来越多的黑发涌入,灰白的皮肤撑开接近极限,变成半透明的模样,整具身体像是巨人观一样被撑得扭曲肿大。
眼眶、耳室、鼻腔涌入大量的发丝,填满他的脑壳,灰紫色的大脑布满人造神经,蠕动的发丝包裹着整颗大脑,细细勾勒着覆盖半透明皮膜的表层。
恐怖的钝痛与锐痛同时从头骨内传来,被巫傀玩弄脑子的观念在传达到思考中心时,他的精神爆发出了巨大的快感,性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他,李先生的面部完全陷入高潮扭曲。
扩张撑大的孔洞扭曲了他的面部,疯狂堕落的表情看不清他究竟是痛苦还是狂喜,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人分辨不清的情绪更像是证明了男人的疯狂,仿佛他是在请求着对方继续蹂躏他、刺入他,最好将他的身体撕碎,拆骨吞肉消化殆尽,在最终的痛苦之巅获得无上的欢愉。
巫傀也没有犹豫地这么做了,蛊丝虫欢快地吸收着李先生蕴藏强大力量的肌肉,钻进血管里在漆黑粘稠的血液中放肆徜徉。
逐渐失去挣扎能力的李先生倒在车座上,每一个孔洞都塞满了扭动的蛊丝虫,鲜红湿润的孔穴吞吐出的透明黏液渲染出情欲的味道,让这副恐怖诡异的夺舍图增添了几分荒诞的艳色。
他在被掌控大脑的快感中最后挤出一点思考的能力,却是迷迷糊糊的想到:
一直被填满,一直高潮的话,好像……也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奄奄一息,身体大部分的肌肉已经被蛊丝虫吞吃,苍白的皮肤下虬结成束的蛊丝虫蠕动着,只剩下感知和意识还属于自己。
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酸涩的瘙痒与压迫造成的疼痛,靠近死亡的愉悦笼罩着李先生。
巫傀再一次幻化出人脸,亲昵地凑近他的鼻尖,暧昧地说道:
与孤永远地融为一体,填满你淫荡下贱的肉躯,每时每刻都处于极乐之巅,现许你成为本王的肉套,放开限制……让我进去。
不……不要——
可他的身体跟精神都无法抵抗巫傀。
黑雾透过他的面部进入更深的世界,漆黑的病毒渗入他的精神,攥紧他的灵魂,在更深处的处理区留下祂的咒术。
发丝探入附着鲜红肌肉的金银脊骨,里面被挨挨挤挤的黑色小瘤填满,宛若毛囊一般从中间探出黑紫色的神经索。
无论是颜色还是造型,在中空脊骨里面扭动的细丝都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东西,一时之间连蛊丝虫都分不清谁才是入侵者,但是很快,对血肉的渴望就让它率先发起了攻击,这些可怜兮兮的神经索轻而易举地被摧——
李先生无力的身体突然挺直,细线状的凸起被泡泡状的大小不一的液体椭圆占据,真正像虫子一样的蠕动着,皮肤顶起一个个聚集着虫卵似的大肉瘤,露在外面的发丝疯狂挣扎着,却也免不了被这些奇怪的物质拖入内部。
发丝撑得半透明的腹部渐渐缩小,蛊丝虫在里面发了疯地挣扎晃动,却根本撕不开李先生坚韧的肚皮,只能任由那诡异物质反向吞噬消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稳操胜券的巫傀被李先生突如其来的背刺弄得措手不及,直接被吞走了一具傀儡与一部分力量,试图破开数据规则潜入更深层的灵体愤怒地撕扯着空间,最终也只能无情地凐灭在红色的警告中。
随着镇静药物的强制注入,李先生的精神稳定了下来,虬结饱满的肌肉附着在他坚硬的骨头上,力量前所未有的充沛,但他依旧没有逃脱欲望的牢笼。
甬道里有着大量的发丝挤压刺穿着各个敏感点,紧张的逃亡反抗刺激着他性癖独特的大脑,对恐怖事物的嗜虐欲加剧,不管是逃离还是被捕捉,多巴胺跟荷尔蒙都会大量被释放。
无法思考,李先生本能地想逃离危险,撑起身体爬出车门外,边爬边呕吐出被腐蚀大半的发丝。
男人慌乱得手脚并用,却根本停不下来精神与身体上的高潮状态,加剧了内部物体的运动,撑开腔体的发丝狠狠撞击、扭曲着他敏感的肠道,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心头。
别停、停下来……
停……啊啊——
李先生内心矛盾挣扎着,没离开两步就无力地倒在草地上张着嘴,捂着肚子痉挛。
身上散发着更为阴冷黑雾的鬼物探出满头杂乱的漆黑长发,在阴影地遮蔽下依稀可见英俊的脸庞轮廓。
李先生抖得更厉害了,一边面色绯红的痉挛着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身体,试图远离恐怖了不止一倍的凌厉恶鬼。
一张已经半腐烂的恐怖人脸盯着他,漆黑的瞳孔渗出漆黑的黏液,下半张脸露出了腐朽的黑牙,巨大的舌头垂掉到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捂着嘴崩溃地低吼了起来,浑身渗出了汗珠,皮肤变得格外粉红,每一寸皮肤都反射着诱人的光,性感的腰臀不停地颤抖,显然不是单纯的惊恐。
半个身体爬出车门的鬼物向双眼涣散的男人伸出了灰白的利爪,紧紧抓住男人绷直转动的脚踝,缓缓地拖回了车内。
鹌鹑一样颤抖的男人绝望地呜咽着到达了顶峰。
但高度发情状态的男人根本无法满足于此,他自觉乖顺地跪好,迫不及待地凑到巫傀的身前,却犹豫片刻才伸直洁白的脖颈,皱着眉去伸舌头讨好一般舔舐着鬼物下颌腐臭溶烂的皮肤。
鼻尖埋进恶心粘腻的烂肉中,他闻到的却是一种诡异的腐香,像是麝香一般,浓烈的情欲味道笼罩住李先生,男人忍不住呻吟一声,加快了舔脸的速度,“哧溜哧溜”的下流水声不断响起。
嘴唇紧张地颤抖包住那条灰黑的舌头,用一腔的温热淫液滋润着死物干涩粗糙的舌头,李先生的头上下滑动,像是给怪物口交一样侍奉着这条僵硬舌头。
贱…山…羊……
嘶哑难辨的声音划过他的耳边。
李先生顿时大张起嘴呼吸着,含不住鬼物的长舌,那根东西带着大量的黏液啪嗒落到地上,艳红透亮的唇腔里舌根翘起,身后两团鼓起的肌肉收缩弹动着,粘腻的水声不断。
噗嗤啪嗒的声音跟李先生抖动的乳尖都持续了很久。
原本车上只是小部分溅到了粘腻甜液,现在连皮质的椅背上都能摸出一手透明晶莹的黏丝,李先生跌落在自己的淫液中双眼涣散地喘息着,腹部皮肤之下隐隐约约看见青黑的图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恐怖的鬼物终于低沉地笑了起来。
你是我的了,李先生。
李先生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呼吸,双眼涣散地垂落某处,手却扶着涨硬的乳尖无意识地揉弄,脚尖点地分开紧贴的新鲜多汁的雄性肉蚌,无声地附和着鬼怪的话语。
哈、哈……孙女士啊……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用这个公羊的烂穴抢了你的鸡巴……好大、呃啊……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嗯~
明显是个强壮男性的人类舒爽地眯着眼睛窝在鬼物的怀里,一边不知廉耻地用红肿的屁眼吞精高潮,一边在心里大半掺着愉悦地看着车顶忏悔着。
孙锦颜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她死死盯着底下越来越稀薄的雾气,捏着窗沿,手指捏碎了破败的玫瑰,手指被细小的荆棘刺破渗下湛蓝的血珠。
不,这不是真的。
车子被迷雾笼罩,漫天的雾气滚动着,盘旋着,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漩直接将内部的景象展现出来,黑色与白色的色块模糊纠缠着。
孙锦颜靠着图像处理模板的强大功能看清楚了每一处细节,她只扫了一眼,就紧紧地闭上眼睛,捂着耳朵蹲到了地上,情绪变得十分激动。
孙锦颜低喃着,呼吸急促剧烈起来,她神色变得疯狂起来,眼睛被发丝蒙住,女人抓着头发晃动着脑袋,喉咙里破音尖叫着:“李成昭……李成昭!李成昭!!!你骗了我,你骗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啸贯穿了黑雾,李先生都听见了女人的怨恨。
“唔……好舒服……”
满是情欲的双眼慵懒地扫过天空,又含着炽热的感情黏回了巫傀的脸上,软烂的肉腔把巨物绞得更紧。
你绞得太紧了,被你老婆看着真的有这么爽吗?你以后都只能是个承浓精的肉袋,还害臊些什么?
李先生把手埋进巫傀满是头发的胸腔之中,享受双手获得的丰富细腻的触感,情动地边喘息边回应:
“没、没有害羞……只是…我跟傀交配的样子被她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啊哈~脑子里面…太…太舒服了呜!”
发丝缠绕抚摸着男人的双手,巫傀坏心眼地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以后如果你们再见面,她会怎么看你?给怪物做精盆的贱山羊?到时候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你是个喜欢被怪物操屁眼的骚货怎么办?开个宴会给他们参观你骑在头发鸡巴上自己操自己,爽得喷一桌子淫液的风采么?
“啊…啊……好大嗯、鸡巴这么大…我被插进去的话……好多人看着哈、嗯!我、我我操不动的呜——”
来,光说不练假把式,现在就插给你的漂亮老婆看。
李先生十指蜷曲抓着发丝,脖子根一片绯红,哈呼哈呼的喘着,奋力抬起水亮的红润臀腿,肥润的肛口抵在发冷的硬物上亲吮,李先生闭上眼长长沉吟一声,身体平稳缓慢地下落。
稳稳插入的阴茎猛地一顶浅处的肿胀腺体,李先生呛咳一声翻白了眼,整个下半身噗嗤一声就砸了下去,胸骨下两寸顶出圆润的龟头形状,显然是插的极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缓了五六次深呼吸才回过神来。
“巫傀哈、傀啊啊、太舒服了,腰动不了了唔……你也很爽吧?我、我呃唔……”
下面那个吃不动,上面那个来吧,让你的她来评价一下绿帽前夫的口活如何。
巫傀恶趣味作祟,托着男人的腰丢到了地上,沾满李先生甜蜜淫液的大棒贴近他的唇珠。
不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她么?
在这方面格外抗拒的李先生急忙把口中的东西塞满了喉咙,只能发出吮吸的水声,喉管震颤,一圈又一圈的软肉套住阴茎按摩,植入的敏感点凸起加强了刺激感。
喉部坚韧的软骨带来了区别于后穴臣服柔软的触感,像是饥饿至极的贪婪要将一整根阴茎吞吃入腹,强硬又无法反抗地榨精,恰到好处的停歇与突如其来的颤动,上下的反差与超强的技巧给人带来了的强烈快感。
巫傀撑了十分钟,忍不住低吼着射进李先生恐怖的口舌榨汁机里。
嘶…吼哦~
巫傀掌印嵌在李先生雪白的颈后,反击般的抽出了大半根阴茎,将龟头抵在咽喉口上的爆射让李先生的鼻腔都狼狈地喷出黑精,巫傀欣欣然抽出,李先生却痛苦地仰起头震颤着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管被粘稠的精液挤满,李先生陷入了溺精窒息,开合挣扎的嘴里充满黑色黏液,黏液被闭合的喉咙推走溢出口腔,流满了男人苍白的下巴、脖颈、锁骨、乳沟,加上他因为窒息而痛苦表情,颜色的冲击感与动作的张力,像是一尊性感又美丽至极的艺术雕塑。
巫傀的手都忍不住在李先生肌肉深邃的身体上游走,爬满李先生身体的发丝也在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对这具身体的喜爱。
李先生还是没有低下头吐掉,双手捂上了嘴才开始贪婪大口地吞咽,在颤抖中吞下粘稠得接近固体的黑液,男人满是餍足的平静双眼看着巫傀,诱惑似的用鲜红湿润的舌尖色情地舔手指缠上的浓浆,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吃净。
巫傀兴奋得黑泪猛流,恶心的黏液混杂着发丝蜿蜒在李先生苍白的皮肤上,嘶哑恐怖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卷起黑雾让李先生的头顶空出一片,让李先生和孙锦颜都能互相看到对方。
高潮余韵的李先生抬起头,挣脱开发丝的孙锦颜低着头。
巫傀向孙锦颜恶意嘲弄地一笑,蛊丝飘逸的空眼眶看着她,像是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样。祂掰过李先生的下巴,将那条黑灰的厚尖长舌伸进男人乖顺张开的红艳肉腔里去,直捅得李先生腰背拱起,筋肉鼓胀,看起来十分痛苦。
巫傀再拔出满是亮晶晶黏液的舌头悬在半空,掐着李先生的脸颊向女人转去。
那张总是温柔以待所有人的脸泪光闪烁,蛊丝虫穿过他的脸颊,痛苦扭曲了他的面孔,然后他就像是个卖笑淫荡的性奴似的,主动伸出了红艳的舌头缠上了鬼物的那条黑色干涩的舌,交缠分合的舌尖拉下一条淫靡闪烁的银线。
表情痛苦的女人红着眼捂住了嘴,李先生那张餍足又色情的笑脸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还有男人主动向鬼物请求的,那个激烈、甜蜜的亲吻……
男人这许久未见的表情有些似曾相识,让这个鄙视李先生的女人又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这种愤怒甚至超过了对李先生在跟一只鬼怪做爱这件事受到的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蛮的情绪在脊柱蔓延,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女人身上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那条象牙白的性感水裙晕开鲜艳的红色,变成一条血红的长裙,头发疯长,缠住她的脸,那一股熟悉的杀意蒙住她的理智!
