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平静到极点的声音安抚了一下他:“道长,开车要看路。”
从李先生平静自如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来看,道士推测刚刚是他自己入了魇,深深地看了几眼此刻毫无反应的红色符卡,舒了一口气。
擦了擦汗的道士看着手机上六个零的转账,那惊恐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又消失了,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李先生聊着,李先生的回应也不显得敷衍,聊得有来有回。
入夏的时节雨水充沛,低沉的气压听不见一丝风声鸟鸣,豆大的雨陡然间倾盆而下,黑暗的视角更为黑暗。
“又是大雨……抠门议会装个灯都隔这么远,唉唉,还是悠着点开吧。”老道嘀咕着,老眼瞥了下安静坐着一点也不着急的李先生,车辆缓行雨声也没有那么猛烈。
车后座响起了沉闷的手机铃声,李先生没有管,脸上只是挂温和的笑看向刮雨器扫开的视野,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老道欲言又止,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古怪,准备说些什么时,窗边响起了急促而清脆的叩击声,还有暴雨之下女人的呼喊声。
老道急忙刹住车,把车窗打开了,一言不发的李先生弯腰前探,手疾眼快地把掰成两段还在振铃显示的手机丢出车窗,关上了车窗顺便伸手阻止了正要下车的老道。
“不要管她,继续开。”
“哎呀!年轻人真是造孽啊,没听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卧槽!鬼啊啊啊啊啊!”
红裙女人苍白的脸贴在车窗上,漆黑无神的双眼死死盯着老道,她的头发似乎有生命力一样在雨中摆动着,涂着血红指甲的手掌“啪…啪……啪”地拍击着车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道正拿着张符箓缩成一团,李先生却凑了上去试图看清她的脸,她眼神一扫过李先生,立即见了鬼似的扭头跑走了。
李先生错愕地看着前妻蹒跚地跑走,显然状态不对劲,这里断网严重,她没有低科技的生活经验……作势下车追人的李先生突然感到一股寒气环绕着他的脖颈,眨了眨眼,坐了回去。
老道立马发动车子,雨中疾行,沉默的李先生灵光一闪,想起了她诡异的头发,皱眉。
“道长冷静点,她不是鬼,”李先生指了指窗上的口红印,“她……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老道怀疑地看着李先生,李先生尴尬地笑了笑:“我是她的前夫,呃,我们已经有几年没有联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老道吹胡子瞪眼,手一摆脚一登,一招漂亮的漂移过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贴在车窗上的李先生旋即大喊一声:“是活人那他妈的还不快点去追!”
李先生的表情逐渐消失,平静的皮肤下他正在纠结着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情绪——这是什么奇怪的状况,我不是要回家吗?这我……算了,不会摆,不摆了。
结婚七年的妻子因为李先生早年间遭受绑架,长期的身心凌辱导致了他心理上的性冷淡与功能性阳痿,妻子在结婚两年后频频出轨。
后期在李氏家族急着寻求傀儡继承人的默认下几乎是光明正大的猎艳,被称为有钱多金的猎艳母豹。孙女士的情人布满全城,而李先生舆论的沉默与公开的讨好让他沦为了全城的笑柄。
直到三年前父母被残忍诡异的谋杀而死,被网络炒作成“不详之人”的李先生的名声也逐渐毁坏,为了获得大额遗产的妻子才正式与李先生离婚。
李先生不自觉地变得面无表情,昏黄的车灯打下,李先生的神情在长长的阴影中显得格外阴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看着玻璃窗上的印记,打断自己的回忆,再一次想起前妻。
这样落井下石的女人,正常人应该会感到憎恨吧,但他只是感觉到离开这一切让他无比轻松惬意,过去的那些事情大多数都在李先生痛苦的记忆中不值一提。
所以就算是发生了那种事情,他也没有很避讳前妻,反倒是前妻对他的态度是如临大敌,拉黑了李先生,还把李先生设定为了警报人物……对方已经表态了,他自然也不会去跟前妻解释什么。
至于失眠的痛苦,幻听只不过是最简单的那种,无孔不入的恐怖幻觉与层层叠叠的死亡噩梦让睡眠比清醒要更加的痛苦。
刚刚回忆起巫傀的面容,前方透着微光的小径口就出现在了雨中,李先生眼神暗了暗,叫停了老道士打算在这里下车。
老道看他沉思不悦的样子,没提一起寻找红衣女的事情,只是将他送下车了。
将李先生送走之后,老道士成伯又转了几圈没有发现红裙女人,但在马路上意外的找到了两只红色的高跟鞋,材料、质地还有每天都可以在岛核心最高顶的大厦上看见的金色标志都告诉了他这是高级城区的产品。
雨势也渐渐减小,车里又闪烁起花花绿绿灯光,忽然车辆开始自动驾驶开始向另一条道转去,驾驶位的成伯还在左右研究着其中一只红色高跟鞋,在“灵异”事件面前还没来得及喊叫,就已经停在了一辆造型夸张,内饰奢华的红色跑车面前。
镜面技术的车窗很快就全黑了下来,车门向上划开,一个穿着暗纹丝绸及膝红裙,外套白西装,有着及肩斜切黑发的成熟女人来到了老道的面前,一举一动尽显名媛望族的高傲自信。
老道士看着对方非富即贵的扮相头上冒出了汗,一个字也说不出,面容艳丽的女人也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用夺目的红色指甲对着车上的高跟鞋晃了晃。
老道是毕恭毕敬的递了出去,一个像是正方体的小型飞行机械移到了他的手上面的位置,把高跟鞋回收入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转身离开的女人撇了他的桃木剑一眼,缓缓张开了口,声音不同她张扬的外表,格外的温润缓柔:“你是道士?”
水晶灯大厦拥有人,鲜肉明星收割机,时尚流氓富婆,李氏集团大股东,顶尖B级公民,俗称猎艳母豹——孙锦颜。
将杂志上经常出现的面孔跟女人面孔重合,愣愣的老道士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猛地点了点头:“是,是道士……除妖降魔的那……”
对方却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车,老道士立马闭上了嘴生怕惹得对方不悦把自己随随便便关到监狱里。
没想到的是对方的车启动之后,贴近了他的车窗,孙锦颜再一次向他发问:“有名片吗?”
“有……”老道士回了一句,谨慎的取出一张最底下无灰尘的花花绿绿名片,递给了女人。
她默默取走了,一道尖锐起伏的电机启动声响起,在五秒钟之内对方的车离开了他的视线,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粉红色的轨迹。
老道士张大了嘴巴,他盯着慢慢消失的红色轨迹缓缓吐出了一句:“卧槽……今天晚上是什么情况啊?啊?”
老道重新研究起车窗上的红色唇印,皱巴巴地脸带着眼睛咪起,皱成一团,尽力回想起雨夜里那个红衣女人的面孔,然而那个时候对方五官全部紧贴着车窗,根本无法分辨她到底是不是孙锦颜。
嘶……如果对方是孙女士的话,刚刚在车上那个不就是李先生了吗,等等……我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
重新将车辆开回正轨,哼着小调的老道忽然灵光一闪,之前雨夜看见的黑不是黑夜,而是那个女人头上长出的黑色的头发很长铺满了整个车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丝层层叠叠的纹路,反出了车里的光……
老道吞了吞口水,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头顶,窗外飘落的花愈发变得朦胧。
前窗一条条发丝蔓延交叠,遮盖了老道的视野,夹着飘落的苍白花瓣像是被一块块切碎的皮肤。
紧紧闭上的车窗勉强抵抗住了对方要潜入的发丝,很快就响起了“嘎吱咯吱”的玻璃裂声。
忽的有阵风撞上左侧,又转向右侧,“乓琅”一声接着一声,苍白的花瓣冲进车里,从另一侧大把大把的苍白纸钱飘出,打着旋被风扯进了黑夜中。
勉强镇定的老道人飙离了诡发林,颤抖的手把身上的符箓一把掏出来乱撒,大滴大滴地汗珠滚落,另一只汗涔涔的手捏紧方向盘。
黄或黑的符箓随着他的远去一张张自焚,但他的头发还是一点点变长,飙车狂奔的同时不停地咳嗽着,嗓子眼里依稀可见黑色的杂毛。
“道、道长……桃花怨、…咳咳咳、咳!破封了!”
