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的人生,从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开始彻底改变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干这种事…?好舒服,怎么办?我不可以变成……好快乐,做爱好舒服……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已经…已经……
李先生双掌紧紧贴在玻璃上,上班的衣裤都被扒光了,只剩毫无情趣的黑领带挂在白腻腻的脖子上,脚尖为了迎合鬼物高大的身躯而踮起,二者的交合处传来清晰又色情的声音,肌肉纵横的身体耸动着,低垂的头部为身后深重的挺动喘息着。
夜晚的桃花林阴森可怖,冷冷的月光照在未开灯的厅堂里,衬得二者都情迷意乱的交合更加像是恐怖片现场的强奸虐待,可又不得不说,在阴森场合下,主动迎合狰狞鬼物抽插的成熟雄躯把场面的淫乱度又翻了个倍。
而李先生被干得迷离的双眼只能看到倒影里淫靡的自己,不解、悲愤、迷惘,最终只剩下一如既往的妥协。
从一开始李先生就不是性冷淡,更不是阳痿,他只是主动屏蔽了关于后植入的性神经系统,并利用天眼系统的最高权限锁死了相关操控权,他厌恶人类的性,动物的性,欢愉的性。
如果只为了繁殖,他认为人类不应该浪费这些时间,人造子宫已经成熟,批量生产的胎儿不再是未来——性,已经是无用的了。
但是前妻却在这方面相当固执保守,可就算李先生妥协了愿意跟她一起成长,他也没有办法突破限制,唯一突破的办法就是找到原生的性感官……他已经忘了人的生理快感是什么感觉了,至少他最初的性快感不会是跟现实的人有关。
他为此苦恼了许久,却直到离婚也没有完全弄明白自己在性的初体验这件事上出了什么离谱的问题。
直到三天前,他搬来了桃花源遇到了纸人。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个恐惧黑夜、恐惧怪物、恐惧疼痛的少年在狭小房间里与轮播着恐怖片的电视机度过的一个个夜晚……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把恐惧的对象变成了拯救自己人生的英雄,有可能是懦弱妥协,有可能是低落无望,也有可能是中二病犯了……但他说不清,也连接不上这些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记忆总是这样,就像黑枫博物馆里那些很久很久之前的黑白照片,泛了黄,某些地方还模糊了一片,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默默的看客。
于是,他在路上就被阴森恐怖的场景弄得心慌燥热了起来,后来的鬼来电更是让他不安了起来,萎缩的植入神经重新抽动让他不得不提前注射药剂入睡,然后原本只作为舒缓剂的“热可可”竟然起了原本的催情效果,让李先生被陌生的本能控制着在梦境里对一具死尸做出了不可逆转的事情……
而李先生被唤醒的欲火接二连三的被浇灌上了黑色的汽油,重新生长的植入神经带来的痛苦被灭顶的快感湮没,李先生对性的痴迷病态开始愈演愈烈,进而变成了对唯一能给予他快感的对象的狂热喜爱。
“巫傀……巫傀…巫傀、呃!啊哈!”李先生想到这,已经忍不住低声喊起了祂的名字企图能获得更强烈的欲望,迷惘的双眼重新填满了苍白的纸人模样。
巫傀没有客气,架起男人矫健的双腿转了过去,让他们面对面,巨大的性器顺着粘腻的水流以更加深入的姿势顶了进去,轻飘飘的上半身压倒在他的身上:“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孤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时候霸道鬼王爱上你?”
“我看到巫傀就忍不住想……啊、嗯哈!想跟你做爱……想到坏掉了,这种感觉、感觉呃!脑子坏掉了呜——”
“放心,贱山羊只是发情了而已,坏不了的,只要狠狠操一顿,肚子里面喝完精液也会好了。”
“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可以和我做爱,把冷冷的精液都射给我,什么都好,变成女人怀孕也可以啊哈……求求你,把我干到流产吧!!”
这男人真的疯了。
但是祂怎么更硬了!!
施虐的恶意随着性欲在魂体中沸腾起来,巫傀粗暴着拧着男人脆弱的耳朵,低声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山羊洗澡的时候多照照镜子吧……真贱,你这身体也就是耐操罢了,就是怀孕了,生下来了也是个恶心的畸形鬼胎吧?要是让你这种又浪又贱的骚货生,鬼胎宁愿流了也不愿意让你生,连母狗都不如的东西。”
李先生呼吸一滞,浑身颤抖着发出了脆弱的泣音,但他内里的艳红粘膜却前所未有的紧吸肉棒,拉出体外再被狠狠上敏感点的夯砸,被操得汁液乱喷都不肯放开。
“你不喜欢吗?确实…作为男人说这种话太下流了,但是我…我……”
李先生说不下去了,眼神涣散,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从他的大脑蔓延开。
【莫氏性模拟模板正在检测中…】
【检测失败,正在尝试链接…】
【正在重试1680次……连接成功。】
【性神经受损率已超85%无法进行检测……口腔性腺体状态—差,肠腔腺体状态—良好,宫腔腺体状态—优异……其余腺体均无法检测,建议将本品放入回收点进行日常维……】
【体检模板已崩溃,修复模板已崩溃,运行代码MOXXX正在遭到污染入侵,正在跳转中…】
【欢迎您使用星游者智能模板,正在分析您的需求…您的情绪增幅模式已开启10%,体感模式权限不足,已锁定,正在结束神经修复进程。】
【感谢您对星游科技的支持,为人类生命之永恒而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嘈杂的通知声停下了,李先生双眼放空地随着巫傀的节奏晃动,他维持不住漂亮的迷离表情,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每一根细丝蜿蜒的路径都被皮肤清晰地捕捉到了,温热的,冰冷的,光滑的,粗粝的,汇聚成难以忍受的迟钝快感。
不够……完全不够。
还要…还要再多一点……更浓烈,更深刻。
李先生大口呼吸,脸上再一次绽放了痴迷病态的灿烂笑容,濡湿的双眼亮晶晶,让视线顺着指尖滑向男人凸起的喉咙,苍白的皮肤上出现一道突兀的红色荧光刻度。
他指着喉咙的刻度,张开嘴,把蠕动张合的饥渴咽喉露出,透明的黏液顺着下颌流下,艳丽的唇瓣开合。
李先生平静地说出色情要求,在当前场景却显得相当淫靡:“傀,请和我接吻,这里也想要被傀填满十五厘米的位置,看,刻度标上来了,就是这个位置……是用手在外面揉都可以高潮的敏感点哦。”
“哼,恐怕你现在才是真的发情了,一头淫贱的受虐狂山羊。”
巫傀代替李先生的手,掐住了男人纤细脆弱的脖子蹂躏着,漆黑的长舌也没有如他所愿的深入内部,但李先生热情的舌头还是接待了这个不友善的客人。
粘腻的水声从李先生的上下都传来了,一声更清脆大开大合,另一声则甜蜜黏糊的,舌尖在口腔中是多么激烈地交缠着,他们如此忘我的亲吻,像是陷入了爱欲的疯狂浪潮中。
此时月已过半,依旧交缠着的二者又换了姿势,李先生跪骑在黑发中,腰身颤抖,凝结出的鬼身从他后背压住他,手掌挤压着两块绵软涨大的粉色胸肌。
李先生不知道是笑是哭地呜咽着,爽得失焦的眼睛流着泪,可下面的水流得更勤快了,一对晃动着的软嫩胸肌都快挺上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型的宫腔藏得真深,还是得李先生直接找位置好呢,居然是改造型全是凸起,嘶,吸得真紧……嗯?怎么哭了?哎呀,居然全是敏感核呢,很舒服?那就继续吞下去……你想吃多少都管够。”
巫傀嘴角裂的更开,压着李先生的力道更大了,试图让阴茎给予模拟女性子宫的宫腔更强的压迫,微硬的圆粒抵在龟头四处按摩吮吸,全根被火热的肉块容纳的感觉实在是太上头。
李先生完全是个肉套子,这具甬道深邃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为祂订做的性爱娃娃。
爽得头发都从眼眶里掉出来的巫傀绕过肩吸上了柔嫩的乳尖,白纸后的头发瞬间就绞紧了膨胀的肉块,叠加压实的头发用细密的纹路疯狂摩擦着乳头,几根发丝还在抽插着被挤压得格外细小的乳孔,枯瘦坚硬的手指用力地拧揉着另一侧,搅弄肉道的阴茎也开始发狠开始对准深处的冲撞,绵软的水肠腔。
“呜哇——呃呃啊、啊啊啊!!!”
李先生什么话也说不出,双手抓着满地的发丝,仰头吐舌,挺着胸膛,抖着两块已经几乎看不出是乳头的紫红肉坨,“啪叽啪叽”交合的拳头大小的红色孔洞泄出一地的粘腻水液。
“才操几下就粘合了?初代这么拉?啧,现在你的宫腔跟团烂肉一样,把你的骚点都藏起来了,别顾着爽,把它们全部推出来。”
“呜——!我、呜…好冷…好烫啊啊!!!巫傀!!好烫……呃!打开、开了啊!噫——”
李先生对自己的身体一头雾水,巫傀见他迟迟不动不悦地泄出一丝阴气透过皮肉侵蚀到肿胀的淫核,受到刺激的肠肉噗嗤噗嗤地将合拢的肉囊外翻,巫傀果断喷洒了一大片粘稠的黑液拔了出去。
重新粘成不规则肉囊的宫腔紧紧包裹着黏液,李先生果不其然地又捂着肚子潮喷了,一如既往地只有透明的水液,巫傀把勃发的肉茎填入李先生同样贪吃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不合格的肉套,捏着它,顶到刻度底就掐着,不能放手。”
李先生哭着捏住奶尖,软绵绵的鸡巴甩着精液,巫傀低声命令李先生掐奶头,掐到再一次高潮为止。
啪嗒,啪嗒。
粘稠液体的落地声。
天空墨蓝渐亮。
被玩得浑身发软的李先生瘫倒在自己被撕裂的灰色衬衣上,微弱的光线,青白透着餍足粉色的强壮皮肉湿淋淋的,水光潋滟,煞是诱人。
发丝都收走了,只剩下一个瞳孔发黑,七窍淌着黑血的长发尸傀,长着青紫的尸斑,漆黑的尖锐牙齿啃噬着李先生饱受折磨的乳尖,李先生其余的地方也被咬得一片血肉模糊。
埋首胸乳间的巫傀很快便像是玩腻了一般抬起了头专注于应付肉腔的纠缠,与李先生交颈相拥,只有下半身不停地传来淫靡的声音
发丝爬进唇间,红与黑交缠刺穿着,口腔里弥漫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血液味道,李先生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攀上了他厌倦又贪恋的潮峰。
巫傀将李先生压在落地窗上,怪异的白脸上满是讥笑着看向远处,漫不经心地抽动着,仿佛刚刚的狂热都是假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洗干净了……怨念都处理干净了。
巫傀那张破碎恐怖的流血面孔慢慢恢复成安静俊美的模样,埋在虚弱男人的颈间深吸了一口纯净浓郁的阴气。
从开始到结尾,李先生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死气终于变得微不可察,但巫傀知道,踏出桃花林的第一步开始,李先生身上又会凝聚起死气。
虽然论诅咒他是祖宗,但是免费的阴气不吸白不吸,李先生一天天的,死了不可惜,没死就是血赚。
晨曦的光辉之下,乱舞的鸦群将藏在阴森桃花林中的纸片小人扯下咬碎,如同桃花凋零,凄美的碎片纷纷落下。
巫傀随手将高潮无力的男人丢在地上,嘴角含笑:“好戏,开场啦。”
同一时刻,空荡荡的西辉一条街上某间寿品店里一尊盘龙泥塑无故碎裂。
一个坐在木椅上的白裙孕妇被吓了一跳,她看起来十分憔悴,头发散乱,两颊深陷,双眼不安地转动着,她忽然被这一吓似乎跟傻了似的喃喃自语着什么,发疯似的捶打着自己硕大的肚子。
“死了…都死了……去死!都去死!!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折腾得够呛的李先生请了假,躺进疗养舱里强制睡hun眠mi了几个小时后,恢复如初的李先生就收到了快递到家的通知。
包裹在油布里的巨石在机械搬运工的努力下堆满了空荡的酒窖,李先生正站在移动升降台上正在逐一检查,有些石块已经初具人物的雏形。
李先生在内城区的休息时间里,他什么也不干,就呆在巨大的仓库里用凿子跟锤子在石块上敲下一个个点,满是伤痕粝茧的手指代替砂轮将粗糙的石面磨出一张张灵动鲜活的人脸,赋予无机物脉搏与血肉。
现在的艺术家更习惯于用激光去做大切割,各色的激光刀效果机早已经替代了枯燥无味的重复细化打点,现在就连肯用打点机的都算是落伍顽固的家伙了,三月不产出成品都算是慢速的,而那些流水线型艺术家,他们最快一天就完成石雕。
李先生不缺钱,也不缺时间,他只需要东西来消磨时光,所以越慢越好。
他走下升降台,坐到雕刻台前用锥刀细雕着乌鸦浓密的羽毛纹理。
好奇的折翼乌鸦在他的肩头跳来跳去,又跳上桌面仔细端详着白色的自己,感到不满的乌鸦用力咬了一口李先生的手指。
可以充当砂纸磨刀的指腹如同薄纸一般被撕开一条血痕,露出粉白色的内里,却迟迟不见血液涌出,乌鸦也好奇地站在高高抬起的手掌下左右探头。
李先生惊愕地看着乌鸦,它撕开的伤口居然无法迅速愈合,但也没有愣太久,他就将伤处移到了浸满石粉的水盘上,主动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修复。
高浓度的紫黑血液十分粘稠,像是一条艰难蠕动的肥虫,从狭长的创口里艰难地挤出,又快速的落下,水花溅落。
他粘稠得不像液体的血迅速地将净水污染成恶心的灰绿色液体,还泛着诡异的黄绿色金属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液散发着浓烈工业机油气息,在李先生白皙的手掌上蜿蜒留下了一道干枯的金绿色血痕,沿着这道血痕,绿色的火焰从伤口燃起。
乌鸦扑腾着在一旁叽里呱啦乱叫,像是在嘲笑李先生居然会自燃。
李先生手上的火焰转眼即逝,手掌依旧青白如玉,丝毫不见狭长伤口……随后,“腾!”一声,乌鸦尾巴冒起了袅袅青烟。
李先生:?
乌鸦:???
顿时,整座房屋里都充满了乌鸦撕心裂肺的叫声。
………
李先生怀里窝着被烧没了屁股毛的忧郁大乌鸦,按着AI医生的讲解安抚着它。
冷敷的药物还没准备好,门外忽然传来了发动机熄火的声音,萎靡不振的乌鸦立马警醒起来,趁李先生不备连爬带扑地飞到了窗台。
李先生站起身走向落地窗边,伸手一捞,把拼死挣扎地乌鸦摁在怀里,十分警觉地看向窗外。
窗外氤氲山雾在玻璃中映出翻腾漆黑的发海,隐隐约约的浅桃墨绿映成发海中不同腐烂程度的肢体,两个身穿道袍的人穿行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面的成像里,一张皱巴巴的纸人脸逐渐充盈,化为一张俊美又诡异的脸,平滑苍白的脸皮下黑色的发丝在游走,眼眶里是涌动的头发,红色的薄唇下布满尖锐的利齿,黑色的细微裂痕从嘴角延伸到耳下,丝丝缕缕的黑发从裂缝中伸出摇摆。
一张美丽非常的脸庞满是裂痕与游发,诡异又狰狞像是蹩脚的艺术家发疯后用完美作品拼凑出扭曲而美丽的奇异造物。
这种登峰造极的恐怖艺术充满张力,以至于李先生每一次看向巫傀都饱含着直白的欲望与满溢的喜爱。
这一次也不例外,目不转睛。
“让他们进来,记得跟着他们,还有,别总这样看我,我很难忍住……”幻化出头颅的巫傀在他的颌骨边用锥牙重重地咬下一口。
在血渗出来之前,巫傀暧昧地贴上男人的耳朵吐出阴冷的气息:“我忍不住,真的会把你从下到上捅穿,活生生地干死在这里。”
说完,巫傀抛下吃痛地捂着脸的李先生,化作丝缕黑发散去。
甜美可爱的女音紧接着响起:“木先生,您有两位访客,属于低等公民,根据工业规则第三条,智能领域正在封锁中,麻烦您自行接待呢~”
走向大门的过程中伤口就已迅速愈合,李先生隔着生锈的铁栅栏,看到了站着的二人。
一个头发点点花白的道袍老伯,还有一个穿着灰色兜帽卫衣,跟李先生同款司马脸的装1…高冷青年。
李先生一手拉开沉重的铁链,一手推开铁门,脸上露出一贯的礼貌性笑容:“你是……那天的老伯?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那天晚上不是说想找人看风水吗?”老伯自来熟地挤进门里,再把身边的卫衣青年也一把拉进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徒…师弟!道号无华,九道城优秀除灵执法道士,擅长电子算命精通打野辅助输——”
青年无声无息地踩了一脚老道止住了他的话语,声音是年轻人的明亮清脆,接过说道:“看风水,破阴阵,转霉运。”
老道士用力点着头,把冰雕似的青年推上李先生面前,青年道士只是冷漠地打量着四周,不再多说。
李先生没在意,对他笑了笑,自我介绍说:“我姓木,几天前刚刚从别的地方搬来这里,外面那些比较旧的设施还没来得及更换,目前也只有我住这里,大部分地方都还是空置的,房间什么的都可以随便看……这几天都过得不太安稳,就麻烦两位大师了。”
老道士跟着他走进大门,听到了李先生的话不免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么大个别墅就一个人住?!一片荒山野岭的还是在大墓园的旁边?这里还失踪案频发……居然还真的住了下来,这中城区的强者竟恐怖如斯!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吸了几口冷气的原因,他一连打了两个寒颤,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周围的气温变低了。
老道士把走在身后的青年道士拉上去打头阵,他跟木先生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沉默呆滞的青年道士走得飞快,他先前往房间里验灵,没等他俩到人就已经到下一个房间了,只留下一张关于风水的字条。
这字龙飞凤舞的难以看懂,老道士能根据这几个字指着简洁到不能更简洁的房间老神在在地抛出了一堆专业术语,混着一些有感染力的警示,让木先生听得是直附和着点头,不时应和几声。
等到李先生和老道士走上二楼时,一直围绕着青年的窥视感终于消失了。
青年一脸严肃地站在浴室木门前,从兜里掏出手里几张黄纸道符,双目死死盯着硕大的镜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白的炽光灯下,镜子里挤满了长头发的女人头,表情凄惨,死状各异,埋没在发海里的人头齐齐转头,她们充满仇恨与嫉妒的眼睛对上了青年冷锐的目光。
战斗一触即发,他一甩手就要掷符定方阵——
扑棱扑棱!一只跟猫一样大的纯黑乌鸦上来就是一嘴巴子,直接把青年的胳膊撕裂了。
悉悉索索的纸屑与沙子掉到了地板上,他低头捂着断开的手臂,抑住流沙,抬头看向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浓重的怨气从镜子的中心一丝一缕地渗透出来,向外飘去。
青年定下心神,两指一闪,一道黄符稳稳地贴上断臂又长出了一只新的。
青年转身就要走,蹦跳着飞行的乌鸦坚持不懈地追着他,一边疯狂地叫喊着,颇有看门鸟的风范。
“哑!哑哑哑哑哑哑!哑哑!!”
“风生水起,万物复苏,生!万恶之源,血煞之气,凝!天眼天联,气域百晓,搜!”嘴里念念有词的青年忽然停下了脚步,快步在原地绕着圈子。
无华道士身上被黑乌鸦狠狠地抓出了几道痕,落在地上的沙子越来越多,面容坚毅的道士重复念着咒令,头上的黑发无风自动。
他抿紧发白的双唇,额角滴汗:快了!快了!还差最后一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鸦嘶哑的惨叫把两人都惊到了,李先生看了一眼老道士就跑下了楼去,老道士见势不妙也急忙追了下去。
老道士看着李先生拐进岔路口,扶着腰,气喘吁吁地跟上。
一身黑鸟毛,衣服被抓得破烂的青年依旧神情冷淡,双手跟力气大得吓人的乌鸦僵持不下,他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李先生,反手就将乌鸦扔下窗,侧目冷眼盯着堕楼后摔得半溃烂的乌鸦。
果然不是活物。
剩下能活动的半颗脑袋,它仍旧在嘶哑喊叫,阴森的桃花林中乌鸦的叫声此起彼伏。
“快走!我们被盯上了。”青年大喝一声,健步如飞地消失再二人的视野里。
老道士神色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也迈开腿,边跑边让李先生跟上:“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对方在踏出大门的一刻就撞进了乌发编制的网里,头发遮住了他们的眼睛,中了魇术,拉着个空气打斗做出绳子捆绑一顿的样子,随后走到李先生的面前扯着外套的一角,带着他跑上了车。
别动,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巫傀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温凉的发丝在身上各处不安分地游走,李先生只好摆出挣扎不力的样子在后座坐下。
“龙守一,”青年顿了两秒,看着车镜里故作不安的男人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命不久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被巫傀逗弄头脑得发热,还装作无事发生一般说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他的双眼被遮蔽后一同看到了幻境的内容:车窗全部被黑色遮挡,前后座位间升起一道铁栏。
李先生被黑发按着身体纠缠无法动弹,表情也相当色情,但他模拟出困惑带怒的语气相当真实:”你们这是干什么?打算就这样绑架一个订购了社会服务的公司职员吗?”
龙守一淡淡回了一句:“郊外红芒之星的信号不好,”沉默了一会,他补了一句:“绿光会员的也不好。”
李先生:“……”
少年,为何你如此熟练?
李先生把注意力从体感上抽离出来,看了一眼左上角,嗯,蓝光会员的网络还是很好的。
“更何况,我们是来救你的。”
“尊敬的李先生。”
李先生微微涣散的目光变得坚实幽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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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守一清亮的声音泠然:“你不信我,我也就不必多言了,你到了地方自然就明白这一切原委。”
李先生还想说些什么,垂眼看了看浑身的发丝,又抬头看了看车镜里的自己。
他的手被巫傀用发丝捆住,胸往前顶出,衬衣清晰地印出正在被发丝亵玩的胸乳景象,腰腹的衣服被发丝撑满,更多的发丝包裹在纸人皮下蠢蠢欲动,不管怎么看自己都很危险。
李先生觉得他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李先生又瞥了一眼前方的人,开车的老伯紧张兮兮地闭着眼睛开车,副驾驶座的青年的双眼则变为了两片画着眼珠的白纸,两人严肃地坐着,上下左右都透露着浓浓的紧张感。
确认过眼神,遇上的是初犯。
巫傀发觉了男人的视线漂移,又蒙上了他的眼,黑暗中在移动工具上被玩弄的感知变得更加清晰鲜明,李先生只能尽力保持着自己的呼吸平稳,姿态正常。
嬉笑着的白纸鬼面绕上他的脖颈,用充满戏剧性的腔调说话:看起来对方早有准备啊,本王真是好害怕哟!啊哈哈哈~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鬼也还是那个样,但……今天的巫傀是不是不太对劲?
不管对不对劲,巫傀都没有放过李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车厢后的男人红通通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头被搅拌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他激烈的舌吻,可他身前身后都空荡荡的,十分诡异口水黏连成丝地滑落在他被发丝挤得膨胀的裤裆上。
呜咽几声后,李先生的喉结就开始不停地滚动,貌似在吞咽着大量的液体。
好吃吗?