感受到女人身体的蛊毒全面爆发,巫傀趁热打铁凑到男人耳边,阴冷的风拂过脖颈,留下一片发白的鸡皮疙瘩。
跟她说再见吧,贱山羊,呵呵呵……
李先生双手贴在玻璃窗上,室内温度很低,控制不住流口水的红色口腔呼出白雾,歪歪斜斜地在车窗上写了两个字。
抱歉。
女人看着画面抱着脑袋,一边尖叫一边用力甩开包裹头部的头发,她焦急地转过身去,猩红的双眼扫到桌上插进苹果的刀。
咻——
咔!
轰隆隆——
一把贯穿着半个苹果的水果刀从高处直直切入了李先生的眼眶,打穿了纸人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雷炸裂,漫天的桃花代替了雨盖上了这座城,漆黑粘稠的血液在男人挺直的苍白身体上留下一条蜿蜒梦幻的镭射血痕,最后落到地板。
嘀嗒,嘀嗒……
红眼的女人半身探出窗口,掷刀的手还未收回,巫傀那双漆黑的眼扭过一百八十度,其中的冷冽恐怖瞬间转化成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
发丝如冰霜一样蔓延上女人所在的楼层,结出一个恐怖的人形,祂遮住了红衣女人面前所有的光,缓缓咧开漆黑腐烂的嘴角,放肆大笑着。
一双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扶上高大纸人的肩头,绾髻作少妇打扮的温雅美人浮在半空,柔柔倚在巫傀头侧,轻轻闭着眼。
楼宇的黑暗中凭空伸出一双素净长手遮住了女人猩红的双眼,她顿时如坠冰窟,无法动弹,张开的嘴也说不出话来。
倚着巫傀的美人樱唇微启,嘤嘤软语:“夜深了,是时候,熄灯入睡了。”
身着华丽古衣的美妇贸然睁开双目,那里却是一片空洞,转而渗出两道凄红的鲜血,美人皮囊瞬间化作一架裹着黄纸的枯骨嵌入了孙锦颜的体内。
孙锦颜一下失了力气,擦着墙缓缓倒地,随后,一切都被苍白的花瓣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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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有一户李姓人家,乃是一城豪族,长子李成晟早年未冠就离家随革命军征伐,三十有余方才褴褛归家,回家后却只整日吸烟滥赌青楼狎妓,全城皆知的纨绔郞,李氏众人失望透顶。
幸而李老爷在长子离家后又得一子,次子李成昭,乃名满天下的画家,尤擅画神鬼,人称神鬼丹青手,也曾开堂设帐教人作画,留洋人士也都互相称的先生,所以众人都称其李先生,而非二少,及冠前就有了无数媒人踏破门槛。
其后变化却十足唏嘘。
李先生三年前从外洋归国,不日,他孤身入南山阴森中采风写生不见踪迹好几日,其后满身血污顺流而下,幸有渔人捞起获救。
小命无虞却邪门上脑,行貌似常人但所言颠倒,书亦狼藉,无人能解其意;更骇人之事乃是李先生获救之时腹大若足月临盆,腹上隐约可见一鬼脸狞笑。
男子受孕尚可说是荒诞无稽,但这鬼胎邪术却是骇人听闻,无人敢解。
次日,李先生应邀画下两幅画,画完鬼面人皮,正要勾勒另一幅忽而腹痛欲裂,白袍医生从他肚子里剖出个黑目獠牙的鬼婴,见光睁眼就咬死了一壮硕奴仆,幸有一云游老道出手,方才制下鬼物救下李先生一命。
李家的邪事未了,又过一年,李家家丁在废画室中抓了只生啖人肉的羊头怪人,其力大无穷,不畏刀棍,连火器都只能勉强逼退其,最后还是找了暂居道观的老道来施展神通将其收服。
老道收服了羊头人,拜别李氏众人,继云游四海去了。
宅子重归平安,但今年岁初,李先生之父母再遭其凶鬼残害死去,残尸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家大宅,复陷于恐怖之中。
灵堂女眷尚在哭嚎,李家长子与其妻却并不在此,某一室内,披麻戴孝的二人窃窃私语。
满脸褶子的老男人捂着一瓷瓶,道:“娘子,这怕是不好吧……”
美艳年轻的妇人柳眉一竖,点他肩骂道:“他就是一哑巴疯,若是族老来了,且不说家产几何,就这三进的院子也不能由他来管着!快倒,若不能做这个大妇,我不如跟你这窝囊老货和离呢!”
一脸讪笑的李家大少听她说到要和离,心下一紧,立刻倒完了几十银元才求得老鸨卖给自己的药粉,一边用毛笔和进墨汁里,边附和道:“是是是……为夫还是大意了,不如亲亲夫人想的仔细周到哇。”
那年轻妇人叫孙锦颜,本是同李先生订了亲的,可李先生归家中邪后总不能委屈了嫡女,孙小姐本就等李先生留洋等到了二十的年纪,再不嫁就成了白城大户的笑话,于是俩家人商量换了人,她就嫁给了头发斑白的李大少。
又过了三年后,李先生贴心的年少玩伴成了真真切切的嫂子,再也不见一点男女情谊,只剩下了对他的厌嫌。
年轻女人数落着研墨的老迈丈夫,仆役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夫人,慈悲大师到了,李先——那人也在禅房候着了。”屋外传来了啪啪地扇脸声,还夹着含糊不清地求神拜佛词。
“行了行了,青天白日呢,那东西也不敢出来,你且记着别说那名了,把东西都送过去吧,”女子的凤眸一转,“去,再买点芋头来,碾出汁再描一遍大师教的招魂符去。”
禅房内,一个披头散发的憔悴男人上身被扒得精光,手脚都拿沾满狗血的粗绳捆得严严实实,男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眼珠子也一动不动,僵着一张发青的白脸像个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须的僧人看着眼前一幕大惊失色,急忙问道:“这就是神鬼丹青手……李先生?!你们怎能如此待他!”
“嘘——大师,不能说!不能说哇!就是他的画,给我们全府上下遭了殃啊,前几年那羊头人就已是离奇了,如今邪祟又起,老爷夫人他们也是一忍再忍了,可白白送了几条人命……”
老管事说到失踪的李老爷跟老夫人眼眶一下就红了,老僧也想起那滩红黄惨状,连道几声罪过就不言语了。
洗净手,诵过一遍伏魔经,老僧道一声佛号后就拿了笔在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上誊写梵经。
男人的腹部有一道灰粉可怖的长疤,老僧叹息着又道一声佛号,骤然加快了书写经文,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写满了上半身。
老僧执笔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孔,叹了一声,扶起了男人替他将散发束起,李先生干涩的眼珠这才动了动,像是回过神了,轻轻地点头向僧人致谢,缓缓闭了眼。
一笔一墨,柔韧毛尖扫过额头、眼皮、鼻尖、唇珠、后背……晚春的时分,风一吹墨汁本应是发凉,此刻却微微地发痒,老僧写得实在太快,没等男人发觉不对劲就已落笔告辞了。
管家与老僧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远去,禅房里只余下上半身写满黑字的李先生。
一寸寸麻痒从写着经文的皮肉上荡开,还有几分让人无力的胀热,李先生再不谙世事都知道,有人往抹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里下了药。
他难耐地张开嘴呼气,那滚烫烧到了他的血肉里,毫无血色的唇瓣也逐渐艳丽起来,两团隆起的胸肉一抽一抽的。
嘎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扉被推开了。
“是谁?”自己说的话,旁人是听不懂的,即使是过了这么久,李先生也还是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对方也不回,用布蒙住了他的眼。
大力地抓起饱满鼓起的胸肌,掌心来回按压,李先生筋条暴起挣扎,奈何手脚腰腹都被捆得严实,一点也动不得。
涨大的苞蕾含在了生硬茧的掌肉顶上厮磨,写着乌字急需抚慰的硬粒发了热,融在那人的掌心,舒慰得李先生弓起了肩背,鼻息乱了。
男人听他不说话,也放肆极了,揉够了软下去的大奶就把手伸向他的大腿,把玩似的前后摸着,起鸡皮疙瘩。
游荡丛林行猎练就的好身材被人下流地抚摸着,身体里的那股暗火烧得愈发的旺了,奶尖一阵一阵地发胀发痒,还想着男人的掌心。
那人撕开亵裤,温凉的肌肤尽数被大掌煨热,翻转了身,两片厚肉吞没了男人的手掌,肥美到溢出,两只手搓扁搓圆的,弄得他没涂过药的臀肉也发了热。
那宽大的手掌离开了会,听见搅弄着什么的水声,男人隔着滑溜溜的手套膜,双手湿淋淋地就往他腿上摸,脚趾缝都给男人猥亵地用手指抽插一轮,热麻的痒意让肌肉都开始痉挛。
“别抹了……别,别啊……”
李先生无助地喊着,可惜进了男人耳朵里都是些浪叫似的胡言乱语,更得劲地抵住他深邃紧闭的股沟掌刃切了进去,磨着他异常肥厚的肛口上下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那根可怜的玩意也被细细地抹了芋汁,盘核桃似的玩着软软的卵袋,男人把它们拢在一起,用根手指在两蛋间羞辱淫猥地抽插着。
李先生气得额角抽动,脖子都红了,不论骂了多少句求了多少声对方也听不见,若是动了又平白污人是发浪,李先生无奈作罢,合上了眼打算眼不见心不烦地任由他摆弄。
那人掏出一个鎏金小盒,小心翼翼掀开了盖子,一手拿手握着毛笔末端用毛尖搅拌着粘稠晶莹的黑褐膏药,另一只手的食指浅浅插进后庭屈伸扩张。
那人没想到如此松软,一节一节地深入末了都没受什么阻,屈伸几下,像是被人垦透了的软壁还泌出了湿黏淫液把指节沾湿了,菇滋菇滋的细微水声,实在是诱人得很。
肠中的手指没弄多几下便撤了出去,喘着粗气的男人一巴掌拍到了李先生的浑圆屁股上,紧跟着就是噼里啪啦地扇打和李先生压抑的呻吟。
“别打了……哦啊~别咬……嗯呃!唔……啊!疼……嗯~”颤抖着的喉结被人吸允啮咬,那里出人意料的敏感,李先生的眸中充满了迷离和色欲,火辣辣的痛感似乎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酥麻,呻吟愈发淫浪起来。
直到把白皙如奶的臀瓣拍成了熟透的桃子一般,才重新折磨起那朵娇羞的后庭花。
他不再用手扩张了,用毛笔尖将淫膏涂抹在穴口,毛笔的软刺搔刮着敏感的穴口,扫过的任何一处都瘙痒难耐,穴口一开一阖地诱人深入,毛笔从笔尖沾上淫膏到笔杆中间,然后一把将毛笔捅入穴口快速地搅动。
瘙痒从外渗透蔓延进到深处,李先生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毛刺搔刮内壁那种细碎尖锐的感觉。
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尖叫,但是全身还是无力地受人摆布,“啊~后面……好痒……好痒啊……用力点……不够啊……噫!那里!啊……啊哈~”
男人听着打更人的锣声无奈地抚摸着李先生红肿的双臀和胸膛,终于开了口,他恋恋不舍地说道:“到手的肥羊真舍不得,啧啧,瞧瞧您平常冷着脸发不出声似的哑巴,这时候一叫起来……啧啧,真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长盒子,抽出里边的器物,饶是抵抗着情欲的李先生见着了那器物就刷白了脸。
——足足有婴儿手臂粗,布满了可怖的圆头尖刺,长七寸,排列有序的圆刺一环一环的套上,这里面布满了齿轮,运动起来前端有半个拳头大的木珠就会骨碌碌的转动,而一环一环的圆刺则会上下两环互相反转。
仆役又搅了搅在穴中吞吐的毛笔,拿着那器物在李先生眼前晃了晃,嘿嘿一笑:“骚货!痒吗?嘿嘿,这东西能让你爽翻天去!”
他半抽插地抽出毛笔来,就着微张的穴口挤去,肠液的润滑使这个可怖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挤开了肠道。
他用力地推进,全根齐入,阳具末尾的双丸之间有一个钥匙孔,男人装入了发条扭了几下。
“啊、噫啊!啊哈、啊啊啊!不、啊……不要了、噫啊~”
李先生高昂的呻吟根本抑制不住,腿部不自主地轻轻抽搐着,昂着头一脸淫荡地尖叫起来,肌肉分明的腹部一片浊白,撕裂的痛感与被抚慰填满的感觉不值一提
敏感紧致的肉穴里时快时慢的圆刺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刮过那凸起,蠕动且贪得无厌的穴肉狠狠地被阳具惩罚着。
李先生感受到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快感以及撕裂的痛楚,白玉似的脚趾通通蜷缩了起来,扭曲的面孔不知是哭是笑,充满色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谁能想到素日里沉默寡言的李大少如此淫荡的一面呢?