………………………
桃树光秃秃的枝桠狰狞地扭曲着,地上是厚厚一层粉白色的花瓣与枯白的树叶,一幅衰败破落的景象,直言不讳地展露出凶宅的诡异。
李先生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他仿佛正在一步步靠近死亡的边缘,心脏逐渐加快而沉重地跳动着,一抹僵硬的笑又陡然出现在李先生色块分明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桃花几乎凋零殆尽,放眼望去除了扭曲的枝干也只有阴森的绿叶。
李先生沉默地打开正门,刚刚打开一点,一群嘎嘎乱叫的乌鸦从缝隙中冲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灯光黯淡房子里只留下一地不详的黑羽,李先生也一身黑色的鸟毛,一种诡异的气氛在弥漫。
“哑!哑……”一只体型较大,血色眼睛乌毛发亮的大乌鸦抓过李先生的面颊,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闭合的大门,翅膀渗出血液,它还在地上奋力挣扎。
气氛又重新鲜活了起来,李先生很喜欢这些鸟儿,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这一只比猫都要大的乌鸦,之前乱七八糟的表情全部变成专注的面无表情。
李先生呼叫万能的人工智能管家基础地处理一下乌鸦身上的伤口,
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李先生终于把今天乱七八糟的经历梳理了一番,久违地绕过前妻的黑名单向她发去一声问候。
想起家里还有另一个活物,李先生草草结束了水中的享受时光,在镜前擦拭着身体。
他习惯性地看着巨大的镜子,恍惚之间长着长发的巨型纸人已经完全环住了他,黑色的发丝紧紧地缠绕着他……镜子里的李先生倒是笑得很开心,伸出舌头暗示着什么的样子舔了舔嘴唇。
再一眨眼,李先生的脸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他的头顶传来巨大的压力,强行将他摁在水中,李先生睁大着眼睛与水里苍白漂浮的脸一对一:前妻美丽的脸庞上失去了傲慢与冷漠,唯有恐惧与脆弱,苍白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后脑勺,似乎要将他溺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李先生只是用不带着一丝爱意的怜惜,轻轻地吻过她的双眼,接着从洗手台盛满水的凹陷里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笃定地说:
“可惜……你是假的。”
幻觉随着镇定剂的注射消失了。
李先生穿上宽松的睡袍,径直走向客厅,通过链接神经触觉的网络外显设施,蓝色的投影光屏在餐桌上缓缓的闪烁,通过“错觉”李先生在触摸投影时是可以“摸”到的。
鬼喊鬼叫的乌鸦打断了李先生的思路,李先生直接单手提起在沙发上窝坐的大乌鸦,二者眼对眼,乌鸦顿时败下阵来。
李先生将乌鸦放到腿上,一只空闲的手给毛毛躁躁的乌鸦顺毛,一开始乌鸦的小短腿还在李先生柔软的腿上蹦蹦跳跳地挣扎,没几分钟就乖巧地窝在李先生的怀里。
结束最后的检查工作,李先生将乌鸦放回了笼子里,调整好了环境温度,准备去卧室睡觉。
脱下手表,李先生露出布满细小针孔的青紫手腕,他走在长廊里看着手腕若有所思。
突然之间,他被熟悉的东西捆了起来大力甩在了墙上,不再是纸人形象的厉鬼更加诡异骇人,昨夜符咒之下的是一双漆黑淌血的眼,它正与李先生面对面。
“你不应该回来的……昨夜你伺候得是很不错,我可以饶你一命……可你实在是不应该回来的。”下狠手的傀终于让发丝见了血,但听到威胁的李先生自愿抬起了头,露出只需要巨手轻轻一捏就会断掉的脆弱脖颈。
轻笑着的他再一次衔起傀阴冷而柔软的黑色长舌,极度迷恋地亲吻、吮吸着,场面逐渐地变成傀主导的攻城战……潮红满面的李先生气喘吁吁,面部极度扭曲的傀再一次松开了致命绞杀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锋利的锥牙对着李先生的耳边,沉郁而暴躁的傀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贱货……”
李先生的瞳孔一缩。
涣散的瞳孔突然凝聚,李先生跪趴着的全身一阵颤抖,张大着嘴无言抽搐,随着背后逐渐缓慢的节奏,抓紧床单到毫无血色的手指缓缓松开。
“啊哈……啊哈…唔、嗯!唔呣……”依旧沉浸在高潮中的李先生高高翘起粉色的肉臀,交合之后一塌糊涂的下半身随着呼吸颤动着。
李先生侧过头舔侍着它半软的巨物,还有些许沾染在外的黑色粘稠液体逐渐化为肉眼可见的颗粒灰飞,但更多的还是侵入了他的身体。
恍恍惚惚之间,总是萦绕耳畔的纷杂低语散去,只有祂用古怪的韵律低喃着什么,不知何时,李先生沉沉睡去,十几年来第一次没有依赖任何药物……
将一天压抑狂躁的恶意释放一空,祂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起李先生,巨大的骨手覆盖着男人的眼睛,猛然大张嘴巴一口吞掉他的头。
李先生毫发无损,但浓烈的黑气涨满了傀的身体,逐渐消失在空气中。随着李先生身上挣扎的黑色雾气被傀抽离,丝丝缕缕的黑发逐渐散去。
“好重的死气,就算抵消了孤今日的不悦,呵呵呵,至于李先生,你若如此想要,那梦魇必将如期而至……”
本周推荐曲目:TheBckestDay-LanaDel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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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方传来的异国语言组成叽里呱啦的呼喊声,眼皮被太阳照亮,打湿的布块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带来一片片清凉。
清凉停止在自己的额头,脚步声与木窗的咯吱声,轻柔的海风被截断,耀眼的阳光归为黑暗。
呼出最后一口带着鱼腥味的空气,转而吸进带着浓烈硫磺气息的空气,呼出的气体也感觉像是被点燃的身体加工出的蒸汽,如此惊人的炽热。
眼皮沉重,眼球内里一阵滚烫的闷痛,整个脑袋是个沸腾的锅炉,极其难受,额头上湿润的麻布也已经被捂得温热。
身体像是被万吨铁压住,难以动弹,同样散发着异常的热度,冰冷的金属贴近心脏上的肌肤,全部的热度都依赖着这一丁点凉爽。
我是……谁?我是李成昭……李先生。
这是……听诊器?用于测量心跳的,那……眼前的人就是医生了。
自己确实有个私人医生,啊……叫、叫巫什么的,没错,是他,就是巫医生,在……在海上雇佣的私人医生。
李先生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实在是晕得黏黏糊糊,想不起来什么了。
“桑尼戈拉羊!洛山达的桑尼戈拉羊!”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卖,刺激着他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一下全想起来了。
他原本是这艘船的主人,但现在只是海盗的俘虏。
他们占领了他的商船,吞掉了他的货物,留着他和一些船客的命勒索赎金,因为家族的关系,搭乘自己这趟私船的人都非富即贵……他们给海盗们开出了无法拒绝的条件,夸张到让他们内斗一晚上的财富。
距离成为俘虏也已经过去了五个月,不久前,一场由土人妓女引起的大瘟疫让整条船人数削减了大半。
这个病的主要症状就是发烧,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的温度变得无比的滚烫,浑身像是被烫伤一样的发红,很快就会在剧烈的焚烧感中死去,如果接触到太阳或者高温,症状会恶化得更快。
这种太阳病没有宠幸船上的牧师,一个阳光的信徒,属于洛山达教会的他还活着的时候就不断勒令海盗们把这个病称为“炎魔”。
但每天一杯圣水的他只是大喊一声“敬洛山达的光辉!”后就死了。
船上的牧师很重要,那是海盗们的信仰支柱,一个牧师的死亡导致成片的精神崩溃不是说着玩玩的。
有段时间,压抑恐怖的气氛无法得到排解,乌泱泱的甲板上人与人在排队跳海,即使医生出现抑制了瘟疫,红毛船长还是花了很多时间重整队伍。
但那都不关他的事,除了身上被浓郁的腐尸味染了点味。
老实讲,这段时间若有若无的总能嗅到那股子味道,配合上自己的病症,那是一种让人极其难受的烤焦的腐尸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传来了一句蹩脚的海上通用语,打断了李先生的思路,让他缓缓睁开了泛红的眼睛。
“巫医生,李先生,船靠岸了。”
“知道了。”
一个高大威猛的东方男人应声而出,他接近两米高,穿着价格不便宜的黄白色衬衣跟耐用的皮革背带裤,身上挂着听诊器跟一些装着透明液体的药剂瓶的袋子,很显然,他就是巫医生。
李先生从海盗土语的交谈中得知他是个在殖民岛中途上船的东方人,身形跟警惕性都不像是个普通的医生,反倒跟这群海盗水手一样,杀人越货的武器道具齐全。
但他是全船人在这次瘟疫中唯一的依靠,一个在东方龙国人眼里懂得“驱邪”,中部红发野蛮人眼里懂得“驱魔”的西方法师,他制止了这次瘟疫的蔓延。
虽然李先生知道他只是一个会开颅剖腹的白袍医生。
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拉出了泥潭,如若不然,在前方等待着他的绝对是死亡,虽然现在也差不多是……至少体面点。
他很明白,自己多半是感染了瘟疫,毕竟在姓巫的新式医生来之前他每天都在跟这群烫到双眼发红的海盗接触。
瘦小的海盗将神秘的黑袋子交给他,低声下气地说道:“船靠岸了,只停三天,大家都抓紧时间采买呢,之后有几个破烂岛都是些岛土人,除了水和恶魔的金子什么都没有,巫医生您不下船去看看吗?”