李先生认真地点头表示了肯定,如同花蜜般清甜的粘稠液体确实很不错,还冰冰凉凉的,榛卟戳。
呵呵……不愧是好好先生,真乖啊,李先生可要忍住哦,现在外面的人可以看得见你一脸淫乱的骚样,里面的人要是发现了你不对劲……哈哈!我可以帮你把他们全部杀掉!
巫傀放开了他的双眼,车窗仍旧是透明略微模糊的,远些可以看个大致,近一些就暴露无遗。
乌发勒着李先生身体又紧了一个度,让李先生的躯体看起来更加丰满,阳光撒下,清清楚楚地记录下两颗凸起的红尖在发丝的挑逗下颤动着的撩人画面。
绷着身体的李先生没有任何话语,只是再一次顺从地张开嘴主动吞吐着甜腻硕大的柱体,在没有人能看见的侵犯者的情况下被光明正大地侵犯着又湿又热的嘴巴。
公路上的行车来来往往,透明的车窗给予了李先生大量的羞耻感,强装平静的眉宇遮挡不住迷乱的眼神。
顶弄着喉管的快感,让人忍不住追逐,每每对方停下,李先生总要适应性地挤弄两下口腔中艳粉的粘膜,才能让自己的喉咙不变成另一个流水的肉洞。
啧……这么湿,喉咙里面都是黏液,吃得那么深,难道李先生连嘴也想要被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争抢时间似的咕嘟咕嘟地匆忙吞咽着,直到大得不成样的柱体退了出去,张开到极限的嘴巴依旧保持着稳定,黑色的粘液涂满了男人红色的粘膜、白色的牙齿,面无表情的李先生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嘴角不停流下透明的口水。
李先生绷紧的腿根颤抖着放松了,他在顶弄喉咙的口交中高潮了一次。
“……呃!”
发丝猛然刺入乳尖,随着巫傀声音的起伏进出,像是在惩罚李先生的淫浪,全身各处都被发丝分割占据,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浪水袭来不给李先生多余的反应机会。
发丝开始穿入各处敏感的皮肉,像钩子一般在表层拉起尖尖的丘陵,艳丽的舌尖也被吊起,男人粗糙却十分敏感的手指也尽数被发丝埋没,如玉青白的脚趾就因为手指的摩挲止不住地开合。
不论弄了几次,他还是受不了自己的手被完全包裹玩弄的奇异感觉,两手温柔又满是性暗示的抚弄让李先生腰都发软了,幸运的是,巫傀完全没有在意过男人这双满是细小刀痕,粗粝白茧的手有多敏感。
巫傀满心只有漂亮的大奶子。
所以李先生大半是植入脂肪的胸肌又被巫傀玩得肿大一圈,在他纤细精瘦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的硕大又淫艳,不管如何凌虐总能恢复水红透亮的乳头又被玩得发了紫,乳晕鼓胀蓬松,奶尖硬长如茎,又大又硬的乳头让人一看就知道蓄满了奶水。
让巫傀可惜的是,李先生不管怎么玩都不可能会出奶,一丝恼火都能被无限放大的巫傀又开始了对男人胸乳的凌虐。
细丝穿过衬衣跟乳肉,另一头绑在栏杆,将男人饱受凌虐的殷红奶尖拉得极长,变成淡淡的血粉色,惹得始作俑者都幻化出了手去掐玩。
又长又细的枯白鬼指将这几根丝线当做琴弦,诡异低沉的阴乐伴着李先生的难耐地低吟,忧怖之景下生了夜色牡丹的无边旖旎,阴冷的风吹得红花娇娇地发颤,剥出芯蕊吐浓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准备好咯……要开始高潮了!
连满全身的细弦一根根崩断,巫傀折磨人地缓慢进行着这进程,李先生看似面色如常,可他的眼皮底下快速的翻颤着,呼吸急促起来。
连着喉咙的大束黑丝崩裂,李先生的腰都弹起来了,可以明显看到男人的腿根连着臀肉都在发烫抽动,大滩的深色水渍渐渐晕开,多到溢出的透明晶莹的黏液布料褶皱的地方互相纠缠,牵出一根根色情的银丝。
李先生仍沉浸在连绵了十几分钟的高潮余韵中,龙守一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最近有碰到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
被巫傀把玩着乳臀的李先生唯有喉舌抽出高潮的状态,紧闭着眼,反问道:“怎么算不正常?被两个自称道士的人绑架吗?”
青年听出话中怒意没再追问,而是继续跟老道闲聊去了,巫傀不屑地哼笑一声,再一次对着李先生使坏。
被鬼干肯定算,怎么?屁股里想要吗?
巫傀尖锐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戳弄着李先生的会阴,显然是李先生不论回答什么都要进行一次。
当然,李先生也不会拒绝。
李先生深吸一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大腿,身体向后紧紧靠着椅背,鬼物的铺天盖地的头发和硕大的东西已经拥抱了李先生柔软粘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透了的肉腔顺畅地让巨根嵌入,没想到面无表情的李先生能发情成这样的傀发狠地抽动着。
你真是只淫荡得没救的贱山羊,在别人面前挨操很兴奋啊。
巫傀巨大的性器穿透了第二段肠体,杵进极深的肠宫腔,维持着这个体位的李先生感觉自己的腹部被操穿了一样。
冰冷的畸异骨掌环握着他的腰,身下钻井似的大力地开拓榨取出大股水液,李先生张开了双眼,果然,他的双眼已经是迷离上翻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地李先生抽出发丝中的手掌,捂住嘴,喉咙里吹着气般地呻吟着:“哈…哈啊……”
太小声了吧?大家都听不见我可爱的山羊浪叫呢,来,开心点!
“嗯!嗯嗯…呜——唔啊!”
巫傀加速抽插,把李先生顶得上下颠簸,脚趾抵着铁栏疯狂蜷缩内卷,捂着嘴尖叫起来,就在男人腹部开始颤栗的时候,巫傀慢条斯理地抽了出来,只留男人顶起的滚烫身体不甘地软下。
“那个……阿龙啊,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成伯耳朵里塞满了黑发,胆怂的他不知是感应到了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后视镜,里面的就这样李先生手脚被捆静静地坐着,面色冷峻带怒。
虽然明白对方看不见什么,但李先生滴着透明黏液的肉穴还是止不住地痉挛着,一圈淫艳的肉花开合,“噗哒噗嗒”地发着淫声,李先生还是微微呼着热气羞赧地偏过了头。
龙守一的双耳变成两片写着“耳”字的纸,他侧耳倾听沉默片刻后摇头,打消了老道的疑虑,他才移开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松了劲,瘫软在巫傀身上,刚刚的高度紧张中,他的欲望浪潮似乎猛地突破了某个阈值……大脑又要被情色掌控了。
好险呀!本王差点以为宠物当众发骚的事情要被发现了,杀太多人的话……老山羊不论多耐操都会被我玩死的哦~
巫傀忽然一松手,无力的李先生像一团软泥“啪嗒”地被插进了深深处,重重地敲在了包裹成团的敏感核聚集体上,巫傀重复着这动作,每说一个字便重重砸向一处凸点,说得话也越发恐怖暴戾起来。
本王要先从你的淫肠再到上面这张流淫水的喉穴,上下贯穿了之后允你当会肉套,等腻味了就从里面吃光你的肉,剩了张皮虽然姿色平平……
李先生无力地小腹弹了弹,下一刻“啵”地一声,巫傀抱着男人的双膝抬高,迅速地拔了出来,硕大狰狞的灰白阴茎牵连着粘腻透明的丝线,形成强烈对比的艳红穴口不停地颤抖,下雨似的喷上硕大的龟头。
还是不吃了,李先生这副又贱又浪的淫体,不制成肉套子才是可惜,就放在门口揽客怎么样?谁路过了大名鼎鼎的李先生都能射一泡进去,一身瘦肉被阳精滋养得软烂,要真成了个半男半女的桃花淫鬼,一定好好赏你本王的浓精吃。
李先生被他说得脸红耳赤起来,特别是听到半男半女这话,李先生弄不清的反应就多了起来,他的胃部就开始抽搐心脏闷疼,但植入了性神经的地方却不由自主地又泌出一股水,一波波的快感上涌,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
但在巫傀眼里,李先生是舒服得不得了,鬼王爷满意地凑在男人耳边,低声说道:
放心,我一定把侮辱了李先生的人全都吃干净,连根头发丝都不剩,嘿嘿嘿!
说着又用力地刺进他体内,快速地冲击着肿大的前列腺,李先生的身体猛然一震,脚趾绷紧抵在栏杆上,两眼翻白,嘴唇大张伸直舌头,透明的黏液从嘴角嘀嗒落下,身上身下都猛烈地潮吹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栏杆嘎吱嘎吱地响着,车里满是甜腻香浓的气息。
老道头已经被黑发包裹了起来,半纸片半人的龙守一皱起了眉头,却也没有老道丰富的经验能闻出来这是莫氏性植入器官分泌的润滑液味道,只当是风路过花树时带来的外味。
巫傀摁着李先生饱满的大腿,次次直捣黄龙,捅进了李先生极度温暖湿热的舒适肉道深处,凹凸不平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桃粉的龙头,阴冷的气息逼迫着肉壁吐出温暖粘稠的浆汁,重新生长的神经传达着极度愉悦的信号。
乖!听话,让孤听听,大声点,叫出来就让你高潮,来嘛叫出来吧,诶嘿嘿~
李先生在巨力的抽插下浑身肌肉绷紧,挺立的乳头随着胸肌上下移动着,脸上通红的男人捂着嘴低低地闷哼着,他果然听了鬼物的话张开了嘴低吟起来,不过还是很小声。
巫傀也不恼,又在男人耳边吹着什么风,让他极为羞耻地抓住了自己的肥硕胸膛,掐着奶尖尖揉弄着。
男人每揉一下,祂就动一下,巫傀狡猾地“突进”几次就让李先生抑不住声音了,捏着自己前胸的手都乱了节奏,结实的肌肉被自己抓成了一团汗淋漓的软泥,丝丝缕缕的快感从手上冲上黏糊的大脑。
啪叽啪叽地夯砸声充满了他的耳朵,低沉压抑的叫声也慢慢尖锐骚腻了起来,性模块链接率逐步攀升的李先生叫喊的内容也浪荡了起来,配合上这车画着粉色爱心的装饰,引得路过的车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
也正是如此,车子都到了西郊的娱乐商业区,还没人发现一人一鬼的激烈性事,反倒是李先生一查觉有车路过就往捣蜜的棍上浇上浓稠蜜糖,把一路嬉笑的巫傀都弄得发了疯的在男人洞里钻孔。
“呜!咦哈啊啊啊啊啊——!呜啊!要去了、去了!!!李先生的肠子要被巫傀操烂了,脑子、啊、要坏掉了!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白光笼罩了李先生,他的灵魂被再一次抛向了天空。
他仰头剧烈震颤着,白腻腻的皮肤上一片水光莹莹,汗水或是淫水打湿了薄薄的衬衣,勾勒出他深刻的肌肉线条,透着粉红的皮肤。
这浓烈的色欲性感勾得巫傀又伸出了另一根替换的肉茎,李先生也顺应地摸上了去……
就这他们即将展开第二回合,车子在家沐足与寿品各占一半的店面前停了下来。
沉默许久的龙守一突然说了话:“在二楼,有人在等着你。”
老道和青年龙守一都没有动的意思。
李先生已经色欲上头了,根本没有理睬他们,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身体背对着车厢,能看见男人湿淋淋的腿根大张,男人踮脚踩在座上,极其放荡地晃着花白挺翘的屁股,对那根灰白发紫的巨物缓缓坐下,巫傀却猛地一扯,让李先生跌坐在硕大的肉柱上喘息痉挛。
“嗯…哈嗯……去、去哪呃啊——”
随后就像小儿把尿一样抱着抽搐挣扎的李先生,下体紧密地连在一起,如阵风般裹挟着男人向寿品店去。
慢慢被操回神的李先生把脸埋进巫傀的胸口,被挂着的两腿盘上巫傀的腰,逃避着在大庭广众下被鬼操的紧张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似乎知道道士们要给李先生看的是什么,没有花什么时间就直奔了二楼的某一房间里,也没有在路上故意颠簸几下的恶趣味。
巫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似乎给李先生展示的东西也会给祂带来极大的乐趣。
笑眼咪咪的鬼物抱着男人,无视满屋的符箓神龛直直地向房内走着,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了起来:李先生要这么害羞,你的淫洞馋吃本王巨物的模样可就全露出去了,只是走走几步路,你都已经喷了一路的汁,像你这样,孤又怎么敢让你独自出门呢。
李先生就是死死抱着巫傀冰冷硌硬的胸腔不撒手,像只猫一样低声呜咽呻吟着,巫傀深入顶着宫腔体逼得李先生抬起头“嗯呃”吐舌,一红一黑的舌头粘腻地亲在一起。
李先生全然沉浸在这氛围里,还没注意到耳边逐渐清晰的女性哀嚎声。
巫傀满意地看着双眼迷离的男人,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说道:乖,先看看他们想让你看见什么,值得去绑架一个A级公民……看。
李先生听话地松开了四肢,全靠巫傀支持,祂把男人转了一圈后,又低头继续跟他唇舌纠缠,肢体交扣,肠子拧转的痛苦被性神经扭转成快感,李先生的尖叫被长舌堵在喉咙里,黑发轻揉着他的小腹,疼痛快感逐渐缓和。
李先生涣散的瞳孔逐渐凝聚,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孙、孙锦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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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那个、个李、李先生?”腿都在抖的老道擦着汗问道。
龙守一点了点头:“如果孙女士是真的,那他就是。”
“我们不会被卷到什么政治斗争里面了吧……难道是改朝换代杀太后,正义使者救青天的剧情?”
龙守一用智慧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说了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或者是,孙女士痛改前非,虐恋情深却一不小心被爱慕李先生的小三下毒手,现在是追夫火葬场的感人情节?”
龙守一:……别太过分啊糟老头!
“情不自禁,实在是情不自禁,嘿嘿嘿……”老道两眼放光,傻笑着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就是他的监护人,简直没眼看。
龙守一呵呵一声,平静情绪,主动拉回话题:“说回正事,昨晚千里眼符阵都破了,靠的是几个傀儡。
“我看了现场,破坏的也只是几张外符,炎符都还没被动过,按鬼王爷虚丙级的能力来说是能触真火的,这次不除根的很大可能是祂本体没破封,靠的是几具尸傀勉强活动,若是如此,就可以轻松应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道不知道在翻着什么,敷衍应和道:“哦哦,不愧是二十一岁的有为青年啊,牛的牛的。”
青年淡定打掉老道正拨通某报记者的手机,继续说着正事:“嗯……虽然这里灵气稀薄,但符箓进了桃花源还是勉强能用,更别说,那李先生住的地方八九不离十就是阵法所在,灵气浓度可以跟道国域相比拟了。
“我仔细看了,怨气的源头在最南边,大约是浴室的镜子,又是炼傀化尸入门功法的【千面镜法】,肯定又有蠢人被鬼王爷放了本残籍就上了勾,兴冲冲地打着炼尸修鬼的主意了,呵。”
老道捕捉到关键词,捻胡捧道:“哦?你这么说,难道不是这个李先生,另有其人?”
龙守一回想起昨晚看的那场“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大人游戏,点了点头。
“他不可能是,就从十年前看新闻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感慨他怎么天天霉气缠身,刚刚去看到他,都已经不是霉气了,而是浑身死气浓如墨。
“如果他修道,就算是略懂皮毛,也应该知道他这体质绝不能去靠近阴毒之地,按这趋势继续下去,不久之后,他出门就能被雷劈死了。
“就冲他什么也不懂,一身的死气还被鬼王爷圈着续命,就像是个被养着还魂的人尸。”
老道看向二楼人影,半信半疑地问道:“人尸?木先生看起来又丧气又亚健康,一拳能吐很多血的样子,这也能被鬼看上养身?”
龙守一眯着眼睛,想起那些圈养在木笼里的干瘦人尸,冷笑一声:“终归是死,是什么人又有什么不同。”
借尸还魂,它们借的必须是死了不超过十息的人,所以杀人如麻的厉鬼们也会养着掳掠来的人,用活人人魂来转移神魂中的怨念阴气维持不灭,养人尸也包含了杀虐生灵以取乐,宣泄七魄积蓄的恶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灵气背景下,人有三魂,分别是神魂、地魂、人魂,修习者汲取天地灵气滋养神魂,则可超脱世俗命数,灵力蕴体肉则是飞檐走壁挥剑成风的基本——内力,地魂代表阴魂浊气,一般除了鬼修,没人故意去滋养自己阴暗面。
缺人魂则为鬼死亡/植物人,缺神魂则为痴痴傻/植物人,缺地魂则为殇短命/正义max。
人能修行,鬼也能修,鬼也是生命的一种形态,人死有执念能拘魂魄不入轮回,地魂作主魂,吸食混浊灵气、生灵怨念修习神魂,壮大地魂,这是真正可行的永生之法。
只是阴气怨念携带着杂质,时间一久,负责精神世界的神魂会被污染,神魂被怨念阴气彻底污染后,就变成了地魂,缺失了完整的躯体,又失去了智慧,那么凭借本能存在的鬼怪也不再是“人”的延伸。
只是一团情绪的聚合体。
自天地崩裂后,灵气渐浊,世间鬼修人性渐泯,短短十年千万鬼修彻底沦为厉鬼冤魂肆虐道国域内,荒城百座,生灵涂炭。
世间不再有同族鬼修,只有鬼怪作为人间灾害存在于世。
化鬼则非人,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这句话刻在了每一个道国人的心里。
青年道士摇头赶走了过往,说:“再说了,虽然李先生气血不足看似虚弱,但他是A级公民,他做的强化手术绝对能让他人魂兴旺,体格强健到非人,一拳三个你都轻松。
回忆起布局,整个桃花源风水布局极聚阴煞,但一走进那房子里却是生机盎然,想必就是李先生的生气都对冲于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现在女鬼都可以凭环境空吸了吗?血亏……啊不是,不会吧?那他……不就是很危险吗?”
青年皱了皱眉,略过某个可以告诉老道的咸湿信息,补充道:“也不一定,看他的日程安排,也可以看得出他神志清醒,还能自由行走……咦,这么一说,他能够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本身就是一种古怪,除非…除非……”
“除非啥?鬼王爷留着李先生干嘛,难不成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吗?不过,李先生为什么也不跑哇,也是图女鬼年纪大不洗澡吗?”
青年面色愈发古怪,屁股开始不安起来,他犹豫了下,面色凝重地跟老道说:“那个……嘶,昨天我看了千里镜,好像吸他精气的不是鬼王爷的鬼妾,是个男的,看样子有点像……”
老道忽然菊花一凉,浑身一哆嗦,事情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⑧……
龙守一严肃紧张地点了点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一时车里安静了很久。
直到天边一道雷电闪过,轰隆一声打破了沉默。
面色冷酷的青年压下心底奔腾的神兽,义正言辞道:“不过这都与我们无关,本就是宁死不屈,就算鬼王爷好龙阳,还好这口的,也不必惊惶失措,你我的职责只是守住桃花怨,还有替我师傅、同门……”
他没有说出最后几个字,情绪低沉了下来,透过朦朦的车窗看向连绵的阴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华道士只是一个名号,所有来镇守鬼王爷的道士都叫无华道士,从旧世纪按门派分人到新世纪龙道国域【区域城市联盟】,在这里驻守的道士从未间歇。
虽然因为科技规则还有跨城难度大的原因,让鬼王爷巫傀的危险等级一降再降,驻守的人数一减再减,但无华道士们的死亡率和失踪率仍旧居高不下,几乎是必死。
背井离乡又是非法偷渡,没什么人愿意当这个无华道士,师傅却为了保下故人遗子主动请缨当了最后一个无华道士。
没错,最后一个。
在其境内,鬼修反噬的大灾越来越严重,人类只能缩回城池之中,依靠浓郁的灵力催动的各类先进机械与全员修道的战力值也还能过得下去。
就在十二年前,道国域都城【龙明】被一只由仙人之体诞生的千年厉鬼攻破,道国域元气大伤,各个城市纷纷中断外派任务。
自顾不暇的本土也只能把大批的外派道士抛弃在外,只能靠着不知是否奏效的命符揣测他们是否活着。
六年前,李先生一声“让辉白城的西方重新伟大!”的无限循环宣传语让南巫山群没了一半,镇压鬼王爷的沉龙阵被破,大片柳树被砍移植新种花开不败的桃树,白桃湖也被抽干。
鬼王爷乘机散播巫蛊毒物杀人无数,大量阴怨之气凝聚引得符锁不稳,龙守一的师傅只能亲自下墓镇压,成伯与他在山前一别也成了永别。
“吾辈皆结誓,不结长生果,只待无花落,”老道伸个懒腰,不由得感叹一声,“论因果,李先生也能算是自作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的政策一般都跟他自己的意志没什么关系,今天呼吁保护环境,明天就破坏性大开发这种事也屡见不鲜了。
哦,不只是他,其他的好像也一样。
老道叹了口气,混浊的双眼看了看挡风玻璃后的锦囊,眼前仿佛晃过一个个人像,褪色失声的音容笑貌,老人黯淡的眼神更黯淡了。
他是道国域在白城的据点房东。
他本来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普通人,年轻的时候就在城里继承了家族的殡葬行业,阴差阳错地救了一个被困在纸马里的无华道士,那是一个漂亮的女青年,年轻的成伯就此困在了爱河里,再也不能重新来过。
没几年,退休的妻子还是死在了怪异的蛊术之下,连带着他未出世的孩子。
之后成伯就成了道国在辉白城的联络员,为偷渡而来的道士们提供庇护。
从年轻就开始缠着无华道士们教授他术法的成伯到了现在依旧一无所获,他不能感天动地通人魂,而且阴阳灵怪皆不识,只有一水的专业词汇六得起飞。
“我跟着无华道士们三十多年了,神不神鬼不鬼的我是看不见了,但是他们死得都……
“算了,跟你讲了快十年喽,我也不唠叨了,总之,鬼王爷无论如何终究是不能对抗规则之力的,他总会泯灭在工业时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我呀,是知道劝不了你们这帮神棍放弃的,至少,你可别再麻烦我这个脖子入土的人替你盖土,听到没有?”
