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海01 太阳瘟疫(2 / 2)

李先生 咸湿嘅鱼 58920 字 15天前

仿佛那是一个不可名为人的怪异之物。

金发主教却傻了似的狂笑,跪在地上,疯狂地亲吻着地面,并喊道:“成功了!眼啊!亲爱的眼!不灭的眼!仁慈的眼!成功了!我成功了!!”

而李先生早就在少年大脑变化的过程中丧失了意识。

他跌落在梦境与回忆交叠的黑雾里,来回不断回跳着,红发的船长,被死死绑住的李先生,金棕发的牧师,被死死绑住的少年。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让巫傀厌烦至极的神情同时出现在了两张相似的脸上。

“圣眼闪耀,永不消逝……伟大的圣眼…永恒的圣眼…劣等的蛆虫…万眼之虫…深渊渣滓…弱智混合物……”

两张麻木的面庞交叠着,嘴唇开合,一面是赞美,一面是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赤裸的身上浮现出紫色的纹身,从面部到脚跟,一条巨大又恐怖的异形虫子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从这个纹身上渐渐突出长条状的肉瘤,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

而黑雾逐渐变浓变重,回忆的画面开始出现裂痕,很快就彻底被碾碎了。

入侵的回忆被强硬抽出,终于露出了最外层的原始梦境,消失不见的李先生重新出现在货舱的木台上。

但周围的环境也变得古怪起来。

原本只会吵吵嚷嚷的海盗们通通像是着了魔一样诡异的低喃着什么,围着李先生整齐划一地做着圣眼教会的祈祷手势。

赞美声层层叠叠地环绕这个货舱,这下子肉瘤蠕动生长得更快,还在他的皮肤底下肆意地游走着。

现在透过李先生几乎透明的青色皮肤就可以看清究竟是什么样的虫子要在他的身上长出来了。

那只怪异的虫子外壳呈现黑红色,如血般红的鲜艳内腹是柔软的肉质,像风吹过草地那样蠕动起伏。

像是蜈蚣一样的环节脊背上覆盖着白金色的硬甲,硬甲又向外延伸出如同千足蜈蚣一样密密麻麻的肢腿,一颗又一颗类人的眼珠镶嵌在祂的身上,而硬甲上的斑点状黑色覆甲是由一个个复眼组成,那些极其密集的黑色细点堆在一起,在外面看着就像是油光亮面质感的盔甲一般伪装得极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红的雾气不知道何时弥漫在船上,室内一片灰暗,点起的烛灯挣扎了片刻,也被黑雾不经意地吹灭了。

在一片若隐若现的血色黑暗中,海盗们仍不在意的祷告着、祈求着,黑色的身影牢牢地钉在地上,如同虔诚的狂信徒,可他们只是一群海盗,也许……曾经是。

现在的“海盗”,已经失去了意识与理智,面部僵硬,眼睛再也没有闭上过,眼球干涩充血,患有瘟疫的人更是眼球血红,狰狞恐怖,只是行尸走肉,只有血液还在泵动,还有一张喋喋不休,念叨着未知语言的嘴。

尖锐、低沉、突兀、嗡鸣的各色人声,连同诡异的血雾一起弥漫在这个异变颠倒的世界。

木台上的男人爆发出绝望狂暴地嘶吼声,巨大的虫体黑影开始最后的挣扎,男人身形的体积暴涨了两倍有余,通过黑雾模糊的轮廓已经辨认不出他是个人类。

随着男人挣扎逐渐微弱但骂声依旧坚挺,虫子的体积已经超过了他的身形,却依然还包裹着他的皮肉,像是忌惮着什么似的没有剖皮而出。

蜡烛忽然亮起,绽放出不属于烛火的夺目耀眼的白色光芒,直接驱散了货舱中的血色黑雾,一切都被照得清清楚楚,连某颗滚落到角落人头上刚生出的细小尸斑都清晰可见。

此时从窗扇看去,外面已是一片血色迷雾,鲜艳的血色海洋波涛汹涌,整艘船都晃荡了起来。

轰隆!

轰隆!

血色海浪正在攀升成一堵血黑海墙,海水中清晰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从轮廓上看得出那是一个曲线明显的高挑女人。

她头上带着奇异的尖顶兜帽,上半身像是凝固了一样静止不动,但她纤细得要断掉一样的腰肢下裙子的巨幅裙摆如活物,像是深海巨鱿鱼沉厚宽大的帽檐那样不停地起伏翻飞,光是这黑色的身影就让人感到她的诡异与不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她动了。

血影女士抬起一只尖锐纤细的手指,放在嘴边。

似是吹熄,又似禁言。

随着裙摆的起伏,不断有大浪拍打着船身,蜡烛一下翻倒在地再次熄灭,“咕噜咕噜”滚动的人头四散,本就站不稳的海盗们纷纷摔倒在地。

黑雾以飓风刮过一般的速度与力量充盈了整个货舱,而跌倒的海盗们“醒”了过来

“妈妈咪呀!闹鬼、鬼——仁慈的眼已将圣子送至善良者的手中,米拉库希亚哈莫迪斯鲁……”

“你们怎么——仁慈的眼祝福你的爱人罗希哈妮可阿念睇……”

“疯了!都疯了!啊!!”

一时间货舱里场面混乱不堪,斗殴、自杀、发疯的人都有,更多的还是跪下继续以那种活死人的状态念经,然后反复这个状态。

货舱之外,只有汹涌可怖的海浪声音。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站在船头,面对血红的滔天巨浪,男人眯了眯眼,似是光芒刺眼一般遮住额头,说:“过了这么久,也该天亮了。”

只一句话结束,血红的巨浪立即停下了攀升,向前倾倒狠狠地砸向了海面,一声巨响后只剩下掀起的层层波澜与水滴“哗啦”成片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雾满满退却,呼啸了半夜的海渐渐平静,天空浓郁的,黑夜正在平缓地转到清晨。

“李先生脑子里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动静闹成这样,他人不乖乖睡觉跑哪去了……“巫傀解决了思维波澜危机后,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失踪的罪魁祸首李先生,一缕缕的头发渗入四周木板扩大搜索范围。

回到货舱。

混乱持续了不久就结束了,死伤过半,剩下的人也因为濒死或重伤,意志弱化被怪虫完全同化。

在这之后船体的摇晃也不再能阻挡他们念经的嘴巴,货舱里一盏被强行拆下的蜡烛吊灯亮起,最后一室浓稠若泥的血色雾气也顿时消解,货舱中亮如白昼。

一切都完美的进行着。

这时不知从哪吹来了一片符纸小人,顺着风悄悄地贴上了李先生额头。

惊奇的是,这小纸人也像虫卵一样鼓了起来,而且速度更快,极速涨开充盈出个张牙舞爪的真纸人来,纸人穿着古样的大袖长袍,通体上下都只粘着白纸未曾上色,偏偏一头黑色的长发逼真至极。

这里没一个清醒的活人可以看见纸人的正脸,否则就会惊讶它生了一颗跟巫医生极其相似却“有眼无珠”的脸庞。

它站在李先生头顶对着薄薄一层皮下狰狞鼓胀的虫体,纸人就这么看着,那虫子就“噗嗤噗嗤”地泄气了回落成李先生身上一条凸起的粗大纹身,坍塌的拉长皮肉堆叠着散发出紫色的光,是那些奇怪的符号纹身搞的鬼。

这时苍白纸人满头的幽深黑发已经垂到了地上,却还在持续生长着,触底的部分像是藤蔓一般蜿蜒游动,落在台子上的黑发开始无风自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四处飞舞的黑发熟练地圈住男人的腰际,再迅速地蔓延包裹起身上浮现紫色符文的男人,如同一个人形的茧。

丝缕的头发悄无声息地划过剩下尚有呼吸的人们的脖颈,留下的只有戛然而止地祷告与成片倒地咽气的声音。

赞美的声音变小,最终只剩下恶狠狠地咒骂的声音还存在。

不清楚是恢复理智还是本能的动作,被割开半个脖子放血的海盗们瞪大了双眼,指着半开不开的门“嗬!嗬!”地嚎叫起来。

晨间时刻,金红的太阳从海边升起,染金了大半片天空,曦光大方地洒进窗门的缝隙之中,落下金灿灿的光束,海风吹开成排的排气窗,顿时间太阳光满室充盈。

如此壮观的海中生日景色,带来的只有血溅四壁的濒死海盗们疯狂扭曲惨叫,彻底盖过了李先生从黑茧里传来的几乎嘶吼的叫骂声。

惨叫持续着,人们在地上胡乱滚爬试图找个死角躲避太阳光,几个正方形的小窗很快就失去了作用,混杂在嚎叫里,嗡嗡的诵经声又开始细细错落地响起。

这时货舱某处的垂帘被一个四肢焦灼的海盗无意扯掉了垂帘,垂帘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海浪哗啦哗啦拍击在厚重的玻璃之上,阳光更肆无忌惮地入侵了船舱,这下死角全无。

大片的阳光照亮了整个货舱,这片光相比较之前更加金亮璀璨,病入膏肓的瘟疫患者直着脖子哀嚎着化作焦炭死去,大部分的人表皮像是被烫熟了一样,冒出大小不一的水泡,一声不吭诡异的倒地死了。

最后一声气息奄奄的呻吟断掉,船舱内只留下满地凝固的血膏焦尸与巨型黑茧。

李先生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织绕成一个巨团的黑发体积逐渐缩小,直至贴合着李先生,露出一个完整的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约花了3个小时,太阳升高褪去浮华耀眼的金光,半个船舱恢复了黑暗,缝合李先生皮肉的工作才结束。

李先生被无限撑大的皮囊其实在这里就是灵魂的载体,刚刚的李先生差点就要被玩坏了,不过好在巫傀抢先一步,救回了他。

突如其来的入侵还远远没有结束。

李先生沉闷的咒骂声再一次响起,稀疏的黑发遮不住再一次鼓起的皮肤,倒地的尸体衣物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什么小型的动物在爬动。