“我不用,我只希望你们别再带人回来胡搞,现在底下的死气还没散尽,瘟疫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男人想了想,“嗯……可以给我带些适合东方人食用的东西,例如稻米之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盗远远地站在房间的对面,用着一嗓浓重口音的海上通用语对巫医生谄媚地说:“当然,当然,都是您神奇的魔法拯救了我们,不然我们都将被那个魔鬼变的臭婊——哈哈,不打扰您了,您还是好好照顾我们的大——商人!李先生吧!”
“呵呵……”躺在床上虚弱喘气的男人对装模作样的劫掠者嗤笑了一声。
自从这条商船被海盗占据了之后,他们都等着回航索取赎金,不过东方海太过凶险,本就只是一艘载客船的诗人号不仅满员还载了几门火炮跟许多火药。
这让船不堪重负,在之后的几次海面集市上,部分虚弱与赎金不足的船客和海盗被当做奴隶卖给了恐怖的殖民船,不仅让航船轻松了点,还有着杀鸡儆猴的作用。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奴隶=_=面壁思过!
买卖人口的活计,海盗们再熟悉不过了。
李先生的体型跟力气都算个能买上极好价钱的优质奴隶,当然他东方大商人的名气会让他的价钱更高,甚至可以斩下首级被制作成为一种热门的海盗战利品。
所以对于海盗来说,不论是活的李先生,还是死的李先生,都很值钱。
巫医生关上门,继续调配着味道不妙的药,随口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不算太好,还有点晕,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要被烤干了……呼哈……”
每动一下,如同地幔核心一样滚热的心脏就开始突突乱跳,恐怖的濒死兴奋感让人每说完一句话就必须停一停。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你得太阳病了,很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没什么波动,一如既往地看着阳光洒进窗内嘴角扯出了个看不出喜悦还是担忧的淡淡笑容。
看了一眼李先生之后,巫医生在一旁继续配置着不知名的药剂。
忽然发现了什么问题的李先生,沉稳得体的发言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我有个请求。”
男人的脸笼罩在晨光留下的阴冷暗影下。
“别让我回到底层,千万不要……也不要让那帮洋人来照顾我,巫医生。”
李先生那无疑是祈求的卑微口吻,即使神色平常,看起来那让人难以接近的阴郁依旧,但那双看向巫医生的双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与麻木。
巫医生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例如在妓女登船前锁在羊圈里接受海盗灌精的是他。
李先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气会给他带来这么颠覆人生的后果,明明那只是一次普通的沙滩篝火……
不同于死去的土人妓女,他在男人们近乎无尽的性欲里活了下来,没有因为被操得出血而虚弱倒在疫病之下,李先生甚至适应得很好,好的出奇。
之后妓女登船,身为男人的李先生自然被冷落了,但为了方便海盗们偶尔的玩弄,不至于让其他的乘客跟商人俘虏发现知名大商人沦为海盗性奴这样的惨事,他被关在了最底层。
直到巫医生,这个同为黑发黑眼的东方同胞把自己救了出来,现在又是一个依赖对方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医生救了红毛船长让他获得了极高的地位,放过自己这一位已经被玩腻的公羊,想来是不值一提。
单独留下自己在这一层,只在乎于对方想不想让自己留在这里。
现在船的底层充斥着感染的海盗,如果把他关回去,不论是多么牢固的门,他都百分百肯定他会被这帮毫无顾忌的渣滓压在地上捣烂肚子的。
这个高大的男人此刻就是他唯一的救星。
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情绪有些激动的李先生,双手都搭在他的肩上,放缓语气,安抚着他:“当然,我会负责照顾你,我是一个跟他们毫无关系普通的船客……请信任我,我是你的私人医生,李先生。”
“感谢你,医生,真的……谢谢你,巫医生。”
“不用谢,你先把它喝下去试试,再谢谢我不迟。”巫医生把黑糊糊的药碗凑上李先生的嘴边,植物气息跟一些不可描述的古怪气味冲进了他的脑子里,直接让人的胃部开始翻滚。
“干了,奥利……咳、咳呕……”
李先生一口气闷了,然后原本虚弱的整个人猛地有了力气,身体极力蜷缩缩成一团,强烈的恶心感同时一股强劲的冰冷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一种令人感觉血液结冰的寒冷程度,不比要被焚烧效果带来的痛苦小,但缓过了那股劲之后,不得不说,很有效,至少李先生看起来不再那么发红了。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这……呕、呕唔!”李先生看着碗底一团乱糟糟的“头发”,用着震惊又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头发、一些血液、一块蜡油,哦,还有符灰,哈哈……”
一脸正经胡扯的巫医生看着表情逐渐扭曲的李先生笑了出声,回复道:“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一些普通草药而已,例如清凉草、蓝骨鱼油之类的……你说这个像头发一样的?那只是植物根须而已,放轻松,它被药汁染色了。”
李先生被吓得吞下了一小撮像是头发一样的“植物根须”,回以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并问:“我现在可以看到太阳了吗?这里火药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浓了,抱歉。”
忽然一阵船体剧烈的摇晃,海盗们极尽毕生肮脏词语的咒骂声爆发开来,船开动了。
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那都不关我的事。
巫医生恢复了一概严肃的表情,只是对李先生摇了摇头以示否定,随后便带着药剂瓶与装进黑袋子里的药碗匆匆离开了房间。
李先生带着发青胡茬的下巴缩进脖子,之前勉强维持着成熟男人该有的冷静破碎,整个人立即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在后脑勺的地方飘出了缕缕森寒白气。
“好冷……”
“我好冷……”
一双通红如血的双眼从他的后颈睁开,滚落出橙红的岩浆,白雾腾升,迅速地失去温度,只留下两道干瘪的褐色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饱满的睡眠中醒来,唤醒自己的依旧是眼皮的再一次被照亮。
李先生抬起苍白的手臂,格外耀眼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不可思议的低喃:“怎么会……又是……太阳。”
究竟是谁打开了窗?
紧锁的门上,那根当做记号的黑线依旧绑在那。
洒满草木灰的地板只有往返床榻的脚步,自己黄白的床褥上还残留着黑灰,无一不告诉着李先生:这是他自己干的。
可真实的情况是,李先生动一动胳膊都艰难,下床大概只能通过爬移动。
李先生艰难地坐起身,端详着枕头上几根长而卷曲的栗褐色发丝,回忆起被烧得只剩漆黑骨架的妓女,李先生心底窜起的寒冷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夺目的阳光驱散了身上的寒冷,血液再一次变得滚烫,轰鸣的头脑继续工作,但那来自心灵深处的阴冷却久久不散。
船只的转向避过了太阳,回归阴暗的房间里,李先生呼吸着海风,低声感慨道:“太阳的光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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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动不了?睁不开眼睛!
是谁?怎么会这么大,插得好深…
“唔姆……哈~唔滋……”被操熟的喉咙与口腔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样,在他发僵的身上居然可以灵活自如地吞吐着硕大狰狞的阴茎。
本就发热的喉咙被抽插得更加滚烫,熟悉的温凉液体铺上舌面,裹挟着黏液滑落下不住吞咽的喉管。
发软的身体轻轻颤着,迷离之中下意识地期待着对方更过分的蹂躏,对方却就这样匆匆离开了,扑了个空的李先生还想要朝着脚步声的方向追去……机械地站起身,后仰磕倒在木床板上。
李先生猛地清醒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手脚都如一团死肉般无法移动,连肌肉都无法牵动,只有眼皮下的眼珠可以动动。
眼皮也格外沉重,李先生拼尽全力地掀开一线,死相凄惨的女人用烧得黑白分明的瞳孔对着他。
李先生立刻恐惧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感受着她滚烫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烫灼顺着毛孔沁入骨肉之间,仿佛要将他融为一滩滚烫幻彩的蓝水,但是从腹部蔓延出来的冰冷又让自己觉得血肉像是融化的冰块渗入木板之间。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怎么也没有那种力量再睁开眼。
一直到眼前微亮,那股冰冷与滚烫交战的诡异感才渐渐消失,爬起来的李先生抹掉嘴角干掉的精液,连滚带爬地到桌子边上靠着亮光的窗,布满血丝的双眼疲倦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温暖了身体,迷迷糊糊看着太阳舒了一口气,瞪大的眼睛一闭,李先生枕在凳子上睡了过去。
“李先生,吃药了。”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唤醒了他。
“嗯……”
李先生觉得自己的血液像是熔浆一样滚烫,睁开酸涩的眼睛,眼前是小片模糊的黑白色块,缓缓地凝聚出一张令人相形见绌的英俊脸庞,一直没有放松下的李先生终于松了一口气,靠着男人的搀扶晃晃悠悠地撑起身。
“巫医生,我是不是要死——咕、咕噜……咳、咳咳!”药碗抵住他的唇边倾斜,堵住了他的话。
李先生措手不及地咽下去,呛咳的时候打翻了药碗。
高大的男人站在房间里都显得狭窄,蹲下来更显得他的体积更大更委屈:“您现在很好,李先生。”
医生的表情一贯的生硬又严肃,让李先生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猜测出什么。
巫医生包起破碎的瓷片,狭小的房间里沉默了很久,被搀扶回床上的李先生用毛巾擦拭着发热的脸,低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巫医生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试图改变当前的气氛:“反正这是你的货物,还有两箱。”
李先生微微地皱眉想得出神,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结束检查的医生留下新的淡水与在船上堪称珍贵的药片后默默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可以丢下自己不管,之前还好说,现在我患上了瘟疫还这样尽心尽力,说不过去。
图钱财?只要回不去东方海,我说了多少钱财都只是口头支票,图势力?现在船上的人生死都只能靠他,他才是这条船上真正的主人。
说再多条件之类的,对方也只谈“同乡信任”看重身份之类的话,还是照旧软禁着我们这群“同乡”……果然是上岛求庇护的甲级通缉犯吗?他到底做了什么?还是杀了哪一个皇室的子女?