外面有人喊道:“别玩了,再慢点天就要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仆役这才又拿笔,对着皱皱巴巴的符箓黄纸在李先生下半身画满了看不明白的咒语,花了整整一个时辰。
此时月已上了阴森森的柳梢头,仆役不敢点灯也不敢发声,就摸着黑搂上李先生的长发,挺着腰不停蹭在他下颌上,不过数十息,掐着男人的下巴射了进去。
不等李先生反应过来,麝香汗臭的黄白裤裆布立马堵住了他的嘴,恶心的味道刺激着李先生的嗅觉,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仆役唤了外边的几个人,将他赤身裸体地扭送上了木台,捆死四肢的绳索松了又绑在生锈的大铁环上,扯得他手脚大开。
李先生上半身正正经经地写着梵经,下半身则满是寥寥草草的鬼画符,甚至连那话儿都细细写着字。
凄白月下,那一身露着情欲绮粉的青白皮肉,称得肥腻若屄的肛肉环煞是红艳,吞吐着那根假阳具淌着水,惹得抬人的家丁都燥了起来,下腹鼓鼓囊囊地说着荤话,要不是天色愈黑浓雾渐起众人心慌起来,肯定少不了李先生一肚腥白浓浆。
乌漆麻黑的破园子里,李先生被抬进了木笼,咔哒一声锁上了,众人急促若奔的脚步声远去。
李先生方才咬牙切齿地吐出了男人腥臭的胯下布条,狠狠唾出含在口中的腥臊浊精。
今天这一遭,简直叫人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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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令人无力的药已经散去了,理智也渐渐回归,李先生的后穴还是在被假阳具侵犯着,肉穴的更深处犹如万蚁啃噬,他只能扭晃收缩着屁股和肉穴肠壁获得一时的解痒。
发冷的夜风阵阵刮来,碎叶簌簌也一阵一阵响着,掩住了某个沉重的脚步声,那是赤脚拍在厚土上的闷响。
扭着腰的男人顿时僵了,想起仆役们闲谈传的避鬼之法,试探地屏住了鼻息。
声音反而加快了许多,先前是蹒跚似的缓缓而行,如今急着赶路似的快步前行,每走一步,它身上就传来一阵细碎的铁甲碰撞声。
簌泠泠……簌泠泠……
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也愈发像是催命的铃声。
穴里那物此时又做乱,咕叽磨着让李先生颤栗的那点,差些就要崩断的脑弦被人狠狠一弹,尖锐似针刺的巨大快慰从下身荡开砸进了脑浆里,眼前阵阵发白。
李先生一时忍不住,咳地一声泄了气,紧接着噗嗤噗嗤从喉咙里抖着吸气,拼了命地要屏息,但他一颗心怕得哐咚哐咚乱跳,一副骨都可怜地在颤,哪里还静得下来。
他还记得三年前那荒唐可怖的炼狱之景,眼皮一闭就是血肉模糊的腕足,腐烂恶臭的脓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日夜不能寐、遭人视若疯癫的日子过了足足三年!如果……如果被带回…这怎么、怎么能……不怕!!
李先生浑身的筋肉都隆了起来,将一个个梵文墨线撑得变形扭曲,足以捆牛活活刨心的台子注定他只是徒劳地挣动。
甚至都嗅到了那个鬼东西的味道愈来愈浓,咔嚓几声木头被折断,浓烈的气味从头到脚笼住了他。
像是臭虫喷的臭气一般刺鼻难闻。
李先生却在异常刺鼻的味道在扑面而来的瞬间反弓起了腰,又听见水黏黏的噗嗤一声,阳具底端掉到了台面。
竟是直接被刺激得潮喷了,凄白的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某种隐隐腐烂的浓郁花香混在化学试剂般的刺鼻味道里。
隔着半透的布条,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头状的黑影凑到了自己的头边,脸上大约是被“人”的鼻尖顶着,发冷的气流刮过颈边,肩臂上起了一片白腻的鸡皮旮瘩。
李先生一下变了脸,青白的脸猛地涨红。
它在闻他之前吐出去的……
发冷的东西抵在他滚烫的唇边嗅个不停,夹着窜上头的刺鼻味道,冷风一阵阵吹过酥酥麻麻的快慰,在男人写满黑字的脸上臊起一片热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鼻尖探进了唇瓣中,虽然估摸着是知晓它要做些什么,但李先生还是犹豫不决。
张嘴怕它伸进里边撕开了自己的嘴,不张嘴不仅是怕他撕开自己嘴,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含着鼻尖又像是之前给男人亵弄似的。
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李先生没来得及想,压着他胸膛的铁掌一发力,那鬼东西一溜烟地跑走了。
骨头被马车碾碎般的疼,胸膛发闷发麻,李先生半晌说不出话来,全身心投入到对抗疼痛的事业中去,疼痛渐渐散去,被自我关注的敏感倒是让情欲卷土重来了。
晚风将混浊臭气一扫而空,像是撩人的点过男人汗津津的小腹,抖了抖,腿根阴处一片凉快,跟那脖颈边的风一样,凉意下去热痒再度翻腾袭来。
脑中激烈地交战着,先是心底含着淫话,然后哼唧着小声含糊说,没人,叫得愈来愈大声放肆:好痒……痒啊……
当打更人的钟声再一次敲响之后,李先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无法抗拒身上各处的瘙痒,后穴处燃起的情欲,李先生恨不得浑身上下都能有嘴狠狠咬一咬刮一刮。
把他就不见日的白皮咬得全是红艳艳的齿印,精瘦强大的肌肉咬肿成日夜趴在塌上撅屁股的勾栏妓子般的温顺软热,每一寸的痒处都裹着腥臭的肉棍挨操,最后再让男人的白精喷满全身降温,里里外外被操得通透。
眼前的黑布已被自己的汗水浸湿,李先生晃着脑袋要把那些淫猥可怖的想法扔出去,嘴上却带着哭腔的淫叫着:“怎么会这么痒…来人啊…不管是谁…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的假阳具将最外一圈肠肉穴口折磨得失去了原先的紧致,只剩下一朵外翻吐蜜的红肉花,淌着蜜水寂寞难耐地开合着。
李先生无意识地扭着身体,麻绳捆着的手腕磨出了血,生锈的铁环钝割着麻绳,不知不觉中便断了大半,轻轻一声“嘣”,李先生的左手便搭上了胸前。
解开另一只手,男人坐起身大口呼吸,一把扯下湿透的布条,李先生骤然倒吸一口凉气,屏住了呼吸。
那鬼物就在他身边,二者只距一寸,冷气都能飘到自己的身上。
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足足高过半个男人的它似乎全身都裹着黑脏的符文布条,上面似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褐色咒文,上下脸的器官都被布条裹住只有高挺的鼻尖露出,脸庞的轮廓隐隐显出它的俊美。
脏乱的长发拖地,枯瘦高大的身体穿着生着青锈的铜钱串成的甲袍,铁制的手套指甲处延出的利爪已覆满脏污的枯血,只有利刃在月下映出瘆人的冷冷寒光。
仆役惊恐的人头挂在笼子前随风晃动,鬼物身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顺着利爪滴落在男人因恐惧而绷紧的大腿上。
它忽然附身贴到了男人脸上,李先生撑起身体的手臂筋条绽起,浑身颤抖着。
阴冷的鼻息与滚热的喘息绞缠着,没等李先生反应过来,那双冰冷的铁掌扯开男人的双腿,扯断的麻绳卡进男人血肉模糊的脚腕,李先生小腹因疼痛而抽动着,鬼物还紧紧捏着男人僵硬的小腿,整张脸埋进粘腻的股间,贪婪地吞吸着腥甜的腐烂花香。
李先生忽然直起身,疼痛的注意力被鬼物淫秽的动作转移走了,冰冷的气息吹过饥渴瘙痒的肛穴,像是用密密的冰针刺入痒处,一下就让李先生失控喊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不、不嗯~哈!啊啊……呼太多气了啊啊啊……那里、啊哈……不要擅自打开啊呃…咿哈、鬼东西的鼻子、呃!插进去了……”
张合的艳丽肛肉兴奋地张开,被阳具拓开的甬道敞开,微微肿起的淫核就在穴口不远处,粘腻的肠肉颤动着轻轻笼住鬼物的鼻尖,留着的间隙让冷息更加有力地撞击在肉壁之中。
身上的疼痛都像渗入了欢愉的糖。
冰冷压下欲火,身体的其余部分叫嚣着抚慰,而自己只能勉强止住战栗,内心里解脱与耻辱并存。
李先生大约猜到了是自己的淫液吸引住了这鬼东西,毕竟自己与其他人也并无其他处不同,寻常男子的后穴自然不会流水,也不会发出这般淫靡香艳的气味,更不会有那一处狭缝……
李先生眸色一暗断了自己的联想,重新看回了鬼物起伏的头。
反正……也不是个活物,试试也不会如何…那就……
李先生红着脸沾了沾股间的淫液,顺着腹部的山沟的滑上胸前的深壑,犹豫着,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好似这般就不是他自己淫乱地伸出手揉搓着翘起的奶尖,把黏溜的淫液润透了乳尖还不舍得离开。
这就够了么?
这么大一圈的胸膛只有这处痒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止是自己的念头,还有鬼玩意阴冷沉重的鼻息从两腿之间一路嗅到了胸肌之间的深沟,李先生顺势躺下,解放的双手轻轻拢着乳肉。
“呜呼……舒服…再、再多闻闻哈啊……”
只要闻一闻就够了么?
不如再抓一抓这两块白肉,跟他们玩女人似的揉一揉,把硬邦邦的肉全揉散了,热热的,红红的,好勾引那个鬼玩意闻闻这对白花花的奶子香不香,不好么?
对…对啊……
李先生张开手掌,裹住了成片的胸肌,毫不留情地挤压揉搓着,沾着淫液的肉块在滚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猥粘腻声。
香甜的气息果真惹得似人的鬼物埋进男人强壮的胸乳中,像条寻不到奶喝的小狗崽似的拱来拱去。
冰凉的事物贴紧了发烫的皮肉,李先生忍不住舒服得长叹吟一声,用手臂夹住乳肉埋住它整张脸。
“啊……是这样…多贴贴那处,对、对极了……呜!奶尖…不行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呃…不要闻了咿——”
对于浑身涂满春药、芋汁的李先生而言,单单是乳尖发麻的快感也足以让他抽噎着小小满足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男人嘴上喊着不要,夹住乳肉的手臂却把手肘合并,卡住那个鬼物的头颅,让它闷在发烫的胸肌里物尽其用。鬼物高耸的鼻子深深陷进左边的乳头,鼻尖将红而硬的敏感乳芯碾进乳晕中,刺疼推着快感冲过上一道浪,李先生的叫声也愈发淫浪。
鬼物在禁锢中挣扎,冷硬的鼻尖就狠狠地顶操着奶尖,反倒叫李先生双臂捆得更紧,于是鬼物的挣扎更用力,放在大腿上的利爪嵌入了肉乱抓,男人疼得脸发白,但挺起的阳具抖得更厉害显然是舒服占了上头,一来二去没几下,放置了一夜的男人迅速喷了水,脱力倚在冰凉凉的鬼物身上张嘴急促地喘息着。
生了气的鬼物也不管眼前的肉是怎么的脆弱了,掐着男人劲瘦的腰就往他身上闻,冷息一遍遍吹过发烫的肌肤,如同一条沾着冰水的舌头舔过全身……从敏感的耳朵、下颌、侧颈,再到无力抽动的水亮胸肌,再向下到达让男人尖叫出声的极乐之地……
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肉都被抚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享用着。
尖锐的尖甲缓缓刺入腹部,自己是钉在它利爪上的猎物,无处可逃,连动都不许动了。
哈……
男人的无力地后仰,无神的双眼没有目标地看着天空。
血红色的阴云遮住那轮惨白的月,正如怪物肆虐的铁爪,鲜血覆盖男人灰白的肤色。
男人不作反抗,抱着铜钱串成的甲衣无声地呻吟着,他宁愿让苦难加身,也不想就这般堕入色欲之渊。
亦或是他另一种自欺欺人的享乐之法,听来,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再、再用力一点……好疼…好舒服嗯呃、啊……”
鬼物似是明了男人嗜虐喜好,铁爪迎合着他的手,除了开始深嵌入肌肉的抓挠,后面都收了力,只在男人身上划出一条条浅短的血痕。
暗红的血液涂抹在苍白的身上,让男人精壮有力地肌肉充满了野性的魅欲,李先生每一次的低沉喘息都在勾起人内心最阴暗残忍的欲望。
幸好,这个鬼物听不见,也看不见,但仅是气味就足以让它上瘾似的埋首其中忘记今夜的血腥狩猎。
新鲜的猩锈血气混合着浓甜至腐的淫香,被符文布条蒙眼封嘴的鬼物如同在烟馆中吞吸云雾的瘾君子般痴迷着男人身上的气味,不觉烦厌、不知疲倦地流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使人昏沉口渴的热潮退去,疲倦如大浪般翻涌而来,失血过多的男人眼前的天空忽大忽小,模糊不清。
恍恍惚惚中似乎看见了东方的圆形轮廓,李先生终于叹出一口沉重的郁气。
天、天要亮了……得救了……
男人的眼前彻底归于一片黑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是被吵醒的,一睁眼对上的就是个带着斗笠黑纱的道人,风尘仆仆的模样,穿着的道袍上还打着补丁。
没等他发问,蒙面道人很是恭敬地扶起男人,解释道:“李先生您醒了?不必担心,那尸傀已被儿…二话不说地打退了,暂时不会侵扰贵宅了,您也只受了些皮外伤,已经用绷带草木膏…咳、白袍药粉给您包好了,您少些动作,省得伤口开裂。”
“呃……好,好,哦,那、那你看……唔,罢了,多谢道长。”李先生暗淡无彩的苍白脸孔晕开了一点红墨,抬眼看了看莫名拘谨的道人,双手紧紧拢着薄被,欲言又止。
那年轻道人梗了半天,也像是李先生一样支支吾吾地回道:“您、您身上的那些……也、也洗干净了……”
说完,那道人还咽了一口口水,李先生咬住后槽牙,那朱色顿时从脖子根烧上了脸颊,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没听见。
“您……我扶您起来,先吃些东西吧,听闻您夜难眠食不咽还成日登山越野作画的,您都瘦成这样了,这怎么成?,”李先生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怪,道人一下噎住了,“呃嗯,那个…那个贫道还有人要、要问,您就为了身体着想,多少吃些吧!”