直到这时,一身狼藉的巫医生才匆匆牵着一大把画着黑色笑脸的诡异白气球下了底层船舱。

楼上还能听见小孩穿着大皮鞋拖地“踏踏”乱跑的滑稽声音,还有什么电锯马达声、巨响亮的剪刀声、恶心的粘腻物蠕动声、嘶哑的傻笑声就不一一列举了。

他刚刚忙于处理李先生带来的奇怪幻想,以为头发们正在处理的也是李先生神经活跃的幻想。

直到另一股未知的力量触及封印试图夺取祂的力量,在神秘领域孤独了上百年的祂方才反应过来是入侵。

气球变成了李先生人头的模样,十几个气球开始逐一排队讲起了冷笑话,满身红蓝绿不可名状液体的巫傀分不出心对付它们,只能将它们随手系在扶梯上。

站着的男人脸部开裂,连着衣服一起“蜕皮”露出里面虬结无尽的黑发,随后脱落的纸皮破碎、黑发重编,重组成一个干净整洁的巫医生。

恢复冷酷面容的巫医生理了理衬衣的袖口,迈步踏入一片血污的房间,指挥黑发把李先生拉到阴影角落,冷冷地扫视周围死相各异的海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回,他们确实是死透了,但从他们冒出浓烟的口中却爬出一只只手掌大小的青色虫子,身上长满密密麻麻的黑紫色眼状斑,一条条大蠕虫全都在往李先生的方向疯狂地蠕动着。

又一扇落地窗从侧面出现,船两侧都通了光,炽热火辣的阳光照进房间,伴随着一个女人嘶哑快意的狂笑,满地鲜血“腾”地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一群眼虫蜷缩打滚,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烬。

死命挣扎的虫子也很快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松垮耷拉的肉皮也恢复了平整,但李先生身上浮现的紫色符文没有消失,他的嘴唇依旧在微弱地开合着吐出不重样的诅咒骂语。

巫傀虽然对李先生骂人这件事有些出乎意料,但祂并没有忘记正事,立即通过李先生身上的残留痕迹寻找着梦境中蠕虫的真正位置。

主分身回收着巫发,这才瞥了一眼半昏厥的男人,不禁思索起:李先生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的记忆、身体,都存在着不属于东方区域的神秘力量,一股让巫傀都感觉厌恶的丑恶气息,就像是腐烂的昆虫混杂着发酵许久的人体排泄物一样,既恐怖又恶心。

同时这股力量的入侵力极强,如同昆虫释放的刺鼻臭味占据空气一般,瞬间就能夺走梦境一片区域的控制权。

对祂的术法也研究到位,将人藏到另一层梦境中而不惊动他身上的巫发,还能卯足了穿过迷宫到了假皇宫,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但是……李先生,我看你啊,是完全不懂哦。

太弱了,就这只臭虫?

还是太弱了……这股海外的力量穿过了三重规则,弱到一个纸人就可以灭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撕裂巫医生外表的巫傀裂开嘴角狞笑,黑发从大口中倾泻而出,刺穿整个梦境深入底层,从一座不见天日的破败王宫中拖出了一只一人大的红腹黑虫。

捆着的大蠕虫疯狂蠕动着,密麻的纤细肢足跟满身的血红人眼止不住抖动,光是看着这幅外表就能让人头疼恶心。

巫傀明显厌恶地眯了眯眼,紧接着却像平面动画一样夸张地张开大嘴,不顾虫子的挣扎“嘎吱噗嗒”地吞食咀嚼着来自异域的入侵者,狂野的进食让祂三口就将巨大的蠕虫全部吞吃入腹。

腥臭的绿色脓液跟碎块淌了一地,被涌来的巫发席卷一空,就像是什么珍馐一样。

祂的身上出现了李先生相似的紫色符文,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古朴粗糙的巫蛊刺青隐没在了纸人的皮肤之下,似乎是被头发拖拽走了那片纸肤强行替换上新的。

“嗯~比凡人的味道好太多了,美味,美味。”力量暂时充盈的巫傀接着又吞噬起了李先生的幻觉,将陷入混乱的梦境拉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偷偷跑下船舱内的红发侏儒小丑踮着脚,正忙着努力解开那一大捧人头气球,却被冷笑话逗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得它用滑稽的红皮鞋直跺脚,木板下陷越来越夸张,他再用力一踩就掉进了一个幽深不见底的窟窿里。

熙熙攘攘的人头气球则被发丝挨个戳爆,脑浆炸裂,场面血腥不已。

提着电锯的秃头壮汉阿巴阿巴地乱走被一根细线切断了脑袋,尸体连着“嗡嗡”的电锯被木板吞没……

所有的狼藉都在被船本身吞噬,变得整洁干净,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饱喝足的巫傀这才注意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先生。

祭献自己的生命召唤出“神”之类的东西,怎么看,这个男人都不像是意志如此坚定的人,刚刚他骂人也骂得很起劲嘛,不过……

巫傀不动声色地想着,从指尖裂开一个口子放出一缕巫发,向着男人的头部游曳而去。

黑发探入他的耳孔再向内不断深入,平静的男人微微呻吟着像是要醒来,松弛的发丝忽得绷紧,牢牢地从脑子里定住了他的头。

男人牙关紧咬、面目狰狞地挣扎着,巫傀面不改色地翻动男人的记忆,却只能从被“虫”啃噬过后剩下的片段中看到了进行残忍手术的画面,剩下的都是些混乱无序的日常生活画面。

“真是个无趣的人,但是藏在你魂魄里的故事却很有意思……惊恐状态下才会兴奋吗?怪不得从头到脚都绿发光了,啧……这该叫什么?受虐狂?恋鬼癖?算了,无所谓。”

脱离了李先生的发丝牵扯在一团灰紫色的脑浆里回到纸人内部,涌动的皮肤下祂正在品尝着李先生灵魂的滋味。

浓郁刺激的苦涩、带着富人特有的腐烂味,李先生的灵魂像是一块坏掉的肌肉,曾经鲜活有力,如今腐败软烂,满是浓郁不详的死气。

意料之中,但还是很失望“千磨万击还坚韧”的山羊先生不好吃的事实。

摇头叹气的巫傀一手掐住李先生的脖子将他拎起,左右旋转着手腕,摆动他的头仔细打量着:“不过喜欢这些东西就特意住进鬼宅里,原来活着真的那么腻吗?死气沉沉,原先不懂你这色情狂哪像是要死了,原来是头来自寻死路的疯羊。”

这个荒唐的时代,活着的人沉迷在虚无世界与药水烟雾中只想着如何死去,而死去的人匍匐于时光罅隙与残暴怨念中却想着如何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讽刺。

“还是说,你也是为了这具傀儡而来的?啧,你这废物本来就是个傀儡皇帝而已。”

巫傀完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可以坐在权利的顶峰却在任何方向都一无所获,除了骂名跟“不要靠近李市长,会变得不幸”的热传诅咒。

有人依旧在背后操纵着他,想要用这个自以为自由的蠢货继续获得“巫傀”的操控权吗?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金钱,权利,永生,现在的人类该有的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来觊觎恶鬼的诅咒?

李先生是个味道不错的诱饵,虽然很蠢很烦人,但他那具健康又强壮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合用来发泄恶欲了,用他空白天真的身心一起来继续承载着祂的恶念与污浊可再适合不过了!

而这些谋权篡位的小把戏一年比一年有新意了。

过去貌似险而又险的经历,大部分都只是为了渡过这千百年时光的消遣,这座梦魇迷宫,也只是祂无聊时的一个戏台罢了。

巫傀看向化为一面镜子的窗,里面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一具纤细的骸骨悬挂在架子上看着他们,空洞的眼眶流淌着岩浆,宛若哭泣一般,而泣声也渐渐从“噼里啪啦”声中突显,环绕在空荡洁净的船舱中。

好戏还没有上演,我所期待的你,还完全没有出现……努力活着吧,我们尊敬的李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傀放开了他的脖子,滑落瘫倒的男人四肢大敞,巫傀踩住李先生微微鼓起的肚子用力蹍动。

一滩糜烂的绿色脓水与虫子碎块在男人的两腿间喷溅而出,抽搐间再从里到外被汹涌如海的黑发淹没。

巫傀恢复巫医生的样貌,理了理袖口,微笑离开。

…………………

李先生茫然醒来,他做了一个噩梦,浑身冒汗,醒来的瞬间还是极其紧张,直到他重新体验回这个十分熟悉的环境,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脸还在因为刚刚的梦变得滚烫,仿佛残留着被侵犯感觉的股间不住的抽搐着。

身下柔软的床垫,身边硫磺味的蚕丝薄被,难以察觉摇晃的船舱,一如既往潮湿的空气,以及一幅经常性被他忽略的金边画框油画,缓缓地让李先生停下了抽噎声,浓重的香水味混杂着药味,巫医生标志性的气息帮助李先生慢慢地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醒了?”

男人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先生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尿液从大张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麻痹的膀胱无所知觉,只有尿道肿胀刺痛的内壁传来被盐分狠狠捏紧了一般的持续刺痛。

发黄的蚕丝薄被缓缓地荡开了淡绿的水渍,逐渐变得粘稠的液体极其缓慢地从尿口挤出,沉甸甸的挤压着内部,不可以言语说清的酸甜快感从下腹窜起。

李先生张着嘴,瞪直了双眼,臀部收缩着挺腰陷入了迷惘的高潮之中,足足有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啊、啊!”

李先生瘫软在床上,表情已经崩坏,眼皮颤动舌尖微吐,身体抽搐间呈现出的精瘦肌肉线条深邃虬结,顶端泛出诱人的水光,痛苦与快乐正在联手榨干着男人仅剩水分,逼迫他用这一副贪婪饥饿的身体摇臀吐舌地寻求他人的帮助。

他的身体也确实为他吸引来了帮助,沾染着干枯药粉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乳尖巡游,顺着他的腹肌轻点那团瘫软的肉茎,挑选什么沾着汁液的物品一样,吝啬自己与物品的接触面积,眼神里的轻蔑与讥讽让人感到强烈的羞辱……至少,李先生是这么觉得的。

虽然他已经不再会为什么贞洁自尊之类的愤怒,但依旧会为自己的淫乱感到无比的惭愧羞耻。

然而流出粘稠液体的尿道持续给予李先生甜蜜的折磨,这一具食髓知味的身体仍在高潮似的痉挛,依靠着超人意志控制表情的李先生也只是能难堪地转过头去,避免高大男人审判似的目光。

“抱歉…医、医生……呃…呃嗯。”

从颤抖的根状物里流出的是一种浅绿色的混浊脓液,泛着微紫的光,像是什么昆虫的汁液一般。

“这种症状是瘟疫的衍生吗?请您张开腿,对…就是这个姿势。”

看着身体不断颤动的男人抱住自己双腿,像是孕妇产子一样的姿态,明知故问的巫傀嘴角微微勾起,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您、您认为呢?啊哈……抱、抱歉医生,我、我啊、控制不住那里…好奇怪…呃!噫啊——”李先生抓着腿根的手指深陷其中,随着巫医生的视线扫过他,尿道里传来的奇异快感跟羞耻感席卷了他的脑子。

男人抻直的脖颈中含糊不清地吐着词句,阴茎上下摆动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混浊绿液,密麻又稀碎的圆形卵兜在反射出紫光绿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重瘫倒回床上的男人没有了额外的力气,连抬头看看的力气都难使出一丝。