“嗯,我会的成伯,我还要找到我父母……我不会冒险的,放心吧。”面色冷酷的青年逐渐空瘪下去,他勉强扯出一个浅笑回应老人。
一张画着火柴人破烂的白纸落在车座。
一个穿潮服戴耳机的长发青年朝着车头走来,熟悉的脸笑容灿烂地向老道挥手。
是真人版龙守一。
老道兴奋地抬起双脚挥动。
青年兴奋地倒立旋转身体。
一瘸一拐的两人互相搂着肩,同手同脚地上了楼,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果然,不是沙雕人,不进沙雕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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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枯瘦的女人摸着隆起的孕肚,独身一人在暴雨中缓缓地移动,眼线被水冲花,流下脸颊,像她流下的恐怖血泪。
高楼上猩红的酒吧霓虹照亮底层阴暗的雨雾,女人笼罩在血的世界里,不知疲倦地行走着。
只剩点皮包着颅骨的女人嘴巴上下开合,张开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肚子,疯狂大笑,喊着:“不疼了…呵呵呵…不疼了!哈哈哈,不疼了……”
腐烂发臭的高隆腹部掉出大块大块的肉跟肠子,那些缠绕着黑色发丝的溃烂肉块掉在地上,变成一滩肉糜融在黑色雨夜的湍急水流中。
女人的腹部彻底变得平坦,她安心地笑着,扯断着最后拖拽在身下的头发、烂肉和肠子,她狠狠踩了两脚,边呕吐边把手伸进黄绿发臭的肚子里,混合着粘烂的腐水,扯出大把大把的头发……
女人一把关了投屏的大荧幕,冷眼看着单面镜外喧闹的人群,一个长着猫耳猫尾的虚拟人影站在她的一边。
“无聊,医院放这种恐怖片干嘛,这里是妇产科,还放这种东西,不怕病人跑光么。”
“跑就跑咯,反正这里哪一家医院不是叶家的,再说了嘛,这可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超恐怖事件哦,保不齐有人真的遇上了呢。”
猫女一闪来到女人的肚子面前弯下腰左右端详,一前一后地晃着黑白异色猫耳,又调出一份标红的档案。
“这可是有守密等级那种,要是没有你亲亲前夫的等级继承,你听到都会被抓走喵~哈哈,那几具尸体都还在标本库里面哦,都是像你一样漂亮的大姐姐呢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锦颜鄙夷地看了一眼,厌恶地偏过头,鲜红的指尖一点关上了对方推来的界面。
“变成人干了只要给它足够食物就会恢复漂亮的人形,但是人已经被吃光了,只剩下烂掉的皮肤……果然很恐怖喵!其实这种超级像头发丝的东西啊是某种感染力繁殖力都超强的寄生虫来着的说,虽然不是闹鬼这种迷信说法,但也是完全治不了的喵!嘻嘻!”
猫女大大张开嘴,发出尖锐恐怖的猫叫声,森白尖锐的牙齿全部露了出来,穿着红裙的女人被吓得后退,反应过来的美丽脸庞带上愠色,白了一眼猫女。
“呵,真是无聊的恐吓,如果不是那个废物下台了,我一步都不会踏进你们叶家的地方,还有,请保持你优秀的教养,尊敬的叶女士。”
“呜呜,我们忠诚不渝的市长大人遇到你这种女人,真可怜呢……我可以帮你存五天,但是你想进行重塑手术必须得把你的攻击记录删掉,否则……你就等着滚回你的低等花店吧,白天鹅女士喵~”
性感可爱的猫女带着嘲讽的笑化作数据碎片离开了。
女人站在巨幅的落地窗前,藏在黑色皮包后的手紧紧抓住了小腹前鲜艳的红色衣料,迷茫的双眼抬起望向霓虹猩红的夜色城市。
视域中,她看着一串固体手机的数字号码迟疑久久,终于,她拨了出去。
让时间来到现在。
春季的雨绵绵不绝,阴沉的天气让一切地蒙上了一层伤感的阴影,连带着呼吸都吞吐着忧郁的沉重,潮湿的气息弥漫在逼仄的出租房里,纸制品的刺鼻气味混杂着檀香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目所及堆满了各类丧葬用品,狭小歪扭的站立空间简直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唯一能够透出光亮的窗户被一个摇晃的身影遮挡着,仅有几束光落在地上,像是监牢铁栏漏出的光,更让人心情不适了。
李先生的身影与高高吊起的女人落下的阴影融为一体,那张绯红迷乱的脸变得青白而惨淡,体温迅速掉落,连他貌似发软的四肢都停止了痉挛,起伏的胸膛平缓的呼吸着。
巫傀识趣地将男人放了下来,包裹着李先生的发丝像是吸面一样回到了纸人的身躯里,但空瘪下去的纸壳贴上男人赤裸的身体化作他一贯的黑色西装,精确掌控住每一块肌肉的“衣服”支撑着男人站立,令人头晕目眩的交合依旧在身体的深处进行着。
只要贪婪的野兽没有满足,他是不会放过他的猎物的。
李先生也丝毫不在乎,他步伐稳健地走上前去,平静又空洞的眼睛盯着孙锦颜素净苍白的脸庞。
女人纤细雪白的大臂大腿被几条黑色的散发着血腐味的麻绳捆着吊了起来,大部分的皮肤都被写着朱红小字的绷带缠着,腹部隆起。
布满血丝的双眼猛地睁开对上他的视线,一根细长的发丝从她的眼眶里挤出来,仔细观察甚至能看到她皮肤下游走的黑线。
顿感不妙的李先生皱起眉头扫描起着女人的身体。
“……污染A级物?你从哪里碰到的这种寄生虫,污染实验室不都被销毁了吗?”
“这可不是寄生虫这么简单哟,李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吹着口哨进场的青年一手提着香炉,一手扇着扇子制造更多呛鼻的烟雾。
她那张秀美漂亮的脸狰狞起来,疯狂地尖叫着,扭曲的身体冷汗直流,女人雪白的皮肤浮现一根根黑色的纹路扭曲凸起,腹部瞬间膨胀宛若临盆,一张漆黑的小儿鬼脸盖着湿润半透明的衣料出现在她的腹上,对着前方严肃的男人嘻嘻笑着。
“看,你儿子对着你笑呢,可爱吗?哦,我忘了,你们离婚了,哈哈。”他穿过男人,气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青年兴奋地凑上前与鬼脸眼对眼,然后毫不留情地向女人的肚子上出了一拳,“笑你妈笑呢,完蛋犊子,给爷哭!”
女人弓起背,喷呕出一大滩混着头发的蓝色鲜血,正正好撒了李先生一脸。
李先生:……
没等李先生反应,匆匆赶来的老道抬着水盆泼了李先生一头,这下李先生是彻底湿透了。
李先生:…………
龙守一戳着孙锦颜涨大到要爆开的腹部,让鬼婴本就不够核善的笑脸雪上加霜,他笑眯眯地看着李先生扭动的衣服迅速被蓝血腐蚀殆尽,这才丢了一件孙锦颜同款睡裙过去。
“现在我们可以坦诚对话了吧?李先生。”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完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是没了,但是里面的东西还在啊!!!
没得选的李先生默默地把布系在腰上,露出满是虬结干瘦肌肉的上半身,他真的很瘦,但纤细的手臂上全部是深深的肌肉沟壑,薄薄的皮肤贴在肉上,没有一丝脂肪的极致肌肉感。
老道震惊得下巴都合不上,龙守一手腕一僵,收回了自己在李先生前妻肚子上放肆的手掌,放大笑容试图让他显得很纯真。
“如果你想好好谈任何时候都可以,但不应该是绑架我之后,你往她肚子里塞了什么东西?”李先生抬眼看了着女人,皱眉问道,“她的医疗检测信号被屏蔽了,是你干的?”
青年耸耸肩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指着女人肚子上变换表情的鬼脸,不正经地笑道:“她肚子里的嘛,当然是传说中的鬼胎咯,这种半蛊术半法术的诅咒可不是你们能应对的,毕竟没有什么寄生虫可以跟着意识重生吧,不然对你们这些随便换身体的怪物来讲,这东西怎么配得上A级。
“至于其他的,你可以等她醒了自己问她,我跟成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热心E级市民,完全不懂高级公民的世界,嗯,完全不懂。
“不过友情提醒你一下,怀孕分男女,但蛊丝虫杀人可不分男女,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快跑为妙哟。”
李先生并不想在自己内置巫傀的时候谈论祂,避开了龙守一的问题,他露出忧虑的表情看向女人的脸:“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的,但她真的还会醒吗?她的脂肪层都被寄生了,侵蚀到了二期,病情会快速恶化——”
龙守一打断了李先生的话,看向角落里的神龛,微亮中一缕青烟飘游。
“别急嘛,还有最后半柱香,龙神在上,除邪破障,区区毒蛊诅咒,对本道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烟形散,香灰落炉。
“呃啊!啊啊!!啊啊——!”
宛若一具肉尸悬挂在窗前的女人绷直身体,尖叫戛然而止,紧接着女人弓起背,满腹的蛊丝虫就挣扎着从女人大张的嘴巴、鼻子里冲出,像是一片黑色的瀑布一般。
这些貌似头发的虫子掉进蓝色的血水中燃起火焰,纤细的虫子在火焰中疯狂翻卷扭动,变成一团烧焦的黑块。
有点意思,这一脉傻子居然真的还有人留在这,呵呵……呵。愤怒已经达到极点的巫傀反而十分冷静,祂只编了一张嘴贴在李先生的耳后细细低语。
最后张开嘴把锐利的牙齿深深嵌入男人的后颈,暴怒的发丝宛如一根根铁针,毫不留情地从肠肉内部开始向里扩张。
李先生绷紧着躯干,忍耐着躁动不安的黑发刺入自己身体的痛楚,同时盯着正在进行排毒过程的女人身体。
孙锦颜的躯干因为包裹着经文绷带,居然真的都没有崩裂的迹象,干瘪程度也微不可查,并且很快就排了个干净。
看着龙守一把女人放坐到高高的冥币堆旁依靠,李先生看着孙锦颜仍有起伏的胸口,放下了吊着的心,把注意力转到了哄巫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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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被一万根针刺入的纯粹痛苦被迅速缓解,传达快感的细胞开始活跃,无法掌控的异样情绪捏住他的心脏,装着欲望的水球在大脑炸裂。
“呵呃……”李先生忍不住泄出了一丝声音,疼痛全部被逆转成了快感,就像是用液压机挤压着他的理智一样极端的强烈。
雨声激烈,掩盖了他微弱的声音。
高高堆起的殡葬用品遮住了大量的光,又是阴云密布,使得房间格外昏暗,李先生忍耐快感的性感表情没暴露,微微动弹的躯干也没那么显眼。
他距离青年不够五米,远离桃花源的巫傀轻易失了控当然不再可能给他提供伪装,他必须在巫傀真的失去控制重新现身抓着他的腿吊着在半空狂奸他的屁眼前离开这里。
李先生光是想着,牢牢钉着的肠肉又咕叽换了被刺入的位置,半透明的湿腻衣料紧紧贴着他臀部性感的曲线,忍不住晃腰挤压着残留在内部的恐怖阴茎。
尖锐的针刺在数十个敏感点上进出,肿起膨化的前列腺更是被数十根针同时刺入,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李先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龙守一恰逢其会地问了句:“你没事吧?”
李先生的注意力瞬间被拉回了现实,手掌遮住了水渍蔓延到前方的下摆,大幅度地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紧闭着嘴生怕露出一丝呻吟。
内里是感官的爆发,外面是精神的压迫,这让李先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忙着跟龙守一周旋的同时,早已经调整好体内温度与湿黏度的性肉腔催促得越来越明显,身体上的麻痒缠上了心理上的难耐,一起推动着李先生的欲火高涨。
“想要……呃我、我想要件衣服可、可以吗?”
蹲下收集黑块的龙守一愣了一下,奇怪的看了一眼李先生抱手夹腿的别扭姿势,有些无语地喊了成伯去拿。
“长着一张可靠又严肃脸的人说这种话真的很让人违和。”
“抱歉。”李先生心不在焉地回复着青年。
龙守一被男人无脑的礼貌回答堵住了嘴,憋回了继续想吐槽的话,眼角扫过男人大腿上高频率发颤的光面,对面前蓝色的血渍更忌惮了几分。
真好面子啊,侵蚀度最高的血液进到身体里怎么会没事,腿都软成那样了说话还一点不虚。
“真的没事?要拿辐射药给你吗?”
“嗯阿…嗯,没事…我、我缓一下就好哈……”李先生虚虚扶着高大的纸马,扯出一个完美又死板的微笑把龙守一探究的视线逼走了。
啊……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
好想要…好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咽下喉咙泌出的黏液,喘着热气,悄悄地提起身后的布,露出丰满的雪白湿臀,再叉开矫健的双腿,自己掰开肥厚绵软的湿热臀瓣,一手撑着臀肉露出水红烂熟的肉嘟肛口,另一只手将并拢的三指插进糜红的肉穴,勾着黏糊的肠肉进进出出。
李先生骚得就差把“快来干我”四个黑字写在雪白精瘦的腰上。
嘀嗒。
细微的水声响起。
裂缝中渗出的水滴落在排列好的纸扎人的空白眼眶上,齐齐地向着某个位置,牢牢地盯着李先生春光乍泄的画面。
“砰!”
“砰!”
时常在西郊盘旋的乌鸦撞上窗户,吸引了龙守一的注意力,立刻从口袋里抽出符箓警戒,十分警惕地看着被大雾与暴雨淹没的外界,却没注意到房内诡异的变化。
房间的四角阴冷黑暗了几分,什么都没有变更,却又什么都变了。
点上了黑目的纸扎物似乎都注视着房间里唯一的空隙之处,一颗纸人头咕噜咕噜地从纸堆上掉了下来,滚到龙守一的脚边。
龙守一面色一沉就把他踢到一边,反弹滚到了李先生一滩粘腻黑液的赤脚下,直勾勾地盯着那拓开个水洞的股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巫傀……”感受到周围环境变冷的男人,低声又甜腻地念着祂的名字,紧接着小腿一麻,双膝跪在了地上。
李先生的屁股正正好坐在纸头上,手指头抵着发硬的前列腺擦了过去,肥沃的胸膛发着颤,李先生抿嘴吞了好几口喉道中分泌的透明淫液,才把满手黏液的手指抽出。
倒拔的黑发向着纸人头里飞去,狠碾刮过发烫粘稠的肉膜,被扎透的酸刺痛让淫水润了一遍又一遍,短短几息,李先生就把整个纸人头喷湿了。
“呵……”
一道道冷息吹过李先生大张的肉洞,极力维持着表面形态的男人忍不住从鼻腔里喘了一声,“啪嗒”落了一股浓甜的蜜汁。
低垂的阴茎隔着布料被冰冷的手指捏住,用力地揉捏着两颗鼓囊,就在龙守一的身后,清清楚楚地勒出男根的形状,刺激得李先生直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印。
李先生小腹一紧,被摩挲着的尿口一张,捏着阴茎根底的手指松开,水液立刻打湿了顶端,水渍很快蔓延开透出布料底下鲜艳的水红色,紧贴着腿的裙边重重地垂着,湿得都能滴出水来。
这下,李先生盖着下半身的布料几乎就是个摆设了,若隐若现的,倒是更加惹人疼爱。
后穴彻底空了,完全抵抗不了身体渴求的李先生从纸人头上抬起屁股,佯装平静下的热烈眼神看着纸人头颅空洞的双眼,当着它的眼前伸出了两根微微弯斜扭曲的手指深深埋进柔软的臀肉里,再缓缓地一拉,粘腻的水线拉开、滑落。
藏在深邃峡谷里的水帘洞露了出来,足足有三指宽,暗里隐隐透着内里的熟红,外边还有一圈水红软糯的肛肉一颤一颤地开合蠕动,渴求吮吸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表情还是平淡无奇的,像是蔑视一般从上俯瞰着那颗死物的头,张了嘴却晃着屁股,请求道:“操吧……都给你操,随便操,在别人面前操也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李先生露出那个虚伪的完美笑容,朝房间里所有的纸扎物低声命令道:
“巫傀,来操李先生吧。”
瞬间,巨大的阴影从身后笼罩了李先生,失去控制的纸人膨胀到四五米那么大,伸出了粗长巨大的灰色鸡巴,盖住了男人半个屁股,急不可耐地抽打着臀肉,只敲了几下,那两块肌肉就肿烫得不得了。
李先生接着翘起了屁股,两手大大扒拉满的臀肉,让鬼物硕大的龟头完全顶在外鼓的肛肉上,巫傀磨了磨柔黏的孔穴,左右一用力地顶入,两个拳头这么大的前端渐渐消失在了水红透亮的肉穴中。
软化的盆骨也毫无阻挡之力,李先生的屁股游刃有余地吞下柱子大的阴茎,做好迎接准备的肠肉十分柔软,巨根毫不费力地一口气贯穿了三个不同触感的肠腔段,肠肉熟练地包裹按摩着巨物,自动循环吞吐的高超技巧,巫傀都舍不得动这根东西,埋在肠肉里接受超越常人能给予的抚慰。
这种几乎需要清空原生器官的三段式性爱植入腔本来就是以性虐待为目标用途,极度扩张、切割、极寒极热、伪妊娠、储液壶等都是它的基本玩法,别看李先生之前光是插入拳头大的阴茎就已经唧唧哇哇高潮个没完,实际上这套性器官足以吞下一个成年女性还保持运作。
李先生跟拥有这套器官的人最大的不同是,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肉泥奴隶,也不是什么人造玩偶。
但他的植入腔甚至连保护精神的神经阻断器都没有,只会无限地渴求着填满与摩擦,残废不到最后一刻都不可能结束对性快感的追求,比上述说的那些要更加的淫贱低等,属于要丢进残次品的那种,这都不配称之为性交用的腔穴,充其量只能说是个毫无底线的淫烂肉套。
这个淫乱的肉洞却无比的适合暴虐的鬼王,无论什么形态,它都用最温暖最舒适的样子能包容巫傀,而巫傀则能满足它嗜虐嗜精的扭曲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的肉洞爱上了巫傀,他本人却还是恐惧的。
就算屁股再熟练也只是植入的动作,李先生依旧过激的害怕得发冷,捂住嘴,捧住自己发软的舌头,口中分泌的粘腻淫液从指缝中流出
可对于李先生来说,恐惧即是快感,即是爱慕,即是诱惑,他无法从自己编织的蛛网中逃离,哪怕死亡的獠牙凑近他,他也只会颤抖着喘息,睁着眼睛仰起脖颈……
李先生双脚点地,整个人串在了巨型鬼物的鸡巴上,平坦沟壑的腹部夸张地隆起一个淫猥的形状,近一百个敏感核同时被刺激。
巨手握着他的腰,像是飞机杯一样地使用着,猛烈地操干插得李先生连嘴都合不拢了,黏液噼里啪啦地从喉咙里涌出。
捂着嘴的手大半含进了嘴里模仿性交似的抽插着,这样是堵住了淫乱的呻吟声,却更显得男人骚乱不堪,下巴跟手指上更是淌满了粘腻的色情银丝。
失焦的双眼也早已忘记盯紧某个张狂的青年,纸人带着男人边操边退,渐渐隐入了黑暗中……
终于注意到房内的龙守一却早已经失去了李先生的踪迹,原本男人站着的位置此时只落下了一条湿透的薄纱裙。
龙守一含糊地低骂一声,红着耳尖,低头沿着地上反光的水渍追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楼。
插在香炉里的三柱檀香冒着缕缕青烟,黑暗中的亮橙色缓缓移动。
烛火亮起,照亮了供奉着龙神的漆黑神台,一张张符纸与数个装着一节小指骨的香炉以某种规律环绕着摆放在上。
龙守一紧张地站在台前,双手对镜中印着的怒目游龙快速捏着指诀,口中念念有词:“枯枝败叶,黄花昨日,散!”
只见镜中游龙张嘴大吼,一阵狂风将屋中器物吹得七歪八扭,向着整栋楼席卷而去。
三楼。
在写着芳姐按摩的床上疯狂交缠着的人鬼发出淫猥的水声与令人遐想的喘息,李先生两腿大张湿淋淋地容纳下尺寸小了一半的巨物,面对面的经典体式,庞大的鬼物从漆黑的七窍之中淌出粘稠漆黑的雾气将他笼罩,贪婪地侵占着这具充满生机的身体的每一处。
卷起的风,猛地吹散了房间里浓密的黑雾,抵进李先生深处搅动的巫傀只动了一根手指便破开了风,粘膜紧紧缠着巨根的男人不安稳地呼吸着,从鼻息中泄露出一些沉闷压抑的喘息。
面容布满黑液的苍白纸人低头靠近他的耳边,充斥着它空洞身躯的头发摩擦着发出嘶哑邪恶的声音:“都睡着了,叫得更大声点吧,贱山羊!”
李先生听话地伸直脖颈,微张的红唇里试着黏糊地呜呼几声,蜷缩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转头捧着巫傀的下颌亲了起来,巫傀回应着男人热切的亲吻,流着黑脓的双目却看向了某处。
紧接着二楼堆放着殡葬用品的房间,惨红哀绿的纸扎人摇摇晃晃从纸堆里站起,刮过的风把它们脆弱的外皮撕破了,露出了内里填得满满当当的蛊丝虫,行迹诡异朝着上楼方向前进。
五楼,许久没动用驱鬼法术的龙守一陷入了苦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着诡笑的纸扎人仿佛源源不绝,纸扎人燃烧的火光把龙守一满是汗水的紧张脸色照得发红,滚滚白烟将他与粘稠涌动的黑灰色雾气隔绝,丝丝缕缕的头发在雾中飘游,一个格外高大的纸扎人沉浮其中。
凝聚的滔天巨雾猛烈向白烟压去,香炉下的道符“腾”的燃起,冉冉青烟升起加持,黑与白的烟雾相抗衡。
看着气法相斗得僵持,龙守一暗自舒了一口气,面上却对着漂浮的纸人轻蔑一笑,手上结印的动作不停:“呵,虚丙级血煞也不过如此。”
“确实如此,也就是杀了二十多个无花者尔尔,可惜没有一个能用还魂法,唉……”
年轻的无华道士咬破指尖抹上手中的铜链,反唇相讥:“嗤!你想在这借尸还魂,只能是异想天开,滥杀无辜倒可能徒增你的恶孽,血煞怨气先将你的神魂给吞了!集日,百光,驱!”
剧烈燃烧的符纸爆发出连串的耀光,黑雾瞬间被引燃,猛烈的火焰席卷雾中众多的纸人,却十分艰难地在高大的纸人上燃烧。
苍白的巨型纸人缓缓裂开狂笑的巨口,大束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反被吸回祂的内部。
当龙守一紧闭双眼捏出最后一个指诀时,所有的向他扑去的黑发都猛然崩断,仿佛是被狂风吹散落在地上,风中猛烈飘动的纸人被火焰蚕食的速度陡然加快。
龙守一再睁开眼睛时,一切重回黑暗,空气中只余下纸张被焚毁的香气,龙守一挥手卷走余烬,清淡的檀香再一次随着微风的吹拂扩散至四周。
龙守一松了一口气,心念一动看向了光亮的外界。
天清气朗的屋外飘起了层层叠叠的桃花,一瓣花被风飘飘悠悠地吹进破碎的窗户,恰好蒙在了龙守一错愕的眼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天黑了……”
娇艳妩媚的女声散去,只听见黑暗里传来一声重重的落地声。
三楼到二楼的阶梯上,上演着与五楼截然不同的娱乐剧目。
李先生面对地板,双手着地摸着下一级的阶梯,后腿踮脚,灰色的巨根在他粉红高耸的臀部之间进进出出,把男人强健的腰肢一下一下压低,李先生那根尺寸不大不小的阳具低垂着上下晃荡,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台阶。
“呜、呜啊!啊啊…坏了,阴茎要坏了…真的坏了……”
李先生甩着的阴茎啪啪地被砸到台阶硬棱上,漂亮水红的精致龟头被砸成鲜艳的糜红,红肉高高肿硬起来,细小的马眼被内外压挤得滋滋喷出细小的水柱,连这种疼痛中都夹杂着李先生熟悉的快感。
李先生痛苦的嚎叫又染上了甜腻的喘息,勾得巫傀把他屁股用胯狠狠撞击,外边紧实的肉臀都被拍得肥软了一圈。
巫傀特意制住李先生的双手,当作是骑羊的缰绳拉起李先生的上半身,加大了下压的力量,甚至还在李先生高潮的前夕把他压在发硬的台阶处发力抵弄糯叽微硬的膀胱,只为了看李先生那近似失禁似的阴茎潮吹。
李先生腰身绷直,脚趾痉挛着,巫傀狰狞可怖的爪手扶着肿胀发红的软肉,还在男人耳边坏心地吹着口哨,抵着膀胱的位置有力地内射。
“尿了!尿了啊、啊啊——!”