眸色晦暗的李先生吞下两粒白色的抗炎药片就躺下了,嗅着房间内古怪但有着稻米香味的药粥气息咽了咽口水。
躺着的男人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漫游回昨夜的阴冷荒唐,或许……是底层的人偷偷跑上来了,至于那个吗?噩梦,只能是噩梦。
滚烫的头颅阻止了李先生继续思考。
哈……好热,药片的效果越来越弱了。
李先生看了一眼被锁上的门,缓缓地解开衣服的纽扣,长期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身上的沟沟壑壑显然有着不输海盗的精瘦肌肉,但营养补充不足,显得又是肌肉与皮肤轻轻附着骨头上的单薄消瘦。
肌肤布满病态的潮红,李先生忍不住把被子掀在一旁露出赤裸的下体,张开散热的两腿之间布满深深浅浅的黑紫牙印、指印,从颜色来看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脑子晕热要命的李先生,只管舒适了,忘了防来防去的事,贪图凉快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睡着了。
夜黑风高,墨色的海面银光粼粼时,一个身影悄悄的打开了专属客户的门锁,手上三支黑色的香缓缓烧着,格外多的白雾腾升,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缭绕的青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格外高大的人影拉开帘子,明亮的月光照出墙上一个女人仰躺着的窈窕身影,李先生高瘦恰好的身形朦胧地化为一个白种人女性高大而丰满的酮体。
今天晚上的喉咙是格外的软,整个口腔都很黏滑,男人如是想着。
一双粗糙的手长着不符其人的骇人红色长甲,两手抓着男人同样骇人的巨物,一如既往地尽力张嘴吞吐着,极其茂盛的黑色长发遮住男人的躯干,只露出一张惨白的涂脂抹粉的异域女人面庞。
“嗯……不错,多含含果真能练练你的口活,嘶…哦——”
对方红艳的唇一口气吞完了自己硕大的阴茎,喉咙高高地顶出个粗大的喉结,男人深深地皱了皱眉。
五官深邃的异域女人配上这样的喉结,实在是太像外面那些海盗男了。
几个月不洗澡,浑身海腥与汗臭混合的浓烈体味,缺少蔬菜一口烂牙臭嘴的海盗们实在是比那群皮毛发黑的山羊还要难以下屌。
回想起在红毛海盗们在充满羊粪与性液臭味的环境里日羊的恶心画面,明显不悦的男人单手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直直从紧紧吸附阴茎的口腔中抽出了稍显萎靡的粗长巨物。
男人站直在“她”粗粝的手掌里磨枪,无聊的蓄力摩擦过程中打量着长发下露出的优秀身材。
“啧……这骚货的奶子怎么翘起来了?没想到料真大啊。”
不要摸……啊、啊啊,揉一下另一边……捏住了,好爽……哈啊、要变成母羊了…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只手撸起整个胸脯,掐着李先生两个如同草莓一样的乳头拉出更加深邃的沟壑,两块肥硕的肌肉像是被爱抚的猫咪点头一样欣喜微微抽动着,引得男人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抖起来了?”
“阿莉莎还是朱莉娜……算了,白皮妓女,用这个夹住,含。”
哈……好暖的鸡巴啊,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会这么大根……好有力的血液泵动,我的心跳好快?好大的龟头,他的阴茎怎么会又热又粗,不行……胸肌要被他操化了,停一下、停一下!
除了刚开始的几下把润滑的口水抹开后,男人就开始按着他的肩膀在胸前抽插着,快速的摩擦让苍白的胸脯变得火热红肿。
“用力挤,把奶头裹进去,又肿又软,男人的肉是硬了点,但怎么说……啧,够大够软的操着真不错。”
好痒……不要再磨乳头了,太烫、烫!要磨烂了啊、咩~咩咩!哈…不行,我是男人,不可以这样叫……不……咩!!
刺痛混杂着乳头传来的快感,扰乱李先生的判断思考,连绵的刺痛甚至比乳头得到的摩擦更加让他欲火焚身,体内的寒冷几乎要就被欲火驱散。
男人两指捏着两个磨得红通通的热乎奶尖,再把乳肉提拉开,只见乳沟里一片紫红,轻轻一碰手上的软奶子就缩硬了。
虽然单纯提着奶尖的时候两团肌肉就突突跳了。
暴露出的男人身体在他手下因为快感做出淫乱反应,让他莫名的拥有一种征服感。
男人嘴上嫌弃,手上把男人滑嫩肿胀的大乳头用指间剐蹭个不停道:“都在海上待了半年了,还是这么娇嫩,那帮海盗真就供着他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真要是让我干活也好啊,李先生有苦说不出,敏感的乳头夹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硌得慌,又泛出一阵酸涩的爽痛感,大腿根部一抽一抽的,直想让他仰头喊出声来。
月光穿过了乌云,再一次洒进房间中。
呈现女性姿态的长发男人轻轻扶着巫医生的大腿跪坐着,异域女人脸满是红晕娇媚,长发遮住男人因为快感收缩出明显的腹肌,只露出背部的优美曲线。
交叠的臀腿间,看着就诱人的臀肉从一旁挤出来,月光下泛着亮白的柔光。
巫医生走到侧边轻松地抬起一条腿,略过男人微硬的颓软阴茎,看着腿间的牙印指印嗤笑了一声:“这也是附身带来的?敢上这么大一艘船,你这妓女当得确实勇气可嘉。”
握刀的大手不客气地蹂躏着臀肉,像是对待女人的胸一样聚拢成团,将依旧硬着的阴茎没入股缝里抽动起来。
软又紧的火热加上赤裸裸的视觉冲击,巫医生不由得赞道:“这屁股肉真多,哦……太嫩了,皮摸着够糙……真没想到缝里会这么嫩,前几天真是错过了!”
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不要变回贱山羊,不要,我是个男人……不是母羊、一点都不想被大鸡巴干穿,不想…不想、鸡巴好大…好硬……不要磨了,会变成母羊的。
偏不如他的愿,从操李先生臀缝得趣的医生将那点对男人的抗拒丢进了大洋深处,提着臀肉刻意用龟头一阵阵磨着他比正常男人更软烂更肥厚的肛门。
那都是李先生之前在羊圈里被男人们的精液浇灌出来的,微微外凸的肛肉颜色也是成熟的玫红色,偶然被挤开的穴口可以窥见内里粉嫩的颜色。
肛门已经看不见褶皱,像是女人的阴唇一样鼓胀凸起,性奋后张开露出一条短而湿腻的红缝,淫艳程度让专职男妓都自愧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湫咕湫……李先生的屁眼真够软的,还会出水?女鬼附身男人居然会这样,啧……”
从心肺逐渐“解冻”的躯体在意识到男人对羊圈事件一无所知后僵硬了起来,本来就混沌的大脑仿佛刺入了滚烫的铁锥,提神的瞬间击溃了一切:他……他不知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怎么可能……不,巫医生,不会的……
男人盯着雪白的股间羞涩紧闭的润亮红肉,微微凸起的肛口如同汁水充盈的荔枝一样诱人……该死,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饥饿蠕动的穴口亲吮着硕大的龟头,月光下牵扯出一条粘腻的银线。
“咕嘟。”
海浪起伏的声音都遮不住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连日高烧虚弱的李先生基本吃不下东西,更别提要吃的是坚硬发霉的肉干或者干硬到叫做木棍都行的黑面包,偶尔一次才能吃到巫医生煮的药粥维持着一点生气。
换而言之,他的屁股里面不是一般的干净,透明的淫水流满了他的腿间。
拇指摁上穴眼浅浅揉弄着,敞开的肠肉主动吞没了半根拇指,如同李先生一样温顺的粘膜细细服侍着男人的手指,内里松软恰当湿热正好,简直就是个完美的鸡巴肉套子。
不挑人的那种,小的吸得紧推着肉来蹭,大的软成泥任捣,不管怎样都能给对方带来极好的性爱体验。
男人挺着裹满淫液的阴茎埋在他的腿间,插入第三根手指体验着男人粉色的粘膜,看着对方明显的腿部线条纠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的手好灵活,又要流水了啊,不愧是巫医生……好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想…但真的好舒服嗯,咩……
第四根。
塞不下了,不……医生,怎么会……操到了、好、好爽!不,别搅!屁股要融化了……太舒服了,塞得好满啊……
第五根。
全部进来了啊……要被医生的拳头弄坏了,会变成肉便器山羊的……不这样做的话真的会被撕烂的吧?好痛苦……可是好爽啊,拳头好硬,敏感点要被打烂了!