李先生还等着扶他起来勉强吃两粒米,结果他自顾自地就出门捧了案几进来,小心挪开被子给男人摆好,瓷碟上装着几块糯米做的小点心跟碗澄白的肉汤,飘着淡淡的羊膻味。
李先生看了这精致的菜色都不可思议,今年闹了灾,外面的乱仗又不晓得何时了,各家大户都明里暗里省着粮给政府哭穷,整得过年那时都没这么好的东西吃,就算是筛了的精米都掺了点糠才够一桌宴吃的。
李先生自从三年前中了邪怀了那个东西后,嘴巴就挑的很,一嘴沙的东西他半分胃口没有,上山去猎些东西还差不多,烤老鼠加些盐都比大嫂拨来的馊菜朽米好吃,那吊儿郎当的仆役看日夜饭菜不动,这才到处传他中了邪成了妖怪能不吃不喝。
即使饿了,李先生也皱着眉厌恶地推开肉汤:“我不吃羊肉。”
“我晓得,但您先吃,必须得吃。”道人格外强硬,大有男人不吃他就站在这不走了的模样,李先生倒也看得见门外站着乌泱泱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跟他眼对眼地看了半晌,败下阵来,紧锁眉头跟喝药似的,轻轻抿了一口。
滋味绝美。
男人的黯淡阴郁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了解了这些吃食,虽然快却一丝没浪费,干裂的唇湿漉晶亮的,给了男人一点人的气色。
斗笠后的道人似乎是笑了,乐呵呵地抱起案几说:“您要喜欢,待会也给您做,什么口味都行。”
李先生疑惑地想了半晌他是谁,猛地想起来自己中邪别人听不懂他说什么,叫了出来:“等会!你、居然!你听得懂我说话?!”
道人加快了脚步,佯装没听见,推门离开了。
“道长~您可算出来了……”大嫂熟悉的倩影在门口。
李先生憋了一肚子的疑惑也没继续敢说,屏息侧耳倾听他们说了什么。
只听见女人呜咽造作的哭声,夹着什么害喜、保佑的,大约是又怀了胎,碰上这么一档子事求道人保护吧。
道士也是唬人的那一套神棍话术云云,哄了她十几来句话,送了几张符打发走了,原本外边黑压压的一片瞬间就空了,看来李家的根基全落在她手里边了。
这排场,真是大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嘎吱,道人又推门进来了。
李先生是愈发迷惑了:“你为何要带个蒙面的斗笠?你到底是谁?”
“你真不记得我了吗?”年轻道人失落地说道,双手撩开厚厚的黑纱……
斗笠之下赫然是一张狰狞的羊脸!
李先生先是被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吓得一滞,回过神来瞬间湿了眼眶。
他当年产下鬼胎后其实又生了一个半羊半人的妖精,也就是后面那个被家丁抓走“枪毙”的羊头怪,他那时难过自责了许久,那只羊角至今还锁在画匣中不敢再见一眼,未曾想……
“你、你!你是——羊宝?!”
“娘、呃,李先生,如今我叫龙守一,有了人间正职,已不再是阴灵怪物了,不可擅呼另名。”
龙守一恍惚忆起当年,李先生不许他叫他做娘或者爹,就只许喊李先生,但不论怎么说,他都不会忘生他的人自然是娘,在山上这几年想着想着就顺嘴了……
李先生也不在乎了,努力地向前探去,双手伸开作拥抱状,他伤口处的腿根上晕出一片鲜红。
“嗯……龙守一,抱守一心,仁德自在,好名字,好名字,过来,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守一没有打破父慈子孝的氛围,当下就撩袍跪下到李先生床边,低头伸颈地俯首任男人抚摸曾经的伤患之处。
“这角是上次割的吧?还疼吗?道家也是吃素的吗?怎么这么瘦了,瞧瞧都皮包骨了……今天那汤我还是不应该喝好的,我早应该猜到是你,那瘾症也要不了我的命,你也…也不至于此。”
“母亲无碍,那并不是我的肉,是些在山上用垂朽老羊做的羊肉干罢了,您喜欢我就多拿些给您补补身子。”
李先生闷闷应了,下巴叠在道人头上,黑白分明的眼珠渐渐染了黑红之气,又道:“别叫我母亲,我又不是女人。”
“好……李先生,等、等会,别、别舔啊……痒诶!唉……”
李先生一副邪魔附体的模样认真地舔舐着道人的伤处。
遭了!差点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淫邪蛊咒的联系。
龙守一心喊不妙却也没有乱动自己的身体,只是掏出个匕首往掌心划了条红线,血珠滋滋外冒,等血流满了半个掌心他才把自己的头从李先生的唇舌下救出来。
龙守一把手掌在焦躁的男人面前摊开,双眼宛若邪魔散着黑气的男人就瞬间温顺痴迷地捧着他的手,鲜红湿润的唇舌一寸一毫地将血舔净,羊脸道人猩红的鲜血好似什么天上珍馐。
舔得伤口发白那双黑目才渐渐散开,微微还余了些粉红的雾气,李先生便凑上脸去伸出舌头舔他外突的羊脸,不安分的手探到他的下腹。
龙守一知道男人还要更多子蛊的皮肉精血,他拉起李先生捣乱的双手,忍住内心深处的原始躁动,不得不把舌尖咬出了血,再吐出舌头给男人像是伺候阳具似的淫靡地又亲又吮了半刻钟,李先生的双眼才恢复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过神来的李先生看着龙守一可怜兮兮吊着那条牙印满是的紫色尖舌的模样,顿时口舌发僵,手足无措起来。
龙守一一脸的黑毛看不出神情,自然地收回了又麻又疼的舌头,有点大舌头地问:“好了?”
“嗯……好了。”李先生还是有点难为情。
羊眼里金色的横瞳悄悄成了竖状,边问边贴心地替男人擦着唇角,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唇珠,很快收回了手,转回横瞳,主动提起李宅的事缓解男人情绪:“我查了师傅封下的柳丁,埋的水银瓦罐已经碎了,里头只剩个阴邪子偶,那尸傀看来就是我那不成活的大哥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这么对我?他身上也有那什么淫咒虫蛊?”
“兴许是,师傅也是头一回见这种带蛊虫的邪咒,我也不晓得原理机制如何,我身上的在山上赐了职后就解咒了,但您身上的还是会……师傅不许我与你见面,否则就会重发,不过现在尸傀出来了,我与你见不见你都会发咒了,我必不会独留您一人受苦。”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像之前那样……我不愿如此。”
“不恼不恼,我带了驱魅符,烧成灰跟白袍那里的驱虫药吃了,您忍住七日,那蛊虫无处下卵老死了,蛊咒自然会退,只是……”
“只是怕我忍不住是吗?只是不碰…不碰你们,又不是不许别的……唔,你去准备吧,我立刻就喝了,快刀斩乱麻。”
龙守一幸好是张长毛的长脸,否则那张红透的脸可就要惹男人笑话了。
李先生面不改色一口喝光了那碗灰扑扑的符水,等了半晌都没什么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许是刚刚咒发过,还要再等久些吧,那守一你继续说说你回来干什么吧。”
龙守一便一一说了自己的遭遇,他这次本来只是来检查旧阵法并没有驱鬼的打算,可现在遍地都是灾厄,师傅跟其他同门都在别的地方处理更棘手的事,这个地方出的事自然就交给了他。
并且他在岁初就早到了,但是城西的画坊画师集体上吊后放火死亡形成了厉鬼,整个书翰坊被厉鬼屠灭,只能先去处理了那里,花了大半个月。
好不容易解决了之后又查出花柳街的吃人鬼女,连着又他妈的炸出一条街的女鬼,甚至隐隐成了个鬼域,还是靠炮弹炸平了事;他进宅之前又听闻谁家的田里出了尸坑……
龙守一发着牢骚,李先生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对那些画师可惜地叹了一声:“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以前哪里见过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连画幅画都能出事……唉,”感叹完,他继续问龙守一,“那尸傀乃谁人所为,你可有些眉目了吗?”
龙守一发完了牢骚,很爽快地答到:“昨夜我追着他向着内院翻过去了,进了别的院子就没了踪影,连追踪的死气都没了,也不曾惊起叫声,看来很大可能是内鬼,能指使巡逻卫队的人就算不是主谋,也定是帮手。
“暂且不说何人,就是想保下你们这座老宅都难,接下来还有许多地方要处理,那控尸者可谓是歹毒至极,悉数将师傅留下的阵法转成了阴阵,召阴镇阳,逆转不成的也被破坏得干干净净……有些阵法连着这些锁魂滋阴的风水局要破,还得深夜子时阴气最重之时才能动手,真真是阴毒手段!”
李先生点了点头,面色沉了下来:“看来那个内应者是有高人相助,存心要灭我李家。”
李家也不是什么铁打的好人家,多多少少也有些大户刁钻的陋习,现在闹饥荒灾民们都准备好冲大户了,不过现在还留着的哪家不是蓄奴当私兵的硬骨头,单靠饥民是很难突破带堡垒的大宅的。
所以不排除外人潜入,靠这些手段内部瓦解李家……
李先生面色如水地沉思着,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绑他上祭台前那一天,他忽而又像是中了邪似的跑进废画室用血画了幅画,画了个大肚女子膛开肚破,坐着个鬼婴生吃她的心,就是那一幅画让他被抓了起来,送到禅房“净化”。
他也只不过是忽有灵感,曾几何时也亲眼目睹白袍医师做剖腹产的模样罢了,他画的神鬼之事多了,净传他是招鬼的,怎么不说几句他画的菩萨天使显灵……
李先生为自己辩解,却也还觉得不对劲,问:“你看了大嫂她的脉象吗?此次怀胎有无异象?”
龙守一没多想就回答了:“自然,她体内略有阴寒,脉象稳定,一切如常,未曾见阴邪入体。”
“也许,是我多虑了。”
二人一边推敲线索,一边等着李先生咒发上捆索,可直至天色昏沉都没有半分咒发的模样,兴许是今日已经发过一回,龙守一身上在任务繁重不能再等了,只好跟李先生说清楚,争取尽快破阵赶回,李先生自然无异议。
用过一顿丰盛的晚膳龙守一就先告别巡夜去了,不过也是先替男人锁好门窗,封好纸符一切妥当了才走。
李先生夜间是不敢睡的,索性就坐在窗前,案桌上还摆着烧了一半的画轴,毛笔都被仆役们折断了,上好的毫毛被剪得零碎残破,李先生心疼地叹了一口气,收拾起了一团乱的画案。
外边此时又起了夜雾,笼住凄白的月,四周完全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知晓龙守一活着的李先生仍满心欢喜,全然不觉恐怖将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窗已紧锁,符箓也已贴好,李先生身上的伤结了浅痂还不能迈步跑跳,但稍微走动还是可以的,他收拾好了画案又巡了两次门窗,确认无误后才换了沾血的纱布,静坐案前。
李先生夜间是睡不着的,只是困又睡不着,若是晕过去了又会被噩梦吓醒,一来二去十分折磨人,时间长了就显得他这副病入膏肓的憔悴模样。
李先生没上床睡,反正他也要等着龙守一回来继续问神鬼之事,索性就趴在案上闭目养神了,这样门一开自己就能知道。
他是这么想着,又喝尽了壶中冷涩的茶汤,返回伏在案台上,眼皮子却沉了下来,渐渐的呼吸也悠长起来。
夜深不知几许,远处的更声响起,原本紧锁的窗门大开被吹得“乓乓”大响,不知被谁被撕毁的符咒在屋里四处乱飘,像是送殡撒的纸钱。
李先生“嗬”的一声惊乍起,发觉现在狂风大作。
赤脚沉重又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很近。
李先生的冷汗从额角落下,果然,有人要借鬼杀他!
李先生没有坐以待毙,忍着伤口崩裂的痛楚,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扯过绣金线的被子裹住自己,两步跨到两人高的雕花木柜前,利用被子盖住自己的气息,躲进了柜里。
柜子里只能听见自己紧促的喘息声,黑暗与威胁让男人的感知更加敏感,只能透过一条细缝看向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张盯着细缝的澄澈双眼正悄然地发生变化,直到热潮从小腹涌起,李先生才愕然察觉尸傀身上的那股气味引发了蛊咒。
赶紧用被子捂紧了口鼻,紧张地看着尸傀暴力拆毁物件,捂着口鼻的被子也越发严实,李先生渐渐缓不过气来,但视野中鬼物移动的身影还未离去,只能抽动着颈部忍住。
柜门从外边被锁上了,这柜子小的很,李先生也只能勉强蜷缩着挤进去,散开的被子填满了空,松软的蚕被捂着他的脸,四处压着展开,手脚难以使力拿开被衾,他可不想被自己闷死……
无心关注鬼物的行动,随着闷胀的窒息感,无法思考的大脑更是全身心投入在换一口气上,李先生只能双腿拼尽全力地顶在柜门上,筋条绽起,无声地嘶吼着猛然用力。
“砰!”
