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小雨走后，向长舒立即说出昨晚的事情，“事情复杂化会出事的，我不认为你跟秦小雨互相利用，是个很好的主意。”

“你刚说的操纵什么意思？就是她突然听另外一个人的指挥？还有人想杀我？”

向长舒嗯了声，“顾景年不是跟你说了吗？秦小雨不是一个人。”

“你是对的，她那堆烂事，不过我最近该是平安了吧。说好的只是过来假冒你，现在怎么就卷到一堆有异心的外勤身上去了...”

“谁说不是呢，我还指望你早点搞完，早点回去。”向长舒话是这么说，但能双向看见的只有陆尘，他也是没得选。

向长舒的话给陆尘了提醒，他到霓虹的时候，还为向长舒电脑里面的一半资料苦恼过，现在人就在眼前，得赶紧补全。

表示了大概意思，向长舒明确非常乐意帮忙的，回国在他心底本身就有点计划，之前走的不愉快，回来时候多少带点礼物表示下自己诚意，大东陆对于天才从来是不拘一格，况且压根也没完全放掉他。

一整天，向长舒说，陆尘弄，人鬼工作上的合作，分配得当。

“鸿雁计划......”陆尘看着电脑自语。

“好像跟仿生人相关，几十年前就有的东西，那时我都没出生。”

仿生人，对于陆尘来说是个伪概念，只不过被认真的纳入研究计划，而且出现在了向长舒的电脑里面，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伪。

秦小雨的来电响起，陆尘向长舒对视后，接起，电话那头，秦小雨没有说话，但是紧促的喘息声非常明显，仿佛手机离秦小雨有一段距离。

“秦小雨，你是不是有危险，有就敲两声。”

电话那头果然有撞击声。

秦小雨到家后只是小睡了一会，醒来时候她已经完全被禁锢在厨房，手脚牢牢的捆住，嘴巴上贴紧了胶布，腹部术后的伤口还在恢复中，秦小雨完全使不上力挣脱。

客厅上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人，被电视上霓虹的搞笑艺人逗得哈哈大笑。

听见秦小雨的动静，鸭舌帽转头，看清楚鸭舌帽底下那张脸，秦小雨意识到自己身上即将要发生什么。

“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念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给你求生的机会。”唯一的一句话，把秦小雨的手机放在了她的手边，就带上房门离开。

屋里的天然气味道越来越浓厚，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又不甘心。

接通陆尘电话那一刻，她全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陆尘立即明白了过来，她活着的希望目前只能依托电话那头的人。

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一阵热浪袭来。

“我先飘过去，带不了人。”向长舒已经过到窗边。

陆尘鞋都没来得及换，紧随其后下楼，秦小雨的家离这儿不过就四五百米的样子。

一半的距离不到，陆尘就能看到火光冲天的楼房，耳边伴随着消防车越来越近的声音。

当消防员抬出遗体时，陆尘上前掀开白色的围布，才确定，秦小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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