等纠结的巫医生回过神的时候,那张女人的脸已经眼睛翻白,合不上的唇瓣口水正向下垂落着,一副被快感侵蚀殆尽的模样。
巫医生的粗壮的手臂攥紧肌肉绷起来回搔刮,狠狠碾压着李先生肿起的前列腺,在男人颤抖着高潮前抽出了湿透的拳头。
碗大的洞口缩成极小如同女人潮吹一样喷溅出大量粘稠透明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不论是声响还是画面都十分淫靡。
巫医生眯起眼睛,硬着的阴茎再一次在男人的手上无比伟大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肢身体灌了铅似的沉重,最怪的是自己跪在床上。
怎么回事?动不了?睁不开眼睛!
是谁?怎么会这么大,插得好深…
“唔姆……哈~唔滋……”被操熟的喉咙与口腔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样,在他发僵的身上居然可以灵活自如地吞吐着硕大狰狞的阴茎。
本就发热的喉咙被抽插得更加滚烫,熟悉的温凉液体铺上舌面,裹挟着黏液滑落下不住吞咽的喉管。
发软的身体轻轻颤着,迷离之中下意识地期待着对方更过分的蹂躏,对方却就这样匆匆离开了,扑了个空的李先生还想要朝着脚步声的方向追去……机械地站起身,后仰磕倒在木床板上。
李先生猛地清醒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手脚都如一团死肉般无法移动,连肌肉都无法牵动,只有眼皮下的眼珠可以动动。
眼皮也格外沉重,李先生拼尽全力地掀开一线,死相凄惨的女人用烧得黑白分明的瞳孔对着他。
李先生立刻恐惧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感受着她滚烫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烫灼顺着毛孔沁入骨肉之间,仿佛要将他融为一滩滚烫幻彩的蓝水,但是从腹部蔓延出来的冰冷又让自己觉得血肉像是融化的冰块渗入木板之间。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怎么也没有那种力量再睁开眼。
一直到眼前微亮,那股冰冷与滚烫交战的诡异感才渐渐消失,爬起来的李先生抹掉嘴角干掉的精液,连滚带爬地到桌子边上靠着亮光的窗,布满血丝的双眼疲倦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温暖了身体,迷迷糊糊看着太阳舒了一口气,瞪大的眼睛一闭,李先生枕在凳子上睡了过去。
“李先生,吃药了。”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唤醒了他。
“嗯……”
李先生觉得自己的血液像是熔浆一样滚烫,睁开酸涩的眼睛,眼前是小片模糊的黑白色块,缓缓地凝聚出一张令人相形见绌的英俊脸庞,一直没有放松下的李先生终于松了一口气,靠着男人的搀扶晃晃悠悠地撑起身。
“巫医生,我是不是要死——咕、咕噜……咳、咳咳!”药碗抵住他的唇边倾斜,堵住了他的话。
李先生措手不及地咽下去,呛咳的时候打翻了药碗。
高大的男人站在房间里都显得狭窄,蹲下来更显得他的体积更大更委屈:“您现在很好,李先生。”
医生的表情一贯的生硬又严肃,让李先生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猜测出什么。
巫医生包起破碎的瓷片,狭小的房间里沉默了很久,被搀扶回床上的李先生用毛巾擦拭着发热的脸,低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巫医生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试图改变当前的气氛:“反正这是你的货物,还有两箱。”
李先生微微地皱眉想得出神,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结束检查的医生留下新的淡水与在船上堪称珍贵的药片后默默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可以丢下自己不管,之前还好说,现在我患上了瘟疫还这样尽心尽力,说不过去。
图钱财?只要回不去东方海,我说了多少钱财都只是口头支票,图势力?现在船上的人生死都只能靠他,他才是这条船上真正的主人。
说再多条件之类的,对方也只谈“同乡信任”看重身份之类的话,还是照旧软禁着我们这群“同乡”……果然是上岛求庇护的甲级通缉犯吗?他到底做了什么?还是杀了哪一个皇室的子女?
眸色晦暗的李先生吞下两粒白色的抗炎药片就躺下了,嗅着房间内古怪但有着稻米香味的药粥气息咽了咽口水。
躺着的男人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漫游回昨夜的阴冷荒唐,或许……是底层的人偷偷跑上来了,至于那个吗?噩梦,只能是噩梦。
滚烫的头颅阻止了李先生继续思考。
哈……好热,药片的效果越来越弱了。
李先生看了一眼被锁上的门,缓缓地解开衣服的纽扣,长期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身上的沟沟壑壑显然有着不输海盗的精瘦肌肉,但营养补充不足,显得又是肌肉与皮肤轻轻附着骨头上的单薄消瘦。
肌肤布满病态的潮红,李先生忍不住把被子掀在一旁露出赤裸的下体,张开散热的两腿之间布满深深浅浅的黑紫牙印、指印,从颜色来看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脑子晕热要命的李先生,只管舒适了,忘了防来防去的事,贪图凉快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睡着了。
夜黑风高,墨色的海面银光粼粼时,一个身影悄悄的打开了专属客户的门锁,手上三支黑色的香缓缓烧着,格外多的白雾腾升,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缭绕的青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格外高大的人影拉开帘子,明亮的月光照出墙上一个女人仰躺着的窈窕身影,李先生高瘦恰好的身形朦胧地化为一个白种人女性高大而丰满的酮体。
今天晚上的喉咙是格外的软,整个口腔都很黏滑,男人如是想着。
一双粗糙的手长着不符其人的骇人红色长甲,两手抓着男人同样骇人的巨物,一如既往地尽力张嘴吞吐着,极其茂盛的黑色长发遮住男人的躯干,只露出一张惨白的涂脂抹粉的异域女人面庞。
“嗯……不错,多含含果真能练练你的口活,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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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直在“她”粗粝的手掌里磨枪,无聊的蓄力摩擦过程中打量着长发下露出的优秀身材。
“啧……这骚货的奶子怎么翘起来了?没想到料真大啊。”
不要摸……啊、啊啊,揉一下另一边……捏住了,好爽……哈啊、要变成母羊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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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莉莎还是朱莉娜……算了,白皮妓女,用这个夹住,含。”
哈……好暖的鸡巴啊,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会这么大根……好有力的血液泵动,我的心跳好快?好大的龟头,他的阴茎怎么会又热又粗,不行……胸肌要被他操化了,停一下、停一下!
除了刚开始的几下把润滑的口水抹开后,男人就开始按着他的肩膀在胸前抽插着,快速的摩擦让苍白的胸脯变得火热红肿。
“用力挤,把奶头裹进去,又肿又软,男人的肉是硬了点,但怎么说……啧,够大够软的操着真不错。”
好痒……不要再磨乳头了,太烫、烫!要磨烂了啊、咩~咩咩!哈…不行,我是男人,不可以这样叫……不……咩!!
刺痛混杂着乳头传来的快感,扰乱李先生的判断思考,连绵的刺痛甚至比乳头得到的摩擦更加让他欲火焚身,体内的寒冷几乎要就被欲火驱散。
男人两指捏着两个磨得红通通的热乎奶尖,再把乳肉提拉开,只见乳沟里一片紫红,轻轻一碰手上的软奶子就缩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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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生走到侧边轻松地抬起一条腿,略过男人微硬的颓软阴茎,看着腿间的牙印指印嗤笑了一声:“这也是附身带来的?敢上这么大一艘船,你这妓女当得确实勇气可嘉。”
握刀的大手不客气地蹂躏着臀肉,像是对待女人的胸一样聚拢成团,将依旧硬着的阴茎没入股缝里抽动起来。
软又紧的火热加上赤裸裸的视觉冲击,巫医生不由得赞道:“这屁股肉真多,哦……太嫩了,皮摸着够糙……真没想到缝里会这么嫩,前几天真是错过了!”