隐忍许久的终于男人丢了魂似的尖叫出声,只是配套腔体的另类潮喷,但他错乱的大脑却记成了婴孩时期才有过的排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肮脏、羞耻、淫荡、下贱,这些词语萦绕在男人清醒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但他已经沉沦爱欲的身体仍旧在不停渴求着巫傀的动作。
终于舍得放开声音呻吟的李先生让巫傀莫名地产生了满足感,恶趣味再一次上头。
蹲回去。
李先生弱弱地呜咽一声,听话地牵着肿大颓软的阴茎,两脚点地地蹲回楼梯,屁股高高翘起,艳红的淫靡肉洞张开拳头大的口子,肉膜开合间粘连的黏丝十分诱人。
巫傀自然也没有多等,离开就压了上去。
随着巫傀操干的频率悲鸣着撞击磨蹭龟头,手掌拢着囊袋,狭窄的尿道酸疼地泄出粘稠的透明液体,这具封锁了许久身体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阴茎随着顶入断断续续地喷出透明的尿柱,根本不见干涸,倒是李先生被这钻心的刺痛弄得又疼又爽红了眼。
李先生被快感欺负得泪眼婆娑也不敢怠慢偷懒维持着体腔的开合柔软,那张成熟冷漠的脸挂着泪红着脸的高潮模样,实在是太他妈的性感了!!
把李先生压在楼梯上的巫傀再一次射出了浓郁的黑精,巨手掐着他的下半张脸转过头,唇舌之间发出粘腻色情的水声,下身再一次喷射出大量的寒冰浓浆,与男人交换着身体里的污秽阴气。
怎么这么乖,非逼着孤把你射怀吗,贱山羊?
“哈~呼……”
李先生变得艳丽的细眼挑了祂一眼,张着嘴喘息着,微微扭曲的脸上露出痴迷病态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尽在不言中。
几乎又要发狂的巫傀用阴茎把男人的屁股连拖带拽地拉回二楼楼梯前,就在与他前妻隔着一堵墙的地方疯狂地给李先生的淫浪肉囊灌精。
李先生蹲在地上,手扶住地面,屁股向上翘起,笼罩在巫傀庞大的身影下,巨大的生殖器不停插入黏哒哒的肛肠像是两只正在交尾的昆虫。
“呃、呃啊……呼嗯…”
李先生舒服到翻白眼,顺势抬头看着鬼物脖子,嘴唇咧开露出紧紧咬合的牙齿,下巴滴落成片的水液,像是无比饥饿的野狗一般,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声,惹得巫傀还插在里面就把他转了过来,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李先生压抑不住地喊声。
李先生摆这张脸有够淫荡!光是看着就让本王硬了几个度,真想把你头就这样扭下来放在床头给孤喝酒时助助兴!你说,如何?
李先生色情迷蒙的眼睛闪着恐惧的光,纤瘦的躯干吓得直往后缩,捂着嘴巴的指缝又落下许多粘稠的牵丝,颤动的屁股“噗呲噗呲”溅出了更多黑色液体。
李先生并没有实际性地拒绝动作,他很害怕,害怕到高潮了,也仅此而已,巫傀低笑一声赏了李先生发硬的乳尖一顿揉捏,撑地的一只手顺着上去环上了祂的脖子,身体几乎吊在了轻飘飘的纸人身上。
同时表现出害怕与依赖的男人失去了平日的泰然自若,表露出了正常人的紧张恐惧,腹部跟四肢微微抽搐起来,又被大力地抽插弄得淫水不断,不论是巫傀还是李先生都更加有感觉了。
大手捏住纤细的脖子,无法反抗的李先生痛苦地开合着嘴巴,上下弹动的阴茎哆哆嗦嗦地朝李先生忍耐快感与恐惧的悲伤脸上尿出了澄澈略黏的水液。
巨根把一切都压扁了,身体察觉到巫傀的喜爱私自加大了膀胱分泌水液的速度,无法储存尿液的膀胱只能持续酣畅淋漓地尿着,让他自己屈辱地被尿液射得眼都睁不开,锁骨、胸膛、后背都被盖上了一层气味淫靡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李先生的内部疯狂痉挛起来绞得巨根发疼,巫傀才肯伸手牵着阴茎往地上射,李先生就得活生生溺死在自己的淫水里。
连这个地方都是做好羞耻开关的玩具,不操就不会尿,尿了又不会自己停,那你还留着这个废物鸡巴有什么用?尿都不会撒的废物东西!
巫傀一边狠狠辱骂着男人,一边又把手指插了进去,用力地搅着黏糊糊的尿管,尖锐的甲端深深刺进膀胱里,挤压着一旁的前列腺。
“对、对不起呜…呜、啊啊……对不、呃呃啊~”
前后都被狠狠插入折磨,李先生承受着过激的快感,暂时失去了控制自尊心能力的男人向上方的下颌伸出舌头,色情地左右晃动做出舔的动作,满是黏液的喉咙里发出呜啊难辨的,像动物一样的声音。
你前妻就在里面,你不是很喜欢她吗?离婚了还画了这么多她的画,现在当着她的面出轨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嗯?
李先生凑上祂的脸边,吐出滚烫的呻吟,诚实又淫荡地回答:“呜……爽…好爽哈~傀、操得我好爽啊啊……还想要巫傀的嗯、呃呃!再射多一点…把贪吃的李先生撑坏吧……”
妈的,好骚。
挑拨目的没有达成的巫傀鸡巴反而更硬了,不客气地吐出粗壮的黑舌塞满了男人粘腻火热的口腔,脖颈突出大大一块,前后都被撑开到极限,李先生感觉自己真的被贯穿了,迷蒙的细眼爽得也淌出了甜腻的水液。
太舒服了……要升天了。
做爱好舒服,以后也、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噫啊——尿道怎么也这么舒服啊啊!
巫傀巨手摆着男人的瘦腰,放开李先生同样淫乱的喉舌,再把他转了过去,像动物交配一样猛烈地抽插着,扶着男人肿胀发红的阴茎去撞上墙壁。
一旦巨根插进肠子里就流精的没用软鸡巴被细发固定成长直状,嵌进肉里的细丝强制掰开肿到看不见的马眼,小拇指大的圆孔,指甲尖锐的手指插进飙汁的肉灵芝里。
屁股里的一退,鸡巴里的一深,前面喷完汁,后面就流浆,生生把李先生玩弄得手指尖都泛起了红,连续高潮到呻吟声都发不出。
身形压到两米多的纸人射出了最后一泡浓精,持续了三个小时的性交,被巫傀排出的阴浊之气多到让男人的大得肚子跟怀孕一样。
停止七窍淌黑脓的巫傀与李先生热吻着,扣着他的后脑勺,吞吃入腹般的霸道吮吻,随着吻的深入,李先生身上产生的阴气尽数吞入巫傀体内,那张恐怖流脓的白纸面容渐渐变成一张俊美无双的模样,只是那双漆黑的双眼与崩裂的嘴角暴露了祂非人的事实。
在这乖乖等着,哪也不许去。
巫傀用李先生从未听过的悦耳动听的低沉嗓音警告他,痒痒的溜进耳朵里,李先生痴痴笑着,眯起了眼。
无人的黑暗之中,一身淫靡痕迹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倚着墙,殷红的嘴唇开合。
“你只会对我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只有我吗?我是在做梦……吗?你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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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锁回自然神经的男人停下悲春伤秋的低语,强大的理智让他的心情与表情一起变得淡漠平静,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理智回笼的男人这才开始处理起他巨大的腹部,浓郁的黑精把他的肚皮撑得表皮发灰,把人冷得直咬牙发抖,李先生淋漓的汗水瞬间化作薄薄的白霜,再瞬间蒸发,如此反复,伴随着痛苦地呻吟声,李先生的腹部也在逐渐变小。
肚子瘪下去的速度逐渐加快,不到五分钟到时间他的肚子就彻底恢复了他扭曲错乱深刻的腹肌,李先生痛苦地神态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喘气。
混浊怨气与身体的融合,足足有八条大动脉的漆黑心脏在男人的胸腔中有力地鼓动着,充沛的血液满足着男人身体上叫嚣着饥饿的细胞们。
李先生身上青紫流血的伤口尽数消失,连那些充满侵蚀素的针孔都消失了大半,李先生干瘦得像是干尸的四肢肌肉沟壑似乎平滑鼓胀了不少,至少他发达的胸肌至少不再像是个塞进去的假体了,但那张面无表情地瘦脸看起来更加惨白恐怖,青白发灰,一点血色也没有。
殷红的唇含走手指上最后一丝黑液,李先生淡然的双目透过墙体看向房间内惊惶苏醒的女人。
绕着男人的大批蛊丝虫疯狂弹跳扭曲着被微型立体打印机消耗,李先生的身上迅速打印出深邃黑色的西装三件套。
“李…李先生?!”
女人看见突然出现的苍白男人被吓了一跳,而李先生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向孙锦颜打招呼。
“下午好,锦颜。”
女人惊讶的表情在看见李先生那一贯完美温柔的笑脸后很快变成厌恶,又迅速地压下眼底的鄙夷换上忧郁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终于来了,成昭!”孙锦颜扑向他的怀里,泪眼朦胧地苦笑着,十分委屈的模样,“一切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伤害你……但是……
“你应该也看到我身上的红色警戒了吧?我跟白鸢的关系有多好你也是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试验舱里面,我也没有想到能源原液的侵蚀度这么高……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去自首,但……这具身体也撑不了多久了。
“成昭,呜…呜呜……白鸢死了,我、我真的是无意的,求求你了,不论是什么方法,什么条件也好,帮我把警告抹除吧,求求你了,警告一天不除,白鸢就不能进行手术重启……再拖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死的……成昭,成昭!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就全部断了吗?难道你每年送给我的画都是假的吗?”
“抱歉……我已经不是市长了。”李先生无奈的眼神对上孙锦颜投来的无助目光,“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
“你承诺过我的…你承诺过我会爱我一辈子的,呜呜……难道连你一直都在骗我吗?呜呜呜……”
哽咽难言的女人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李先生的无奈为难立刻转成了面无表情,手上却宛若亲密爱人一样轻轻抚着她的背。
“还有别的方法的,或许……”李先生低头看见孙锦颜白皙粉嫩的皮肤下游曳着一条黑色的细线,他愣住沉默了半晌,“一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锦颜。”
如果这件事跟巫傀有关,那就不是我能够改变的……
李先生放手向后退了一步,女人的手却死死抓着他不放,李先生叹了一口气,柔而缓地拿开了她的手。
“我会死的,如果白鸢死了这件事暴露,他们一定会把我的意识抽出来……不!不要!!老公,求求你了,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他躲开孙锦颜哀求的泪眼,无奈回答:“孙女士,我们已经离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名下的财产都还给你,你的一切我都可以还给你……我还可以把孩子交给你养,我会开放你的探视权的所以、所以……”
任凭孙锦颜说什么,李先生始终低头缄默不语,孙锦颜咬着唇瓣,狠心丢出了底牌。
“你的录像带我会销毁的,李夫人的事情我也会进行记忆清洗,见过你的那些人,我也会全部处理掉的。”
李先生凝视着女人漆黑的发梢,沉吟片刻后抬起了头,他终于答应:“我可以帮你,但只能做到修改紧急状态,我核心的权限已经被停用,数据库已经将我除——”
细长柔美的食指轻轻抵住他开合的唇,停下了李先生毫无情趣的解释。
孙锦颜故作矜持地拭去眼泪,指尖抹过她自己饱满苍白的唇,眼角与唇瓣在智能终端的控制下漫开鲜艳的红色,柔弱可怜的姿态一变,优雅素美的瓜子脸重新变得美艳逼人,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孙锦颜捧着男人的脸,额贴额,亲密问道:“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看着我,这不是你的错,看着我,李成昭。已经过去十五年了,我什么都变了,只有你一如初见,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女人不动声色地把瘦弱的李先生逼到了窗边,躲闪不开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沉默着,垂下眼眸避开她的视线。
“不……我变老了,你还是一样的……”
李先生的话语戛然而止。
孙锦颜细腻饱满软弹的肌肤贴上男人苍白带纹的眼角,干瘦的脸颊松软,露出他干脆利落的骨相,时光赋予的魅力让这个许久不见的男人,像一杯陈年的酒,香气扑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肌肤与岁月的赠礼亲密地接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笼住他,鼻尖轻触,热息交缠。
她鲜艳亮眼的红唇贴上男人殷红的唇瓣,却也是轻触片刻边挪到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用温柔而飘渺的声音抚摸着男人的耳膜。
“你觉得……一样的什么?”
核心代码,到手,纯情老男人真好骗~
李先生躲躲闪闪的目光终于对上了女人的柔情似水,嘴唇微动,又闭上了,被男人盯着的女人得意地笑了,那张漂亮的脸变得更加的美艳动人。
然而李先生看的不是美艳动人的孙锦颜,而是缠在她身上的纸人。
面容精致俊美的鬼物挑起女人的一缕黑发,舌头舔上孙锦颜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对着李先生挑衅地笑着。
怎么?孤一时半会不在,你们就又勾搭上了?
这两张惊世容颜的脸凑在一起夺目耀人,看得李先生眼神一滞,回神后迅速撇开了头,闷闷地说:“你说的事情我都不需要,只有一件,把录像带寄来,就这样,对不起我、我……”
满是性暗示在舔舐水声响起,李先生不忍心看地挣脱了孙锦颜的怀抱,打算径直离开。
“有事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脆果断的转身配上弱弱的话语,简直是落荒而逃嘛。
不明真相的孙锦颜却以为是男人害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自以为妩媚地拢了拢头发,收了那副诱人的神通,纤长漂亮的手指轻松地抓住李先生的手腕拉住了他。
女人倚在门扉,慵懒随意地对李先生说:“下次……我们一起回庄园里看一看小李吧,你比我更喜欢他,不是吗?”
她忽然凑上前去,试图留下自己的一个吻。
“嗯。”李先生匆匆应答,别过了脸,错过了女人的吻,但他走着却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女人的双眼说:“一起去。”
她灿烂地笑着,一如多年前的初见,李先生有些入迷了……却很快被她肌肤上纵横的黑线吸引回神。
李先生看着缠绕住女人玲珑体段的巫发,嘴角的笑愈发僵硬,简单告别后,他扭头就走。
孙锦颜垂眸看向自己手腕丑陋伤疤上无法磨灭的桃花纹绣,又抬起头不带一丝歉意地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
“抱歉,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再见。”
【尊敬的李先生,您确定同意进行跨等级意识迁移手术?迁移对象,B级公民,个人ID孙锦颜,目标为A级公民,死亡ID白鸢,请确认。】
女人颤抖的唇张开许久,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利,地位,财富,足以让所有人变得贪婪疯狂,让洁白的茉莉散发灰暗的恶臭,让温室的玫瑰变成桌上的血肉,大家一同浸淫在这光鲜亮丽的泥潭之中,用越来越癫狂的欢乐对抗无尽的痛苦。
人们厌恶异类,有时又羡慕异类,但更多的是想将那些独善其身的人一起拉下泥潭,进入上流社会的门票就是低等公民们全部的美德。
尊敬的孙女士,她的同情心跟内疚感就像她身体原生的部分一样,含量为0。
私自动用高级权限是最严重的违法犯罪,在这个时代,死刑不再是最严厉的惩罚,她也很好奇,A级公民谋杀A级公民是什么等级的犯罪……会让这个古怪的血肉“机器人”崩溃吗?
至于看孩子嘛……他背着这条指令回到内城区就相当于是去自首,而他入狱后被剥离的血统正好可以交给自己的儿子“继承”,自此以后,孙锦颜就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卖花女。
孙锦颜嘴角上扬,怜悯又窃喜地看着李先生远去的身影,沉浸在喜悦中久久不能回神。
巫傀不满地看了一眼对李先生“恋恋”不舍的女人,祂看向李先生的目光又带着浓烈的怨恨,如风暴般追上了木讷行走的李先生。
李先生的身躯湮没在发丝之中,男人依旧没有挣扎,但他第一次面带忧虑地问道:“她……也会这么疼吗?”
李先生主动脱下衣服,冷漠无情的眼神看向祂:“……以后生气了,请都来找我吧。”
巫傀满心的怨恨怒气一时间停滞,另一股狂怒漫了上来,发丝狠狠地抽在了苍白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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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成鞭的发丝在男人紧实削瘦的脊背上打下发闷结实的一鞭,面色苍白的男人宛若死尸,不说叫声,甚至连肌肉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单纯的依靠惯性前后微微晃动。
无法在李先生身上宣泄出的狂怒让巫傀变得越来越压抑,施加的力度开始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身上撕开一大道道血口,从浅层的破皮瘀痕变成撕裂肌肉的血口。
每一个深邃的伤口都像是货架上展示地排干净血的牛肉一般,赤红的肉死白的皮,渗不出一点血水,若不是肌肉的蠕动表示着它的鲜活,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男人完全就是具死尸。
搭配着满眼虚无的李先生的表情,一动不动的脸上挂着一贯的礼貌笑容,陡然将惊悚感提升了三倍不止。
“你,嫉妒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记抽向脸颊的发鞭,把李先生的脸都抽歪了,巫傀尤不满足,让发丝扯出舌头拉开男人鲜红湿润的口腔,挥舞着发鞭无情地持续鞭挞着那张苍白疲倦的脸,伴随着清脆鞭声溅出的只有喉咙分泌出的粘稠水液,鞭子也沾染上了更为清脆的夯水声。
带着侮辱意味地抽打在下半张脸上,雪白的皮肤映着紫红的鞭痕,说不出的凄美色情,想要折磨蹂躏李先生的欲望就越发壮大。
糜烂的口腔与唇瓣像是被蹂躏过后软烂湿润的花泥,但滴滴答答垂落的黏液让它更像是一张被上百根阴茎抽插坏了的淫穴,冰冷怒意被另一股躁动融化,巫傀注视着男人艳情的脸庞,停下了对脸的抽打。
巫傀掐着男人湿滑的下巴,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具有欺骗性的温润如玉的声音逐渐变得不似人言的嘶哑难听,嘲讽道:怎么,李先生也想跟你如花似玉的前妻抢鸡巴吃?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耐操的肉壶,还以为你是李家的大老爷,是个女人就来巴结你么?
“不是的、呃~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丝一鞭扫过敏感的乳尖,麻木的身体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感知让李先生忍不住闷哼一声,停下了口中的辩驳。
呵,李先生果然是头只会捏奶子露屁股发情的贱羊,何等的下贱淫乱,不过比起你懦弱无能的灵魂,你唯一的价值也只有这滩烂肉了。
巫傀继续满是恶意地嘲弄着李先生,发鞭划过猎猎风声如落雨细密地落在男人的敏感处,逼迫着李先生发出更多声音。
火辣的麻痹感烧过神经,鼓动的热胀痛感涌出,复杂的疼痛交杂传入大脑,复而渗出宛若细小电流的快慰,连带其他感知微弱的皮肤都渐渐复苏起来,细密的疼痛、酸涩、灼热、快感交织在一起,李先生空洞的双目渐渐染上了欲望。
“对、对不起嗯嗯啊、哈~唔啊、啊!”
血肉模糊的虐打之中,李先生的呻吟越发迷乱,仿佛翻飞的不是被撕裂的皮脂红肉,而是雪白肥腻的香肤软肉。
饱满鼓胀的胸乳荡起一层波澜,男人劲瘦的背都下意识地拱了起来。
“嗯、呃!都给锦颜……哈啊、都给她…她喜欢什么,都给她呃!啊哈……她喜欢你,也给她哈…哈啊——”
巫傀的神魂再一次被莫名其妙的暴怒胀满,直接从背后击倒了李先生,吊起他的四肢,发丝将手指脚趾一根根分开拉住,随着身后一声声规律的纸张碾压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依次折断男人的手指与脚趾。
李先生依旧是温顺地没有挣扎,骨折的痛苦只是让李先生眉头皱起短短地呼喊一声,弹动泌汗的肌肉暗示着男人不只是疼,他被玩得肿大淫靡的阴茎从开了细孔的淫窍里也软软地牵出了一根银丝,坐实了李先生在虐待中发情的淫荡。
这个淫乱得惊人的老实男人在巫傀的暴怒中挑起了色情的兴趣,可前提还是暴怒,发丝缠上李先生的双臂,把整只手掌向上翻折贴上小臂,再把小臂反方向折断,掰断大臂与肩膀的链接,软塌塌的扭曲手掌贴上脊背,与背部肌肉缝合在了一起,咔嚓咔嚓地清脆骨折声让人听着牙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强壮劲瘦的腿没有遭到这样每个关节都被碾碎的恐怖对待,小腿大腿被穿进血肉的乌发捆在一起,依靠柔韧度而不是破坏度,捆成一团的大腿贴上了侧腹,黑色错乱的缝线把它们固定在了两侧腰腹,整个下体暴露无遗。
口鼻眼耳塞满、缠绕满了黑发,发束糟糕的形状如何隔着李先生的喉咙都能略知一二。
此刻的李先生是一只没有斩去四肢的人彘。
男人缺乏血色的肌肤不像活物,干瘦清晰的肌块看上去没有肉的质感,就像是一具死气沉沉的雕像……但他全身上下那为数不多的鲜艳红色,就足以让李先生胜任一个用以泄欲的人棍肉壶,因为那一身洁白的皮肤、有力的肌肉就足以勾起每一个人心里阴暗的毁灭欲。
动弹不得的男人被操干的喉咙里发出淫靡色情的呜咽声,惹得巫傀的欲火高涨,立刻就想狠狠地办了他这头淫山羊。
“呜……啊啊、啊!”
说办就办,发丝粗暴地剥开李先生身后紧实的肉蚌。
水红透亮的肛口留着宛若女阴一样狭长鼓胀的红色缝隙,被柱子粗的巨物蹂躏过后,那条淫靡的肉缝也有了大半个手掌长,外翻些许的肛肉跟白嫩的肉皮鼓鼓囊囊,像极了女人的阴唇。
此时在巫傀眼里清清楚楚看得见他湿红润亮的肉缝上蠕动开合淌着黏汁,像是地下廉价妓女的刚刚伺候完虚拟客人不满足的私处。
淫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居高临下地点评后,忍不住亲自用手插进肉缝中厮磨,从尾骨磨到男人软绵的阴囊,沾满一掌的淫液,散发着诱人的甜蜜香气。
化成手掌的发丝重新纠结,变成一根勃发的阴茎顶在肉缝之中,女阴似的肛洞张开半个拳头大的肉洞,层层叠叠的肠肉主动吮上龟头,无需巫傀用力,黏润的肛肠就将整根阴茎吞吃入腹,两片厚臀含住了两颗冰冷的卵蛋,高热的身体容纳了巫傀所有的怨恨怒气。
“唔唔、唔咕……太深、深了、唔姆……啊、对不起……太深了呜…请、可以啊嗯!”