“您的这里肿得很大呢,也没有勃起的迹象……难道是在膀胱里面?”带着羊肠手套的巫医生捋着男人异常肿胀的绵软性器,在男人尖叫般的呻吟下,一阵一阵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遭受到威胁而不停分化长大的卵正在挤压着膀胱,使之变硬变大,在反复按压中撞击着男人开发成熟的前列腺快感带,猛烈而苦闷的射精快感笼罩着李先生,眼前里只剩下忽闪忽闪的光斑。

“嗯!嗯!!!哈啊!对不起,医生……我要、要去了哈啊啊啊——”男性的吼叫声攀升得尖锐,最后只剩下无声地尖叫。

没有了多余力气,李先生的高潮也不像之前一样夸张的抽动,雪白的肌肉尽数隆起,而人只是倒在床上细微地颤动,保持这样状态的李先生简直就是一尊静雅有力的大理石雕塑。

那对震颤的丰满胸肌在瘦削似肉干的李先生身上非常突出,就像是填充的一样,不像纯粹肌肉一样的厚实发硬,这个的触感软而弹,揉抓起来也是如棉花海绵般柔软,比女人的胸更软更滑……

巫傀强制让自己的手离开了男人的肥沃胸口,将视线移到了该去到的地方。

李先生的阴茎没有一丝杂毛,跟他的肤色一样苍青的白,紫色的血管如同隐没在大理石里的玛瑙纹路,一摸艳丽的红色就是璀璨夺目的红宝石……

一整根阳具都宛若艺术品一般的漂亮,丝毫不能引起巫傀的厌恶之心,反而将手移到了男人抽动的下腹,指腹扶起男人的龟头,微弯指尖轻轻地拨弄扩大的圆洞,发出细腻而粘稠的轻微水声。

“呜!呜呜——”不知是呻吟还是呼唤巫傀,大脑再陷空白的李先生流着泪射出了阻塞物。

脓液最先随着破碎的卵一起喷射了出来,像是一小摊粘稠的精液,长达五分钟的阴茎抖动射出了十几股含着虫卵的脓液,还能听到虫卵脱离时阴茎传来“啵!啵!”的破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翕张的尿口被小拇指大的玉色小卵穿过,龟头到尿道从漂亮的水红色变成使用过度的紫红色,扩张到食指粗的管道能从尿道口看到另一头微微吞吐着玉卵的尿道括约肌,而这根常人大小的阴茎整整粗了一倍。

但小腹的部位还是隆起着,显然没有排干净。

失去对男人阴茎的兴趣之后,巫傀把目光投向了李先生那个水红发亮的雄性雌穴上。

合着渗出的粘液一起,拇指左右揉搓着外翻的肛肉,又用指尖上下描摹着李先生那条淫靡熟红的热缝,让它彻底发情的张开了孔洞,汩汩地流出津液。

“医生请别……呃、呃嗯……”

“没关系的……反正那天晚上,我们都看过了,也试过,你很舒服很喜欢,不是吗?”

李先生的耳尖变得滚烫,瞳孔盯着空气涣散又凝聚,纳纳地闭上了嘴巴,忍不住了才泄露一声发闷的哼唧声。

没有在意男人的请求,巫傀细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钻进了肉嘟鲜红的裂缝中,抽插之间粘稠的水液立刻就包裹住了它们。

三指齐入,模拟着阴茎抽插的轻重章法在前列腺边缘活动,李先生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对了,这样应该满足不了你了吧?大商人阁下可是一头配种的母羊呢,他们都告诉我了,您最喜欢的……”巫医生凑近他的耳边说,“居然是拳头,一头喜欢受虐的变态基佬淫羊。”

这莫大的羞辱,让男人的躯干绷紧颤抖,苍白的皮肤覆上一层薄薄的紫红,紧闭的嘴角流出一丝粘稠的血水,滑过他发青的下巴、喉结、胸肌,精确地悬挂在男人勃发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医生绷紧的粗壮手臂对准穴口用力一顶,那滴血水就被剧烈弹动的乳尖甩落一边,再与那根软绵绵的阴茎喷出的绿色脓水亲昵地融作一团。

“果然是喜欢这个,李先生射了真多,继续保持。”

再来一击上勾拳,不苟言笑的巫医生对着他的膀胱钻井似的碾压,李先生惨叫一声,他那根可怜兮兮的阴茎猛地涨大,龟头大张“噗噗噗”地四处喷射出绿玉色的细卵与翠绿的脓液。

此时李先生的膀胱括约肌完全松弛,没有限制的阴茎像是喷发的水龙头一样吐泄着,将腹部喷满了浓绿的液体,顺着起伏的沟壑缓缓滑落,在这期间尖锐长久的耳鸣笼罩了他,身体轻飘飘的,感觉飞到了天上,不再感觉到难堪与羞耻,唯有宁静与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到自己重重砸回了木板床上,身体失去了知觉,只能从挥动的空气带来的凉意中知道自己正在抽搐痉挛,而一切性快感、痛感都与他隔绝……

这种屈身于空壳的感觉让李先生觉得自己是具行尸走肉,但现在又觉得是一种救命的恩赐。

昏了,但还没有完全昏掉……就像李先生永远无法自然睡着的状态一样。

“好了,李先生,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情,您得自己解决了。”巫医生边说边替赤裸的男人套上一件白袍,最后再扯出脏污的床被扣在臂弯里,便走向了门外,但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锁上门。

侧躺在床上逐渐蜷缩起来的李先生虚虚地看着门口,一切都沉寂了下来,空气中还剩下自己剧烈的呼吸声与外面听不清楚的细碎交谈声,困倦再一次袭来。

等到再次醒来,自己被人拎在手上,一把长刀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刻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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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内容就是“殴打”李先生,谁能让他更快高潮晕厥,谁就是赢家,如果李先生没有昏厥,他将会得到两天的休息时间……是的,这是李先生自己主动替换的奖励,是个相当明智的选择。

比赛进行了两天两夜,一开始只是男人们压在李先生雪白的屁股上疯狂播种,被操晕了之后又是在下体的快感催促下醒来。

为了这莫名其妙的头衔,他们都卯足了劲的寻找开发着他的敏感点,数不尽的高潮让李先生都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淫水了。

高强度的性交持续了大概一天的时间,那冒牌的牧师总是会用神术修复那具被玩弄得破烂不堪的身体,久而久之,李先生已经对常规的性爱麻木了……就算是三四个人的阴茎一起进攻着,李先生也可以低低地呻吟着,主动榨出他们的精液让自己少受点罪。

最后一天的晚上,几乎所有人都挑战过了三四次,李先生却一次也没有达到顶尖潮吹似的高潮,双方都面色涨红气喘吁吁的样子让乱交现场确实像一场货真价实的打架比赛了。

然而甲板上也真的有不少信奉十字旧教的酒鬼正在歪歪扭扭的打架,衣衫整齐的酒鬼们跟一群裤裆都没系好的打着,双方都在友好的问候家人跟信仰的宗教。

教义不允许他们用硬得可以打铁的鸡巴去日男人的屁眼,不知道是出于厌恶还是嫉妒,或者两者有之,无能狂怒的酒鬼们凑在了一起堵在大厅门口你一句我一句地激怒着来到甲板渡过贤者时光的失败者们。

混战从甲板蔓延到大厅,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混在一起,打架的阵营从宗教变成了地域,再到喝的什么酒、吃的哪一家餐厅……

连着在李先生发泄了两天的那帮男人显然对打架更有兴趣,没什么人在乎比赛的“主要道具”去哪了。

一些在地狱边缘摇摇欲坠的半醉信徒们则开始了“堕落”,幸好的是大部分完全醉了的酒鬼满脑子只有盲目打架乱骂的欲望,下半身完全没有反应。

“操你的,长了个鸡巴的婊子!”一个长的像马的小胡茬男一拳把趴在李先生身上耸动的男人打歪,再连踢带踹地把人踢开,急不可待地解开了皮带骑上了李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仰面抱着自己的双腿,露出了紫红肿润的肛穴与半勃的白色阴茎,疲惫与麻木让他的脸上满是忧愁,但李先生在看到男人胸前的十字架后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他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愿主的荣光与你同在,迷失方向的孩子。”

被神父审判一样的眼神让男人顿时萎了,但又立马反应过来的马脸瘦男恶狠狠地扯下项链,宛若饿狼地盯着表情严肃的李先生。

他们的目光交汇片刻,视线便滑向了他肿大红润的胸脯,白皙肥嫩的皮肉,漂亮的身体线条,还有那个因为紧张“噗叽噗噜”吐着精液的红润肛门……

李先生的身体被四处滑落的精液与汗水衬得淫靡色情极了,男人的眼睛都无法从那个开合的洞口前离开,而贪婪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眼睛。

严肃表情瞬间瓦解的李先生面色潮红的喘息着,立马翻身,手脚并用地要从这个一脸饿狼相的男人面前爬走,却被左右十几下地扇出桃红的臀浪。

还没完全恢复硬度的马脸男也不急,就是玩,也半蹲跟着男人,蒲扇大的手掌噼里啪啦地用力扇打,把李先生的大屁股弄得左歪右倒。

因为运动带来的肠子挤压与虐待臀部带来的快感,高高抬起屁股的李先生正在“噗嗤”喷洒着精液,像是一边潮吹一边狗爬似的,羞耻至极的李先生只能选择扑地跪坐下,鸵鸟似的任由男人扇打着肉臀,脚弓浸满温热的粘液,就这样朦胧双眼闷闷地哼叫着,泄出一肚子的精水。

这样的景色吸引了大众的关注,感觉自己正在万众期待下的马脸瘦男一把掐住了李先生的瘦腰,轻松拖回了身下。

男人细长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疯狂地抽插着,仰着头边操边唾沫横飞地怒吼着:“操!操死你个长鸡巴的荡妇,操死你!嗷!真他妈会吸,噢!噢噢噢——射了!!!!”