柜门终于被踢开了,李先生脸色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白却早早的翻了过来,再看他伸直痉挛的双腿垂在外界,挺着腰腹弹动,居然是在窒息中高潮了次。
充盈着刺鼻臭味的室内漫起另一种淫靡香甜的气息。
他面色青白,连嘴唇都苍白一片,无力的身子半滑落到地面,口鼻虚掩蚕被呼呼喘气着,淡粉血色渐渐在他的衣物上晕开。他缓了四五口气方才缓过神来,眼前阵阵发白看不清东西,却没有捕捉到尸傀高大恐怖的身影。
走…走了?
李先生松了一口气,任凭尸傀身上那股刺鼻气味灌进肺里,他实在是一动也不想动了。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动,冷气呼呼地从小腿拂上腿根,冷硬的铁甲覆上腿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心里一咯噔,低头去看,果然是那颗长发乱糟的头颅。
怎么这一次遇见它…他,又、又是这样……不过,倒也确实不会出精……
李先生的脸烧得慌,却缓缓张开了腿,把臀往尸傀那处挪了挪。
隔着丝绸的亵裤,尸傀冰冷的气息难以传达,但李先生已经是情动得狠了,光是他靠近就落了汁,感受到冰冷的呼吸,呼呼地吹了三次,李先生就舒服得连布料上都黏黏糊糊地滴出了淫水,又把尸傀高耸的鼻子打湿挂着淫靡的银丝,半张脸的咒布都晕开深色的水渍。
失去唯一感知的尸傀铁掌压着男人的大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甩着粘哒哒的鼻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一路走一路撞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气喘吁吁尽享余韵,他知道,迷惑尸傀的气味散去了他还是会回这里的,不如先……
高潮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想到做到,李先生撑起身收集起了自己的淫液,将裂开的伤口血沾到衣服放在椅子,拖到门后,自己则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半裸身藏进了床底。
大约是一刻钟后,他便听见椅子被拉出来的声音,窸窸窣窣地翻找声……心下奇怪便看了一眼外面。
来人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一步一个血脚印,风声中还有着细微的吞咽咀嚼声,撕咬着什么,随着走走停停的步子留下滴滴答答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尸傀……那个人…不是尸傀!
李先生看着近在咫尺的血滴,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冒凉气,僵着的心加速泵血,来自深处的蛊咒蔓延得更快,李先生在惊恐中绷着腰腹,淌出了第二股淫浆。
那绣花鞋最终停在了床前,噗嗤一声,像是刀子破开了什么,夜色中的床沿流下大束浓郁的黑墨,无声地流淌着,大滩的血淌到床底,血腥盖住了所有气味。
李先生掐着大腿平息自己的欲望,半张脸紧紧贴着地,鼻腔里满满的铁锈味,屏息凝神,心跳都慢了下来。
接着,它,走了。
李先生亲眼看着,那双绣花鞋踩着血,一步一脚印地走了。
踩着血?
血!
……又被阴了。
李先生面色一变,立即从没血的另一侧爬了出来,用被子擦掉身上的血,索性将衣物脱了跟被子混在一起,拖着一条腿将散发着浓烈血腥的布料全部丢到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身裸体,连裆裤都丢了,当下只能想办法覆盖掉房间跟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否则尸傀寻味折返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不得把自己当做倒霉鬼大卸八块。
只能…只能这样了。
李先生深吸一口,从落灰的木枕里掏出满是奇形怪物的匣子里取出了海绵跟木头做成的假势,目光闪烁片刻,又拿起了另一个细针串起微小的玉串。
李先生只是扫了一样床上的用具就夹紧了双腿,吊着的阳具也蹭着腿根半抬起了头,李先生向着沾血的床沿,跪在了边上。
他难堪地抚慰着自己的阳具,另一手摸上了细玉串,对准半软就已经流水的阳具翕张着殷红的尿口,手稳稳当当地将玉珠插了进去,鼻腔中吐出甜腻地喘息。
男人只是缓和片刻就着急地在被迫挺起的阳具中粘腻地抽插起来,哼唧着弹动腰肢,先前的那壶茶水此刻正在腹中汹涌着,热胀的饥渴纠缠着忍耐的苦难,却将男人弄得舒服得合不拢嘴,嘴角流下淫靡的银丝。
男人腹部的肌肉块块结起,单手扶在床上,一把抽出玉珠对准了大滩的血渍:“唔……呃、嗯啊、尿了…尿了哈啊!”
澄澈的水液从大张的尿口中泄出,冲淡了房中的血气,李先生白纸似的脸上升起了红晕,松开着自己流淌着浊白精水的阳具,摸到了湿润不已的后穴。
他双眼紧张地看着门外漆黑的院子,半躺下去,用手将两指粗的假势打着转推了进去,粘腻的水声啧啧不断,李先生情动地抽插着假势,一下又一下地磨过紧紧闭合的神秘小口,凸起的腺体轻轻地挨着撞,一个手重砸上了小口跟腺体之间的空地,李先生咬着牙后仰失了神,腹中核心震荡起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让眼前发白。
李先生脚趾绷直,痉挛的双腿颤颤巍巍地合拢,仰面倒在床上,让那些粘稠的潮水喷了他一腿,伸手将它抹匀,连胸膛、腹部、脸上都抹了一层,浓烈的淫靡气味笼罩住李先生,亮晶晶的矫健双腿一颤一颤的,看着实在是香艳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的热潮却在酸涩中愈演愈烈,
李先生始终没有接触到雄蛊,焦急地母蛊愈发催动他的淫性,让李先生心中的饥渴愈发严重,毫无意义的高潮仿佛就是灵肉分离似的折磨,将他的意志丢进千斤重的石磨上研磨,每一寸皮肉都像有蚂蚁在爬,空虚与强烈的欲望掐着他的脖子,让李先生的每一次呼吸都颤抖深邃。
“呃、嗯……呼…呼…呼……呃!”李先生的筋条暴起,瞳孔淹没在一片浓郁的黑红色之中,豆大的汗水顺着李先生肌肉深邃的沟壑滴下,显然是痛苦至极。
李先生滚下了床,艰难地爬向外面,浑噩的脑袋现在只想找到龙守一或是尸傀,只是有这么个念头,让他维持某种理智,实际上他只是胡乱前行。
院子外,闪着寒光的利爪远远的就被男人看见了,于此同时,他也听见了那急促的铃铛声,招魂似的将尸傀引到别的路途。
月光下赤裸沾着血迹、泥污的白皙雄躯索性停了下来,大大的张开腿肉穴开合,对着远处尸傀发着浪,同时在心中不停呼唤着他。
尸傀,来这里…回来,来……抱我。
娘亲的阴宫好痒……来,快来……
这种奇妙的联系,他跟龙守一也有,不需要说话就能互相知晓心意,他以前总能听见孩童的哭嚎……原来那个声音,是尸傀。
李先生看着尸傀恐怖的模样,神情更为柔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尸傀踉踉跄跄地改了路径,一步三回头地看向铃声的方向,最终还是踏进了李先生的院子,喘着粗气捞起男人,将男人盘在他的腰上。
不知轻重的铁爪在李先生身后留下深深血痕,李先生毫不在意地亲舔着尸傀的脸,隔着咒布吮吸着他冰凉而柔软的唇瓣。
尸傀呆呆地站着,任由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冷一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回去吧,带我回床上去,往这里走……”眼中黑气涌动的李先生静静抱着尸傀的头,脸颊亲昵地靠着他的脑袋,尸傀埋在他的胸间尽情的嗅闻着。
尸傀听话地躺上了床,主动压住了赤裸的男人,他们交颈缠绵着,如同蛇交欢一般互相交缠着蠕动,身上的气味交融,如果不看李先生撕咬尸傀咒布誓要生啖血肉的疯狂模样,还是很活色生香的。
咒布岂是凡物,哪能咬几下就坏了,李先生最终还是先累了,软软地抱上尸傀咕嘟几声,昏厥似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发现龙守一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和他身边的尸傀。
他双眼中的黑红之气依旧在涌动着,看着龙守一,李先生的舌尖扫过鲜红的唇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守一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早料到如此,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扯出两条麻绳来。
“孩儿迫不得已,您忍着些!”
他眼疾手快地给尸傀脑袋上贴符,再一个手刀将人打晕捆住手脚往床上扔着不顾,急着处理一旁躺尸的尸傀。
他右手上夹着的铃铛丁零当啷地一阵狂响,原本如死尸般沉睡的尸傀立刻弹坐起身,不住摇晃的脑袋上传来烦躁的嘶吼声。
“没办法了……时间紧迫,只好如此了。”
龙守一拿了铜盆放在地上,把打湿的布巾盖在昏厥的李先生脸上,接着从身侧的葫芦里向盆中倒出腥臭发黑的浓血。
那血混在水中变得格外鲜红,焦躁不安的尸傀闻到了血水的气味宛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趴倒在地,把自己的整张脸浸入血水之中。
咒布上歪歪曲曲的咒语吸饱了鲜血骤然亮起,骨架似的瘦弱身体充气似的胀起,等到猩红的水又变得澄澈清明时,道人又倒了一次,花了五次等倒空了葫芦过后,尸傀已然有了副匀称健美的高壮身体了。
“此后三夜,别外出,不用你杀人了,守好他,别让他跑了出去,明白了么?”
“做好了,自然会放你出来的。”
龙守一带着黑纱斗笠蹲在地上,对着尸傀像是在呐呐自语,手上在熟练地解下尸傀头上发黑的咒布,让面对着水的整颗头泡在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尸傀高大的身体一如其名地安静趴在地上,露出的皮肤也完全被脏污遮住看不清原色,浸在水中把水染的污黄脏黑,只能看见漂浮的头发。
龙守一把拆下的咒布全部塞进葫芦里,捏着葫芦嘴急匆匆地离去。
房里一片寂静。
“啊啊啊啊啊——!”
李先生痛苦地嚎叫了一声,过后又恢复了安静。
李先生并不是不想叫了,而是他的舌头已快被自己咬断血堵住了气口发不出声来
他双目疯狂溢出漆黑的血泪,布巾被黑色的液体侵染灰烬一般逝去,双手被捆在胸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的指甲把自己血肉抓得模糊,好几根指甲折断掀翻,磕额头,满脸血。现世报!
男人从昨夜起就赤裸的身体此刻蓦然起变,之前产胎缝合好的伤疤像是时空倒转似的变得新鲜,“T”形的伤口裂开渗血,那根可怜的阳具萎靡又生出可怖的血痕,又被看不见的针线扎进肉里缝起来,下腹皮肉被缝得四横八叉,那模样足让人看了夜间生魇。
李先生仿佛遭遇了一次恐怖凌虐,此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命悬一线的模样,李先生的嘴角却被强行固定般摆成一个像是狂喜的难看弧度。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
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去死!!
似男似女的沙哑声音在李先生混沌的心神中横冲直撞,他面目狰狞,却仍旧咧开嘴角做出个诡异笑脸,身体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发焦的皮肤皲裂之间飘出白雾……
许是李先生内心的叫喊把沉睡的尸傀唤醒了。
水下的尸傀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双眼,他从水中抬起头盘坐在地,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白皙帅脸,脸庞棱角分明,阴鸷锐利的斜眉鹰目让他面上无神时显得冷漠肃穆,高挺的鼻梁下,颜色黯淡的薄唇,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冷峻寡情。
此刻那双阴鸷的眼中满是无助的懵懂,皱着眉看向床上痛苦扭动的男人,眼中逐渐流露出人性化的焦急。
他头上滴着水,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扑通跪下,用湿润的脸颊不停蹭着李先生扭曲发烫的脸,皲裂焦黑的皮肤与伤痕如镜花水月般碎裂,化作一粒粒的灰烬飘散在空中。
清凉入神,李先生缓缓睁开双眼,黑白的色块交替浮现,凝了凝神,发现是张冷峻面生的男子俊脸。
李先生直接下意识地一个额头冲撞将男人撞开,身体极度厌恶地躲开,散溢黑气的双目恶狠狠地看着他,略微沙哑地声音斥道:“滚…别碰我!我呃、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他额角青筋暴起,黑气渗进了皮里沿着青筋一路发起青黑蔓下脖颈。
尸傀高挺发红的鼻下挂着条蜿蜒的血痕,眨着无助的双眼真有了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遭撞懵了片刻他就回过了神,又担忧起了李先生。
李先生被阴气倒灌的痛苦折磨得仰天长啸,捆住的四肢在疯狂地挣扎着,尸傀初识人间景色什么也不知道,只凭本能地绕着李先生着急得转圈,却又不敢碰他。
尸傀记起昨夜模糊的记忆,试着用生疏的人言在心中安抚着李先生。
「娘…娘亲…不…疼不疼……」
这招有用,李先生抽出了一丝精神看向了他,身体仍在痛苦地扭动,尸傀立刻凑了上去,弯腰贴上男人发烫的身体,先是见了李先生没有挣扎,尸傀便爬上床去紧紧抱住了他,一如昨夜的紧密相拥。
「来、来…娘亲来亲亲…亲亲就不疼……」
李先生喉咙中软弱地呜咽一声,尸傀就贴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娘亲软唇,不算是亲,那算是咬地磨着他的唇瓣,非叫李先生皱眉伸出舌头勾住他的舌头才肯探进男人发热的红腔,啧啧有声地缠着他亲。
李先生亲了还不够,那灼痛的欲火碰上了子蛊瞬间化作了迅猛的春潮,让男人青白的身躯到处红潮升腾,淫猥地挺动着下身蹭着尸傀裹在咒布铜钱甲里的东西。
尸傀不安地咬着他的脖颈,雏鸟似的重复着撒娇话:「亲舒服…亲…亲亲…要娘亲亲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双目中的黑气开始溢出红色,看着邪魅得很,他笑着让尸傀割开麻绳,便应允吻上了他额头,低头舔舐着他腥甜的血痕,满是老茧的手就探进了铜钱甲里上下摸着咒布下凸起的巨物,满意地等着那物胀起。
他的那物足足有三指粗,顶到了肚脐上,李先生反将尸傀压倒,湿淋淋的臀肉压在尸傀懵懂的脸上,摸索了片刻就解开了铜钱甲,舌尖滴着口水就对着咒布的凸起亲了上去。
尸傀也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香气,扒着那团软弹的白肉欢快地咬着山涧红芯,又吸又咬的,叫含着那话画圈挪动的李先生都不得哼哼几声。
一时间,房中除了啧啧的水声,静默悄然。
等龙守一灰头土脸地冲开房门看见的就是李先生檀口挂霜,白浊落乳的淫靡模样,配上那张正人君子的脸,更显得淫艳几分。
龙守一完全愣住了,维持着一步跨入的姿态久久不变。
“守一。”
李先生重重地碾过饱胀的乳尖,指尖挑起那抹精水,红唇含着指尖舌头打转,他的声音沉稳而粘腻,面色平静,命令似的对他说:
“我还要。”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哈啊…用力些!嗯!嗯啊!”
