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君客气，这些只是我的分内事情。”

北川高兴的要跟陆尘痛饮几杯，主持人这时也很有眼色的带动气氛，“诸君，让我们端起自己的酒杯，跟长舒先生的贡献表示感谢。”

陆尘一饮而尽杯中酒，勉强扯起嘴角当笑容。

宾客散尽，实验室里面只有陆尘留下，本来想早走回去，跟向长舒深谈一次，不过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送来一份先前的测试记录，陆尘草草看了一眼，发现了不对。

总共三周的测试，总体来说没问题，但对数字敏锐的陆尘看到了系统的bug。幽灵的特点是捕捉，正常测试情况下的数据变动不存在轨迹可言，而这三周内的结果，更像特意让幽灵适应真数据基础上，自创规律性假数据的混合覆盖。

“内部人改的？”陆尘拿捏不准。

为了确定结果，陆尘干脆直接自己走了一遍系统，除了打心底感叹一遍向长舒这变态的智慧，再就是确定幽灵的漏洞，一切就如他猜想的那样。

接着他又陷入另外问题，“内部人故意改的？向长舒故意留的？”

前者很好理解，后者似乎不大可能，虽然向长舒说过自己活着的时候就有回去想法，但他的工作态度，倒也不会留下这样明显的东西。

陆尘在两个猜测上面都拿不准绝对的把握，可是凡事都不会是100%的绝对，犹豫再三之下，他把幽灵的漏洞纠正回来。

山本光在参加自己领导内田建雄和北川次郎的聚餐中，得知北川次郎给向长舒设定了一个圈套时候，心里虽然希望向长舒能度过，但也赞许的恭维北川。

北川次郎给自己解释着，“我也不是不相信向长舒，只是希望我们能真正拥有向长舒。”

“万一，向长舒绕过那个圈套呢？次郎如何应对？”内田问道。

“不会有万一。”北川否认，“按照他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跳过，就代表我们还需要努力的拉拢他啊！”

接着三人默契识趣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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