这段长达三十秒多一点的性交过程让整个大厅顿时寂静了起来,随后人群立即爆发出了冲天的笑声,连李先生都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他。

“哼…哼哼!一定是主的警告,这一切都是主的启示,呵呵,要不然一定都是你这长了个屄的男婊子搞的鬼罢了!让我看看是不是魔鬼的嘴就藏在里面?不然…不然怎么会……”射后的清明感让马脸瘦男完全恢复了理智,他自信满满地胡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脸瘦男一手按着男人尾椎压低臀部,另一只手在湿黏黏的漂亮肛门前揉摁,时而成拳,时而成掌,似乎是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

李先生慌乱地喊着:“这个、这个进不去的,先生,大人……请不要、不要、呷!啊——”

然后男人一鼓作气地将四根并起的手指插了进去。

拇指弯曲着在撑得粉白的肉环上骚扰,斜切进入的手掌像是把刀一样在直肠里左右刮着,绕着微硬的那团腺体上下切动,同时向上顶着了膀胱,激烈的射精快感与排泄的欲望混在了一起,李先生软掉了身体伏跪在地上,试图把自己像软虫一样哆嗦的阴茎盖住。

熟悉李先生的男人们吹起了口哨,渐渐又围成了一大圈七嘴八舌地说着。

“这两脚羊好像快不行了,嘿!叫一声来听听,漂亮的婊子山羊,淫荡的大商人阁下,快把你的坏鸡巴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臭马脸,别他妈用你的小鸟操了,快把这贱羊翻过来!”

气红了的臭马脸把小声羔羊叫的男人揽住腰拉了起来,滞留在半空的手掌退出软糯的肠子,五指并拢成锥状放在他的臀部下方。

“要么坐下来,要么我们把你绑在绳架上绞死,你这魔鬼的娼妓,听话,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魔鬼的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副扶着李先生的肩头说完这段话,又和绰号臭马脸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是早有预谋。

其他的海盗也索性一起跟着起哄,吓得李先生手脚都发抖了起来,柔软的肛门像是海葵一样吞吃着手指,像钻子一样左右旋扭的手掌让李先生的腰部震颤着,软绵绵的阴茎在众人的口哨声中喷洒出热流。

大副身上料子上好的束脚裤被打湿,当即嫌恶地掐住了他大张的龟头,从兜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银簪。

大副的手像扎针似的,手腕用力稳稳当当地从吐着清液的小口中插了进去,习惯被逆入的尿道没有抵抗,反而给李先生传达了喜悦万分的快感,直至达到底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副的行动没有结束,他边转动着漂亮的银簪边刺戳探寻着李先生的尿道口,“嘘嘘”地在李先生耳边吹着,然后大副用力一压,李先生的睾丸猛地一缩,脚趾筋挛的李先生就张着嘴“咩——”地惨叫一声,噗嗤地一下就吞掉了整个手掌,软下来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银簪晃动着,边缘溢出了白色的混浊液体。

腿脚软掉的李先生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自身的重力与不断转动的手臂,很快就让满是粘液的肠子吃下了手腕,再到小臂,手指顶到了另一个弯曲而窄小的入口。

膀胱被猛然刺入的痛苦很快就被直肠逐渐被全部填满扩张的恐惧覆盖了,深入到不可思议的手臂让他想立马拔出去,但身体上方传来了阻力。

邪笑着的大副压着李先生的肩膀,低沉地说:“还不够,孩子,我们要看检查全部的地方。”

马脸瘦男长得很高,他的手臂也特别的长,这真的能贯穿他的身体,从屁股到嘴巴。

S状结肠口被划动的手指刺入,一根、两根……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肠子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拳头,剧烈地疼痛让李先生的嘴唇都吓白了,冷汗直流。

可海盗们只会用酒和金币胡乱打赌着李先生能吞到哪,并不断在一旁加油助威,春风得意地马脸瘦男不断开垦着男人身体的深处。

“放轻松,我会好好按摩你的肉洞的,你都已经吃下木桩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回忆回忆了吧,两脚羊?”大副示意叫朗姆的马脸瘦男拔出手。

夹子把外翻的肛肉固定在臀间,露出一个大大的紫红色肉洞,湿润肥厚的肉肠推挤着男人们的精液,场面色情至极。

“噗呲!”大副一记上勾拳狠狠地打进了内部。

李先生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凸起的腹部,随后便貌似痛苦地吼叫着,胡乱蹬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清澈的潮水随着手臂的拔出而喷涌,肥软的肠壁抽搐着,显然达到了雌性都难以企及的高潮。

“呵呵…你很喜欢吧?被拳头操死的感觉,一旦体验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啊,平常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不过对于李先生来说,反正鸡巴都已经废掉了不是吗,我们淫荡的肉壶公山羊?”大副说着,拳头则不停地落在了男人痉挛的肛肉里,“噗嗤噗嗤”抽插着,声音相当激烈。

李先生翻白了双眼,伸直的舌头一阵一阵抖动,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水,喉咙里传出被剧烈快感而扭曲的羊叫声。

听到依稀可辨的羊叫声,大副满意地拔出了副手,将蓄势待发的主用手堵上了肿黏的肉洞,青筋暴起……

作为监管李先生的负责人,大副擅长极了李先生的内部结构,把李先生已经被操得发麻的淫肠打得通透软烂,精液跟淫水噗嗤噗嗤地从红肿的肛口喷出,那只萎靡的漂亮阴茎喷了一地清澈的水液。

于是掰手腕成了当晚最热火朝天的比赛,李先生则没能挺过在他身后排着队的男人们“拳击”战术,还没到十二点就因为过度高潮而失去了意识。

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一天,李先生就只是看到男人的手臂向他伸来,他就会腿软跪坐在地上,从里到外都在发抖、流汁。

在这之后的经常拳交以及牧师的脱肛治疗,让李先生的手部恐惧发情症有所缓解,但最能让李先生高潮迭起的东西还是这些大直径大长度的手臂或是木桩。

当然,还有巫傀鬼身那一根非人类的大鸡巴。

李先生扩张得离谱的肠子虽然还可以正常使用,但总觉得李先生屁眼松了的海盗们为了“赶时间”或者观赏节目就把拳交跟NP变成了李先生的日后固定搭配,而李先生也不负众望,好好的履行了人肉沙袋的义务,直到被医生选中带走的那天才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持刀的海盗满脸胡子,操着一口别扭的洛斯特语,说:“大商人阁下,我们忍受着像被扔进炉子里面烤一样的痛苦,晚上还要来找出你这个魔鬼的走狗,”海盗咬牙切齿地说着,刀子更深地嵌进脖子里,“我们…我们找你找得真他妈的辛苦啊,臭婊子!”

血腥之夜的第二天,由于醉酒错过审判的八个菜鸟海盗发现船舷尽断,船也失去了航行的方向随波逐流着。

四处寻找的他们只发现了货舱中散发着恶臭的堆叠尸体,被分尸的船客们塞满了货舱,形状各异的焦尸散落在走廊与门口……

这些半途入伙的菜鸟们强忍着恐惧与恶心,怀着发财之心地解开了底部最最神秘的货物,结果发现了棉布下包着的“魔鬼之血”——烟果花。

不死心的他们划破了每一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货物,但无一例外,里面都是气味刺鼻的黑色种子与浓缩烟片。

就连被大副锁得严严实实的“酒窖”里,打开的酒桶都是一片浑厚的黑色,带着烟果花独特的刺鼻气味。

烟果花作为一种宗教用品,在洛斯特大陆有着独特的作用,相传吸食它将会在梦中遇到那些恐怖而扭曲的存在,你可以用自己的灵魂或是别人的灵魂向做一些他们罪恶的交易……也有可能进入神的美丽世界,聆听神言,参悟成道成为圣者。

在洛山达的圣经之中,这种植物是魔鬼赠予双斜大陆的“礼物”,只有得到魔鬼指引的人才可能获取到这些可以夺走人灵魂的作物,对于信徒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致幻剂。

“快说,你到底在这条船上运了什么东西,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你这与魔鬼做交易的疯子!”

李先生没有试图挣扎,他冷冷地回答道:“我没有见过魔鬼,也没有‘给’你们吃什么,至于运的东西那是教会的货物,不然随船的牧师不会是个女人,落日亲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胡子海盗一脚把李先生踢跪下,骂道:“哼,狗娘养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牧师是男是女吗?!脑子被操坏了是吧?给老子好好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眼珠血红的矮个海盗指着他发出颤抖的尖叫,周围的人都被吓退了一步,各个惊恐万状。

“他妈的,叫什么叫,又没割呢,见你妈的魂了是吧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

铁刀落地,壮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李先生的后背传来烫灼热流,身后亮橙色的液体蔓延开,一滴汗水从他的鬓角落下。

然后有什么东西从融化成岩浆的尸体里面爬出来了,房间里面满是油脂融化的声音,脂肉烤熟的香气四溢。

伴随着像是木柴烧断的“咔嘎、咔嘎”声,一道窈窕的身影透过火光映在地上。

“啊!啊、嗷!!啊啊啊啊啊!鬼!魔鬼啊!”海盗们像少女一样尖叫着从门口里爬了出去。

女人柔软滚烫的手掌贴上李先生僵硬的肩膀。

“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中招了吧,包括后面上船那群野猪,李先生,我是应该感谢你的帮助,还是要憎恨你的软弱呢?除了我,还有她们,那些可怜的妓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丽莎凝结闪现到他的面前,她白皙的皮肤皲裂,浑身上下冒着白烟,七窍生火宛若恶鬼:“就在那天晚上,你把酒给了他们,然后他们说看到了魔鬼,扒光了我的衣服,偷走了我的身份,还把我绑在绳架上,然后……点火!之后也是,再之后也是!”

“腾!”女人开始燃烧,变成了一个火人,嘴巴、眼睛里喷射出高温的焰火,身影逐渐化作骷髅,她抓住李先生的袖子,怒吼着:

“你这无耻谄媚的商人!卑劣低贱的东方人!!你就不应该让他们上船,不应该相信这一帮野猪!你!你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婊子!!!”

火焰拂面,李先生缄默无言,直到朱丽莎停止了怒吼。

“如果这能让你息怒,我便从未抗争,从未试过逃离,从未原谅过你,”李先生伸入火中触摸她的脸庞,指尖瞬间被烫红,“但……真的是这样吗,亲母大人?无数次了,我留下来了,为了你,就连这一次,我也只想带你逃离那个地方。”

喷射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李没有畏惧,“我不爱你,但我不能让我的朋友替我去死,我做不到,朱丽莎,你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

“我死了,李,我知道教会不是什么好地方,但现在,你看看我,看着我,我死了……”漆黑的骷髅一把抱住了李先生,开合的颌骨中一个火光慢慢变大,“我很抱歉,但我已经死了!你,也必须要死!!!”

见势不妙,李先生立刻提膝折断她的脊椎,一个肘击击歪头骨,迅速扑向一旁,及时躲过了一发火球术。

李先生试图继续唤醒朱丽莎,边躲边说:“商人们运送魔鬼之血也好,城主们贩卖人口也好,海盗们劫掠商船也好,请您不要忘记了,所有的通行证是由主教亲手签发的,主教上供给太阳神的金币全都沾满了我们的鲜血!”