不可以,孤要把你操穿。
或许是潜移默化地沾染上男人无论问什么都会回答的习惯,本不会理睬他的巫傀开口拒绝了男人。
“我没有消化道,我的上下不联……呃!”
嗜血恐怖的头颅一百八十度扭头盯着他,无言的警告让李先生背脊发凉乖乖闭上了嘴。
视域刷过数条鲜红的损伤警告,李先生屏蔽消息后压下心底的恐惧,牙关一合咬紧,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凭巫傀摆布。
啧……
顶到男人填满小腹的腔体极限后,果然没有任何缺口,对巫傀来说,如果是小面积的刺穿倒是可以,但要撕裂顶尖强化的肌肉皮膜需要耗费极大力气,巫傀用一分少一分的力量,花在男人的身上,不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巫傀还是在粘膜上撕开了一个小口子,每一次插入都全力砸入,将李先生的腹部都顶出高耸的模样,一股一股被稀释成紫红色的血水从深处伴随着黏液流满男人苍白又健美的大腿,但男人身体的痉挛却越来越激烈。
低估了李先生这具身体对虐待的接受度,巫傀十分不爽地在纸皮里边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轰炸着李先生敏感脆弱的耳膜。
下肢与李先生紧紧贴在一起,巫傀感受到了活人心跳的鼓动,另一个扭曲狂虐的念头从祂的神魂深处腾升。
密密麻麻的锐利发丝就刺入了他的胸膛与后背,穿过最深的皮膜扎入体腔中,直奔那颗跳动的肉块。
男人身上的肌肉绷紧,无声地抵抗着鬼怪残酷的刑虐,宛若铁石的扭曲肌肉面对纤细漆黑的蛊虫注定是徒劳无功,绷直锐利的发丝把苍白的胸膛扎得像一颗海胆,不带一丝怜惜。
刺穿灰色皮膜的发丝进入了体腔,穿过古怪的裹着灰色薄膜的金银肋骨,再插进外圈柔软的黑紫色肺部,四面八方的发丝如果铁索一般紧紧环住那颗狰狞有力的血肉心脏。
“呃!嗬——”
死亡的恐惧从脑中震荡向外波动,身体异常的兴奋,兴奋到了肌肉充血僵硬的程度,最让他不安的是漂浮在眼前的界面接二连三的消失……
李先生控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实在是不想知道记忆库里面那一团被锁代码体现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面部发皱,张着嘴,既贪婪大口又小心翼翼地喘气,心脏被攥紧的痛苦是无法被忽视的,巫傀那恐怖的力道已经把心脏勒得停止泵血,发丝逐渐嵌入了厚厚的心肌之中。
要、要死了——
濒死的头脑昏沉,连辅助脑都受到了影响,李先生已经放松了痉挛的四肢,像之前高潮坏了一样软绵绵的。
就在李先生的满嘴的黏液落一地之前,巫傀松开了,还往男人嘀嗒流汤的阴茎狠狠抽了一鞭。
飘向远方的知觉被欢愉的痛楚扯回现实,比起劫后余生的欣喜,一股更强烈的兴奋感直冲脑门,再从脊椎分出一股极致的快感麻痹了整个下半身,连血液渗下的流动感都足以让他战栗。
要死了。
要死了……
要死了!!
李先生早已糜烂的身体攀上顶峰,青涩的灵魂在痛苦情欲的漩涡中被搅碎,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反应,身体陷入了昏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遭到未知攻击,智能终端已已已已、已——】
巫傀察觉到了男人的昏迷,不以为意,继续着当前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昏厥过后的身体更加主动、火热,爆发出了百分百的力量。
男人的口中发出了像是孩童一样雌雄莫辨的声音,妩媚的语调娇喘着:“鸡巴大人~好厉害嗯嗯啊~肚子要破了呐噫!”
男人的皮肉开始不合常理的蠕动起来,深刻的肌肉纹路像是被无形大手揉捏的面团一样变得光滑细腻,内部的骨骼也融化了一般,一团发着热的沉重肉泥坍塌下去,连面部都像一张展开的饼一样颓软铺平沉下去。
嵌入肉团内部的阴茎像是被一团粘糊的热胶水包裹,进行着某种变化的内部湿淋淋的粘膜幅度夸张地蠕动着,真真切切像一根和面的棍子。
期间那张扭曲摊平的脸还在发出幼童般的娇喘声,那画面不是一般的恐怖诡异。
紧接着骨骼重新被塑造,肉泥一样的一坨李先生逐渐变又成人的模样。
巫傀被这诡异的变化弄得冷静了下来,舍弃了当前的纸人躯壳,充盈其中的黑发滑走从天花板上垂下,切割出一个不规则囚牢困住八字腿跪坐在地上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少女”。
大约只有十一二岁的稚嫩脸庞画着成熟性感的浓妆,缩水了大半的身子连肌肉结构都没有了,皮包骨,纤细得一折就断,大腿、臀部、还有十分夸张巨大的胸部昭示了原有的肌肉去了哪,少女的清纯弱小与女人的性感火辣强行融合在一起,怪异却充满性的诱惑力。
巫傀看着李先生变成“少女”,不提恋不恋童,光是这个变化就够祂冷静十几回了。
李先生脸上温和的笑意挂上妆容精致的小脸瞬间变得僵硬无比,让苍白的“少女”完全不像个活人,更像是一个工厂流水线上产出的玩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僵硬地歪头一笑,漆黑无光的双目死死盯着目标,摆出性交的跪姿向着挂在半空的空荡纸人,甜美娇媚的声音从血红的嘴唇里吐出:
“我可以变成大人你喜欢的任何人哟~我可以做大人你想要我做的任何事~我只为了大人你而存在……”
巫傀看着满室亦无情无知觉的纸扎人,感觉到仿佛心脏仍在跳动的“少女”也是死物一般,诞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负面情绪。
你不是李先生,你到底是谁?
谨慎的乌发向内收紧,爬上ta纤细的四肢。
“人家的脑子多了一些约束,就是你们看到的李先生,但是啊~一旦人家的脑子里睡着的地方醒来了!就会是现在的我哦~我是他,他是我,我们是一样的……”
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一模一样的炽热眼神看向祂,只是那个声音娇滴滴,笑盈盈:“你真漂亮,巫…傀。”
发丝轻轻一扯,折断了洁白纤细的颈椎,让“少女”闭上了嘴。
【信号中断恢复……已连接,确认脑死亡,正在准备传输路线,激活模式已开启,意识迁移准备中,检测到身体损伤,能源储量充足,正在修复——】
熟悉的甜美女声唤醒了男人:“欢迎回来,尊敬的李先生,您安全了,感谢您对星游科技的支持,为人类生命之永恒而存在。”
李先生猛吸一口气,起身看向窗外,天空已经呈现出一半墨蓝一半金光的模样,黑色的鸦群盘旋在橘红的落日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被巫傀运回到了车上,身体吞没在半车乌发织成的“被子”里,身体也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李先生松了一口气,单手撑在车窗上,身子半躬大大喘息着。
扫过恢复正常的视域,身体上的重度损伤也早已修复,过高的血液流失率让李先生肢体又变得削瘦起来,青白发灰的脸上鲜艳的唇色依旧不改。
乌发凝成一个高大的人形,男人失去发丝的依托,单膝跪在了狭小的车厢地上,稍作缓冲后卑微地双膝跪下。
巫傀大致浏览了一遍李先生身上被禁用的叠加环扣的色情指令,发丝不由得再一次躁动起来。
被植入了三十多种性交指令,啧……被吹口气就要潮吹?真是一堆苛刻又淫荡的要求。
李先生面色平常的回答道:“在我被当做非法实验体的时候,莫氏集团曾经租用过我的身体,我并不清楚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成年的记忆只从星游科技的冷冻舱开始。”
巫傀没兴趣深究辉白城恶心的人体实验史,但祂之前被迫中断的欲望再一次被血脉喷张的文字唤醒,巫傀掐着男人的下巴,充满暗示地轻佻问道:那不得夸夸你是现代所有婊子的祖师爷呵,比起市长,你觉得你是不是更适合当一只欠操的淫羊性奴?
纸人破烂白袍紧贴的胯间阴冷淡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根发灰的硕大阴茎顶着层半透的白纸立在他的眼前。
李先生静静地看着巫傀没有回答,转眼就温顺地垂下眼眸,伸出鲜红的舌头像小猫一样把覆着巨物的白纸慢慢舔湿了。把纸贴上肉皮,露出青灰表皮上凸起的狰狞黑筋,极其用心入迷地侍奉着巨物,满口津液,从上吞吮到下,又从下舔吻向上。
不只是威猛的长柱贴着白纸,连两个浑圆饱胀的两颗硕丸是宽是长也被纸裹得纤毫毕露,昂扬的巨物全部露出来了,裹着这大宝贝的长截破纸还垂在巫傀两脚间轻飘摇,李先生眼里闪着狂喜的光,赤裸裸地眼神欣赏着“艺术品”。
那露骨粘腻的眼神看得巫傀鸡巴打晃,往李先生脸上扇了几次,那色情的红尖才肯从流满口水的唇腔里伸出,缠上晃荡的阴茎,发力戳破薄纸,顺着黑筋捋下去,啧啧有声地,连剥离的沾湿软塌的纸屑都让男人贪婪地吞下了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懒得幻化出正常人脸的巫傀舒服得眯起眼,奖赏似的抚摸着男人起伏的脑袋。
那什么录像带很重要吗?
李先生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巫傀,瞬间陷入了回忆。
三年前完成离婚手续的当晚,前妻孙锦颜在李氏庄园里开起了乱交派对,李先生被嗑嗨的人群从画室里拖出来,在笑声口哨声中被扒光了衣服……
然后无法从人群中挣脱离开的他被前妻的情人们残忍地殴打强奸了一晚上。
他的大脑根源性地屏蔽了性神经,无论是男人、女人,一整个夜晚留给他的只有疼痛与羞辱。
女人们的笑声与男人们的喘息声成为了深夜里折磨李先生的痛苦回忆,会勾起他内心更遥远更压抑模糊的痛苦记忆,它们会造成李先生身体自我攻击的应激反应。
回想起这一段过去的李先生表情都彻底消失了,毫无情感地说:“是我被她情人们……轮奸的视频。”
巫傀感兴趣地问了一声:孙锦颜的?
“是。”李先生微微别过头,从眼底开始流露出悲伤痛苦的情绪,手指、肩头都在不可遏制的颤抖着,“从冷冻仓上醒来的那一刻起,人类的性交就让我反胃,亲身体验就更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头颈忍不住地抽搐痉挛左右哆嗦,全身失去控制,小幅度大范围的肌肉痉挛仿佛每一块肌肉都有自己的思维,像是一个程序出错的机器人。
啧,当了几年市长当到狗身上去了,意志力弱成这样,说你废物真的算是夸你了。
巫傀扇了男人绷硬的屁股一巴掌,操控着黑发熟练地环绕住他的脖颈,边按压着敏感的喉结,苏醒的快感传递四周,甜蜜的窒息感辅助嗜虐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多巴胺,扭曲冰冻的理智逐渐被一股热流融化成淫软的果冻。
连抽搐时的酸涩都都融入了难耐的快感,无数叠加的快乐让男人皱着眉头,忍不住发出了粘稠色情的叫声:“哈嗯~呜呃……”
男人喘息时露出的脆弱表情刺激着巫傀的欲望愈发胀大,狰狞的大手捞起男人饱满的肉臀架在寒冷的衣袍上,抽痛腿部陡然带来的改变让李先生往白袍上喷了大片的粘稠水液,落日余晖穿过李先生赤裸的身体。
健美的腿根带着水光高频率的颤动,颓软白皙的漂亮阴茎翕张着尿口连着粘腻的丝线,垂下的顶端被阳光照过透着红宝石般的光泽,顺着丝线便看到了尚未渗入纸上的晶莹水液。
发丝杂乱游走的巫傀盯着李先生镀上一层光的下体,无需呼吸的祂也深吸了一口气,双掌使劲摇,胀大一倍的鸡巴被深深嵌进了李先生贪吃的热穴。
闭眼调整身体的李先生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还在微微颤动的头颈仰头凑向散发寒气的鬼物,水红的舌尖夹在殷红的唇间,舌尖带着透明晶莹的粘稠水液满是暗示地摆动着。
被主人操熟的黏人白羊如愿得到了填满喉咙的亲吻,沉溺在情欲中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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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记不太清之后发生了什么,纯白的茉莉花就像喝了孟婆汤的上辈子,大约是他们在一起在画布前约会、牵手、亲吻、干一些浪漫又无聊的蠢事,然后再互相见家长,最后没有戏剧桥段地嫁入了豪门……
除了温柔丈夫是个没有主见的软骨头性冷淡,漂亮优雅的婆婆是个喜欢直播她儿子日常生活甚至房事的心理变态,严肃正经的公公是个夜不归宿喜欢在地下室开裸体主奴派对的花花老头之外,她的生活都很美好……个屁。
拜盲目的爱情所赐,她被困在忠诚的囚笼里,活在只有空虚物质与道德沦丧的世界里,温柔贴心的他能给的爱已经不足以治愈她被伤害的心灵。
纸醉金迷的宴会,嘲弄讥讽的关心,轻蔑浮夸地泼洒,被人群推搡着离开的懦弱男人……感受着英俊青年的手帕在脖颈暧昧的擦拭,她舔过唇角的酒水,她似乎第一次觉得酒精这么美味。
她抛弃了幼稚愚蠢的坚持,她逐渐学会操控傀儡身上的线将自己变成了新的主人。
她曾是一株纯洁的茉莉,欲望将她染成了红色,变成了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而充满荆棘。
耀眼的珠宝与新鲜强壮的肉体,一切意志都属于自己的世界,这里也许不是天堂,但绝对是无数年轻的俊男美女甘愿付出生命的地狱。
浸淫在权贵的名利场十年的她就是一颗光鲜亮丽的打蜡外表,内核却已经腐烂生虫的苹果,那条虫子不是一般的肉蛆,而是带着剧毒有着锋利獠牙的死亡之虫。
整整七年的青春与忠诚,她只向他索取了一些报酬,再用她怀胎十月的成品褫夺了他的继承权,最后用舆论将他赶出内城区,变成一只丧家之犬,她已经十分仁慈了,这一切纯粹是他咎由自取。
她亲手关了安全系统,冷眼看着给自己种下寄生虫的女人拍打着玻璃,面部狰狞地诅咒着她,高贵的A级公民丑陋的内心暴露无遗,最后只能扭曲地死去,这一切纯粹是她咎由自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为父母的吸血虫想要依靠一些虚假的请求弄走她的钱,她虽然很难过,但还是动了动手指让他们双双跳下了楼,挽救了他们即将因为诈骗而濒临堕落的灵魂,这一切纯粹是他们咎由自取。
还有这两个装得很像的道士演员,她知道,他们肯定是白鸢雇来伺机谋杀自己的演员,等她复苏,她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做真正的“生物实验”。
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过她的人,这一切纯粹是他们咎由自取。
舍弃美德,她开始了新的人生,真正的,完美人生。
她缓缓舒展的眉毛又凑近,她想起来了——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是李先生,他才是一切的源头,他才是那个最可恶最可恨的人。
如果当初不是他答应了自己,如果当初不是他没有告诉自己这里的生活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他,当初那个本可以拥有幸福平静的自己又怎么会变成杀父弑母自私自利的人呢?
她做错了什么?
都只是这个世界在逼迫她,而他从来没有帮助过她,他总是说没有关系,不论如何伤害他,他也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道歉,装成唯一善良可怜的那一个人。
他从来没有劝说过她,从来没有阻止过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什么对与错,他的温柔是一张捕猎的网,只想要看着她堕落下去而已……
所有人都期待着她堕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茉莉花的谋杀案,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主谋的男人杀死了以前的她,仗着自己血统高贵出身名流,毫无心理负担地欺骗了那个曾经纯情善良的自己,他就是为了摧毁折磨她的良善才一直表现出那副虚伪和蔼的模样吧?
呵呵,真可惜,现如今的她早已经失去了愧疚这种感情。
我变成这样,全都是你们的错。
我变成这样,全都是你的错。
李先生,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流下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衣服前襟,手上的金色的玫瑰钻戒嵌入肉,留下了一朵红色的玫瑰印记。
像是墙壁上的野玫瑰一样鲜红,透过朦胧的雾气,蜿蜒的荆棘藤蔓向下淌去,一辆老旧的银色面包车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亲密交缠着的他们同样讨论着孙锦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月四号,五天前我来的路上遇见了她,她……是去找你的?”
巫傀暗暗不悦地抽出阴茎,压低李先生的脊背,俯身用嘶哑刺耳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嘲笑着他。
不然你以为她是去找你的?你这么记挂着她,真是情根深种,等她入了本王后宫,腻了也不是不能让你玩玩。
“不……不需要。”李先生紧张地滚了滚喉结,微微打开的嘴欲言又止。
你不想知道她去找孤是干什么吗?
“真的……”
她肚子里的可不是什么寄生虫,那是真的鬼胎,再有那么几日——
李先生鼓起勇气,怯声怯气地问了一句:“真的要她非死不可?”
巫傀一下安静了下来,空气似乎都要被着极低的温度冷冻。
一股巨力扯着男人的头向后飞起,后脑勺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后车窗上,爆裂出蛛网般的宽大裂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挤满发丝的纸脸已经有半边的纸皮溃烂垂下漆黑的发丝,整张脸的裂缝到处都溢着诡异的黑色黏液,用黑液灌注的非人眼球凑近到男人黑白分明的颤抖眼球前。
非,她,不,可。狰狞可怖的巨手随着吐出的一字一句一寸一寸收紧着紧攥的脖颈,已经不是窒息而是折断颈椎的致死程度。
男人冷漠的脸像是飞上云端之时的绯红,湿润的双眼饱含某种炽热感情地望着祂,伸直的红舌软软搭在唇上,温热的液体落在结霜的手掌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巫傀甩开了他,但那些本该侵袭神魂的污浊渐渐向下汇聚,看着李先生的眼神都带上了淫邪。
李先生声音颤抖着,依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试图为女人辩解:“她…她刚刚说的话大多数都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我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些——”
一头贱畜也有资格说话了?
巫傀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拽着男人的脖子,他的身体滑下座椅,被强行打开的下颚被塞入了熟悉的东西。
“啊呜…唔……”李先生噎着了一般哼唧一声,又立刻顺从地垂下了双眼,滋滋有声地专心舔舐吞吐着那根半软时寒气逼人的阴茎。
男人的两颊一鼓一胀,喉腔大开喉结也定着不动,只有吮吸巨物之时才得以微微抽动着,布满刀茧伤痕的手随着吞吐的节奏揉搓着阴囊,从根部捋到侧陷处,指腹轻缓地推揉,巨物则缓缓地充盈起了丝丝缕缕的“肌肉”,勃发成一支骇人的拳头阴茎。
面不改色的李先生就这样熟练地接受巨大阴茎贯穿、填满他的整个咽喉,极受压迫的舌头在阴茎抽出时依旧尽力地描摹着粗壮的纹路,双唇如对待爱人一般热情又温柔地啄吻着灰紫的光亮顶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白皙的脊背,看不懂究竟自己是发疯的人,还是李先生才是?
李先生抬起双眼看着巫傀,饱含的炽热感情几乎要吞噬掉那张破碎扭曲的脸,那是一种极度病态的痴迷,会让人食不下咽,寑不安眠,身体与心灵悬挂在一根名为“你”的绞绳上。
吞咽困难发出的声音将巫傀的注意力引回当下。
鲜红的唇、粉色的脸、漆黑的瞳孔、苍白的手指,这张脸清晰鲜明地印在了这个在雾气模糊的世界,流淌的炽热感情将祂的脸上灼烧出一个似圆非圆的孔洞。
够了!
面色阴沉的巫傀再一次忍不住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连他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像是墙角的荆棘藤蔓一样紧密。
顺着藤蔓向上,正在凋零的玫瑰缀在窗边。
房间内的孙锦颜越想越气,她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现在马上立刻就想追上李先生用刀刺他三千下!
粉色的脚掌落在地上,小小的掀起一阵灰尘,像是曾经那个铺满石粉的画室,耳边仿佛还残留着铁镐敲打石头的声音,青春的他们笑容洋溢。
他眼中柔软的爱意何时逝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停下了脚步,皱起眉头思索,努力回忆起不同时间不同空间下眼前转过的一张张美丽英俊的脸庞,却始终也没有符合那双眼睛的脸。
他是唯一一个真正给过她爱的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执着于一个虚假誓言的笨蛋。
显得她真像个坏人。
她一下没了要追下去的力气,无力地关上房门,缓慢地折返走来到窗前,额头抵在玻璃上轻砸,顺着震落的血色花瓣,神情复杂地低头看向朦胧的下方。
“……你妈说得对,你迟早要死,为什么不早一点去死?”
你何时能够堕落?
快点,再快一点。
和我一起腐烂吧,我所热爱的城市。
还有,我所深爱的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孙锦颜在楼上伤春悲秋,她的前夫却已经被鬼物灌了好几泡浓浆了,此时此刻正在破旧的面包车里,跟杀人如麻的鬼物玩着“审讯”的淫戏。
李先生双手背在后腰给发丝缠起,大腿贴小腿的跪坐在狭窄的车垫上,淫肉外卷的湿黏肉洞被发丝结成的阴茎堵上,软嗒嗒的白色肉茎也被发丝紧紧勒着,发丝提起整个生殖器,露出腿肉间含着鸡巴蠕动流水的肉穴。
前后延伸出的黑色发丝像项圈一样李先生吊在白的灰败的脖子上,整个视觉对比十分强烈。
尖锐的指甲掐着发硬的前端蹂躏,锐利的边缘深陷薄嫩鼓胀的乳晕之中,长而锐利的指甲也不免得让整个雪白的肌肉挂满红痕,在男人的形状魁梧的胸肌上并没有过分淫秽,更像是英武的伤痕,让人想要进一步玷污玩弄,最好把这对雄乳玩成软塌塌喷奶的奶子。
一掌盖住男人的整个胸膛淫猥地揉搓着,本来就异常丰满的肌肉又红肿充血大了一圈,饱满的乳肉像是充满脂肪一般微微坠下,随着呼吸晃动,粉红色情的乳肉缀在苍白的身体上,就像锁在研究室里被研究雄性如何出奶的禁脔。
巫傀分开手指,改用拇指与食指的僵硬的指面大力碾压着乳粒,不厌其烦地将自己亲手玩大的圆鼓软糯的乳球一遍又一遍压扁。
你不是头雌兽怎么长了这么大个奶子?跟你前妻比都不差,她那两颗红球还没有你的艳,又鼓又红……
李先生明明只是被巫傀玩着两个乳头,却像是高潮前夕般激动,浑身颤抖地抿着嘴,紧闭的嘴角锁不住喉腔发情流淌的透明黏液,呼吸沉重滚烫。
啧……看,捏了俩下就鼔得跟涨奶似的,我们尊贵的李先生平时不穿胸罩怎么敢出门?她不是怀过么?比一比你俩那时候的奶尖,谁更大点?