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不要变回贱山羊,不要,我是个男人……不是母羊、一点都不想被大鸡巴干穿,不想…不想、鸡巴好大…好硬……不要磨了,会变成母羊的。
偏不如他的愿,从操李先生臀缝得趣的医生将那点对男人的抗拒丢进了大洋深处,提着臀肉刻意用龟头一阵阵磨着他比正常男人更软烂更肥厚的肛门。
那都是李先生之前在羊圈里被男人们的精液浇灌出来的,微微外凸的肛肉颜色也是成熟的玫红色,偶然被挤开的穴口可以窥见内里粉嫩的颜色。
肛门已经看不见褶皱,像是女人的阴唇一样鼓胀凸起,性奋后张开露出一条短而湿腻的红缝,淫艳程度让专职男妓都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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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肺逐渐“解冻”的躯体在意识到男人对羊圈事件一无所知后僵硬了起来,本来就混沌的大脑仿佛刺入了滚烫的铁锥,提神的瞬间击溃了一切:他……他不知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怎么可能……不,巫医生,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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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
海浪起伏的声音都遮不住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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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挺着裹满淫液的阴茎埋在他的腿间,插入第三根手指体验着男人粉色的粘膜,看着对方明显的腿部线条纠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的手好灵活,又要流水了啊,不愧是巫医生……好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想…但真的好舒服嗯,咩……
第四根。
塞不下了,不……医生,怎么会……操到了、好、好爽!不,别搅!屁股要融化了……太舒服了,塞得好满啊……
第五根。
全部进来了啊……要被医生的拳头弄坏了,会变成肉便器山羊的……不这样做的话真的会被撕烂的吧?好痛苦……可是好爽啊,拳头好硬,敏感点要被打烂了!
等纠结的巫医生回过神的时候,那张女人的脸已经眼睛翻白,合不上的唇瓣口水正向下垂落着,一副被快感侵蚀殆尽的模样。
巫医生的粗壮的手臂攥紧肌肉绷起来回搔刮,狠狠碾压着李先生肿起的前列腺,在男人颤抖着高潮前抽出了湿透的拳头。
碗大的洞口缩成极小如同女人潮吹一样喷溅出大量粘稠透明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不论是声响还是画面都十分淫靡。
巫医生眯起眼睛,硬着的阴茎再一次在男人的手上无比伟大了起来。
咸鱼佬温馨提示:为了您和他人的健康着想,做爱时请带安全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面熟悉的华丽落地镜正对着床,镜中燃烧着熊熊烈火,竖起的柱子在中间,一个栗色长发的女人钉在木桩上因焚烧而嚎叫着。
她的身躯正在被烈火烤炙,表情与四肢因极端的痛苦挣扎而格外扭曲,而她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的过程在镜子中加速展现了出来。
李先生的眼前也逐渐浮现出那一日的光景,灼热的篝火,细腻的沙滩,腥膻的烤羊,野蛮的海盗们,他嗅到了。
女人雪白的皮肤在烈火的啃噬下流出油脂水分,伴随着粗犷宴会上的烤羊肉一起散发出令人反胃的香味。
他看到了,但为时已晚……
女人的面部变成萎缩发黑的硬块,拉扯上升的嘴角像是个明朗的笑容,笑露出被烟火熏燎的漆黑牙齿,漆黑与烈火的衬托,显得狰狞恐怖。
最后只剩下一个表面干裂的残缺黑色骷髅,裂纹中流淌着橙红的液体,大量的火星的各个裂缝中爆出。
李先生的耳边依稀能听见盛大的篝火宴会上欢笑的声音,那声音跟女人疯狂的嚎叫声越来越大……仿佛就在眼前。
镜子里的岩浆流到了外界,高温点燃了木板,李先生的周围全部燃起火焰……骷髅从他的眼前消失,而他的肩膀传来了被触摸的感觉。
漆黑的骷髅反复着变成美艳女性又被烧死的过程,枯萎的眼球盯着李先生,露出的迷人微笑变成扭曲的面孔,李先生还能听得见背后那一声声像柴火燃烧折断的声音。
锁在五星架上的枯骨一点点弯腰,靠近了李先生的脸庞,热浪拂过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李先生只是死死看着镜子里逐渐变幻的场景,李先生感到从内散发的颤栗寒冷,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可以挪开视线。
沙滩烈火逐渐变成一幅华美壮丽的穹顶壁画,雕琢着各式各样的虫子或人形之虫留下的传说……绚丽而圣洁的七彩虹光透过窗,穿过镜面射入李先生的眼中。
仿佛置身于大教堂中虔诚祈祷所见的那束光,但这神圣的气氛并没有缓解李先生的恐惧症状。
李先生不可思议似的瞪大了双眼,强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流出泪水,但他的身体早已经僵硬起来,全身心都被处于极限的恐惧中动弹不得,连眼睛的闭合都无法控制。
“嗬——嗬——”
房间里只剩下了李先生如同被气管被割断一样的颤抖吸气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拯救我?李先生,为什么?你站在火焰的旁边,听着我的求救了……”
不——
“我的泪……烤干…我的心……请告…我……”
不——不不不!
他已经听不见女人哭嚎的声音了,满脑子都塞满了眼前所见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谁?
他是谁!?
女人娇媚柔和的脸庞慢慢硬朗起来,变成一个痴笑着的妩媚少年,黑色的长发松松地绾起,唇红齿白,金色的链子与白洁布料的装点下亦雄亦雌,让人分不清楚。
那幅属于李先生的身躯变得矮小纤细,男人的胸膛高高鼓起,越鼓越大,居然重重垂下了地板,有力挺翘的臀部充盈起大量肥软的油脂,微微晃动就如同果冻一般圆鼓软烂。
项圈锁链,哐当作响,镜子里一个满脸媚意的少年,吐着粉嫩的舌尖垂涎欲滴,双腿分开,如同成人荧幕中娇羞的少女一样趴坐在地上,看见了李先生便立马笑意盈盈地伏跪在地。
四周还是那个船舱,但不再是那个船舱,李先生就这样站在少年的面前,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睛都眨不了。
只见极其饱满的圆润臀部高高翘起,摇晃着肥腻软烂的肉浪,偶尔能看见那拳头大洞的粉色肛穴,溢出浅黄粘腻的混浊液体,流干净了又开始“噗哒噗嗒”喷着半凝的精液,似乎是永远排不尽的样子。
少年的肥臀上很快出现了几个巴掌印,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一样,拳头大的肉洞里扯出来了鼓鼓囊囊的红艳肉块,越扯越多,不过没多久就完全拖出了,少年的腹部便直接空出了大片。
不像常人的肠子细长多环节,少年的肠子很短又都很肥大,分不出哪节是哪节肠子,都融融的一团像烂肉般瘫在地上起伏抽搐,应该是专门改造的植入体,肠子粘膜水光粼粼,但仔细去看,却发现是这团淫肉紧紧地吸附着地板一波一波涌动,显然是淫荡至极了。
透明的物体应该是手指样的东西翻开了这团粘糊软糯的肠肉,像是在寻找什么,不耐烦地翻了几下,便不顾肠肉挽留地抽了出去,接下来那粉嫩的肠肉一瘪一松,发出了夯击肉泥一样的闷声,显然是遭到了什么打击,带着泥污迅速红肿了起来,艳红一片,打击声如同落雨一般变得密麻,甚至不断,那小小的肠肉肿大了两倍有余,一片腥红得煞是夺目。
离谱的是,遭受着非人虐待的肠肉还在兴奋的吮吸那几个碾压着肿胀粘膜的物体,几乎是一拥而上的裹挟,终于让李先生看明白了那是几双鞋子,离开的时候粘腻的淫液甚至沾染着鞋底拉出了大把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明的手把这或肥或薄的肠肉摊开,用银钉钉上,一点血都不见,那居然肠肉还在淫腻地蠕动,光滑粘膜上满是黑白黄污,仔细端详,却是一幅幅祷文与徽记的刺青。
十几道或黄或透明的水柱打在咕叽蠕动的肉壁上,还是洗不清,冒着热气的水便浇在了上面,黑红黑红的肉壁又立马鲜红起来,很是漂亮,接着就是纯银的毛刷,说是毛,却是黑铁制成的根根细铁丝。
还冒着热气涩涩鼓动的肉壁就这样被残忍地来回剐着,少年“噫!噫!噫!”的尖叫出声,倒只是换来了多几把金银各色的毛刷,反复地倒开水、刷肉壁,直到每一寸每一毫都干净了,才细细用带碎冰渣的白奶水敷上去,将软烂成薄片大了七八倍的肉肠冻得抽搐,恢复成原本两倍的肥厚模样。
应该是什么人用手拎起来揉了揉,就这样带着一丁点肠肉直直站起来,那点肉膜绷得非常直,一松手,“啪!”地弹了回去,又是一只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显然这肠子不是什么便宜植入体,被凌虐了将近三个小时仍旧未破分毫,反倒色泽鲜艳,可口美艳更佳了。
又过了两轮相似的淫虐后,软烂可拉开到近两米的肠肉才裹着一个肉虫一样的小型雕像推回了腹中。