滚落的头颅向他袭来,怒吼道:“不!是贪婪蒙蔽了他的双眼,而你们才是魔鬼的奴仆,带来了这些灾难!父神说过,‘阴云有时会遮住太阳,太阳可能会迟到,但祂永远不会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丽莎,但这不是教会强迫我运送魔鬼之血的理由,我不想要太阳,也不想要阴云,更不想抵达之后喝掉那瓶你送给我的毒酒,我只是想要回家,善良的教士,高尚的西方人。”

“呵呵…呵呵呵……闭嘴吧!你也是魔鬼的仆人罢了!”头颅飞回错乱的骨头上变回漂亮的脸庞,火焰重铸她的身体,脊骨后生长出弯曲的枝条,她展开双臂,环绕着她的火环宛若天使的光环。

她指向躲到窗边的男人,火环渗出熔岩,高声审判般,说道:“父神没有忘记我,现在,我就是太阳!你们就是那些阴云,我要把你们全部烧干,把你们烧成骨头,把你们烧成灰烬!”

“而你,也不能例外!”

"Eldiabloenviófuego,elsolenvióluz,madremía!"

李先生高喊着,一把拉开窗帘,海平线上冉冉升起的太阳喷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如同冰雾一般浇灭了橙红色的火环,朱丽莎被照射到的脸部迅速溃烂。

谁才是真正的魔鬼?而谁真的与魔鬼签下了交易出卖了灵魂?

神明带来了温暖的光明,而地狱带来了痛灼的烈火。

热浪袭来,地上投下了一双仅剩骨架的蝠翼阴影,还有一个怪物佝偻枯瘦的扭曲身形。

“不,这是复仇!是太阳的复仇!!是我的复仇!!!”朱丽莎跪在地上仰面哭嚎着,大量的岩浆从她骨骼的裂纹中涌出,化作一只只人手向他蔓延抓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吧!都给我死吧!全都给我去死吧!亵渎者!啊!啊啊啊啊啊!!不!我要让你给我陪葬!给我陪葬!!放开我!!放开我,嘎啊啊啊啊啊——”

镜子里伸出大量发丝缠住她的四肢,将她往镜子里面拽,已经恶魔化的朱丽莎捂着脸痛苦地尖叫着,李先生扫了一眼镜子后面的黑发,没有迟疑,当下立马逃出了房间。

女鬼凄厉地嚎叫着,被一簇簇黑色的发丝抓回了镜子之中。

熊熊烈火,油脂滋滋烤熟的声音,夜里的海风“砰”掀起火浪,那怒火的滔天像是前一夜的血色巨浪般冲向船只。

但此刻的大海里满是细密的、紧实交缠着的黑色线条,无限向下,无限展开,依旧没有尽头。

向上蔓延的黑线迅速蚕食了火墙,一切都归于平静,太阳也即将重新转回海平线上。

无比死寂的船上终于响起了一些动静,甲板上传来了剧烈运动后沉重的喘息声。

李先生穿着熏烤发黑的袍子,身上还散发着烟熏火燎的气味,除了露出的皮肤几乎都被烫红外,其他都还好。

李先生仰头深呼吸,双手紧紧握着船沿,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影子变得扭曲。

向上立体膨胀扩散的影子里,一束束头发像是蛇群纠缠游行,根根发丝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毒蛇已经张开了獠牙,恶意的愉悦着期待男人的惊吓愕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在海面上的感觉吗?”李先生看着海面,展开双臂深呼吸,“没有尽头的地方,真让人害怕。”

他的脚踝被发丝缠上,依旧是那令人熟悉的阴冷、刺痛。

李先生没有转过身,但他的脸挂上了往常一样温和的笑容,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令鬼不适的狂热迷恋。

“谢谢你带我坐船,巫傀。”

“呵……不客气,”巫傀缠住他的脖子,亲昵又残忍地用细锐的发丝将男人层层包裹起来,翻身面对面,“你什么时候醒了?从我开始操你的时候?”

“不,但也算是,准确来说是昨天早上,你帮我……的时候。”

“啊哈,我们的李先生害羞了?真稀奇。”

“是的,我并不擅长性相关的东西,对我来说,确实很陌生很……耻辱。”

“啧啧,李先生真乖。”巫傀一贯以逗弄宠物的态度回应男人不识气氛的认真回答。

巫傀指挥缠着李先生的发丝越抬越高,直至李先生坐上了船沿,两张脸齐平贴近,清晰的海浪声音就在耳边,浓稠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李先生依旧在认真愉快地盯着祂双目的空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过做噩梦时总是清醒着,怎么样都醒不来的经历吗?你有试过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怎么样也动不了的感觉吗?”

“抱歉,我几乎从没能正常入眠,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做过梦。”李先生依旧是那个足够热情,足够宠溺的笑脸。

“是吗?那你的梦可真有意思,”发丝切入脖颈,触及颈动脉,面部肌肉僵硬的男人凑近低声说,“我已经感受到你的心跳了。”

李先生依旧看着他,只是笑着,什么也没有做。

巫傀没能感受到一丝男人的惊慌失措,反倒是祂因为他灼热的眼神躲开了视线,随后成千上万的发丝淹没了他的上半身,只有一张脸露出。

“你这淫贱的山羊……”

完全没能达到目的的巫傀,粗暴地将黑色的细长尖舌插入男人的耳中,不够一分钟,李先生的鼻腔、眼睛与耳朵里都渗出了血液。

沾着脑花的舌尖舔舐着李先生面不改色的脸,粘稠鲜红的液体如泪般从下颌嘀嗒落下,脖颈之下一片血红。

灰黑的舌头越伸越长,绕过双耳又到双目,几乎把他的脸遮了个大半,间隙里也只能看见满是血与粘稠物覆盖着,而舌尖灵敏地在男人唇瓣上左右游曳,男人熟络地吐出舌头攀附上它,巫傀也收回了缠绕的舌头专心玩弄他的唇舌。

水红透亮的舌与灰黑粗粝的舌互相纠缠着,就这样露在外界的热吻,像是两条粘腻又淫靡的蛇正在疯狂的欢爱着,那条黑蛇则不断攀附着赤色,向潮湿炎热的洞穴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伸直了脖子让长舌深入自己,自己则像是为对方的舌头口交似的吮吸着,不仅喉咙蠕动套弄着扁长的冷肉,包括舌头也要像伺候阳柱一样舔舐干净对方满是铁锈刺激酸味的舌身。

“咕叽咕噜”水声与空气挤压声从令人遐想的红色唇瓣中传来,巫傀的手指也掐着李先生的脖子一紧一松地玩弄着,不停被揉搓喉中敏感带与口腔中的性感点,加上偶尔的窒息,李先生面色完全变粉,腰腹也一下一下地弹动起来,交缠的咕噜声中还有李先生接近高潮时那粘腻至极的雌化呻吟。

嘴巴俨然成了他第二个的淫荡肉穴,甚至还更为敏感,十分钟内李先生那微微发紫的脸就翻白了眼,伸直的脖子也蔓延出黑紫的血管。

看着腰腹不断震颤的男人,满意地巫医生终于用自己的唇覆上了他的唇,吞没了他所有的呻吟,强硬地夺掠走这个软弱男人最后一丝生存的空气。

直到李先生的身体停止抽动,巫傀才从他的嘴上离开,抽出舌头后,男人深处被撑开的肉管还在咕叽蠕动着,水光潋滟。

但巫傀并没有继续做点什么,黑发尽数散开,他后退了一步,只留下李先生毫无支撑地坐在船沿上。

瞳孔放大不动的李先生仿若机器人一样运作着,吞下器官碎片与鲜血的混合液体,然后径直倒向了涌动不止的海面。

没有挣扎,没有呼救,噗通一声沉入海中。

那双涣散呆滞的双眼逐渐凝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重,无法呼吸……好累,动不了……

李先生陷入了迷惘的思考,他像是变成了块铁,在海中直直地向下沉。

这是梦吗…?

不是?那是……幻觉?

幻觉会成真吗…会……吗?

耳边是无尽的水声,闷闷的从碧蓝深蓝,再到令人感到压抑恐惧的黑暗,李先生感到他下沉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眼前的蓝色越来越深邃,漆黑染上了淡淡的红。

不可测量的深处仿佛有个庞大的身影,扭曲的身形,那片海变得越来越红,低吟浅唱的歌谣通过海水传来……

嗬呃——!

李先生猛地抬起头,随后剧烈呛咳呕吐着半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李先生,醒醒…醒醒……”双眼通红的巫医生用力地顶着他的肚子,将李先生堵塞住呼吸口的水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大呼一声,呛咳着醒来了,唇色苍白。

“嗬、哈……嗬、哈……救命!救命!!”

陷入惊恐状态的李先生双目圆瞪,像是鱼眼一样,脸色苍白,胡言乱语,边呕吐边发出无意义的吼叫和尖叫。

巫医生按住他的四肢,但李先生下意识地推开了他。

巫医生撞倒了堆砌着的木桶,它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如小山高的桶堆全数跌落,发出了雷鸣般的轰隆响声。

巨声震醒了惊恐状态下的李先生,但他依旧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巫医生掏出一个烟火熏得漆黑的烟斗,怼到他的鼻下,边嘱咐道:“吸点这个,嗯……我一会还有事,别乱走乱碰,回房间里擦干水换身衣服,你的病好不容易才好了,睡一觉吧,明天就能到了。”

李先生没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刺鼻烟雾呛得咳不停,整张脸都红了,没把巫医生的话听清楚。

相当难受刺鼻的味道让李先生忍不住站起了身,迎着海风狠狠地咳了半会,折腾了五六分钟才好,不过确实起效了,李先生刺痛昏沉的脑袋恢复了正常。

“抱歉,可以再说一次吗?我没听清。”李先生仍扶着脑袋,面对大海。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转过身去,却发现偌大的船上只剩下他,和被夕阳无限拉长的影子。

傍晚,落日如血,浓重的墨蓝渐渐模糊了船上的空间方位,船的主人却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根本没有人在掌舵,帆布散了一地,那群海盗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也没有……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连船底的病疫焦尸也不见了一大半,仓库…仓——啊…好疼,头要裂开了!别去想……别想。

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现在就差客房了……吧?唯一能确定还在船上的人,只有刚刚见过的巫医生了,他的房间在……嘶啊……头好痛,看不清了,这是、是怎么回事!?