李先生耳根都红完了,胸膛颤抖着喘粗气,羞耻含糊地回道:“我…呃……我不……唔~”
什么?你什么?再看看,仔细看看。
巫傀压低李先生的头,那双眼睛盯着鬼物如何玩弄自己的乳头,狰狞可怖的手指合拢,侧面挤压着李子大小的乳头,拉拽着向外捋动,快速反复这动作,火烧一般激烈的酸涩快感让李先生肌肉发酸地眯着眼,低吟的唇喉又流出了淫汁滑落到胸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知道男人已经上钩,松开了手,指尖蜻蜓点水地轻轻搔挠,惹得壮硕的胸肌止不住地抽动追逐快感。
回答孤。
避免外界舆论而被迫同居的日子里,前妻依旧不忌讳跟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交配……当然,也没有忌讳在他面前喂奶,不论是给成人还是婴儿。
关于女人的事情从他的记忆库里浮现,将他拉回到已婚状态的时间点,仿佛现在是自己背着她偷腥,还是跟她一样撅起屁股来给同一根鸡巴操……
不,也许根本不一样,她会是在床上搂着那个漂亮的人形巫傀,说着甜言蜜语,你侬我侬的正常男欢女爱;而不是他这样,像个低贱的奴隶一样跪倒在地上,被恐怖狰狞的鬼怪吓得浑身发软发热,两个奶尖疼得要被拧下来似的,不应该是给别人插的高贵屁股却被手臂粗的鸡巴操得淫水乱喷,嘴巴还要毫无风度地胡乱捂住,防止被那条粗大的舌头插进喉咙里塞紧窒息……
我怎么……怎么会这样……
差点被自己淫乱的想象拉入高潮的李先生愈发感觉到了乳头的空虚,唾手可得的高潮就差那么一丝丝。
啊……不管了…想要、想要快乐请、请让我开心吧……
李先生受不住地抖动胸肌,凑近恶劣的指尖蹭动,闭着眼睛回答:“啊…啊啊、我的乳头大……比婴儿嘬的那个还大…好涨、呃…痒……巫傀,巫哈!!”
黑发缠紧凸起的红肉,想要榨出乳汁一样用力地绞着,李先生弓起线条明显的腰背,圆起嘴哦吟着,口腔中的舌头舒服得打摆。
发丝用力掰开李先生内扣的肩膀,强制让抖动的胸口面向自己的本体,两指合拢碾磨男人被拉长成肉条状的乳茎,像是挤奶一般捋动着两颗软糯的红肉,一边挤一边明知故问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没有奶呢?长这么大个奶子居然连滴奶都没有,怎么?生这么大是打算切下来烤着吃的吗?
“嗯哼……啊,我是、是男人不会怀孕……没有母乳…没有的啊啊…不、不要切……我的奶子这么大是给别人玩……吸的、虐的哈啊啊——”
呵呵……那不还是可以切下来烤着吃吗?你不喜欢吗?哎呦,说你两句就高潮了,李先生一身的淫病真的修好了吗?
李先生看向地板的头无力地晃动,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回应,软软垂下的舌尖甩出黏丝沾在花苞似的乳头上,一脸失神地扭着腰臀,身后含着硕根从小缝里泄出沾染黑液的黏水。
巫傀捻起勒起勃发的乳头前端,眼眶里探出的发丝展开皮肉,露出那个极其隐蔽的小孔,浅浅抽插挑逗着,李先生刚凝聚起涣散的眼神,就看到了被玩弄得明显张开的乳孔,一下羞耻红了耳尖,喘得像个漏气的球。
没有奶,为什么这里还这么深?孤看到了你这淫乱骚羊的指令里明明就有产奶的一项,就连肚子里不是也有个子宫么?
巫傀尖锐似锥的指甲刺入张开的小孔,轻轻打着圈搔刮着乳孔内壁,另一边的乳孔则是被三四根发丝就这口中的淫液畅通无阻地贯穿到了底,混着汁液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咿啊——我不、不知哈啊~啊!可能……可能是没有怀孕……?呃啊!喔、哦哈!”
李先生感受着胸前激烈的快感,吞下了敷衍的三字经,认真地在大脑转了一圈直白地回答了巫傀想听到的答案,被奖励到仰头伸舌头哭泣起来。
巫傀一把抓住他的腰身,大掌将他的整个腰腹部握住,色情地揉按着,李先生跪着的腿覆上一层潋滟水光,体腔里的被大力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闷而厚实的快感让李先生的脑袋发懵。
真是淫乱,本王摸两把就露出这种表情了,平日里外出李先生你真的不会被轮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不会,那些人让我反胃……恶心…我只喜欢…喜欢你……用又大又冷的头发鸡巴操、操我嗯~啊啊……”
一把捏住软烂的腰肢紧紧地攥住李先生,给自己撸管似的上下动作,感受手中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像是在挑逗着巫傀的手心。
李先生身后湿黏的淫穴连着插了大半天还是吸得又紧,松开又软,恨不得操穿了李先生淫荡又下贱的肚皮,巫傀一言不发地狠狠撞击着,躁动的发丝透露了祂心底的狂喜。
发丝结成的阴茎在体腔内涨大,覆上了一层皮膜,狰狞的筋条刮过肿大的腺体,巨大的生殖器像是活物一样拥有脉搏地跳动着,把李先生操得下巴落地双眼涣散,胸肉俯身贴在垫上随着律动前后乱蹭,只剩下湿透的屁股抬起吞吐灰白巨大的阴茎。
巫傀轻蔑地扇了扇男人的脸颊,低声蛊惑道:成为孤的肉躯吧,孤给你想要的,操烂你,塞满你,射满你这头淫乱的畜牲,一辈子都活在连绵的高潮里,代替她,替孤生出新的肉壳吧……
再一次膨胀的阴茎穿过了紧密柔软的水肠腔,龟头还没有进一步挺入宫腔,绵软蓬松的粉红肉块就先行降了下来吮住那硕大冰冷的头部。
李先生捆着的双手抓着发丝,努力挺起一点胸膛,低沉甜哑的声音急促地回应着巫傀,害怕迟一点就会遭到祂的厌弃:
“啊啊……是、是…巫傀的精盆……李先生是…是巫傀大鸡巴的肉套呃、啊啊哈!呃呵~把宫腔射满,射到受精,把发情贱畜的肉套变回子宫……给你生、呜啊!啊啊、哈…生什么都可以……巫傀,巫傀!巫傀啊哈——”
畸形的人造宫腔激动地抽搐着,肥厚的宫颈亲吻着硕大冰冷的龟头,破肉袋一样软烂不堪的淫贱内部羞赧地收紧起来,转化成女性子宫紧实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即将喷发的巨根。
“咿啊啊啊啊——”
寒冷的黏液灌进体内,凸起的健美小腹附上一层白霜,李先生拱起腰背张嘴高潮着,大量的淫液从嘴里落下,鼓起的宫腔碾压过可怜的人造膀胱,半硬的阴茎晃动着,噗呲噗呲潮喷出一小柱一小柱淫液,根本停不下来,随着越撑越大的子宫,压得死死的膀胱舒服得流汁不停,龟头喷洒的水柱就像撒尿一样连绵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子宫满了…巫傀的精液好浓…好沉啊、里面好痛好酸哈啊…要爽死了呃!”
巫傀的手指深深陷进男人丰满的屁股里,爽得发丝乱缠,灌了十几分钟的精。
虬结的阴茎“啵”地从糜红的肉花里拔出,推推挤挤的肛肠红肉里却一点精液都不见,肉嘟的圆环紧紧锁着,翘起的阴茎“嗤嗤”地射着透明淫水,在垫上摩擦的胸乳都发出淫靡粘腻的“啪叽”声。
李先生迷乱地捂着肚子低吟,巫傀扇打起男人乱晃的屁股骂道:淫贱浪货,只会挨操撒尿的公羊,生又不能生,学母羊吃那么多精有什么用!
上半身贴地的李先生被打得身体晃动,松软兜住精液的烂肉囊挤压着甬道,水液回弹啪啪拍打着前列腺跟膀胱,活生生被一肚子的精液操到了二次高潮。
巫傀没几下就打肿了男人的屁股,把滚烫粉红的尻股压在自己的胯上,高大的鬼物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李先生,巨大的双手揉搓着怀孕一般隆起的巨腹,挤压着一个水球似的肆意玩弄。
痛楚裹挟着炸裂的快感,李先生瞪大了翻白的眼睛,喉咙里发出既绝望又淫荡的嚎叫,手掌向上伸直痉挛,双腿发力把肿胀的双臀抬离地面,想要逃离巫傀痛苦的怀抱。
巫傀放缓了揉搓的力度,大掌裹住抬起的屁股揉核桃似的亵玩着,调笑道:李先生的翘臀还是肿了最漂亮,又烫又软,比你老婆的屁股还大,啪!
巫傀在男人耳边说完,又重重地抽了一巴掌,整块臀肉连着丰腴的腿根处都荡起一片夸张淫靡的肉浪。
“呜……要、要压坏了,流产了唔……好爽咿哈~”李先生细眼朦胧含糊呻吟着,嗜虐的身体怯懦地推腰把发烫的屁股往巫傀手下送,再一次情欲勃发地在巫傀的身上蹭动。
操流了,孤给你的烂穴再射满,现在把你的公羊子宫张开!本王现在就让你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人空瘪下去,从各个空洞涌出进入李先生的身体,大量的发丝填满男人的空腔,纠缠着、剐蹭着,刺入肉体吞噬着强健的肌肉,撕裂的疼痛与滔天毁灭的快感几乎瞬间摧毁了男人的理智。
一边被发丝涌入,操得熟红外翻的淫穴一边“噗嗤噗嗤”地泄出浓黑的汁液,显得十分性奋。
李先生本能凄厉地挣扎起来,他的性器官却一个劲地潮吹,鲜红的乳晕都勃发鼓起,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正在涌动的恐怖凸起,苍白之下隐隐约约看见青黑的线条,随着越来越多的黑发涌入,灰白的皮肤撑开接近极限,变成半透明的模样,整具身体像是巨人观一样被撑得扭曲肿大。
眼眶、耳室、鼻腔涌入大量的发丝,填满他的脑壳,灰紫色的大脑布满人造神经,蠕动的发丝包裹着整颗大脑,细细勾勒着覆盖半透明皮膜的表层。
恐怖的钝痛与锐痛同时从头骨内传来,被巫傀玩弄脑子的观念在传达到思考中心时,他的精神爆发出了巨大的快感,性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他,李先生的面部完全陷入高潮扭曲。
扩张撑大的孔洞扭曲了他的面部,疯狂堕落的表情看不清他究竟是痛苦还是狂喜,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人分辨不清的情绪更像是证明了男人的疯狂,仿佛他是在请求着对方继续蹂躏他、刺入他,最好将他的身体撕碎,拆骨吞肉消化殆尽,在最终的痛苦之巅获得无上的欢愉。
巫傀也没有犹豫地这么做了,蛊丝虫欢快地吸收着李先生蕴藏强大力量的肌肉,钻进血管里在漆黑粘稠的血液中放肆徜徉。
逐渐失去挣扎能力的李先生倒在车座上,每一个孔洞都塞满了扭动的蛊丝虫,鲜红湿润的孔穴吞吐出的透明黏液渲染出情欲的味道,让这副恐怖诡异的夺舍图增添了几分荒诞的艳色。
他在被掌控大脑的快感中最后挤出一点思考的能力,却是迷迷糊糊的想到:
一直被填满,一直高潮的话,好像……也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奄奄一息,身体大部分的肌肉已经被蛊丝虫吞吃,苍白的皮肤下虬结成束的蛊丝虫蠕动着,只剩下感知和意识还属于自己。
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酸涩的瘙痒与压迫造成的疼痛,靠近死亡的愉悦笼罩着李先生。
巫傀再一次幻化出人脸,亲昵地凑近他的鼻尖,暧昧地说道:
与孤永远地融为一体,填满你淫荡下贱的肉躯,每时每刻都处于极乐之巅,现许你成为本王的肉套,放开限制……让我进去。
不……不要——
可他的身体跟精神都无法抵抗巫傀。
黑雾透过他的面部进入更深的世界,漆黑的病毒渗入他的精神,攥紧他的灵魂,在更深处的处理区留下祂的咒术。
发丝探入附着鲜红肌肉的金银脊骨,里面被挨挨挤挤的黑色小瘤填满,宛若毛囊一般从中间探出黑紫色的神经索。
无论是颜色还是造型,在中空脊骨里面扭动的细丝都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东西,一时之间连蛊丝虫都分不清谁才是入侵者,但是很快,对血肉的渴望就让它率先发起了攻击,这些可怜兮兮的神经索轻而易举地被摧——
李先生无力的身体突然挺直,细线状的凸起被泡泡状的大小不一的液体椭圆占据,真正像虫子一样的蠕动着,皮肤顶起一个个聚集着虫卵似的大肉瘤,露在外面的发丝疯狂挣扎着,却也免不了被这些奇怪的物质拖入内部。
发丝撑得半透明的腹部渐渐缩小,蛊丝虫在里面发了疯地挣扎晃动,却根本撕不开李先生坚韧的肚皮,只能任由那诡异物质反向吞噬消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稳操胜券的巫傀被李先生突如其来的背刺弄得措手不及,直接被吞走了一具傀儡与一部分力量,试图破开数据规则潜入更深层的灵体愤怒地撕扯着空间,最终也只能无情地凐灭在红色的警告中。
随着镇静药物的强制注入,李先生的精神稳定了下来,虬结饱满的肌肉附着在他坚硬的骨头上,力量前所未有的充沛,但他依旧没有逃脱欲望的牢笼。
甬道里有着大量的发丝挤压刺穿着各个敏感点,紧张的逃亡反抗刺激着他性癖独特的大脑,对恐怖事物的嗜虐欲加剧,不管是逃离还是被捕捉,多巴胺跟荷尔蒙都会大量被释放。
无法思考,李先生本能地想逃离危险,撑起身体爬出车门外,边爬边呕吐出被腐蚀大半的发丝。
男人慌乱得手脚并用,却根本停不下来精神与身体上的高潮状态,加剧了内部物体的运动,撑开腔体的发丝狠狠撞击、扭曲着他敏感的肠道,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心头。
别停、停下来……
停……啊啊——
李先生内心矛盾挣扎着,没离开两步就无力地倒在草地上张着嘴,捂着肚子痉挛。
身上散发着更为阴冷黑雾的鬼物探出满头杂乱的漆黑长发,在阴影地遮蔽下依稀可见英俊的脸庞轮廓。
李先生抖得更厉害了,一边面色绯红的痉挛着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身体,试图远离恐怖了不止一倍的凌厉恶鬼。
一张已经半腐烂的恐怖人脸盯着他,漆黑的瞳孔渗出漆黑的黏液,下半张脸露出了腐朽的黑牙,巨大的舌头垂掉到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捂着嘴崩溃地低吼了起来,浑身渗出了汗珠,皮肤变得格外粉红,每一寸皮肤都反射着诱人的光,性感的腰臀不停地颤抖,显然不是单纯的惊恐。
半个身体爬出车门的鬼物向双眼涣散的男人伸出了灰白的利爪,紧紧抓住男人绷直转动的脚踝,缓缓地拖回了车内。
鹌鹑一样颤抖的男人绝望地呜咽着到达了顶峰。
但高度发情状态的男人根本无法满足于此,他自觉乖顺地跪好,迫不及待地凑到巫傀的身前,却犹豫片刻才伸直洁白的脖颈,皱着眉去伸舌头讨好一般舔舐着鬼物下颌腐臭溶烂的皮肤。
鼻尖埋进恶心粘腻的烂肉中,他闻到的却是一种诡异的腐香,像是麝香一般,浓烈的情欲味道笼罩住李先生,男人忍不住呻吟一声,加快了舔脸的速度,“哧溜哧溜”的下流水声不断响起。
嘴唇紧张地颤抖包住那条灰黑的舌头,用一腔的温热淫液滋润着死物干涩粗糙的舌头,李先生的头上下滑动,像是给怪物口交一样侍奉着这条僵硬舌头。
贱…山…羊……
嘶哑难辨的声音划过他的耳边。
李先生顿时大张起嘴呼吸着,含不住鬼物的长舌,那根东西带着大量的黏液啪嗒落到地上,艳红透亮的唇腔里舌根翘起,身后两团鼓起的肌肉收缩弹动着,粘腻的水声不断。
噗嗤啪嗒的声音跟李先生抖动的乳尖都持续了很久。
原本车上只是小部分溅到了粘腻甜液,现在连皮质的椅背上都能摸出一手透明晶莹的黏丝,李先生跌落在自己的淫液中双眼涣散地喘息着,腹部皮肤之下隐隐约约看见青黑的图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恐怖的鬼物终于低沉地笑了起来。
你是我的了,李先生。
李先生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呼吸,双眼涣散地垂落某处,手却扶着涨硬的乳尖无意识地揉弄,脚尖点地分开紧贴的新鲜多汁的雄性肉蚌,无声地附和着鬼怪的话语。
哈、哈……孙女士啊……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用这个公羊的烂穴抢了你的鸡巴……好大、呃啊……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嗯~
明显是个强壮男性的人类舒爽地眯着眼睛窝在鬼物的怀里,一边不知廉耻地用红肿的屁眼吞精高潮,一边在心里大半掺着愉悦地看着车顶忏悔着。
孙锦颜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她死死盯着底下越来越稀薄的雾气,捏着窗沿,手指捏碎了破败的玫瑰,手指被细小的荆棘刺破渗下湛蓝的血珠。
不,这不是真的。
车子被迷雾笼罩,漫天的雾气滚动着,盘旋着,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漩直接将内部的景象展现出来,黑色与白色的色块模糊纠缠着。
孙锦颜靠着图像处理模板的强大功能看清楚了每一处细节,她只扫了一眼,就紧紧地闭上眼睛,捂着耳朵蹲到了地上,情绪变得十分激动。
孙锦颜低喃着,呼吸急促剧烈起来,她神色变得疯狂起来,眼睛被发丝蒙住,女人抓着头发晃动着脑袋,喉咙里破音尖叫着:“李成昭……李成昭!李成昭!!!你骗了我,你骗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啸贯穿了黑雾,李先生都听见了女人的怨恨。
“唔……好舒服……”
满是情欲的双眼慵懒地扫过天空,又含着炽热的感情黏回了巫傀的脸上,软烂的肉腔把巨物绞得更紧。
你绞得太紧了,被你老婆看着真的有这么爽吗?你以后都只能是个承浓精的肉袋,还害臊些什么?
李先生把手埋进巫傀满是头发的胸腔之中,享受双手获得的丰富细腻的触感,情动地边喘息边回应:
“没、没有害羞……只是…我跟傀交配的样子被她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啊哈~脑子里面…太…太舒服了呜!”
发丝缠绕抚摸着男人的双手,巫傀坏心眼地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以后如果你们再见面,她会怎么看你?给怪物做精盆的贱山羊?到时候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你是个喜欢被怪物操屁眼的骚货怎么办?开个宴会给他们参观你骑在头发鸡巴上自己操自己,爽得喷一桌子淫液的风采么?
“啊…啊……好大嗯、鸡巴这么大…我被插进去的话……好多人看着哈、嗯!我、我我操不动的呜——”
来,光说不练假把式,现在就插给你的漂亮老婆看。
李先生十指蜷曲抓着发丝,脖子根一片绯红,哈呼哈呼的喘着,奋力抬起水亮的红润臀腿,肥润的肛口抵在发冷的硬物上亲吮,李先生闭上眼长长沉吟一声,身体平稳缓慢地下落。
稳稳插入的阴茎猛地一顶浅处的肿胀腺体,李先生呛咳一声翻白了眼,整个下半身噗嗤一声就砸了下去,胸骨下两寸顶出圆润的龟头形状,显然是插的极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缓了五六次深呼吸才回过神来。
“巫傀哈、傀啊啊、太舒服了,腰动不了了唔……你也很爽吧?我、我呃唔……”
下面那个吃不动,上面那个来吧,让你的她来评价一下绿帽前夫的口活如何。
巫傀恶趣味作祟,托着男人的腰丢到了地上,沾满李先生甜蜜淫液的大棒贴近他的唇珠。
不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她么?
在这方面格外抗拒的李先生急忙把口中的东西塞满了喉咙,只能发出吮吸的水声,喉管震颤,一圈又一圈的软肉套住阴茎按摩,植入的敏感点凸起加强了刺激感。
喉部坚韧的软骨带来了区别于后穴臣服柔软的触感,像是饥饿至极的贪婪要将一整根阴茎吞吃入腹,强硬又无法反抗地榨精,恰到好处的停歇与突如其来的颤动,上下的反差与超强的技巧给人带来了的强烈快感。
巫傀撑了十分钟,忍不住低吼着射进李先生恐怖的口舌榨汁机里。
嘶…吼哦~
巫傀掌印嵌在李先生雪白的颈后,反击般的抽出了大半根阴茎,将龟头抵在咽喉口上的爆射让李先生的鼻腔都狼狈地喷出黑精,巫傀欣欣然抽出,李先生却痛苦地仰起头震颤着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管被粘稠的精液挤满,李先生陷入了溺精窒息,开合挣扎的嘴里充满黑色黏液,黏液被闭合的喉咙推走溢出口腔,流满了男人苍白的下巴、脖颈、锁骨、乳沟,加上他因为窒息而痛苦表情,颜色的冲击感与动作的张力,像是一尊性感又美丽至极的艺术雕塑。
巫傀的手都忍不住在李先生肌肉深邃的身体上游走,爬满李先生身体的发丝也在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对这具身体的喜爱。
李先生还是没有低下头吐掉,双手捂上了嘴才开始贪婪大口地吞咽,在颤抖中吞下粘稠得接近固体的黑液,男人满是餍足的平静双眼看着巫傀,诱惑似的用鲜红湿润的舌尖色情地舔手指缠上的浓浆,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吃净。
巫傀兴奋得黑泪猛流,恶心的黏液混杂着发丝蜿蜒在李先生苍白的皮肤上,嘶哑恐怖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卷起黑雾让李先生的头顶空出一片,让李先生和孙锦颜都能互相看到对方。
高潮余韵的李先生抬起头,挣脱开发丝的孙锦颜低着头。
巫傀向孙锦颜恶意嘲弄地一笑,蛊丝飘逸的空眼眶看着她,像是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样。祂掰过李先生的下巴,将那条黑灰的厚尖长舌伸进男人乖顺张开的红艳肉腔里去,直捅得李先生腰背拱起,筋肉鼓胀,看起来十分痛苦。
巫傀再拔出满是亮晶晶黏液的舌头悬在半空,掐着李先生的脸颊向女人转去。
那张总是温柔以待所有人的脸泪光闪烁,蛊丝虫穿过他的脸颊,痛苦扭曲了他的面孔,然后他就像是个卖笑淫荡的性奴似的,主动伸出了红艳的舌头缠上了鬼物的那条黑色干涩的舌,交缠分合的舌尖拉下一条淫靡闪烁的银线。
表情痛苦的女人红着眼捂住了嘴,李先生那张餍足又色情的笑脸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还有男人主动向鬼物请求的,那个激烈、甜蜜的亲吻……
男人这许久未见的表情有些似曾相识,让这个鄙视李先生的女人又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这种愤怒甚至超过了对李先生在跟一只鬼怪做爱这件事受到的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蛮的情绪在脊柱蔓延,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女人身上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那条象牙白的性感水裙晕开鲜艳的红色,变成一条血红的长裙,头发疯长,缠住她的脸,那一股熟悉的杀意蒙住她的理智!