压在李先生身上的还是尸傀,龙守一暂时解了他的咒印,脱了个精光送到欲火焚身的男人身边。
此刻疯狂交缠的二人都是一副要将前几日的一起补回似的凶猛模样。
尸傀下身有力地抽动着,上面的嘴也用力地在李先生苍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赤红牙印,从鲜红的肉唇到有力地大腿,上面大大小小都落了几个肿起的牙印。
李先生放声喘叫着,那男子低沉泛蜜的呻吟声沉沉又忽的高昂起来,宛若水浪层层叠进,其中的意味让人一听就知道尸傀何时把他弄得狠了,何时又使他不如意了,连疲倦的闷哼声都挂着男人淋漓的欲色。
龙守一靠在门外,闭着眼念着静心咒,念着念着就出了一身汗,道袍下那物依旧不争气地鼓了起来,羊头上金色的横瞳暗下来,他向着杂草丛生的园外走去,给自己下决心似的低声道:“还不到时候……不到时候。”
耳后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胯下的那物却涨疼得很,久不消退。
龙守一叹一口气,打开装着咒布的葫芦,大口大口吞咽着浓郁的血水,露出的手隐隐变成个黑蹄,宽大的破道袍也被毛发撑起。
“他”舒慰地长叹一声。
一声悠长的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破园外。
龙守一盯着最后一点香灰落下,重重呼出一口气,起身走到院里。
到李先生门前侧耳倾听,确认是里边安静下来了才推开了门。
恢复了正常李先生趴在床上,一脸忌惮地看着跌坐在墙角的尸傀,耳后根却羞得发烫,他忽然被龙守一的开门声吓了一跳,等他走到床边,李先生便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拽住他的衣袖。
“我、他这…这是怎么了!?”
龙守一轻轻地抽出衣袖,离他远了点给尸傀贴上纸符,把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放下,语气不善地回他:“李先生,您不妨自己想想。”
李先生皱着眉头回想,然后他的脸就跟变戏法似的一会红一会白,片刻后统一的化作了一片滚烫的红,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看来您是想起来了,我早想到了娘亲是忍不住的,喏,这便是另一个法子。”
龙守一叹了一口气,从包袱里取了竹子做成磨的光滑的长柄小勺,还有一瓶玻璃装的高度酒精,上面写的还是战地用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后的七日,会愈来愈痒,既然你已经吃了精那就别无他法了,若娘亲不想蛊虫入脑成个满脑淫物的母畜,就必须含满腹的浓精至少三个时辰再弄出,幸好这哥哥什么都不行,就是个子孙袋够大足够你的了。
“我暂时解了它的封印,想要的时候,你就晃这个铃,它会醒来寻你的,嗯,若你不曾发作就别轻易唤他,我也保不准他此时神志如何。
“外面乱起来了,李夫人她没允给这里派人的事,您最好能别出去就别出去,明白吗?”
李先生看着自己浑身齿印的肌肉,又看了看面色阴鸷实则发呆的尸傀,难堪地应了声:“唔、嗯……知、知道了,里面的东西不能…不能流出来,还有别出门。”
龙守一黑纱下的脸看不清,语气倒是不悦得很,取了个前头尖后头圆的木塞,把浑身齿痕的男人翻过身,拉到床沿,道:“张腿,三个时辰后,我亲自替您弄干净里面的东西,现在先塞好吧。”
“嗯…嗯嗯啊……啊~”
李先生仰躺着,双手拉开着肌肉成块的大腿,咬着唇吃下了前尖后粗的木疙瘩,龙守一的手继续往里推,摸索着那条缝,直到李先生腰杆一挺,龙守一的手就推着木塞稳稳地扎进了肥润的宫口,尽数没入后,带着一手的黏液后撤。
“好…好了么?”
李先生的小腹微鼓,肛穴也艳艳地开着,流着微白的黏汁,诱人得很。
“……稍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守一撩开了黑纱,探出长且凸的羊脸,那条发紫的羊舌毫不客气地舔了上去,替母亲将他那淫浪的小穴收拾干净。
“呃嗯…不…嗯,你…你喜欢就……就随便喝吧唔嗯~”李先生下意识地本想拒绝,却想起刚刚他逃走的“可怜”模样,还是咬着唇拉开腿任由小儿子欺负了。
红桃里的甜水涌了一波又一波的,叫那揉着肉臀的羊脸道人苦恼地喝了半晌都没有喝净,就伸出了手噼里啪啦地将那穴眼扇肿了,肉嘟嘟的挤作一团,里边的淫液只能艰难地挤出几滴。
羊脸道人用衣袖擦干了那点水液,干干爽爽的红肉只有内芯泛着一点淫艳水光,“规矩老实”了不少,方才起身放过了淫乱不堪的肉穴。
“娘亲,孩儿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稍晚些我会送饭来的,切记切记,不是我开门,谁也不许进。”
他毕恭毕敬地起身作揖,理了理衣襟,侧身看了眼失神的李先生,随后欣然而去。
眼角泛红的男人哼哼抽搐着会阴,手指抓着的半软阳物流着白精淌到腹肌上,被又舔又打的肛口热烫肿着,他看道人走了就一下卸了劲,嘟起的肉褶散开,露出一指的圆洞流着粘稠的淫液,落在床上晕开水痕,口中还低喃着回应他:“知道…知道了……”
真是乖得让人鸡巴涨疼。
角落的尸傀一动不动,可那双阴鸷的眼都升起了发黑的红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被软禁。尸傀“沉睡”,龙守一不知道在忙什么。
李先生一觉就睡到了黄昏之后,被“笃笃”的敲门声吵醒。
“李、李先生,您的…您的水。”
苍老的声音停下,水桶从窗下开的方形小门一桶挤着一桶地递进房间,李先生忍着腹部翻涌的不适正要起身,忽然看到了墙角跪坐的尸傀。
他对尸傀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即使尸傀神志不清,李先生也试着蹲下,跟尸傀眼对眼认真地说:“去帮我把水取来,好吗?”
尸傀涣散的双目凝起转了转。
李先生试探地摇了摇地上的招魂铃,尸傀咔咔动了两下,顿时张牙舞爪地暴跳起来压倒了李先生!
然后像只小狗一样不停地舔他的唇。
李先生:……
男人一边被尸傀骚扰,一边推着他的手臂哄着他:“去,去吧,回来给你亲个够。”
尸傀睁着那双澄澈漂亮的美眸,美滋滋地把五六桶水取了回来,李先生接过便一桶一桶的倒在陶瓷做的西式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打量着乖乖站好的尸傀:他的身体虽然是盖在肮脏的布条之下,但仍旧十分干净,莹莹白皙如玉,却不是像李先生身上那种令人生厌的惨淡苍白,确实不需要洗什么……
李先生看着那双满是懵懂期许的澄澈双眼,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用力抱起足有两米高的尸傀一起踏入了水中,头颈交缠,任由尸傀的唇舌在他身前身后舔来舔去。
他穿着贴身的丝绸亵衣泡在水中,搂着尸傀微凉瘦削的背部,安心地长舒一口气,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思考,昨夜的绣花鞋究竟是谁什么……
大江那片的地也跟京都一样坍塌了,生丝布匹大量紧缺,其余的产丝之地无不是战火连天之中,寻常布匹都是紧俏的货物。
此时各家各户的绫罗绸缎都是许久的存货了,这精工细制的绣花鞋不可能是寻常奴婢还能穿得上的东西。
那只鞋虽然浸了血看不清楚,但李先生可以肯定上面花线的染色手艺是他们家独有的,而会这门手艺的绣娘前一年就被征走了,之后世道愈来愈乱饭都块吃不上了谁还记得绣娘。
这些绣花鞋的来去分发都清清楚楚的记在账上里,管家是老姥爷的人,承家业的人没定,他不会让别人随便插手这些账的。
如此那么这鞋从哪来就能找了,得找个时间去库房看看…啊……真累人。
李先生在尸傀狂热的唇舌按摩下,缓缓闭上了眼将这几日疲倦不堪的心神都放松了下来。
他睡着了,什么也没梦到,极为舒坦。
痒痒的,热热的,甜蜜滋味从他的心间荡开,那股酸甜愈演愈烈,成了一团猛烈火,他被烤得汗流浃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醒了?”
“嗯……啊~”
他双腿被定着大大的张开,一条火热尖长的肉舌在他的胯间不停的扫来扫去,舔舐掉男人积攒的蜜液,毛茸茸的触感扫在抽动的腿间。
是龙守一。
李先生迅速清醒过来:“呃、呃啊……今、今天的调查可有些线索了吗?嗯啊~”
听完男人的话,龙守一哧溜呲溜的舔舐声陡然加快,尖长有力地舌整片来回碾过他鼓起的宫口与淫粒,李先生眼前白光阵阵,柔嫩的内壁紧实抖动起来,咿咿呜呜的叫声更上一层。
眼看着男人就要高潮,龙守一收起舌头,两指并拢猛地一下扎进宫口,颤动一下,濒临崩溃的男人发出了一声尖锐到无声地呻吟,苍白的面颊落下两道水痕。
龙守一毫无慈悲,两手快准狠地把木塞生生从抽搐发硬的宫腔中拔了出来,硬生生分开李先生要抽搐并拢的腿根,小儿把尿式的抱起男人,分开他的穴口对准床边再一次盛满浓郁黑血的铜盆。
却迟迟不见微鼓的小腹卸下,李先生也渐渐缓和过来。
他鲜红的唇随着喘息开合着,汗津津的男人轻飘飘地说:“……还…不够……我要你的…才能、呃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守一的羊首无奈地打了个哼,照李先生的意思把他放了下来。
两腿分跪在铜盆两侧,近乎劈叉的跨度,李先生却能靠着他强大的腹部力量将自己牢牢扎在地上。
透出薄薄红雾的檀口张开红舌外吐,李先生红润如穴的喉咙如何饥渴地蠕动被龙守一金灿灿的羊眼看得一清二楚。
“李先生,得罪了。”
他那根非人的长茎早就已经勃发如铁。
龙守一不熟练地乱捅把李先生喉头戳得呛咳不已,他只好被迫仰起头,含着羊茎一点一点引入食管中。
浓重的羊膻味笼罩住他,男人脸上起了迷乱的红晕,滴滴答答落下半凝的精水,龙守一轻轻捏住他的鼻子,李先生顿时收紧了喉头疯狂抽动,下身更是小口抖动,“噗哒噗哒”地喷落。
龙守一紧紧捏住了李先生的鼻翼,下身挺进,全部捅入他的喉咙,十寸长的羊茎跟内壁紧紧黏在一起,一丝气都漏不进来。
看着外面的李先生也许平静的很,但他的内里疯狂挣扎着,吸得龙守一粗气一阵阵地喘,龙守一还在等。
等李先生那根软绵的阳具滴出黏丝,他才使劲掐着他勃发圆润的奶头,低声道:“李先生,该去了。”
龙守一一下放开了手,抽出羊茎拿手帕裹住它擦干净男人的唾液,抬脚用黑靴踩下男人高高撅起的苍白肥臀,李先生仰头伸出舌头,翻白眼着将体内混着凝块的淫水瀑布似的喷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全是虫呢,满满的一盆血都不够喝的,哟,好些个的个头真大,怪不得李先生能骚成这样。”
李先生没看,精水慢慢流尽的宫腔中异物蠕动的触感愈发明显,一股冷意窜上他弹动的背,吓得他黏糊糊的肉壁不住地流水。
木勺重重地拍在外翻的肉花上,打得李先生晃动的屁股一滞,另一只手掏出一个有打磨痕迹的铁钳子。
“别骚了,没有精血不会咬你的,掰开,抓好。”
李先生听话地扒开了臀肉,将肛口大大张开。
龙守一试探着位置,冰冷的铁器在男人的体内掀起一阵畏缩。
“忍着些,不许动腰,要撑开了。”
李先生屏住呼吸,感受那奇妙之处一点一点打开,微凉的空气进到里面,不知何时就会掀起雷电炸裂的快感……
龙守一不知找着什么,低头的李先生绷不住了,汗水从鼻尖落下,他难耐地呼吸着,用嘴的一张一合替代想要扭动身子的快感。
刮宫对他人的身子来说也许是酷刑,对这个跌落山中而被迫获得的伪子宫而言,李先生只想求龙守一快一些用什么东西搅弄内壁,狠狠顶撞挤压它,将蛊虫弄出的瘙痒微麻弄走,榨干他肉里的淫汁,再也不要这样难耐折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凉的稀薄水液落在臀间,宫腔中的蛊虫纷纷躁动起来,木勺探入了通道之中,李先生微微颤动着小腹,却没有等来残忍地刮动,青年的下一句话让他浑身发冷。
“听……全是虫卵。”
李先生感受到木勺敲击在硬壳上发出的细微回弹,木勺巧妙地在整个宫腔敲过一圈,里面一层又一层铺满了虫卵。
正在蠕动的是……
李先生的胃部隐隐抽搐起来,趁着男人放松龙守一碾碎虫卵插入,触及柔软的肉壁用力将一片硬壳刮下。
“呃!啊啊啊啊啊——”
李先生瞬间爆发出癫狂的吼叫声,龙守一依旧巍然不动地用力插入虫肉间隙,将紧紧着床在宫腔的虫卵一点一点剥离。
撕裂一样的疼痛成片地在黏膜上涌起,宫腔肌肉无比僵硬紧缩,龙守一毫不手软地刮宫法子也让他十分顺快地剥完了虫卵,“噗通噗通”跌落在水中,可木勺还在甬道中淫猥地抽送着。
李先生双手垂落在地上,无神的脸发出可怜的低鸣。
“疼吗?可勺里怎么都是您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手指不住抓地,泪水决堤般涌出,瘫软在地尖叫着:“呜呃、放过我……别、别弄了!咿啊!”