李跌跌撞撞地四处乱找着,眼睛只能分辨出大致的色彩与形状,一片朦胧中,他一头扎进了层层的帘子里。

扭曲的场景里出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李先生大喜过望,正准备向前走去,但视觉渐渐恢复,看清楚了巫医生正在干的事情后,心头一震的李先生闭上了张开的嘴。

他正在解剖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新鲜的尸体,木桶里盛满了肢解后的残肢断臂,有的只剩下了剃干净的骨头,也许是为了散去腐臭的味道,所以这里只有帘子而不是厚重的门扉。

毕竟从瘟疫开始之后,船上并没有多少人活动了,就算闻到了也会以为是底部的尸体吧……

李先生转回思绪,看向眼前,地毯已经被层层的血污弄得潮湿粘腻,幸好李先生没有真正进去,否则一定会发出踩进泥泽一般的响亮声音。

离门口不远处的黑灰色大药缸里炖着什么,隐藏在浓烈草药味下的是油脂与肉的香气,黄白色的圆形物体漂浮在药液上,黑色的头发从缸边垂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忍住胃部的不适,屏息观察着周围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

原本放置各类乐器的墙上变成了各种玻璃罐,泛黄的药液中泡着各类器官标本,还有一整面的人形干标本贴着违和的黄色符箓,还有一面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镜子,李先生不敢看向镜子,生怕也是朱丽莎那样的附身咒物,如果是,那将会暴露他的位置!

李先生从混乱的味道中闻出了每个夜晚他都相当熟悉的檀香烟气,结合之前他清醒过的那晚……巫医生百分之百就是黑巫师,有可能还是来自东方岛的混合流派。

李先生确定自己毫无胜算之后果断转身,但一面熟悉的镜子挡住了他的去路,此刻的身后也被越来越浓重的阴影笼罩着。

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从后环抱住他的腰,低声笑道:“贱山羊,你不听话了。”

李先生一脸不忍地看着痛苦怒吼的女人,用力挣脱开男人的擒抱,接着侧身一个冲撞把落地镜顶碎,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跑,没命的跑向黑暗深处……

眼前逐渐被光亮照明,接着熟悉的纱帘飘拂过他的脸庞,他正面狠狠地撞进了一个高大身影的怀里,紧接着后颈一震,李先生就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自己的双手双脚都绑在一个木椅上,身躯脖子也被捆在了椅背上,椅子被铁链吊高到两米高,一个铁夹子夹住了他的舌尖,他是被疼醒的。

满脸痛苦的李先生先是咬断了黏连部分的舌头,偏头轻吐出血水与断裂的舌头的过程环视周围。

这里是李先生对自己的船最熟悉的地方——底层船舱,别名“羊圈”,他离开了之后这里确实就是名副其实的羊圈,但现在只剩下枯草、木桩、几具羊骨与分不清几具的扭曲焦尸,周围弥漫着浓重的硫磺味。

李先生变得面无表情,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的手臂脚踝开始迅速有力地挣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椅子嘎吱作响,左边的扶手“咔嚓”一声断了,紧接着又是几声断裂,李先生木着脸,忍着伤口的剧痛迅速背手解开躯干上最后的绳索,掉到了地上滚了一圈后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裂开的伤口又在涌血,但李先生只能本能地呕吐出过量的鲜血,此刻的他头疼欲裂,记忆变成玻璃渣一样在脑子里划来搅去,踉踉跄跄地一步一个血脚印,离开了底层的“羊圈”。

我……

我是……

我是李先生…山羊先生……啊——

脑子里忽然像是炸开一样疼,李先生走到了长廊上扶着墙重重地跪了下去,趴着墙疯狂地抽搐痉挛着,五官扭曲得不像人样。

黑暗的深处走出来了一个妩媚动人的少年,跪坐下心疼地抱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将他的头倚靠到自己的胸前上,仿佛安抚孩子一样抚摸着他,口中不停地低吟着:

“李先生,是不幸的源头,是悲剧的呕吐物,是社会的牺牲品,是上流的秽物,是被阉的公羊,是没有心的肉块,是塑料的玩具,是不存在的活人……”

那清脆的少年声音渐渐变成低沉沙哑的女声,他的五官也变得模糊,高耸的胸部慢慢凹陷下去,像是要吞掉男人的头颅一样越来越凹,血色从洞开的胸口蔓延,血雾从他们的身边弥散开。

李先生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头被拽进一个无底洞一样,闭着眼睛,满脸是泪地哭泣道:“母亲…母亲……救救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少年已经完全化作了带着黑色尖帽的蒙脸女人,轮廓深邃又瘦削的面部完全遮盖在黑布下,直筒筒的宽大袍子被皮质的束腰打断,细得像是要断掉的腰勾勒出丰满性感到极点的女性身材,拖地的血黑长裙遮住臀部以下的所有部位,简直让她像是一条在陆地上漂浮的大鱿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此刻,无论是她的动作还是神态都温柔极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除了正在吞噬李先生的凹陷胸口,那里似乎变成了一个黑洞,一边逸散着近乎黑色的红雾,一边缓缓吞下李先生的脖子。

我是尊贵的李先生,是教会的盥洗室,是眼的孕囊,是眼的仁慈。

另一道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沙哑温柔的女声戛然而止。

李先生瞬间停下了流泪,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他的面部所有表情化为虚无,只剩下一个平静、宛若机械的李先生静滞在无限扭转的空洞之中。

片刻后,李先生手臂猛地爆出青筋,奋力地扭动着脖子,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头从胸洞里拔了出来。

李先生连喘息都没有,粗着脖子红着脸,扭头对画着浓妆的美丽少年粗鲁地怒喝:“闭嘴!闭嘴!!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不记得了……我根本不记得!!”

神,赐予了你神躯。

李先生那一小截断掉的舌头迅速重生,不停地生长着阻断了李先生即将骂出污秽的词语,李先生只能狠下心,一口被迫咬断自己舌头,但没想到断了之后反而长速更为夸张,想要接着咬断都根本跟不上位置的变化。

塞不下的口腔逼迫着李先生将舌尖挤出了嘴外,然后就像是怀旧鬼片里面一样,一条红彤彤的肉片挂在嘴上,很是怪异。

李先生再一次下定决心咬断了之后,在还没有长出鬼舌长度之前急忙举手投了降。

“汀、T、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乖乖停下来了,但还没等李先生说话,他就像是卡机了一样鬼畜地说着话。

神、神神神……神、赐予你、你你你无上的欢、欢……黑发从四面八方木板的缝隙里伸了出来,撕碎了他与血雾女,撕破他的那张嘴巴之前他喊出了最后两个字欢愉。

李先生浑身一震,粉色迅速地从脖颈蔓延到眼眶再到指尖,呼吸变得急促,大张着嘴耷拉着稍长的舌头把空气灌进不停蠕动的喉咙里……

皮鞋落地的声音十分清脆,有人正朝着他的方向靠近,本应该在逃亡的李先生失去了逃跑的意志力,反而向那个人跪着爬了过去,口水从李先生晃动的舌尖嘀嗒落了一地。

高大的身影,熟悉得让李先生的身体开始因为恐惧而提前颤抖,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移开了视线,收起舌头咬着唇起身将巫医生冲撞到墙上,把脸贴上了对方的下巴试图去强吻他。

然而身高两米多的巫医生抗拒地仰起了头,使得才勉强到一米八的李先生不得不踮起了脚尖,将艳丽的舌头长长的伸出唇外才能在男人的下唇舔吻。

这样的体型反差显得冲击感十足,像是孱弱又可怜的小小羔羊在用身体色情地侍奉着庞大又美丽的百米巨蟒一样,看得人眼睛都充血了。

当他睁开那双满是怯懦与担忧的眼睛,水汽朦胧中欲望若隐若现,显露着一种成熟的克制与温柔,又纯,又色。

让人只想把他操得双眼里满是欲望的狂乱,爽得眼泪直流,往日温和微笑的嘴唇都失态地合不拢,露出的舌头只能随着急切的呻吟轻轻晃动,失去礼貌谦逊的话语,如同发情的山羊一样呜咽乱叫。

从文明自律的李先生变成一头沉迷性交的淫荡山羊,无论祂把尊贵的李先生操疯了多少次,李先生恢复后依旧还是举止克制,从上到下完美无缺,丝毫没有影响,除了更契合的动作回应。

包裹完好之下已经熟烂的设定那是相当的色情……而李先生在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把这种反差色情感弄得是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了…他又来了……干我,求你……拜托您了,请把操我成疯掉的母羊吧……哈啊…”

李先生已经像是疯掉的性瘾患者一样,在男人的胯部疯狂蹭动,手指掀开袍子,在自己的臀缝中做着深入浅出的运动,大幅度的动作使得这淫靡的水声相当响亮。

从天花板露出的发丝慢慢收回,巫医生低下头衔起他软绵无力的红舌,主导权回到了医生的手上,舔过唇瓣,熟络地顶上敏感的上颚,舌头摩挲交缠。

李先生很快就被泡软了,毫无抵抗地被男人反压在地上,掀开了袍子,拉开双腿就嵌入了男人的身体深处,激烈地交合隐藏在布料之下,遮住了粘稠淫艳的肉块交缠,水光潋滟的抽搐腿根,强壮肥硕的臀肉在撞击下汁水横流,软绵的阴茎却兴奋地流着浊液……

但就算这样,他们在晨曦来临之前的昏暗蓝色里动情又规矩的交合依旧欲望翻腾,只是李先生打湿袍子露出肌肤的汗水、上下颤动的发梢、嘴唇微张吐出杂乱滚烫的喘息,同样将气氛渲染得无比艳情。

温度升高,早晨的太阳如同正午一般猛烈凝实,但两人都藏在酷烈的太阳之后,沉浸在无比契合的深吻中,照旧是高潮迭起的李先生伴随着巫傀达到最终的顶峰而结尾。

李先生在祂的怀里转过身,颤抖的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嘴唇贴嘴唇的轻吻,微笑着说:“早安,巫傀。”

风吹开帘子,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一双喷火的眼睛盯上了里面的人。

“下一次就没有速通版了,让鬼好奇的李先生。”

不能接触到太阳的,只有巫医生。

亮橙色的裂纹迅速地在医生的皮肤底下蔓延,紧接着皮肤就完全爆裂开喷射出火焰,从心脏开始,血肉皮肤变成一块块僵硬的焦炭,再从头到脚化为了灰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沐浴在灰烬之中,静静等着温度降低,爬起身后,他看向空无一物的窗边,侧头露出一个完美和煦的微笑:“谢谢你,朱丽莎。”

无人回应,只有天空轰隆作响。

现在梦境正在崩坍,大海彻底沦为火海,天上的太阳与天空一起融化了,露出黑色的内里混合在一起,巨量的流星火石从天上坠落,击垮了船的龙骨,船前后断裂成了两节逐渐被火焰吞噬。

李下意识地抓着破碎的木板边缘,抬头望去,一串秀美的洛斯特贵族语呈现在宏伟壮丽的天空之上。

“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迷途的灵魂们,我将带你前往极乐世界!”