感受到女人身体的蛊毒全面爆发,巫傀趁热打铁凑到男人耳边,阴冷的风拂过脖颈,留下一片发白的鸡皮疙瘩。
跟她说再见吧,贱山羊,呵呵呵……
李先生双手贴在玻璃窗上,室内温度很低,控制不住流口水的红色口腔呼出白雾,歪歪斜斜地在车窗上写了两个字。
抱歉。
女人看着画面抱着脑袋,一边尖叫一边用力甩开包裹头部的头发,她焦急地转过身去,猩红的双眼扫到桌上插进苹果的刀。
咻——
咔!
轰隆隆——
一把贯穿着半个苹果的水果刀从高处直直切入了李先生的眼眶,打穿了纸人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雷炸裂,漫天的桃花代替了雨盖上了这座城,漆黑粘稠的血液在男人挺直的苍白身体上留下一条蜿蜒梦幻的镭射血痕,最后落到地板。
嘀嗒,嘀嗒……
红眼的女人半身探出窗口,掷刀的手还未收回,巫傀那双漆黑的眼扭过一百八十度,其中的冷冽恐怖瞬间转化成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
发丝如冰霜一样蔓延上女人所在的楼层,结出一个恐怖的人形,祂遮住了红衣女人面前所有的光,缓缓咧开漆黑腐烂的嘴角,放肆大笑着。
一双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扶上高大纸人的肩头,绾髻作少妇打扮的温雅美人浮在半空,柔柔倚在巫傀头侧,轻轻闭着眼。
楼宇的黑暗中凭空伸出一双素净长手遮住了女人猩红的双眼,她顿时如坠冰窟,无法动弹,张开的嘴也说不出话来。
倚着巫傀的美人樱唇微启,嘤嘤软语:“夜深了,是时候,熄灯入睡了。”
身着华丽古衣的美妇贸然睁开双目,那里却是一片空洞,转而渗出两道凄红的鲜血,美人皮囊瞬间化作一架裹着黄纸的枯骨嵌入了孙锦颜的体内。
孙锦颜一下失了力气,擦着墙缓缓倒地,随后,一切都被苍白的花瓣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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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有一户李姓人家,乃是一城豪族,长子李成晟早年未冠就离家随革命军征伐,三十有余方才褴褛归家,回家后却只整日吸烟滥赌青楼狎妓,全城皆知的纨绔郞,李氏众人失望透顶。
幸而李老爷在长子离家后又得一子,次子李成昭,乃名满天下的画家,尤擅画神鬼,人称神鬼丹青手,也曾开堂设帐教人作画,留洋人士也都互相称的先生,所以众人都称其李先生,而非二少,及冠前就有了无数媒人踏破门槛。
其后变化却十足唏嘘。
李先生三年前从外洋归国,不日,他孤身入南山阴森中采风写生不见踪迹好几日,其后满身血污顺流而下,幸有渔人捞起获救。
小命无虞却邪门上脑,行貌似常人但所言颠倒,书亦狼藉,无人能解其意;更骇人之事乃是李先生获救之时腹大若足月临盆,腹上隐约可见一鬼脸狞笑。
男子受孕尚可说是荒诞无稽,但这鬼胎邪术却是骇人听闻,无人敢解。
次日,李先生应邀画下两幅画,画完鬼面人皮,正要勾勒另一幅忽而腹痛欲裂,白袍医生从他肚子里剖出个黑目獠牙的鬼婴,见光睁眼就咬死了一壮硕奴仆,幸有一云游老道出手,方才制下鬼物救下李先生一命。
李家的邪事未了,又过一年,李家家丁在废画室中抓了只生啖人肉的羊头怪人,其力大无穷,不畏刀棍,连火器都只能勉强逼退其,最后还是找了暂居道观的老道来施展神通将其收服。
老道收服了羊头人,拜别李氏众人,继云游四海去了。
宅子重归平安,但今年岁初,李先生之父母再遭其凶鬼残害死去,残尸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家大宅,复陷于恐怖之中。
灵堂女眷尚在哭嚎,李家长子与其妻却并不在此,某一室内,披麻戴孝的二人窃窃私语。
满脸褶子的老男人捂着一瓷瓶,道:“娘子,这怕是不好吧……”
美艳年轻的妇人柳眉一竖,点他肩骂道:“他就是一哑巴疯,若是族老来了,且不说家产几何,就这三进的院子也不能由他来管着!快倒,若不能做这个大妇,我不如跟你这窝囊老货和离呢!”
一脸讪笑的李家大少听她说到要和离,心下一紧,立刻倒完了几十银元才求得老鸨卖给自己的药粉,一边用毛笔和进墨汁里,边附和道:“是是是……为夫还是大意了,不如亲亲夫人想的仔细周到哇。”
那年轻妇人叫孙锦颜,本是同李先生订了亲的,可李先生归家中邪后总不能委屈了嫡女,孙小姐本就等李先生留洋等到了二十的年纪,再不嫁就成了白城大户的笑话,于是俩家人商量换了人,她就嫁给了头发斑白的李大少。
又过了三年后,李先生贴心的年少玩伴成了真真切切的嫂子,再也不见一点男女情谊,只剩下了对他的厌嫌。
年轻女人数落着研墨的老迈丈夫,仆役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夫人,慈悲大师到了,李先——那人也在禅房候着了。”屋外传来了啪啪地扇脸声,还夹着含糊不清地求神拜佛词。
“行了行了,青天白日呢,那东西也不敢出来,你且记着别说那名了,把东西都送过去吧,”女子的凤眸一转,“去,再买点芋头来,碾出汁再描一遍大师教的招魂符去。”
禅房内,一个披头散发的憔悴男人上身被扒得精光,手脚都拿沾满狗血的粗绳捆得严严实实,男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眼珠子也一动不动,僵着一张发青的白脸像个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须的僧人看着眼前一幕大惊失色,急忙问道:“这就是神鬼丹青手……李先生?!你们怎能如此待他!”
“嘘——大师,不能说!不能说哇!就是他的画,给我们全府上下遭了殃啊,前几年那羊头人就已是离奇了,如今邪祟又起,老爷夫人他们也是一忍再忍了,可白白送了几条人命……”
老管事说到失踪的李老爷跟老夫人眼眶一下就红了,老僧也想起那滩红黄惨状,连道几声罪过就不言语了。
洗净手,诵过一遍伏魔经,老僧道一声佛号后就拿了笔在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上誊写梵经。
男人的腹部有一道灰粉可怖的长疤,老僧叹息着又道一声佛号,骤然加快了书写经文,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写满了上半身。
老僧执笔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孔,叹了一声,扶起了男人替他将散发束起,李先生干涩的眼珠这才动了动,像是回过神了,轻轻地点头向僧人致谢,缓缓闭了眼。
一笔一墨,柔韧毛尖扫过额头、眼皮、鼻尖、唇珠、后背……晚春的时分,风一吹墨汁本应是发凉,此刻却微微地发痒,老僧写得实在太快,没等男人发觉不对劲就已落笔告辞了。
管家与老僧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远去,禅房里只余下上半身写满黑字的李先生。
一寸寸麻痒从写着经文的皮肉上荡开,还有几分让人无力的胀热,李先生再不谙世事都知道,有人往抹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里下了药。
他难耐地张开嘴呼气,那滚烫烧到了他的血肉里,毫无血色的唇瓣也逐渐艳丽起来,两团隆起的胸肉一抽一抽的。
嘎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扉被推开了。
“是谁?”自己说的话,旁人是听不懂的,即使是过了这么久,李先生也还是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对方也不回,用布蒙住了他的眼。
大力地抓起饱满鼓起的胸肌,掌心来回按压,李先生筋条暴起挣扎,奈何手脚腰腹都被捆得严实,一点也动不得。
涨大的苞蕾含在了生硬茧的掌肉顶上厮磨,写着乌字急需抚慰的硬粒发了热,融在那人的掌心,舒慰得李先生弓起了肩背,鼻息乱了。
男人听他不说话,也放肆极了,揉够了软下去的大奶就把手伸向他的大腿,把玩似的前后摸着,起鸡皮疙瘩。
游荡丛林行猎练就的好身材被人下流地抚摸着,身体里的那股暗火烧得愈发的旺了,奶尖一阵一阵地发胀发痒,还想着男人的掌心。
那人撕开亵裤,温凉的肌肤尽数被大掌煨热,翻转了身,两片厚肉吞没了男人的手掌,肥美到溢出,两只手搓扁搓圆的,弄得他没涂过药的臀肉也发了热。
那宽大的手掌离开了会,听见搅弄着什么的水声,男人隔着滑溜溜的手套膜,双手湿淋淋地就往他腿上摸,脚趾缝都给男人猥亵地用手指抽插一轮,热麻的痒意让肌肉都开始痉挛。
“别抹了……别,别啊……”
李先生无助地喊着,可惜进了男人耳朵里都是些浪叫似的胡言乱语,更得劲地抵住他深邃紧闭的股沟掌刃切了进去,磨着他异常肥厚的肛口上下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那根可怜的玩意也被细细地抹了芋汁,盘核桃似的玩着软软的卵袋,男人把它们拢在一起,用根手指在两蛋间羞辱淫猥地抽插着。
李先生气得额角抽动,脖子都红了,不论骂了多少句求了多少声对方也听不见,若是动了又平白污人是发浪,李先生无奈作罢,合上了眼打算眼不见心不烦地任由他摆弄。
那人掏出一个鎏金小盒,小心翼翼掀开了盖子,一手拿手握着毛笔末端用毛尖搅拌着粘稠晶莹的黑褐膏药,另一只手的食指浅浅插进后庭屈伸扩张。
那人没想到如此松软,一节一节地深入末了都没受什么阻,屈伸几下,像是被人垦透了的软壁还泌出了湿黏淫液把指节沾湿了,菇滋菇滋的细微水声,实在是诱人得很。
肠中的手指没弄多几下便撤了出去,喘着粗气的男人一巴掌拍到了李先生的浑圆屁股上,紧跟着就是噼里啪啦地扇打和李先生压抑的呻吟。
“别打了……哦啊~别咬……嗯呃!唔……啊!疼……嗯~”颤抖着的喉结被人吸允啮咬,那里出人意料的敏感,李先生的眸中充满了迷离和色欲,火辣辣的痛感似乎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酥麻,呻吟愈发淫浪起来。
直到把白皙如奶的臀瓣拍成了熟透的桃子一般,才重新折磨起那朵娇羞的后庭花。
他不再用手扩张了,用毛笔尖将淫膏涂抹在穴口,毛笔的软刺搔刮着敏感的穴口,扫过的任何一处都瘙痒难耐,穴口一开一阖地诱人深入,毛笔从笔尖沾上淫膏到笔杆中间,然后一把将毛笔捅入穴口快速地搅动。
瘙痒从外渗透蔓延进到深处,李先生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毛刺搔刮内壁那种细碎尖锐的感觉。
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尖叫,但是全身还是无力地受人摆布,“啊~后面……好痒……好痒啊……用力点……不够啊……噫!那里!啊……啊哈~”
男人听着打更人的锣声无奈地抚摸着李先生红肿的双臀和胸膛,终于开了口,他恋恋不舍地说道:“到手的肥羊真舍不得,啧啧,瞧瞧您平常冷着脸发不出声似的哑巴,这时候一叫起来……啧啧,真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长盒子,抽出里边的器物,饶是抵抗着情欲的李先生见着了那器物就刷白了脸。
——足足有婴儿手臂粗,布满了可怖的圆头尖刺,长七寸,排列有序的圆刺一环一环的套上,这里面布满了齿轮,运动起来前端有半个拳头大的木珠就会骨碌碌的转动,而一环一环的圆刺则会上下两环互相反转。
仆役又搅了搅在穴中吞吐的毛笔,拿着那器物在李先生眼前晃了晃,嘿嘿一笑:“骚货!痒吗?嘿嘿,这东西能让你爽翻天去!”
他半抽插地抽出毛笔来,就着微张的穴口挤去,肠液的润滑使这个可怖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挤开了肠道。
他用力地推进,全根齐入,阳具末尾的双丸之间有一个钥匙孔,男人装入了发条扭了几下。
“啊、噫啊!啊哈、啊啊啊!不、啊……不要了、噫啊~”
李先生高昂的呻吟根本抑制不住,腿部不自主地轻轻抽搐着,昂着头一脸淫荡地尖叫起来,肌肉分明的腹部一片浊白,撕裂的痛感与被抚慰填满的感觉不值一提
敏感紧致的肉穴里时快时慢的圆刺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刮过那凸起,蠕动且贪得无厌的穴肉狠狠地被阳具惩罚着。
李先生感受到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快感以及撕裂的痛楚,白玉似的脚趾通通蜷缩了起来,扭曲的面孔不知是哭是笑,充满色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谁能想到素日里沉默寡言的李大少如此淫荡的一面呢?
外面有人喊道:“别玩了,再慢点天就要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仆役这才又拿笔,对着皱皱巴巴的符箓黄纸在李先生下半身画满了看不明白的咒语,花了整整一个时辰。
此时月已上了阴森森的柳梢头,仆役不敢点灯也不敢发声,就摸着黑搂上李先生的长发,挺着腰不停蹭在他下颌上,不过数十息,掐着男人的下巴射了进去。
不等李先生反应过来,麝香汗臭的黄白裤裆布立马堵住了他的嘴,恶心的味道刺激着李先生的嗅觉,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仆役唤了外边的几个人,将他赤身裸体地扭送上了木台,捆死四肢的绳索松了又绑在生锈的大铁环上,扯得他手脚大开。
李先生上半身正正经经地写着梵经,下半身则满是寥寥草草的鬼画符,甚至连那话儿都细细写着字。
凄白月下,那一身露着情欲绮粉的青白皮肉,称得肥腻若屄的肛肉环煞是红艳,吞吐着那根假阳具淌着水,惹得抬人的家丁都燥了起来,下腹鼓鼓囊囊地说着荤话,要不是天色愈黑浓雾渐起众人心慌起来,肯定少不了李先生一肚腥白浓浆。
乌漆麻黑的破园子里,李先生被抬进了木笼,咔哒一声锁上了,众人急促若奔的脚步声远去。
李先生方才咬牙切齿地吐出了男人腥臭的胯下布条,狠狠唾出含在口中的腥臊浊精。
今天这一遭,简直叫人羞愤欲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目不能视,身不能动,亦不知晓身处何方。
那种令人无力的药已经散去了,理智也渐渐回归,李先生的后穴还是在被假阳具侵犯着,肉穴的更深处犹如万蚁啃噬,他只能扭晃收缩着屁股和肉穴肠壁获得一时的解痒。
发冷的夜风阵阵刮来,碎叶簌簌也一阵一阵响着,掩住了某个沉重的脚步声,那是赤脚拍在厚土上的闷响。
扭着腰的男人顿时僵了,想起仆役们闲谈传的避鬼之法,试探地屏住了鼻息。
声音反而加快了许多,先前是蹒跚似的缓缓而行,如今急着赶路似的快步前行,每走一步,它身上就传来一阵细碎的铁甲碰撞声。
簌泠泠……簌泠泠……
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也愈发像是催命的铃声。
穴里那物此时又做乱,咕叽磨着让李先生颤栗的那点,差些就要崩断的脑弦被人狠狠一弹,尖锐似针刺的巨大快慰从下身荡开砸进了脑浆里,眼前阵阵发白。
李先生一时忍不住,咳地一声泄了气,紧接着噗嗤噗嗤从喉咙里抖着吸气,拼了命地要屏息,但他一颗心怕得哐咚哐咚乱跳,一副骨都可怜地在颤,哪里还静得下来。
他还记得三年前那荒唐可怖的炼狱之景,眼皮一闭就是血肉模糊的腕足,腐烂恶臭的脓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日夜不能寐、遭人视若疯癫的日子过了足足三年!如果……如果被带回…这怎么、怎么能……不怕!!
李先生浑身的筋肉都隆了起来,将一个个梵文墨线撑得变形扭曲,足以捆牛活活刨心的台子注定他只是徒劳地挣动。
甚至都嗅到了那个鬼东西的味道愈来愈浓,咔嚓几声木头被折断,浓烈的气味从头到脚笼住了他。
像是臭虫喷的臭气一般刺鼻难闻。
李先生却在异常刺鼻的味道在扑面而来的瞬间反弓起了腰,又听见水黏黏的噗嗤一声,阳具底端掉到了台面。
竟是直接被刺激得潮喷了,凄白的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某种隐隐腐烂的浓郁花香混在化学试剂般的刺鼻味道里。
隔着半透的布条,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头状的黑影凑到了自己的头边,脸上大约是被“人”的鼻尖顶着,发冷的气流刮过颈边,肩臂上起了一片白腻的鸡皮旮瘩。
李先生一下变了脸,青白的脸猛地涨红。
它在闻他之前吐出去的……
发冷的东西抵在他滚烫的唇边嗅个不停,夹着窜上头的刺鼻味道,冷风一阵阵吹过酥酥麻麻的快慰,在男人写满黑字的脸上臊起一片热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鼻尖探进了唇瓣中,虽然估摸着是知晓它要做些什么,但李先生还是犹豫不决。
张嘴怕它伸进里边撕开了自己的嘴,不张嘴不仅是怕他撕开自己嘴,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含着鼻尖又像是之前给男人亵弄似的。
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李先生没来得及想,压着他胸膛的铁掌一发力,那鬼东西一溜烟地跑走了。
骨头被马车碾碎般的疼,胸膛发闷发麻,李先生半晌说不出话来,全身心投入到对抗疼痛的事业中去,疼痛渐渐散去,被自我关注的敏感倒是让情欲卷土重来了。
晚风将混浊臭气一扫而空,像是撩人的点过男人汗津津的小腹,抖了抖,腿根阴处一片凉快,跟那脖颈边的风一样,凉意下去热痒再度翻腾袭来。
脑中激烈地交战着,先是心底含着淫话,然后哼唧着小声含糊说,没人,叫得愈来愈大声放肆:好痒……痒啊……
当打更人的钟声再一次敲响之后,李先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无法抗拒身上各处的瘙痒,后穴处燃起的情欲,李先生恨不得浑身上下都能有嘴狠狠咬一咬刮一刮。
把他就不见日的白皮咬得全是红艳艳的齿印,精瘦强大的肌肉咬肿成日夜趴在塌上撅屁股的勾栏妓子般的温顺软热,每一寸的痒处都裹着腥臭的肉棍挨操,最后再让男人的白精喷满全身降温,里里外外被操得通透。
眼前的黑布已被自己的汗水浸湿,李先生晃着脑袋要把那些淫猥可怖的想法扔出去,嘴上却带着哭腔的淫叫着:“怎么会这么痒…来人啊…不管是谁…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的假阳具将最外一圈肠肉穴口折磨得失去了原先的紧致,只剩下一朵外翻吐蜜的红肉花,淌着蜜水寂寞难耐地开合着。
李先生无意识地扭着身体,麻绳捆着的手腕磨出了血,生锈的铁环钝割着麻绳,不知不觉中便断了大半,轻轻一声“嘣”,李先生的左手便搭上了胸前。
解开另一只手,男人坐起身大口呼吸,一把扯下湿透的布条,李先生骤然倒吸一口凉气,屏住了呼吸。
那鬼物就在他身边,二者只距一寸,冷气都能飘到自己的身上。
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足足高过半个男人的它似乎全身都裹着黑脏的符文布条,上面似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褐色咒文,上下脸的器官都被布条裹住只有高挺的鼻尖露出,脸庞的轮廓隐隐显出它的俊美。
脏乱的长发拖地,枯瘦高大的身体穿着生着青锈的铜钱串成的甲袍,铁制的手套指甲处延出的利爪已覆满脏污的枯血,只有利刃在月下映出瘆人的冷冷寒光。
仆役惊恐的人头挂在笼子前随风晃动,鬼物身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顺着利爪滴落在男人因恐惧而绷紧的大腿上。
它忽然附身贴到了男人脸上,李先生撑起身体的手臂筋条绽起,浑身颤抖着。
阴冷的鼻息与滚热的喘息绞缠着,没等李先生反应过来,那双冰冷的铁掌扯开男人的双腿,扯断的麻绳卡进男人血肉模糊的脚腕,李先生小腹因疼痛而抽动着,鬼物还紧紧捏着男人僵硬的小腿,整张脸埋进粘腻的股间,贪婪地吞吸着腥甜的腐烂花香。
李先生忽然直起身,疼痛的注意力被鬼物淫秽的动作转移走了,冰冷的气息吹过饥渴瘙痒的肛穴,像是用密密的冰针刺入痒处,一下就让李先生失控喊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不、不嗯~哈!啊啊……呼太多气了啊啊啊……那里、啊哈……不要擅自打开啊呃…咿哈、鬼东西的鼻子、呃!插进去了……”
张合的艳丽肛肉兴奋地张开,被阳具拓开的甬道敞开,微微肿起的淫核就在穴口不远处,粘腻的肠肉颤动着轻轻笼住鬼物的鼻尖,留着的间隙让冷息更加有力地撞击在肉壁之中。
身上的疼痛都像渗入了欢愉的糖。
冰冷压下欲火,身体的其余部分叫嚣着抚慰,而自己只能勉强止住战栗,内心里解脱与耻辱并存。
李先生大约猜到了是自己的淫液吸引住了这鬼东西,毕竟自己与其他人也并无其他处不同,寻常男子的后穴自然不会流水,也不会发出这般淫靡香艳的气味,更不会有那一处狭缝……
李先生眸色一暗断了自己的联想,重新看回了鬼物起伏的头。
反正……也不是个活物,试试也不会如何…那就……
李先生红着脸沾了沾股间的淫液,顺着腹部的山沟的滑上胸前的深壑,犹豫着,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好似这般就不是他自己淫乱地伸出手揉搓着翘起的奶尖,把黏溜的淫液润透了乳尖还不舍得离开。
这就够了么?
这么大一圈的胸膛只有这处痒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止是自己的念头,还有鬼玩意阴冷沉重的鼻息从两腿之间一路嗅到了胸肌之间的深沟,李先生顺势躺下,解放的双手轻轻拢着乳肉。
“呜呼……舒服…再、再多闻闻哈啊……”
只要闻一闻就够了么?
不如再抓一抓这两块白肉,跟他们玩女人似的揉一揉,把硬邦邦的肉全揉散了,热热的,红红的,好勾引那个鬼玩意闻闻这对白花花的奶子香不香,不好么?