龙守一最后在宫腔重重刮了两圈,李先生像半死的鱼轻微弹动两下,地上蔓出深色的水渍。
龙守一粗暴地抽出器具丢在地上,一把抱起男人无力的身体,压在地上羊头埋入他汗津津的尻股,紫舌快速地在松软的穴中移动,刮下少数剩余的逃窜蛊虫,就着香甜的淫汁一同吞咽下肚……
龙守一满足了,李先生几乎失去了神志地倒在了地上。
黑气从他的羊瞳溢散,龙守一舒慰地仰头长吟一声,他贪婪的神色扫过血色翻涌的铜盆,强制把眼神转向一摊烂肉的尸傀。
行动变得笨重的龙守一扯着李先生给尸傀洗得干净顺滑的长发拖到铜盆前,将他呆滞阴沉俊美的脸直直摁进一盆的黑虫里。
尸傀扭曲的脖子“咔咔”扭转,他的身体也随着一根根暴起的黑色血管蔓延向下渐渐复原,铜盆中的虫潮也不再那么恐怖。
李先生从他眼前模糊地景象看见了龙守一的所作所为,摇摇晃晃地撑起身:
“……你、你对他在做什么?”
龙守一瞥了一眼他,“咔”一脚把扭动的尸傀脊骨踩断,言语恭敬地回道:“他是本源之一,我们两个本质上都是由这种东西构成的,多多少少吃一些不碍事,还请娘亲不必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只是微微皱眉,没好说什么。
只有肢体扭动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地吓人,龙守一种种诡异的举动让他的心越来越冷了。
“他大约还有一两个时辰才安静的下来……”龙手一垂首,看着男人的眼睛,“李先生,不,娘亲,该换药了。”
李先生懂了,沉默着爬到了他的胯下。
他的那跟东西与人着实有些差别,包着红芯的皮很长同个剑鞘似的,柱身细细长长的耷拉在一起,李先生用舌头把它的头蕊剥了出来舔弄着,用手撸动着胀开的茎身,上面亲吮,下面揉搓,等到青年发出一声极其舒服的叹息后,整根巨物勃发饱胀,李先生便顺从地大张开了嘴,将它纳入口中。
那足足有十寸长的羊茎又粗又大,只见李先生熟练地高高昂着头,下颌与脖颈成一条直线,便将那长物一寸一寸的吞进了紧热的喉管之中,脖子见鼓出一条明显的圆棱,喉结骨凸得简直像要要破皮而出。
李先生本就猩红的眼角被逼出了泪花,大张的唇角止不住的淌下透明的口水,顺着线条优美的颈部一路向下。
龙守一只是不断发出喘息声,下身缓缓地抽动,却没有把注意力留在李先生身上。
透过黑纱也能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横瞳羊目在光下熠熠生辉,盯着四肢被凭空扭折的尸傀。直到尸傀身体对折扭成了一团四四方方的东西不再动弹,尸傀的双眼流出漆黑粘稠的液体,他终于等到了转化结束。
龙守一丢掉了头上的斗笠,粗暴的将自己的长茎从口中抽出,捞起男人的腰肢,撩开李先生本就松散的袍子直接进入了刚刚饱受刮宫之苦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守一紧紧的掐着饱满的肌肉,不过前后动了十几下就顿了下来,闷闷的哼着,刀刃似的羊茎劈进肿起的宫口里,肆意地喷射着精种。
他射得很多很满,因为他的那物始终还是野兽的,禁欲许久的存量也大得惊人,他揽过男人发红的脸,紫色的长舌踏入男人无神张开的嘴,格外粘腻温柔地交缠着。
过了小半柱香,当男人肌肉虬结的腹部微微鼓起,那重新变得细细长长的羊茎才脱落出来缩回肉壳中。
宫口再一次被堵的严严实实,龙守一处理好汗津津的男人,将他抱回了床上,吩咐他撅着屁股跪趴着。
接着就拽着尸傀的长发到了堂中,钝刀一把割开了尸傀白皙漂亮的侧颈,喷涌而出的漆黑的鲜血一把被诡异的葫芦嘴吸走,龙守一从他被血浸透的头发里抓起一条蠕动的长虫丢上伤口,喷涌之处迅速长出肉芽迅速愈合了。
湿润红黑的咒布卡在葫芦口上,龙守一单手抽出布条,另一边给睁眼呆滞的尸傀开始缠咒布,龙守一又想了想,给尸傀留了下半张脸的位置。
“乖乖听他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斩断的,别急,还不是时候。”
尸傀讷讷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龙守一走回男人床前弯腰拾起斗笠,起身时对着男人的耳畔道:“尸傀始终不是人,别对他有多余的感情,他要是有了神志,别轻易听信他的话语,如果你不想听我的……”
他话语止住,手指轻轻地点过李先生的脊背带起一阵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漆黑的身影再一次关上房门,咔哒锁上门,走远了,暗淡的灯火之下,一头身形狰狞的羊怪阴影落在地,他挂在腰间的葫芦投下的阴影像是个人头的模样。
李先生撑起身,前后走动一下,发现身上的旧伤暗伤都已愈合的差不多,摸着肚子上那块没有结卵的筋肉暗暗思索。
他对那什么蛊咒的说法很怀疑,但对羊脸道人更怀疑……他说他是道士,他真的就是吗?
有诈。
李先生用斧子劈碎了窗上的木条,咬牙看了一眼满身咒布铃铛的尸傀,一跃而下。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
你说斧子啊?
作为一个全方位的艺术家难道有斧头放在房间里很奇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分发衣物的本子并不重要,就摞在书堆之中,翻两下就找到了这三年的记录。
上面记着十几个人名,幸好那些院子分厢他都认得路,只是他心中有所怀疑,草草过了一遍人名。
孙锦颜…孙锦颜……
找到了……她果然也有,还有三双样式不一的。
上面其实细细写了样式,但都是相差无几的花鸟,李先生不大记得了。
正好,他还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她……虽然他不能与人交流,但她看到就应该懂得都懂了。
李先生把账本的那页撕去,等打更人的火把走过,男人藏匿在黑暗中向内院走去。
烛火荧荧,照的整个院子亮堂堂,果真像龙守一说的一样,没有家丁护卫,也没有婢女留在这。
他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李先生靠着青石墙贴近书房,窗纸上映出斗笠的人影跟女子繁杂发鬓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斧子剐蹭到了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
里面的男人大喝一声,“砰!”四扇门无风自启,露出里面的孙锦颜跟斗笠道人。
李先生堪堪擦过火光,没有留下一丝影子,熟练地登上墙,小心翼翼地游走在布满玻璃铁丝的围墙之间。
火光大盛,越来越多的家丁走了过来。
“报!夫人,荒院还未能开锁!”
为什么要来找我?
“钥匙,这是钥匙,速速将他捆在玄铁符箓里,必须在本家来人前弄好他!若是发现了他有什么不对劲……决不能让他跑了,万万不可有所差池!”
枪上膛的声音。
“奴才晓得!”
“别急着开门,万一他跑了呢,仔细检查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能从广袤死海,鬼都一路平安归来定然有些手段,要是中了圈套……”
怪不得有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龙守一的声音,李先生的心彻底冷了下来,里面还有尸傀,如果他留在那里,怕不是要被孙锦颜即刻处决了。
还有龙守一说的什么死海鬼都,他根本没有听说过。
那些是什么地方……他明明就是沿着官道一个个繁华都城受着夹道欢迎回来的!他遇到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孙锦颜声音还有着楚楚可怜的哭腔,软软说道:“嗯,都依道长的,你们一边开锁,另一边探查,全都搜一遍,里里外外可都要看仔细了,我遇到了那些东西,咱家的火药库够全。”
“是!夫人!”
李先生被齐声的回应打断思路,看来这些家丁真的被训练过,他余光打量着搂抱着孙锦颜的斗笠道人,后脊生凉。
当即蹑手蹑脚拽在铁丝上向之前荒废的主院走去。
那里死人最多,也是李父李母分尸案现场,最骇人听闻的是,之后这个院的仆役不论跑多远后来都逐一返回吊颈自尽了,谁进去过不久之后都会被吊死。
如今哪里都有怪事发生,死伤惨重的道观佛寺都不愿再参与,否则李家也不可能让一个蒙面云游道人大摇大摆的进入宅子里。
李先生摸到了荒废的大院。
曾经热热闹闹的大院此时了无生气,到处落了灰,生了些许杂草,摆着大量的香火供桌堵在门口铁链死死绑住门口,红男绿女的童子纸扎人放在门口一如往昔的李家奴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握紧腰间的斧柄从低矮的墙角翻了进去。
他已经无路可退,让他死也得死明白吧。
如果说尸傀从来没被查出在哪来,最有可能就是藏在了这里,听龙守一叨过这些仪式也是需要大量时间材料才能举行的,兴许这一下能全部弄明白。
初一入门,堂前的梁上就悬挂着十几根麻绳、白绫,空荡荡地飘荡在梁上,风化褶皱的破碎黄符在物什上躺着。
到处都立着面容精致的婢女纸扎人,他总算知道怎么有段时间自己要天天画美人脸皮了,原来用在这上面了,倒是十分契合那个荒淫无度的老头。
李先生看着自己画出来的无目俏脸,原本可爱俏皮的脸落在这漆黑的夜里让他莫名生了一股恶寒。
里屋一直在发出“砰!砰!砰!”的响声,黑影在梁上摆荡。
他握着手中的斧子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显然是一张惊恐的脸,女人的腹部被生生抛开,里面的脏器却全都不见了,脸色惨白,剖开的皮肉都是白色的,一丝血都没有了。
侧颈开了一道口子,过了一日,吊着的半个头都勒了进去。
她的脚上赫然是一双被血浸透的绣花鞋,看来账本上这条线索的难度又增加了。
李先生仔细打量了几下,没发现什么新的东西,绕过了她寻找着发出响声的来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往左上的梁角看去,发现那里悬着五六个人头,房上不知为何破了个洞,夜风灌进去让那几个干枯的人首前赴后继地撞在木梁上发出了这砰砰地响声。
已经成了人干,至少有个把月了。
“……果然有问题。”
耳房的深处,那张绣鹤雕鹄的大床床围此时全部放了下来,猩红的重重轻纱随着门口灌入的风飘舞着,床中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躺着的黑影。
砰…砰砰。
是自己剧烈的心跳。
砰…砰砰。
是令人牙颤的头撞声。
李先生举着斧头向前探去,推开半掩的门,进入,忽然感觉有什么撩住了他的腿。
纸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来的女纸扎人。
李先生:……
他环顾四周,发现都是摆出淫艳姿态的赤裸纸扎人,上面还有画着些鞭痕拍痕,好几个的肢体残缺不全,在纸做的恐怖刑具中贯穿或是斩首都一脸春情笑意。
李先生先是觉得可怖害臊,后来又想起来了,合着之前他偷偷接的春宫图也是给他爹画的。
怪不得那人对他大为赞赏……李先生无言以对。
李先生夜视能力极好,将房间布局看得清清楚楚后,深吸一口气,立即用斧子绞断了轻纱,露出里面的黑影——一具盖顶断裂的棺材,里面湿漉漉的,李先生闻了闻,是腐坏的血……
尸傀在他身边恰好一日,此时血迹半湿未干,看来尸傀以往就藏在这里。
凶手的痕迹在——呃!
后脑勺一疼,李先生抓着猩红的轻纱不甘地闭上眼。
一阵嘈杂将他弄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里!抓到了!抓到了!”