满是涕泪的少年却只会痴笑,捧着微凸的小费,托着豪乳,看着李先生露出极其幸福又满足的笑。
李先生知道……少年一点都不疼,非常的快乐,那团淫肉就只有快感链接而已,怎么玩怎么虐,都只是……很舒服,舒服得要飞上天了一般。
莫名其妙地想出这个念头后,李先生只觉得头皮发麻。
很快,少年就产下了“神子”,小型的雕塑不够,就是中型,中型之后又是中大型,若非少年还有骨骼在身上,大型的雕塑都要进他的肚子里一次,经历一次又一次非凡凌虐扩张的肠肉终究还是坏掉了。
黑红的肠肉就垂掉在外面,失禁一样流着淫液,一点反应也没有,又烫又冰了几回也毫无反应,对方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用烙铁印下了密密麻麻的经文,又镀上细密的金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叫悲鸣的少年也终于不再对着李先生媚笑了,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汗津津围观着全程的李先生终于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终于可以结束了。
昏死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对着李先生展开了笑颜。
……我跟他…有仇吗?为什么——
因为这一笑,李先生心跳骤停,眼前一黑,恍惚一阵后,再次见到了少年。
少年正面对着他,身体有规律地晃动着,肥硕的雪臀掀起大浪,巨乳陷出两只粗大手掌的印记,随着晃动的加速,手掌将整个乳房都捏得扭曲变形。
一只乳头订着三眼圣架,另一只订着圣目十字架,做工极其精良,金色璀璨衬着艳红的乳首,看着就如同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但凌辱的那人显然不是什么收藏家,虽然看不见手指,却可以从几分钟后少年美丽的乳头被拉成粉长条的丑陋垂挂惨状看出来对方的残忍,那像是废弃的肉条还缓缓地渗出了乳液。
不过很快,恢复好的乳头就已经成了被调教玩弄得熟红且又长又粗的粗鄙模样,乳孔却是幼细十分,在快感与挤弄之下激射出细细的浓白奶水,断断续续地。
李先生像是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皱起了眉眼,侧过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鼻息拂过滚烫的红铁,李先生立即睁开了双眼——被夹子拉长的红肉块就在他的眼下,且距离不超过五厘米。
滚烫的匕首削去了那个半个两节指骨长的乳首,热气、肉与奶水的香气扑进他的鼻腔,喉结滚动,别无选择的李先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画面再一次回到了正常距离。
一根尖锐的金色长钉就着血液与奶水直直钉穿了半个大奶,长钉边缘的肉迅速发红发焦,白雾腾升,听见“斯斯”的冷却声。
没等少年喉咙里的尖叫喊出,另一根银钉就斜穿进去了,很快的就是另一根黑色的长钉,三根十几厘米长的钉子挤在洞里,还向着不同的方位扎穿了皮肉,看着就疼痛至极,少年脸上的笑也扭曲得不成样。
冷却的长钉似乎与肉融在一起了,用手极难拔出,寻来的铁钳放在了钉子上。
不……不要……
仿佛是冰冷铁器放在牙齿上,大脑给人带来来的恐怖预警,明明没有感觉却已经觉得冰冷的钳子已经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李先生心跳加速,惨白的脸泌出大量的汗液,瞪眼看着铁钳抽出长钉,半张着嘴,僵硬的舌头跟他的头颈一样无法动弹,只能从喉管里发出“磕、磕”的声音。
很快,铁钳轻松地跟着乳肉一起把钉子抽出,三根钉子都沾着肉或油脂,两边乳首圆洞大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红的奶水“噗嗤噗嗤”地从血肉模糊的“乳孔”喷溅而出,这还没完,那三根金银黑的长钉在扎出的口子上平行插入,贯穿大奶,如同“*”号一样,在少年的豪乳上开了一朵花。
李先生认得,那是……教会的圣徽的摆放模样,那标记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李先生圣眼教会的存在。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内心略有触动,僵直的身体立即迎来一阵恶寒,仿佛海浪一般的恶寒阵阵袭来,让回忆的他越想越恶心。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先生只好无奈地看回这场残忍戏剧。
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的乳孔居然又恢复成了细幼的模样,再一次缀着满满当当的纯金圣徽,乳头又被拉得极长,然后蓄满了奶就再一次开始这样的酷刑。
李先生被迫看了三四回,原本作呕的心都麻木了,只有深深地厌恶与烦躁,似乎还有什么感觉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但李先生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雪白的豪乳上已经插着三根分别是黑金银色的宽腹菱锥,组成标准圣徽,乳晕上也照旧钉着圣徽的乳钉。
不再扭曲哭喊的少年只是痴笑着,双手捧起胸脯,半流血半流奶地膝行向李先生,似乎是在邀请李先生加入这场残酷洗礼。
早已麻木的李先生下意识地后撤一步,对方就往前一步,那个甜美的、情色的、麻木的痴笑离他越来越近。
“不……停下…请不要过来……”李先生摇着头,一步一步后退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膝行的过程逐渐化作一只山羊,只有头与四肢是羊的模样,身子依旧是那幅模样,连金子皮毛做的名贵项圈都变成了最简单的麻绳,还差一米就可以碰到李先生了,下一刻,聚光灯就打在了它的身上。
李先生碰到了床便怎么也退不过去了,聚光灯打开的声音吓得他两腿一软,“噗通”直直跪在了地上。
正好,与山羊……不,少年面对面。
李先生因恐惧扭曲的五官颤抖着,抖动的声音还在问着那个问题:“你……你…你究竟是谁、谁……”
“咩~咩咩——”笑着的少年一张嘴就是一声骚气青涩的羊叫声,他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李先生精瘦的赤裸身躯,以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
少年的脸慢慢成熟,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像李先生,满是脂肪的软腻也收紧变成一块块干瘦的肌肉,滑嫩的肌肤因为衰老而粗糙,丰臀肥乳缩成尺寸不俗的胸肌和圆臀。
镜子里的,是跪着的李先生和那个熏香烟雾缭绕,满地草木灰的简陋房间。
什么女鬼,什么少年,都只是一场梦。
咸鱼佬温馨提示:为了您和他人的健康着想,做爱时请带安全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先生呆呆地跪在地上,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好半晌才回过神,仍旧是颤颤巍巍的抖着,好在能动弹了。
李先生紧张地穿好衣物,边穿双眼还紧紧盯着镜面,生怕下一秒就跑出什么怪物来一样。
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
“哈……嗯~”娇媚的呻吟声轻轻地出现在他的耳边。
一只羊头女身的怪物伏跪在他的身边。
“不、不不…不,我不认识你!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认识你!”李先生失声尖叫挣扎着,踉踉跄跄站起身,失心疯了一样冲撞着上锁木门。
砰砰!
砰砰!
砰!!!
门被撞开了。
顾不上鞋子或是掩鼻面罩的李先生夺门而出,慌不择路的跑进了这格外幽深空荡的船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子里的少年欢快地笑着,露出口腔中层层叠叠的非人锯齿,嘴角高高上扬,眉眼弯弯,灿烂地笑着,那全然不是痴傻,反而是带着讥讽的耻笑。
镜子的背面,滚烫的岩浆里已经浸满了死去的白绿色虫尸,直到李先生彻底脱离房间范围的时候,沸腾的岩浆才终于突破了虫尸溢出了镜子。
镜子融化在地上的一滩岩浆里,滚烫的液体聚拢成一颗骷髅“咕噜咕噜”地朝着李先生消失的方向滚动。
李先生一圈又一圈地走过大厅、楼梯、客房,就是无法找到通往甲板或是底层船舱的方位,呼救只能得到令人绝望的回音,李先生别无他法,防止被追上他只能不停地保持移动。
持续的跑动让好几天滴米未进的李先生很快就开始眼前发黑起来,李先生只能扶着墙,一边防范,一边拖着疲惫的身体向着幽深黑暗的前方移动。
尽头,李先生在昏暗的环境中看到了一幅落地画。
画上的白人少女,一头栗色的长卷发散落,穿着朴素的褐色麻裙,双手交叠端坐在木椅上,背景是灰蓝的墙壁,少女的明眸善睐,如春风拂面,自有灵动青春的少女之美。
画上的人散发着独特的魅力,那欲拒还迎的笑意,兼具着腼腆的羞赧与熟稔的媚色,细细揣摩又能得出一丝的无奈、忧愁。
如此灵动丰富的画面,吸引着李先生要将她解剖干净一般的热烈视线,不知觉中加快了靠近它的脚步。
李先生忽然嗅到了硫磺的味道。
回过神似的,晃了晃脑袋,立即停下了脚步,皱起眉疑惑的观察着这幅还没被海盗们私吞的装饰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多久,那股硫磺味越来越浓,李先生没有犹豫果断转身,想要向另一头移动。
什么!