一侧是挥舞着蝠翼的半焦尸半美人的朱丽莎,她的手中牵着一大群灰色灵魂,亮橙色的双眼凝视着李先生的方向,手臂一挥,满天星火朝他奔赴,宛如向他抓来的巨手。

李先生微笑着松开了手,倒向了蓝色的火海之中,半空中还不忘向朱丽莎挥手告别。

过热的身体迅速冷却,脸庞却渐渐温暖起来。

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洒在脸上,还有熟悉的晨风,依旧温柔甜美的系统女声在耳边响起:“早上好,尊敬的李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坐起身,转头直直对上了两个漆黑的眼洞,顿时呼吸一滞,刺骨的阴冷从脊骨蔓延,发青的脸挤出一丝微笑。

“早上好。”

白天对方很少以整体出现,成团的黑发只会从各个缝隙里渗出彰显存在感,惨白的巨型纸人藏匿在阴影下盯着李先生。

总感觉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果然……

“唔……上班…上班要迟到了嗯~唔嗯……”

嘴上说着,李先生还是选择半蹲下,双手颇为熟练地抚摸着直接从纸袍上伸出的完整阴茎,口腔内部的新增腺体开始大量分泌出比唾液更粘稠润滑的透明淫液。

男人粗粝的手掌称托着香瓜大的灰白阴囊,十指柔柔抚慰,唇舌包裹着巨物的茎干侧着来回吮吸,舌尖再沿着虬结凸起的纹路滑上顶部,用唇舌细细描摹着艳俗的浓粉。

整根阴茎都被舔得湿润水亮,牵连着银丝的红唇大张,李先生垂下的眼里满是难耐的饥渴,伸长铺平了舌头就将这不可思议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没入口中,喉咙里咕叽作响,脖子大了整整一圈,喉结处被顶出个柠檬大的凸起,而李先生一张青白的脸贴着真正的白纸总算能看出些许血色。

原本要扭掉李先生头的鬼手,正在抓着他的头发上下移动着,奋力在男人火热的口腔中冲刺着,手臂粗的巨物全方位挤压着男人喉管内无数的植入敏感核,直把李先生活生生顶上了高潮,眼白翻出,脖颈急促地一胀一缩,逼得巫傀也无声地顶进最深,往肥润的关口神经点上噗嗤噗嗤地大量灌精。

抵在深处的射精让李先生省去了下咽的过程,直接灌入了隔绝胃部腐蚀液的预备囊,液氮般寒冷的液体让李先生几乎分不清是胸腔里头究竟是滚烫还是寒冷,鼻腔里都喷出了冷冽的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枪一样的巨物很快把“胃部”灌满了,仍不满足的巫傀边向外抽出边往未闭合的甬道里灌着粘稠的液体,灌入的仿佛是水泥一样,吞咽都十分困难,熟悉的溺死窒息感与腺体被烧灼的炸裂快感刺激着颈椎前几乎枯萎的埋入性神经,将痛苦与极乐完全混淆。

李先生不断颤动的眼睛里,湿润的眼白中泛起了发黑的血丝,泪水从两侧不停滑落,脸也涨成了灰紫色,分明是痛苦到了极点,但违反本能的是,李先生还在下意识地用口腔的吮吸给巨物做着清洁,就像一个设定了固定程序的AI,那条红艳漂亮的舌头依旧柔软粘腻,柔柔地抚摸着冰冷的龟头。

“啧……”

巫傀看着一边痛苦抽搐一边还要抖着睫毛舔干净自己肉棒的李先生,可怜又忠诚的模样,可耻的淫欲又一次爬上了魂魄,抓着他的头向后扯。

“啵。”

薄薄涂了一层灰液的巨物远离了依依不舍的唇瓣,分解成丝丝缕缕的头发融合回到白袍之下,巫傀正打算仁慈地准许李先生狼狈呕吐出满腔黑色精液,让男人不至于活生生被精液呛死。

然后巫傀的冷眼旁观却逐渐变成了躁动不安。

李先生并没有吐一地,反而是双手牢牢地捂着鼓起的嘴,仅能从缝隙喷流出少许粘稠的黑液,牵拉着水线落到伸直脖颈上,就像给巫傀展示一样,随着喉咙不断蠕动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越来越清晰,咽下最后一口后,还有用舌头色情专注地舔舐沾着精液的手指,连落到身上的也吃干抹净,一滴都不放过。

李先生用炽热的眼神看着那张恐怖的鬼脸,迷乱的笑容堆满面,像是展示自己如何乖巧耐用般,仰头对着巫傀张开了血红湿润的嘴唇,浓重的缭绕冰雾从唇中散去。

巫傀能清楚的看见李先生把漆黑的精水弄得满口都是,水红透亮的肥厚肉腔轻轻蠕动着,上下黏连着淫靡闪亮的丝线,散发着浅浅的冰雾,仿佛冰上色泽鲜艳的鲜红刺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一双带着点点尸斑的苍白大脚从簇拥着祂下半身的黑发中显现,骨瘦如柴的脚掌压在李先生线条虬结的薄背上,将男人摆成伏跪在地的模样。

巫傀高高仰视着他,压制下想再操他一次的狂暴欲念,冷冷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枯瘦如柴的脚掌越发用力,甚至于可以听见李先生内部传来“咯吱、咯吱”的脆响,李先生小幅度地拍着地板,极其艰难地张口呼吸着,喉咙里像是要说什么话。

巫傀放下了脚,险些胸腔骨折窒息的李先生刚撑起来,就再一次被踢翻压回了地上,这一次是仰面朝天,李先生的侧脸被挤压扭曲,口齿不清地回道:“我、呵…哈……呼…我只想平稳地生、活——呃!”

李先生话语一断,两边手腕被黑发钉入地板,巫傀挤压着他胃部的脚再一用力,李先生回正的同时咽喉一鼓,腐臭的粘稠液体冲上了喉管,口鼻“噗嗤”地喷出了黑精,随着巫傀有节奏的踩踏,源源不断的黑色精液糊满了李先生那张青白色的成熟脸庞。

流下地板的黑液迅速凝固,像是给李先生带了一张拘束面具,把他固定成仰面,李先生吐不出的黑液则不断堵塞住呼吸道,造成了窒息,那双恢复常态没多久的双眼再翻了白,再配上隐隐露出艳红肿润的口腔,展现着十足的痛苦与色情,实在是太招鬼“疼爱”了。

巫傀脚下的腰腹震颤着收紧,很快便硬如铁板,巫傀当前的力度已经踩不塌他的小腹了,白纸一张的假脸看不出细微的变化,巫傀只是把脚压到他的胸膛上继续施压,踩到了软嫩的红肉,李先生溺死呛咳的声音变得甜腻急促了起来。

“真浪啊,贱山羊,你这么乖又这么‘能干’,本王都快舍不得杀你了呢。”祂的嘴角裂开,紫色的红晕映衬着巫傀诡异阴森的笑脸,李先生神情恍惚地看着祂。

巫傀嘴上这么说着,脚上却毫不留情地践踏起了那两团隆起的软肉,发丝缠绕住两坨水红烂熟的淫肉,明显粗长许多的大乳尖连着大范围乳晕都挺硬着,像是个小油桃泛着光,熟红粗长的奶尖被发丝刺穿着绑在了一起,灰白发紫的脚掌毫不留情地碾砸着乳头,啪叽啪叽地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石砸落的力度,普通人早已被踩得凹陷吐血,李先生虽然胸骨扛得住这个压力,但他软嫩的奶尖却只能被砸得发紫肿烂,碾得似肉糜一样交缠在一起,而后又涨得像个两个水汪汪的小球谁也不让谁地推挤,胸肌上同样布满被屏蔽后萎缩的性神经,它被剧烈的疼痛弄得发烫发麻慢慢伸展恢复着,丝丝缕缕的电流从凄惨的奶尖上窜回脑袋里,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海啸。

脚跟重重的碾过半边胸乳,男人苍白的肌肤变得滚烫红肿,泛着光泽微微动弹着,勾引着人们内心展露更多的施虐欲,但巫傀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后就停下了一切的虐玩手段,满腔的黑液飞速化作黑色的烟雾颗粒,释放了李先生无助抽搐的口腔鼻道。

“那一天晚上,那条虫子让你看到了什么?”

在巫傀的示意下,李先生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心率恢复平稳,肤色也迅速冷却变得青白,受损的部位倒是依旧维持着艳丽的颜色。

“我……记不太清了,这好像有关于我小时候的回忆,我现在只能大概想起一下片段,像是身体被某群疯子掏空,然后装进去了一些金银做成的骨头,再用水银之类的东西腐蚀了我的神经,然后……我在教会曾经当过什么人物的片段?

“十多年前我是被救出来的,没有意识地躺在营养舱里面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为了修复受损部位,我被迫装上当时还不成熟的义体装置,虽然控制核心的型号是很老,基础部件也基本是生物培养体,

“但我始终还是义体化程度达到80%的高等新人类,再加上我是最早加入永生云端开发的人之一,所以另外提一句……我不是很担心你能杀死我。”

李先生带着慈爱?的微笑看向巫傀,巫傀踩上了他的膝盖,冷笑着说:“你可以试试死在梦里,深度梦境不是‘永生’就能解决的问题,孤也是很想看看结果会如何,”巫傀一脚踢开了男人,黑发不安地游走在他的眼眶,脚下的黑发蠢蠢欲动地互相纠缠着,“少废话,说重点。”

李先生稳住身体,调出报道推文与自己的身体事实的监控面板,虽然感觉要素过多,但李先生还是把虚拟版面推到了千年厉鬼面前,千年老鬼也很自然的浏览着虚拟版面。

“我也搜集了一些额外的信息,大概是把我当成证实不同区域规则是否能融合存在的实验体了……但详细的经过跟记忆过程都被更高的权限给锁了,我自己也没有办法回忆起发生了什么,除非电子神经控制中枢失效,而我的意识依赖着它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看了一眼巫傀,用细若蚊蝇的声音低喃一句:“早就宣布失败的实验……你又会是真的存在吗?”