对…对啊……
李先生张开手掌,裹住了成片的胸肌,毫不留情地挤压揉搓着,沾着淫液的肉块在滚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猥粘腻声。
香甜的气息果真惹得似人的鬼物埋进男人强壮的胸乳中,像条寻不到奶喝的小狗崽似的拱来拱去。
冰凉的事物贴紧了发烫的皮肉,李先生忍不住舒服得长叹吟一声,用手臂夹住乳肉埋住它整张脸。
“啊……是这样…多贴贴那处,对、对极了……呜!奶尖…不行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呃…不要闻了咿——”
对于浑身涂满春药、芋汁的李先生而言,单单是乳尖发麻的快感也足以让他抽噎着小小满足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男人嘴上喊着不要,夹住乳肉的手臂却把手肘合并,卡住那个鬼物的头颅,让它闷在发烫的胸肌里物尽其用。鬼物高耸的鼻子深深陷进左边的乳头,鼻尖将红而硬的敏感乳芯碾进乳晕中,刺疼推着快感冲过上一道浪,李先生的叫声也愈发淫浪。
鬼物在禁锢中挣扎,冷硬的鼻尖就狠狠地顶操着奶尖,反倒叫李先生双臂捆得更紧,于是鬼物的挣扎更用力,放在大腿上的利爪嵌入了肉乱抓,男人疼得脸发白,但挺起的阳具抖得更厉害显然是舒服占了上头,一来二去没几下,放置了一夜的男人迅速喷了水,脱力倚在冰凉凉的鬼物身上张嘴急促地喘息着。
生了气的鬼物也不管眼前的肉是怎么的脆弱了,掐着男人劲瘦的腰就往他身上闻,冷息一遍遍吹过发烫的肌肤,如同一条沾着冰水的舌头舔过全身……从敏感的耳朵、下颌、侧颈,再到无力抽动的水亮胸肌,再向下到达让男人尖叫出声的极乐之地……
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肉都被抚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享用着。
尖锐的尖甲缓缓刺入腹部,自己是钉在它利爪上的猎物,无处可逃,连动都不许动了。
哈……
男人的无力地后仰,无神的双眼没有目标地看着天空。
血红色的阴云遮住那轮惨白的月,正如怪物肆虐的铁爪,鲜血覆盖男人灰白的肤色。
男人不作反抗,抱着铜钱串成的甲衣无声地呻吟着,他宁愿让苦难加身,也不想就这般堕入色欲之渊。
亦或是他另一种自欺欺人的享乐之法,听来,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再、再用力一点……好疼…好舒服嗯呃、啊……”
鬼物似是明了男人嗜虐喜好,铁爪迎合着他的手,除了开始深嵌入肌肉的抓挠,后面都收了力,只在男人身上划出一条条浅短的血痕。
暗红的血液涂抹在苍白的身上,让男人精壮有力地肌肉充满了野性的魅欲,李先生每一次的低沉喘息都在勾起人内心最阴暗残忍的欲望。
幸好,这个鬼物听不见,也看不见,但仅是气味就足以让它上瘾似的埋首其中忘记今夜的血腥狩猎。
新鲜的猩锈血气混合着浓甜至腐的淫香,被符文布条蒙眼封嘴的鬼物如同在烟馆中吞吸云雾的瘾君子般痴迷着男人身上的气味,不觉烦厌、不知疲倦地流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使人昏沉口渴的热潮退去,疲倦如大浪般翻涌而来,失血过多的男人眼前的天空忽大忽小,模糊不清。
恍恍惚惚中似乎看见了东方的圆形轮廓,李先生终于叹出一口沉重的郁气。
天、天要亮了……得救了……
男人的眼前彻底归于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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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发问,蒙面道人很是恭敬地扶起男人,解释道:“李先生您醒了?不必担心,那尸傀已被儿…二话不说地打退了,暂时不会侵扰贵宅了,您也只受了些皮外伤,已经用绷带草木膏…咳、白袍药粉给您包好了,您少些动作,省得伤口开裂。”
“呃……好,好,哦,那、那你看……唔,罢了,多谢道长。”李先生暗淡无彩的苍白脸孔晕开了一点红墨,抬眼看了看莫名拘谨的道人,双手紧紧拢着薄被,欲言又止。
那年轻道人梗了半天,也像是李先生一样支支吾吾地回道:“您、您身上的那些……也、也洗干净了……”
说完,那道人还咽了一口口水,李先生咬住后槽牙,那朱色顿时从脖子根烧上了脸颊,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没听见。
“您……我扶您起来,先吃些东西吧,听闻您夜难眠食不咽还成日登山越野作画的,您都瘦成这样了,这怎么成?,”李先生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怪,道人一下噎住了,“呃嗯,那个…那个贫道还有人要、要问,您就为了身体着想,多少吃些吧!”
李先生还等着扶他起来勉强吃两粒米,结果他自顾自地就出门捧了案几进来,小心挪开被子给男人摆好,瓷碟上装着几块糯米做的小点心跟碗澄白的肉汤,飘着淡淡的羊膻味。
李先生看了这精致的菜色都不可思议,今年闹了灾,外面的乱仗又不晓得何时了,各家大户都明里暗里省着粮给政府哭穷,整得过年那时都没这么好的东西吃,就算是筛了的精米都掺了点糠才够一桌宴吃的。
李先生自从三年前中了邪怀了那个东西后,嘴巴就挑的很,一嘴沙的东西他半分胃口没有,上山去猎些东西还差不多,烤老鼠加些盐都比大嫂拨来的馊菜朽米好吃,那吊儿郎当的仆役看日夜饭菜不动,这才到处传他中了邪成了妖怪能不吃不喝。
即使饿了,李先生也皱着眉厌恶地推开肉汤:“我不吃羊肉。”
“我晓得,但您先吃,必须得吃。”道人格外强硬,大有男人不吃他就站在这不走了的模样,李先生倒也看得见门外站着乌泱泱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跟他眼对眼地看了半晌,败下阵来,紧锁眉头跟喝药似的,轻轻抿了一口。
滋味绝美。
男人的黯淡阴郁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了解了这些吃食,虽然快却一丝没浪费,干裂的唇湿漉晶亮的,给了男人一点人的气色。
斗笠后的道人似乎是笑了,乐呵呵地抱起案几说:“您要喜欢,待会也给您做,什么口味都行。”
李先生疑惑地想了半晌他是谁,猛地想起来自己中邪别人听不懂他说什么,叫了出来:“等会!你、居然!你听得懂我说话?!”
道人加快了脚步,佯装没听见,推门离开了。
“道长~您可算出来了……”大嫂熟悉的倩影在门口。
李先生憋了一肚子的疑惑也没继续敢说,屏息侧耳倾听他们说了什么。
只听见女人呜咽造作的哭声,夹着什么害喜、保佑的,大约是又怀了胎,碰上这么一档子事求道人保护吧。
道士也是唬人的那一套神棍话术云云,哄了她十几来句话,送了几张符打发走了,原本外边黑压压的一片瞬间就空了,看来李家的根基全落在她手里边了。
这排场,真是大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嘎吱,道人又推门进来了。
李先生是愈发迷惑了:“你为何要带个蒙面的斗笠?你到底是谁?”
“你真不记得我了吗?”年轻道人失落地说道,双手撩开厚厚的黑纱……
斗笠之下赫然是一张狰狞的羊脸!
李先生先是被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吓得一滞,回过神来瞬间湿了眼眶。
他当年产下鬼胎后其实又生了一个半羊半人的妖精,也就是后面那个被家丁抓走“枪毙”的羊头怪,他那时难过自责了许久,那只羊角至今还锁在画匣中不敢再见一眼,未曾想……
“你、你!你是——羊宝?!”
“娘、呃,李先生,如今我叫龙守一,有了人间正职,已不再是阴灵怪物了,不可擅呼另名。”
龙守一恍惚忆起当年,李先生不许他叫他做娘或者爹,就只许喊李先生,但不论怎么说,他都不会忘生他的人自然是娘,在山上这几年想着想着就顺嘴了……
李先生也不在乎了,努力地向前探去,双手伸开作拥抱状,他伤口处的腿根上晕出一片鲜红。
“嗯……龙守一,抱守一心,仁德自在,好名字,好名字,过来,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守一没有打破父慈子孝的氛围,当下就撩袍跪下到李先生床边,低头伸颈地俯首任男人抚摸曾经的伤患之处。
“这角是上次割的吧?还疼吗?道家也是吃素的吗?怎么这么瘦了,瞧瞧都皮包骨了……今天那汤我还是不应该喝好的,我早应该猜到是你,那瘾症也要不了我的命,你也…也不至于此。”
“母亲无碍,那并不是我的肉,是些在山上用垂朽老羊做的羊肉干罢了,您喜欢我就多拿些给您补补身子。”
李先生闷闷应了,下巴叠在道人头上,黑白分明的眼珠渐渐染了黑红之气,又道:“别叫我母亲,我又不是女人。”
“好……李先生,等、等会,别、别舔啊……痒诶!唉……”
李先生一副邪魔附体的模样认真地舔舐着道人的伤处。
遭了!差点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淫邪蛊咒的联系。
龙守一心喊不妙却也没有乱动自己的身体,只是掏出个匕首往掌心划了条红线,血珠滋滋外冒,等血流满了半个掌心他才把自己的头从李先生的唇舌下救出来。
龙守一把手掌在焦躁的男人面前摊开,双眼宛若邪魔散着黑气的男人就瞬间温顺痴迷地捧着他的手,鲜红湿润的唇舌一寸一毫地将血舔净,羊脸道人猩红的鲜血好似什么天上珍馐。
舔得伤口发白那双黑目才渐渐散开,微微还余了些粉红的雾气,李先生便凑上脸去伸出舌头舔他外突的羊脸,不安分的手探到他的下腹。
龙守一知道男人还要更多子蛊的皮肉精血,他拉起李先生捣乱的双手,忍住内心深处的原始躁动,不得不把舌尖咬出了血,再吐出舌头给男人像是伺候阳具似的淫靡地又亲又吮了半刻钟,李先生的双眼才恢复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过神来的李先生看着龙守一可怜兮兮吊着那条牙印满是的紫色尖舌的模样,顿时口舌发僵,手足无措起来。
龙守一一脸的黑毛看不出神情,自然地收回了又麻又疼的舌头,有点大舌头地问:“好了?”
“嗯……好了。”李先生还是有点难为情。
羊眼里金色的横瞳悄悄成了竖状,边问边贴心地替男人擦着唇角,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唇珠,很快收回了手,转回横瞳,主动提起李宅的事缓解男人情绪:“我查了师傅封下的柳丁,埋的水银瓦罐已经碎了,里头只剩个阴邪子偶,那尸傀看来就是我那不成活的大哥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这么对我?他身上也有那什么淫咒虫蛊?”
“兴许是,师傅也是头一回见这种带蛊虫的邪咒,我也不晓得原理机制如何,我身上的在山上赐了职后就解咒了,但您身上的还是会……师傅不许我与你见面,否则就会重发,不过现在尸傀出来了,我与你见不见你都会发咒了,我必不会独留您一人受苦。”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像之前那样……我不愿如此。”
“不恼不恼,我带了驱魅符,烧成灰跟白袍那里的驱虫药吃了,您忍住七日,那蛊虫无处下卵老死了,蛊咒自然会退,只是……”
“只是怕我忍不住是吗?只是不碰…不碰你们,又不是不许别的……唔,你去准备吧,我立刻就喝了,快刀斩乱麻。”
龙守一幸好是张长毛的长脸,否则那张红透的脸可就要惹男人笑话了。
李先生面不改色一口喝光了那碗灰扑扑的符水,等了半晌都没什么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许是刚刚咒发过,还要再等久些吧,那守一你继续说说你回来干什么吧。”
龙守一便一一说了自己的遭遇,他这次本来只是来检查旧阵法并没有驱鬼的打算,可现在遍地都是灾厄,师傅跟其他同门都在别的地方处理更棘手的事,这个地方出的事自然就交给了他。
并且他在岁初就早到了,但是城西的画坊画师集体上吊后放火死亡形成了厉鬼,整个书翰坊被厉鬼屠灭,只能先去处理了那里,花了大半个月。
好不容易解决了之后又查出花柳街的吃人鬼女,连着又他妈的炸出一条街的女鬼,甚至隐隐成了个鬼域,还是靠炮弹炸平了事;他进宅之前又听闻谁家的田里出了尸坑……
龙守一发着牢骚,李先生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对那些画师可惜地叹了一声:“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以前哪里见过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连画幅画都能出事……唉,”感叹完,他继续问龙守一,“那尸傀乃谁人所为,你可有些眉目了吗?”
龙守一发完了牢骚,很爽快地答到:“昨夜我追着他向着内院翻过去了,进了别的院子就没了踪影,连追踪的死气都没了,也不曾惊起叫声,看来很大可能是内鬼,能指使巡逻卫队的人就算不是主谋,也定是帮手。
“暂且不说何人,就是想保下你们这座老宅都难,接下来还有许多地方要处理,那控尸者可谓是歹毒至极,悉数将师傅留下的阵法转成了阴阵,召阴镇阳,逆转不成的也被破坏得干干净净……有些阵法连着这些锁魂滋阴的风水局要破,还得深夜子时阴气最重之时才能动手,真真是阴毒手段!”
李先生点了点头,面色沉了下来:“看来那个内应者是有高人相助,存心要灭我李家。”
李家也不是什么铁打的好人家,多多少少也有些大户刁钻的陋习,现在闹饥荒灾民们都准备好冲大户了,不过现在还留着的哪家不是蓄奴当私兵的硬骨头,单靠饥民是很难突破带堡垒的大宅的。
所以不排除外人潜入,靠这些手段内部瓦解李家……
李先生面色如水地沉思着,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绑他上祭台前那一天,他忽而又像是中了邪似的跑进废画室用血画了幅画,画了个大肚女子膛开肚破,坐着个鬼婴生吃她的心,就是那一幅画让他被抓了起来,送到禅房“净化”。
他也只不过是忽有灵感,曾几何时也亲眼目睹白袍医师做剖腹产的模样罢了,他画的神鬼之事多了,净传他是招鬼的,怎么不说几句他画的菩萨天使显灵……
李先生为自己辩解,却也还觉得不对劲,问:“你看了大嫂她的脉象吗?此次怀胎有无异象?”
龙守一没多想就回答了:“自然,她体内略有阴寒,脉象稳定,一切如常,未曾见阴邪入体。”
“也许,是我多虑了。”
二人一边推敲线索,一边等着李先生咒发上捆索,可直至天色昏沉都没有半分咒发的模样,兴许是今日已经发过一回,龙守一身上在任务繁重不能再等了,只好跟李先生说清楚,争取尽快破阵赶回,李先生自然无异议。
用过一顿丰盛的晚膳龙守一就先告别巡夜去了,不过也是先替男人锁好门窗,封好纸符一切妥当了才走。
李先生夜间是不敢睡的,索性就坐在窗前,案桌上还摆着烧了一半的画轴,毛笔都被仆役们折断了,上好的毫毛被剪得零碎残破,李先生心疼地叹了一口气,收拾起了一团乱的画案。
外边此时又起了夜雾,笼住凄白的月,四周完全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知晓龙守一活着的李先生仍满心欢喜,全然不觉恐怖将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窗已紧锁,符箓也已贴好,李先生身上的伤结了浅痂还不能迈步跑跳,但稍微走动还是可以的,他收拾好了画案又巡了两次门窗,确认无误后才换了沾血的纱布,静坐案前。
李先生夜间是睡不着的,只是困又睡不着,若是晕过去了又会被噩梦吓醒,一来二去十分折磨人,时间长了就显得他这副病入膏肓的憔悴模样。
李先生没上床睡,反正他也要等着龙守一回来继续问神鬼之事,索性就趴在案上闭目养神了,这样门一开自己就能知道。
他是这么想着,又喝尽了壶中冷涩的茶汤,返回伏在案台上,眼皮子却沉了下来,渐渐的呼吸也悠长起来。
夜深不知几许,远处的更声响起,原本紧锁的窗门大开被吹得“乓乓”大响,不知被谁被撕毁的符咒在屋里四处乱飘,像是送殡撒的纸钱。
李先生“嗬”的一声惊乍起,发觉现在狂风大作。
赤脚沉重又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很近。
李先生的冷汗从额角落下,果然,有人要借鬼杀他!
李先生没有坐以待毙,忍着伤口崩裂的痛楚,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扯过绣金线的被子裹住自己,两步跨到两人高的雕花木柜前,利用被子盖住自己的气息,躲进了柜里。
柜子里只能听见自己紧促的喘息声,黑暗与威胁让男人的感知更加敏感,只能透过一条细缝看向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张盯着细缝的澄澈双眼正悄然地发生变化,直到热潮从小腹涌起,李先生才愕然察觉尸傀身上的那股气味引发了蛊咒。
赶紧用被子捂紧了口鼻,紧张地看着尸傀暴力拆毁物件,捂着口鼻的被子也越发严实,李先生渐渐缓不过气来,但视野中鬼物移动的身影还未离去,只能抽动着颈部忍住。
柜门从外边被锁上了,这柜子小的很,李先生也只能勉强蜷缩着挤进去,散开的被子填满了空,松软的蚕被捂着他的脸,四处压着展开,手脚难以使力拿开被衾,他可不想被自己闷死……
无心关注鬼物的行动,随着闷胀的窒息感,无法思考的大脑更是全身心投入在换一口气上,李先生只能双腿拼尽全力地顶在柜门上,筋条绽起,无声地嘶吼着猛然用力。
“砰!”
柜门终于被踢开了,李先生脸色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白却早早的翻了过来,再看他伸直痉挛的双腿垂在外界,挺着腰腹弹动,居然是在窒息中高潮了次。
充盈着刺鼻臭味的室内漫起另一种淫靡香甜的气息。
他面色青白,连嘴唇都苍白一片,无力的身子半滑落到地面,口鼻虚掩蚕被呼呼喘气着,淡粉血色渐渐在他的衣物上晕开。他缓了四五口气方才缓过神来,眼前阵阵发白看不清东西,却没有捕捉到尸傀高大恐怖的身影。
走…走了?
李先生松了一口气,任凭尸傀身上那股刺鼻气味灌进肺里,他实在是一动也不想动了。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动,冷气呼呼地从小腿拂上腿根,冷硬的铁甲覆上腿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心里一咯噔,低头去看,果然是那颗长发乱糟的头颅。
怎么这一次遇见它…他,又、又是这样……不过,倒也确实不会出精……
李先生的脸烧得慌,却缓缓张开了腿,把臀往尸傀那处挪了挪。
隔着丝绸的亵裤,尸傀冰冷的气息难以传达,但李先生已经是情动得狠了,光是他靠近就落了汁,感受到冰冷的呼吸,呼呼地吹了三次,李先生就舒服得连布料上都黏黏糊糊地滴出了淫水,又把尸傀高耸的鼻子打湿挂着淫靡的银丝,半张脸的咒布都晕开深色的水渍。
失去唯一感知的尸傀铁掌压着男人的大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甩着粘哒哒的鼻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一路走一路撞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气喘吁吁尽享余韵,他知道,迷惑尸傀的气味散去了他还是会回这里的,不如先……
高潮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想到做到,李先生撑起身收集起了自己的淫液,将裂开的伤口血沾到衣服放在椅子,拖到门后,自己则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半裸身藏进了床底。
大约是一刻钟后,他便听见椅子被拉出来的声音,窸窸窣窣地翻找声……心下奇怪便看了一眼外面。
来人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一步一个血脚印,风声中还有着细微的吞咽咀嚼声,撕咬着什么,随着走走停停的步子留下滴滴答答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尸傀……那个人…不是尸傀!
李先生看着近在咫尺的血滴,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冒凉气,僵着的心加速泵血,来自深处的蛊咒蔓延得更快,李先生在惊恐中绷着腰腹,淌出了第二股淫浆。
那绣花鞋最终停在了床前,噗嗤一声,像是刀子破开了什么,夜色中的床沿流下大束浓郁的黑墨,无声地流淌着,大滩的血淌到床底,血腥盖住了所有气味。
李先生掐着大腿平息自己的欲望,半张脸紧紧贴着地,鼻腔里满满的铁锈味,屏息凝神,心跳都慢了下来。
接着,它,走了。
李先生亲眼看着,那双绣花鞋踩着血,一步一脚印地走了。
踩着血?
血!
……又被阴了。
李先生面色一变,立即从没血的另一侧爬了出来,用被子擦掉身上的血,索性将衣物脱了跟被子混在一起,拖着一条腿将散发着浓烈血腥的布料全部丢到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身裸体,连裆裤都丢了,当下只能想办法覆盖掉房间跟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否则尸傀寻味折返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不得把自己当做倒霉鬼大卸八块。
只能…只能这样了。
李先生深吸一口,从落灰的木枕里掏出满是奇形怪物的匣子里取出了海绵跟木头做成的假势,目光闪烁片刻,又拿起了另一个细针串起微小的玉串。
李先生只是扫了一样床上的用具就夹紧了双腿,吊着的阳具也蹭着腿根半抬起了头,李先生向着沾血的床沿,跪在了边上。
他难堪地抚慰着自己的阳具,另一手摸上了细玉串,对准半软就已经流水的阳具翕张着殷红的尿口,手稳稳当当地将玉珠插了进去,鼻腔中吐出甜腻地喘息。
男人只是缓和片刻就着急地在被迫挺起的阳具中粘腻地抽插起来,哼唧着弹动腰肢,先前的那壶茶水此刻正在腹中汹涌着,热胀的饥渴纠缠着忍耐的苦难,却将男人弄得舒服得合不拢嘴,嘴角流下淫靡的银丝。
男人腹部的肌肉块块结起,单手扶在床上,一把抽出玉珠对准了大滩的血渍:“唔……呃、嗯啊、尿了…尿了哈啊!”
澄澈的水液从大张的尿口中泄出,冲淡了房中的血气,李先生白纸似的脸上升起了红晕,松开着自己流淌着浊白精水的阳具,摸到了湿润不已的后穴。
他双眼紧张地看着门外漆黑的院子,半躺下去,用手将两指粗的假势打着转推了进去,粘腻的水声啧啧不断,李先生情动地抽插着假势,一下又一下地磨过紧紧闭合的神秘小口,凸起的腺体轻轻地挨着撞,一个手重砸上了小口跟腺体之间的空地,李先生咬着牙后仰失了神,腹中核心震荡起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让眼前发白。
李先生脚趾绷直,痉挛的双腿颤颤巍巍地合拢,仰面倒在床上,让那些粘稠的潮水喷了他一腿,伸手将它抹匀,连胸膛、腹部、脸上都抹了一层,浓烈的淫靡气味笼罩住李先生,亮晶晶的矫健双腿一颤一颤的,看着实在是香艳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的热潮却在酸涩中愈演愈烈,
李先生始终没有接触到雄蛊,焦急地母蛊愈发催动他的淫性,让李先生心中的饥渴愈发严重,毫无意义的高潮仿佛就是灵肉分离似的折磨,将他的意志丢进千斤重的石磨上研磨,每一寸皮肉都像有蚂蚁在爬,空虚与强烈的欲望掐着他的脖子,让李先生的每一次呼吸都颤抖深邃。
“呃、嗯……呼…呼…呼……呃!”李先生的筋条暴起,瞳孔淹没在一片浓郁的黑红色之中,豆大的汗水顺着李先生肌肉深邃的沟壑滴下,显然是痛苦至极。
李先生滚下了床,艰难地爬向外面,浑噩的脑袋现在只想找到龙守一或是尸傀,只是有这么个念头,让他维持某种理智,实际上他只是胡乱前行。
院子外,闪着寒光的利爪远远的就被男人看见了,于此同时,他也听见了那急促的铃铛声,招魂似的将尸傀引到别的路途。
月光下赤裸沾着血迹、泥污的白皙雄躯索性停了下来,大大的张开腿肉穴开合,对着远处尸傀发着浪,同时在心中不停呼唤着他。
尸傀,来这里…回来,来……抱我。
娘亲的阴宫好痒……来,快来……
这种奇妙的联系,他跟龙守一也有,不需要说话就能互相知晓心意,他以前总能听见孩童的哭嚎……原来那个声音,是尸傀。
李先生看着尸傀恐怖的模样,神情更为柔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