李先生的面前被那幅画挡住了去路,走廊是很宽的,但李先生只能依靠着墙壁勉强走动,鉴于画没展示出什么奇异的东西,所以他一咬牙再转身向着可能是封死的尽头底层铁梯口走去。
尽头依旧是那幅若隐若现的油画。
可李先生一旦转身,那油画就直接面对着他了,每转一次就越近,有几次李先生都已经撞上可左右旋转的反射出镜光的落地画了,好在李先生转身得及时没发生什么意外。
不过……最终,走到尽头的李先生还是无法避免的碰上了女鬼画镜,它提前拦到了下去的路口前,没等李先生主动翻转画就自动转到了镜子一面,只见镜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李先生不敢转身,只能谨慎地一步步向后退,镜子“腾”地向外喷出了火焰,火焰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正在疯狂抓挠着地板,断裂的指甲渗出岩浆,看得出手的主人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李先生已经走到了船舱的尽头,无路可退,他谨慎地看着镜子,听着女人凌厉的哀嚎声,当机立断地向左侧墙壁扑去,企图避过背后的镜子。
只要他不回头,镜子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身后!
“我亲爱的李先生……看在太阳的份上,救救我!救救我吧!啊!啊啊啊——救命!”凄厉的叫声越发尖锐,半边身子爬出来的女鬼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露出了狰狞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李、先、生,救、救、朱、丽、莎、的命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先生扶着墙,小腿直打颤,回想着昨天晚上依稀听见的耳语,“鬼遮眼,莫回头”,他为了壮胆,紧紧闭着眼睛就往另一头走,直到踉踉跄跄摸上另一边墙壁就往前挪动着,女人的声音很快就抛在了脑后。
真的有用!
“李先生……李先生……究竟是为什么?”
“朱丽莎小姐,我只是不忍心让你受罪,并不是那种感情。”
“可我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啊,李先生!李先生!求求你,我要被恶魔带走了……让我再看你最后一眼,求求你了!”
“不,你会回到神国的,那里会让你幸福的,眼的仁慈永远……照耀世人。”李先生顿住了,但他还是说完了这句让他不适的祈福。
“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啊……”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如同鹰啸一般,然后便彻底消失了。
李先生加快脚步,只埋头前进,不知过多了多久,灼热的温度消失了,那股难以描述的焦香味与浓烈的硫磺味也消失了,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外面阴暗的潮水声。
李先生四周的温度降得差不多了,白天的光芒笼罩了他的眼皮,甲板清新的酸臭空气直冲他的脑门,靠着墙壁喘息的李先生才更加大力地呼吸,浑身冷汗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遮挡着清晨耀眼的阳光,李先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半爬半走出来的船舱。
一眼……就一眼。
船舱里大半被阳光照亮,阴暗都已不存。
哪来的魔鬼镜子,只有充满生活气息的落灰走廊,一切都结束了,阴暗幽深的噩梦结束了吧。
真的吗?
什么……味道!?
李先生“咕咚、咕咚”剧烈跳动的心脏猛然一滞,烧焦的气味与热浪从身前扑来——
咧嘴狂笑的漆黑骷髅就在他的前方!
李先生立刻将身子转了过来,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惊慌失措地向着船沿栏杆跑去,甚至爬上了粗壮的木栏杆。
烈日照耀下,滚烫与力竭让李先生心跳混乱,眼前一阵阵发黑,分不清东西南北何人何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
是男人的声音……怎么这么多人在叫我?
“李先生……”
是谁?
“李先生!!可恶的……”
是谁!
李先生紧张地抓着栏杆向后看,鼻尖直直顶着那张贴近背的滚烫镜面,里面映出那个娇媚的青年,两张惊慌的面孔重叠在一起。
这一惊吓,李先生彻底失去了意识。
傍晚降临,太阳落下,一群海盗们蜂拥着上了甲板,带着刀和火药,把倒在地上暴晒了一天的李先生围起来。
一桶水泼上他的脸,李先生缓缓地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生不如死的发烧炽热退却,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之后,才是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海盗们,李先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茫然地看着双眼通红的红毛船长。
“你这黑毛的山羊,肯定是地狱的魔鬼派你来污染了这条船,诱惑了太阳虔诚的牧师害得我们被神遗弃,都是你!你这下贱淫荡的公羊!”
红毛船长情绪激动地说着,很夸张地做着动作,像是舞台上蹩脚的演员表演无能狂怒的样子,不过说的话,都将决定了李先生的命运。
“既然你如此想要传播魔鬼的罪恶,你就自己撅起屁股等着主人们给你灌羊奶吧!来自东方的贱山羊!”
他们的双眼胀满了鲜血近乎发黑,这已经是太阳病中期的模样了……可他们为什么还能动?
要知道,李先生之前不过是初期症状就已经无数次感觉自己濒临死亡了。
没来得及多想,结束了大声朗诵的红毛船长就一脚把李先生踹倒,涌上来的人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匕首将衣服划的破破烂烂,滚烫的大手直接撕开他的衣服,露出李先生雪白的皮肉。
李先生无力地挣扎着,喊道:“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这群卑鄙龌龊的无耻之徒!放开我!”
大副走上前,用他仅剩一只的手挑起李先生发青的下巴,熟稔而色情地摩挲着,傲慢地讥讽道:“哟哟哟,这不是李先生吗?几天不见就忘了规矩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先生看到大副的瞬间抿紧了嘴唇,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克制着在这个变态面前扭开头的欲望,乖顺地抬起头,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仇视与恐惧。
大副满意地放开了他的下巴,直接转身示意周边的水手将他带走到底层船舱,大量的船员也跟着走了。
但李先生瞬间瞪大了双眼——
每一个船员的身后都粘着一个四肢焦黑,面容熟悉的女人,有些人的背后只有一个通红的头颅,有些只是双血红的眼睛,她们用“真?炽热”的眼神盯着李先生,断断续续从七窍里喷出火星来。
“鬼……鬼!!”李先生惊恐地指着他们的后背,虚弱惨白的脸登时冒出了汗,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大喊,癫狂了一般。
他这般疯狂失常的举动让部分太阳病严重的船员躁动了起来,本就将疾病寄托于宗教的他们不安地窃窃私语了起来。
红毛船长高举起手上的十字架,安定了躁动的人群:“什么乱七八糟的,堵上他的嘴!他可是东方的魔鬼使者,东方海中的魔鬼造物还少吗?只要杀光了这群魔鬼造物,神将再一次眷顾我,我们就可以活下来了!洛山达的光辉永不熄灭!”
“洛山达的光辉永不熄灭!”
“洛山达的光辉永不熄灭!!!”
船员们高举手臂,一齐大喊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副趁着船长继续宣讲的时刻,狠狠地往李先生的头上来了两拳,胡乱挣扎着的男人脑袋一歪失去了声息,几个水手跟着大副把李先生拖下了货舱。
那里被布置成像刑台一样的地方,大大小小的黑发人头在一旁被垒成了山,不只有东方人,也有五官深邃的西方土人,只要是黑头发的都被抓来处决了。
货舱里的血腥味极其浓烈,木墙上挂满了无头的尸体,看来都是今天才处理的,除了满满的血锈味并无其他异味。
“他跟他们这些魔鬼的信徒不一样,他是被魔鬼宠信的使者,他必须受到更为彻底的净化。”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李先生勉强睁开眼睛,模糊之间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材,他刚要抬起头,脑袋就又遭受了一次重击。
李先生处于昏迷状态,记忆回闪与灯光晃动。
李先生撑开沉重的眼皮,微微地抬起头,看向传来剧痛的下身,对上他的是一张模糊的胡子大脸,他的头颈便失去了力气砸回了木台上。
“李少爷,少爷,放松点手术结束了,来……张开嘴,试试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来回涂抹着什么液体。
李先生下意识的舔过干裂的嘴唇,弥漫在口腔中的是血的味道,还有下半身裆部传来的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新的话语传进耳朵,那是一串麦吉柯语,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似乎他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运动。
“您的小手真是太嫩了……噢…太棒了!我们真是迫不及待想试试您的小脚丫子了!!”
不堪入耳。
呃、啊——
然而,事情并不如李先生想的那样简单,腿部一股接着一股的疼痛随着肌肉被切开增强,随着锯子开始拉动到达了巅峰。
我的手——我的、我的……手!?
“真是漂亮的手脚……哦~噢!您的脚心真是软嫩,天!舒服极了!”
这下,李先生可算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他们猥亵自己了……可他的双手早就布满了厚茧,双脚也应在常年的航行旅行中变得宽大厚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