巫傀空洞的眼眶内黑发流转,与李先生对视,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的祂也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让更多的黑发刺穿缠绕他的身体。

李先生正要张口说话,他的舌尖就被四五根黑发扎穿了,拉出唇外,背面与嘴唇缝在一起,向下的舌尖则与两个被放开的单独刺穿的乳尖一起构成了艳红的三角。

巫傀的利爪似的手指深入改造后肥厚绵软的喉管,漫不经心地搔挠着内里的环环软骨,追随的软肉分泌出粘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猥声。

无法控制的性神经继续当着脱缰野马,喉管传来了空白感官中的炸裂色彩,不带一丝可以欺骗自己的疼痛,李先生只能莫名羞耻地压抑住自己难耐的快感。

感受到乖顺的男人反常的隐忍抗拒,烦躁渐起的巫傀失了耐心,叩在喉咙里的指甲轻一用力,从喉管划到外露的舌面,留下一道长长的伤痕,他发黑的鲜血从舌尖顺着两丝润上被捆得暗红烂肿的乳头,又传来一阵刺痛。

李先生鼻息急促了起来,胸前的鼓胀肌肉跟块布丁似的抖着,巫傀无意扫过后连视线都移不开,尖锐的指甲在颤动的乳尖上巡游,一根根深刺入的发丝退去,只留下两块饱受凌虐的殷红在沾着血的尖甲下兴奋得发硬。

李先生总能把痛苦变成另类的愉悦,以至于在面对令人恐惧的物象时都像在期待着痛苦似的活跃兴奋。

精瘦的身躯上看起来巨大又硬邦的胸肌,入手后却软得像是肥腻的脂肪或是温热的水囊,甚至能抖出细微的肉浪来,细密的汗珠被抖掉,晨光照拂下显得油光水滑,性感香艳。

巫傀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两团改造过的奶肉,眼眶中探出的尖锐发丝靠着李先生脆弱的眼睛,眼睛眯成一条缝,阴恻恻地问:“你身上能有什么地方是没被人玩过的原装货吗?看看你,身上装的东西哪都跟个卖了十几年的娼妓似的,辉白城的市长该不会是给一帮老头卖屁股卖上去的吧?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阴茎也许是原装的……我不是男同,更不是男妓、呃…!太深了…好酸哈啊~”

巫傀不动声色地将再一次弹出的阴茎插入李先生流水开合的肉穴中,很快又猛地抽出了肉制的大棒压回了发海之中。

“如果李先生只是喜欢被操,现在也一副不在乎是人是鬼的模样倒也合理,本王也不好龙阳呢。”纸人的外表逐渐被黑发吞噬,只剩下大片虬结的头发簇拥着李先生。

腰部被托起,李先生被迫坐在黑发之中一边啜泣着呻吟,一边将粗长的发丝硬物吞入自己爱极了肉棍跟精液的直男熟穴,感受着三段不同腔体被细密纹路的发丝阴茎碾压刻磨过后的酸麻感觉,上下两张嘴都忍不住流了汁水。

健硕饱满的双臀骑着起伏的黑发不断发颤,交合处噗嗤噗嗤地飙溅出淫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被操软了腰,伏倒将胸乳也送给了黑发玩弄,半张脸埋进发丝里,唇舌都湿淋淋的舔着交缠的黑发,眼前阵阵发白,也没发觉自己被搬运到二层的客厅,已经抵在了大幅的落地窗上。

只可惜这里是荒郊野岭,没人能看到到这个在窗边与诡异黑发疯狂交合的淫乱男人,一身充满力量的劲瘦肌肉只为了高潮而绷紧,男人带着时间痕迹的端正面容完全一副痴迷软糯般的高潮模样,极尽所能地舔舐讨好着着一双似人的枯瘦利爪。

“想要……我想吃巫傀冷冰冰的大鸡巴…想要精液……”

男人抬起湿润的双眼,语气平静地补充道。

“只要巫傀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的人生,从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开始彻底改变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干这种事…?好舒服,怎么办?我不可以变成……好快乐,做爱好舒服……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已经…已经……

李先生双掌紧紧贴在玻璃上,上班的衣裤都被扒光了,只剩毫无情趣的黑领带挂在白腻腻的脖子上,脚尖为了迎合鬼物高大的身躯而踮起,二者的交合处传来清晰又色情的声音,肌肉纵横的身体耸动着,低垂的头部为身后深重的挺动喘息着。

夜晚的桃花林阴森可怖,冷冷的月光照在未开灯的厅堂里,衬得二者都情迷意乱的交合更加像是恐怖片现场的强奸虐待,可又不得不说,在阴森场合下,主动迎合狰狞鬼物抽插的成熟雄躯把场面的淫乱度又翻了个倍。

而李先生被干得迷离的双眼只能看到倒影里淫靡的自己,不解、悲愤、迷惘,最终只剩下一如既往的妥协。

从一开始李先生就不是性冷淡,更不是阳痿,他只是主动屏蔽了关于后植入的性神经系统,并利用天眼系统的最高权限锁死了相关操控权,他厌恶人类的性,动物的性,欢愉的性。

如果只为了繁殖,他认为人类不应该浪费这些时间,人造子宫已经成熟,批量生产的胎儿不再是未来——性,已经是无用的了。

但是前妻却在这方面相当固执保守,可就算李先生妥协了愿意跟她一起成长,他也没有办法突破限制,唯一突破的办法就是找到原生的性感官……他已经忘了人的生理快感是什么感觉了,至少他最初的性快感不会是跟现实的人有关。

他为此苦恼了许久,却直到离婚也没有完全弄明白自己在性的初体验这件事上出了什么离谱的问题。

直到三天前,他搬来了桃花源遇到了纸人。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个恐惧黑夜、恐惧怪物、恐惧疼痛的少年在狭小房间里与轮播着恐怖片的电视机度过的一个个夜晚……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把恐惧的对象变成了拯救自己人生的英雄,有可能是懦弱妥协,有可能是低落无望,也有可能是中二病犯了……但他说不清,也连接不上这些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记忆总是这样,就像黑枫博物馆里那些很久很久之前的黑白照片,泛了黄,某些地方还模糊了一片,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默默的看客。

于是,他在路上就被阴森恐怖的场景弄得心慌燥热了起来,后来的鬼来电更是让他不安了起来,萎缩的植入神经重新抽动让他不得不提前注射药剂入睡,然后原本只作为舒缓剂的“热可可”竟然起了原本的催情效果,让李先生被陌生的本能控制着在梦境里对一具死尸做出了不可逆转的事情……

而李先生被唤醒的欲火接二连三的被浇灌上了黑色的汽油,重新生长的植入神经带来的痛苦被灭顶的快感湮没,李先生对性的痴迷病态开始愈演愈烈,进而变成了对唯一能给予他快感的对象的狂热喜爱。

“巫傀……巫傀…巫傀、呃!啊哈!”李先生想到这,已经忍不住低声喊起了祂的名字企图能获得更强烈的欲望,迷惘的双眼重新填满了苍白的纸人模样。

巫傀没有客气,架起男人矫健的双腿转了过去,让他们面对面,巨大的性器顺着粘腻的水流以更加深入的姿势顶了进去,轻飘飘的上半身压倒在他的身上:“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孤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时候霸道鬼王爱上你?”

“我看到巫傀就忍不住想……啊、嗯哈!想跟你做爱……想到坏掉了,这种感觉、感觉呃!脑子坏掉了呜——”

“放心,贱山羊只是发情了而已,坏不了的,只要狠狠操一顿,肚子里面喝完精液也会好了。”

“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可以和我做爱,把冷冷的精液都射给我,什么都好,变成女人怀孕也可以啊哈……求求你,把我干到流产吧!!”

这男人真的疯了。

但是祂怎么更硬了!!

施虐的恶意随着性欲在魂体中沸腾起来,巫傀粗暴着拧着男人脆弱的耳朵,低声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山羊洗澡的时候多照照镜子吧……真贱,你这身体也就是耐操罢了,就是怀孕了,生下来了也是个恶心的畸形鬼胎吧?要是让你这种又浪又贱的骚货生,鬼胎宁愿流了也不愿意让你生,连母狗都不如的东西。”

李先生呼吸一滞,浑身颤抖着发出了脆弱的泣音,但他内里的艳红粘膜却前所未有的紧吸肉棒,拉出体外再被狠狠上敏感点的夯砸,被操得汁液乱喷都不肯放开。

“你不喜欢吗?确实…作为男人说这种话太下流了,但是我…我……”

李先生说不下去了,眼神涣散,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从他的大脑蔓延开。

【莫氏性模拟模板正在检测中…】

【检测失败,正在尝试链接…】

【正在重试1680次……连接成功。】

【性神经受损率已超85%无法进行检测……口腔性腺体状态—差,肠腔腺体状态—良好,宫腔腺体状态—优异……其余腺体均无法检测,建议将本品放入回收点进行日常维……】

【体检模板已崩溃,修复模板已崩溃,运行代码MOXXX正在遭到污染入侵,正在跳转中…】

【欢迎您使用星游者智能模板,正在分析您的需求…您的情绪增幅模式已开启10%,体感模式权限不足,已锁定,正在结束神经修复进程。】

【感谢您对星游科技的支持,为人类生命之永恒而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嘈杂的通知声停下了,李先生双眼放空地随着巫傀的节奏晃动,他维持不住漂亮的迷离表情,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每一根细丝蜿蜒的路径都被皮肤清晰地捕捉到了,温热的,冰冷的,光滑的,粗粝的,汇聚成难以忍受的迟钝快感。

不够……完全不够。

还要…还要再多一点……更浓烈,更深刻。

李先生大口呼吸,脸上再一次绽放了痴迷病态的灿烂笑容,濡湿的双眼亮晶晶,让视线顺着指尖滑向男人凸起的喉咙,苍白的皮肤上出现一道突兀的红色荧光刻度。

他指着喉咙的刻度,张开嘴,把蠕动张合的饥渴咽喉露出,透明的黏液顺着下颌流下,艳丽的唇瓣开合。

李先生平静地说出色情要求,在当前场景却显得相当淫靡:“傀,请和我接吻,这里也想要被傀填满十五厘米的位置,看,刻度标上来了,就是这个位置……是用手在外面揉都可以高潮的敏感点哦。”

“哼,恐怕你现在才是真的发情了,一头淫贱的受虐狂山羊。”

巫傀代替李先生的手,掐住了男人纤细脆弱的脖子蹂躏着,漆黑的长舌也没有如他所愿的深入内部,但李先生热情的舌头还是接待了这个不友善的客人。

粘腻的水声从李先生的上下都传来了,一声更清脆大开大合,另一声则甜蜜黏糊的,舌尖在口腔中是多么激烈地交缠着,他们如此忘我的亲吻,像是陷入了爱欲的疯狂浪潮中。

此时月已过半,依旧交缠着的二者又换了姿势,李先生跪骑在黑发中,腰身颤抖,凝结出的鬼身从他后背压住他,手掌挤压着两块绵软涨大的粉色胸肌。

李先生不知道是笑是哭地呜咽着,爽得失焦的眼睛流着泪,可下面的水流得更勤快了,一对晃动着的软嫩胸肌都快挺上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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