熙熙攘攘之间,懵懵懂懂后脑勺生疼的李先生被压送到了大堂前。
厚重的大门暂时挪开了一包包沙石的大麻袋,庭前停着几辆牛车跟灰扑扑的轿子。
一群穿着麻衣布袋,看起来风尘仆仆,却依旧威严仍在的老爷们坐在堂前,李大少也在,他们相互指点高升谈着什么,有几个还看得见往昔的富贵肚腩。
走近了,李先生便看见了坐在地上哭诉的女人。
李老爷幼弟的是个五十多岁的方脸儒生,留着两缕八字胡,正襟危坐喝道:“孙氏,你所言可真,这李成昭可是真的私通外人装神弄鬼,草芥人命,乃至杀母弑父,意褫夺家产?!”
孙锦颜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哭诉着:“呜呜呜……我本是孙家的小姐,可没曾想他是…他是呜呜呜呜……才不能与女人……我亦无他证,只需脱去他这…这禽兽外衣就晓得了。”
她没有嫁给李先生分明是他被人说中邪发疯,家产没有他的份了!
李先生面色阴沉,一边摇头一边大喊:“我没有!”
“摇头?你竟还敢狡辩,那你敢脱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作势要挣脱开桎梏,一边摇头抵抗一边大喊:“……我没有杀人!她撒谎!”
李先生的胡话他们听不懂,更觉得李先生有蹊跷,叫人扒了他的外衣。
“来人!拿下他,上衣脱去!”
看到李先生红彤彤的大奶,身上淫秽的痕迹无处不是,意想不到的众人顿时静了下来,连李先生都僵着身子羞愧地低下了头。
奴婢仆役们交头接耳,喋喋不休。
“压入祠堂,脱光了!”
李先生没有做出无谓的挣扎,面沉如水地盯着孙锦颜,她楚楚可怜地用绣花的丝绸帕子擦着泪,咬着下唇避开了男人追问的眼神。
祠堂内。
只剩十几个上了年纪的蓄发长袍老爷们跟四个制住男人手脚的仆役,李大少没留下,叫他出去看着他那怀有身孕的年轻夫人了。
短发无须的李先生被扒的精光跪在祖宗的牌位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脸严肃的方脸儒生毫不忌讳地就对侄子的健美裸体上手了,指指点点着李先生布满齿痕指痕的白皙躯体。
“你瞧瞧,你瞧瞧!全身上下能有一处好地方吗啊?”
他淫猥地摸过李先生因羞耻而绷紧的大腿,拉开那块有褶皱的皮肤。
“哎呦,你这眼子都被日肿了,牙印都来留着哩,你那野男人这么喜欢舔你这脏地方吗,看看这成色!简直是万人骑的淫秽东西!”
李先生闭着眼,一声不吭,他微微挺起的鸡巴滴下水,却暴露了此刻男人又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这是祖宗的牌位!容不得你放肆发骚!”
男人宽厚的巴掌噼里啪啦地打了下去,扇得男人汁水四溅,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像勾栏草席上的流脓烂屁眼了,只是那粉白的肉臀鼓鼓囊囊,肛肉如红脂丰满红润,一看就是个惹人疼爱的新鲜淫眼。
那根可怜的鸡巴软绵绵地滴出了白精。
他这荒淫侄儿被人操得都不会射了!
方脸老舅一怒掐住男人的卵蛋,举起发麻的手掌继续拍打着男人滚烫的会阴,碾动着两颗软弹的肉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货!长兄一世怎地就生出你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淫秽东西?长这这物有何用?居然、居然是这般甘为人下母畜的、的……畜牲!”
李先生跪在地上,扭着腰挣扎反像在给送屁股,打的更狠了,肿起的肛门压住了肿大的前列腺,快感反哺到身上各处,奶尖都鼓鼓地立了出来。
“你还敢挺你这淫奶起来?还敢?!你这畜牲东西是不是连画你那些淫邪画儿都要人边嘬着边画的啊?”儒生舅舅叫仆役把他上半身拉起,托着两对饱满的雄乳左右开弓,边扇边辱骂着不知廉耻流水的李先生。
一边被血亲羞辱一边公开发情的感觉让李先生脸燥热不已,头脑混沌地求饶:
“知错了,侄儿知错了别打了…呜、啊啊!舅、不要打了,要坏了呜呜……祖宗们我知道错了啊啊……别打扇奶了,屁眼子再也不敢给别人捅了,不叫人吸了,夜里再也不自己掐了呃啊啊……”
幸好他那儒生舅舅听不懂他说的话,否则他今日是别想揣着胸前这几两瘦肉出去了,肯定要活生生给打成两团兜在新派女人奶罩里的软肉。
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六双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拍,白皙的筋肉瘦躯满是红痕,只剩一张红晕蒸腾檀口流水的春情雌脸尚且完好。
凑不上男人身躯的儒生老爷都睁大着眼睛,伸头引颈争相看着李先生肉浪翻飞的身体。
眼尖的几位硬是从没灯黑黢黢的身下看见了李先生颤动的阳具漏了尿,窃窃私语着:“尿了……这骚货居然尿了……”
李先生哽咽着挺动腰肢,不受控制地甩着淅淅沥沥流水的阴茎在地上横七划八,反倒叫众人都看清楚了他尿到了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看我……不要看……呜、别看我……”
众人看着李先生这副慌张淫靡的模样,不知是谁先笑了起来,随后引起了哄堂大笑,李先生只能崩溃地跪在灵牌前,双目呆滞地愣在地上,无声抽动着身子湿了自己的两条腿。
功成身退的儒生舅舅早就准备好了一下场戏,看众人回过味来了就假模假式地说道:
“唉,为兄实乃宽厚啊,此二子皆离经叛道之徒,可这板子都落灰了。”
那老头打侍妾娇妻可是夜夜笙歌,哪里管的上他俩兄弟。
……不过要是知道他这次子这么骚浪,也不说不定会狠狠抽他的烂穴个把月吧。
“家法伺候,罚你这淫秽畜牲二十大板,正面十次,背面十次,以惩不敬先人!”
吞咽着口水的仆役握着板子,高高扬起:“多有得罪…一!”
“!咿呀呀——”
板子狠狠落到了那根废鸡巴上,半勃的肉柱摊开成个肉片,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先是来了,密密麻麻如雷电须般散开的快感随后席卷而来,李先生呜咽着,肚子微微陷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含满精水的苞宫都被砸到了,还未成型的硬卵在苞宫中被碾碎,翻涌的蛊虫在宫腔中掀起狂澜热潮。
只见在一次次的击打之中,男人手指抓着地板,紫红肿起的肉茎别说血肉模糊,反而是欣喜地喷了他一肚子白浆,疯狂摇头哭喊着,肉臀间喷出两股透明的水液。
执行的仆役看了裤裆也挺了起来,下手越来越重,都快忘了方脸男人说的什么,喊得也越来越大声,简直就像是在要板子操着李先生一样。
“九!!”
李先生挺起腰,颤抖着臀部,主动大张开双腿。
“十!!!”
“呃、啊——!!!”
最后重重地一击,李先生精瘦有力地腰肢被打落在地,丰满湿润的臀肉啪叽拍在地上,挨挨挤挤的红肉缝中,透明晶莹的汁水喷射远溅。
李先生无力地抽动着一片粉红肿胀的腹部,肿成一团黑紫烂肉的阳具裹在浊白的浆液里,随着血液流过而搏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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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最近的几人眼中微微发红,李老舅的胡须抽动,爆喝一声:“还有十板,将他转回来!”
“呼哈……呼哈……不行了、真的……会烂的……不、呃……”
李先生颤着腿求饶,作势要爬走,四个仆役便一齐压住了他手脚,将李先生牢牢固在灵牌前听候发落。
他挣扎扭动的身下溅落着粘稠的淫液,看得李老舅脸色一黑,
“哼,还想着跑?做错了事就该罚!将他这贱臀掰开,上板子!给我打!狠狠地打,野男人日烂的臭眼子也敢当着祖宗十八代的面乱喷秽水!”
话毕,他手上拿着的木板就作势要打了,下面有个尖嗓的拔高声道:“公爹,不如我们一人打一板子,给这逆子长长记性吧!”
“附议!”“赞同!”
周围吵吵嚷嚷,李大舅也只得同意,说道:“好,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你,还有你,给我掰开了,看好咯,要是老爷们没打着这个贱种少爷的贱穴烂肉,就让你们俩个成今晚上锅里的烂肉!”
仆役听了各个十分卖力,李先生被压得动弹不得,任由发黄粗大的手指跟铁似的抠进了柔嫩的肛肉,扯开拳头大的洞,肛口上红腻腻的肉膜扯开到了极点,肛环泛出桃花似的白,照亮里面层层叠叠的鲜红肉环,入口不远处肉嘟嘟的一块凸起很是显眼。
任凭谁一顶都能叫李先生像个熟妓一样婉转地唱出声,要是还能被这汪热泉裹着,紧热地吮着那话……堂中接连响起了咽口水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在李大舅一边的无须老者尖尖地哼了一声。
“待洒家看看这荒诞郞究竟是做了什么,在宫里待了许久,做得狠烂了肠子的小公公多的是,但这么淫艳的肉肛还是第一次见。”
他之前便是在京都庇佑李家的太监,京都沉没钱前天灾不断,他趁着宫城塌陷提前跑路了,身上带着一笔巨款,众人都对他阿谀奉承。
教训得起兴的方脸男人悻悻然地退了,把李先生大大张开的屁股让给了老太监。
老太监熟练地摸索着男人体内突出的肉点。
“何止是淫点,你那话儿都快成了淫肉罢?”
苍老的手指缓缓擦过敏感的肉粒,到处窥探着肉壁,这种细微直接的快感叫李先生忍住了喘息,却忍不住颤抖,被触摸子宫口的战栗感。
“呵呵……只是摸了几下就出了一手水,什么男人的屁穴能做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倒是听说过京城的有个纨绔子遭女鬼附身长了个屄,被条狗肏大了肚子,不知道你这小子是不是也偷长了个什么。”
李先生被他这一番揣测吓着了,牢牢锁紧含满浊精的苞宫,绷紧的腹部那一块块强壮筋肉看得老太监直入迷忘了挖那块软糯糯的肉膜。
“不是…不是母狗不会怀的……啊、我是男人……不要看了、哈啊…啊~”
老太监摸得男人直淫叫不停,混浊的眼转了一圈冒了个蔫坏的淫念,叫高大仆役小儿把尿式的抱了男人走一圈,扣着那个黏糊的拉丝淫穴揉搓给众人展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位请看,这孽子的淫穴,若非女子阴穴怎会津液甚多?还非得是勾栏草席里流汤肿烂的野妓雌穴才能与他相比!”
大伙都同意老太监验验长鸡巴的李先生是不是又长了一个阴穴,成了个人样的淫贱母畜。
“已然是熟穴了。”
“是雌穴。”
“没错,就是雌穴。”
“瞧他都喷水了,谁的屁眼能喷水?定是雌穴!”
“是雌穴,瞧他这淫点里边的水缝,他那是不是塞了个东西!?”
李先生的脸一僵,挣动手脚,内部松软的肛穴紧紧合在一起,掰开的地方却依旧暴露在男人们的视野下,那人手指分开肥润的宫口,露出木头的颜色。
“没有…没有塞!别看、别看啊啊……不是……”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斥责骂道:“呵!何等淫乱!”
祠堂不算小,转了一圈的男人宫口被扒了一轮都潮喷一次后,转回来依旧还有大群人不知道李先生的淫肠里还藏了一个阴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可是众目睽睽下要暴露他最淫乱惊人的东西了。
刚抽出去没多久的手换了老太监的探了进去,跟淫点一般肿起的宫口咧开口子此时很好摸到,老太监枯瘦的手指摩挲着暗红隐秘的小口,试探地按压几下,那发硬的口子就滋滋地出了几股黏液。
“哟,这还有个口子呢。”
他指甲浅浅的插了进去戳到了个发硬的物件。
“果真藏了东西!淫秽无边的东西!居然塞这种东西度日。”
“不…不要!别拔出来!”李先生哀求着,叽里咕噜地乱语听着就令人生厌,苍老的手指掐着他的身子,圆滑的手指使劲打转钻入宫腔。
“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啊啊!”
老太监有力的手指抓着滑溜溜的宫颈,拧着眉头,连着一起木塞一起拽了出来。
掀起一片惊呼。
“这是……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监也是吓了一跳,随即换成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说道:
“桀桀桀…女人的苞宫哇,女子的宫刑许久不见过了,但老夫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女人的苞宫!男子生胎果然有因,心生邪物乃生邪祟,你如何狡辩?”
老太监捏着鼓鼓囊囊的子宫左看右看,枯瘦的手指在外挤着木塞,捏着尾端用力往外拔。
“啵~”
塞子捏在他手上,大大咧开的苞宫哗啦啦地掉着精块,一大包精液尽数喷溅在地,那一片的浊白之中翻腾着数不清漆黑细小的虫子。
软软垂下的暗红肉块宫口里还不停钻出漆黑泛紫的蠕虫。
“这…这这……!!”
围着的众人齐齐被吓退了一圈,老太监更是一溜烟窜到了门上,但某些人竖起来的裤裆却搏动得更厉害。
仆役吓得不敢动,让李先生一身肌肉软绵绵地瘫在他们身上,口鼻不能抑地淌着水,舌尖乱吐,一副被玩得爽过头的模样,只叫人看得呼吸粗重。
“呼…哈……呼…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老舅回过神来,看着健美腿上爬着黑虫、身下滴着浓精的赤裸侄儿,又觉得更加的口干舌燥,指挥着傻愣的仆役:
“你,弄干净,把这贱种肚子里的虫子都弄走!”
看着那邪门的虫子在地上跳了几下就成了黑烟散走,没有什么可怖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