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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花了几个小时接受了向长舒的存在，向长舒惬意吃着他的零食，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我在国内看不到你？还是国内别人能看得到你？”

这个问题向长舒也没弄懂，“emmmmmm.....”

“你是第一个能看到我的。”

“所以，你跟在我身边目的是什么？”

向长舒从冰箱里面翻出苹果，咬了一口说，“防止你穿帮。”

陆尘，“？？”

“刚刚你也看不见我啊，而且没错，你确实穿帮了。我不喝牛奶，但经常用牛奶做蛋糕，这点秦小雨知道。”

陆尘揉揉太阳穴，向长舒这只鬼身上的很多问题已经不是重点了，他自己的安全比较重要，

“你能帮我对吧？你不是跟我身边防止我穿帮么？我已经穿帮了，你得继续让我活着，”

向长舒长叹口气，“挡子弹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有难度，你看到的，我透明。”

陆尘一脸不会吧表情，“你们鬼应该会点法术之类吧？鬼打墙也行？”

向长舒摇头，“法术是人类对鬼的以讹传讹，鬼打墙ok，不过我目前的学习进度一般，应该还处于初级阶段。”

“你暂时可以放心几天，就我的了解，没那么快对你下手，她得先提前安排，给你的死设置个两边都能交代的能理解的前提条件。”

陆尘松懈，也干脆就地躺下，跟向长舒面对面，“还能安全活几天我淡定不少，你跟秦小雨到底什么关系？你丫生前不会脚踩两只船吧？还有你离霓虹人就差入籍了，为什么要帮我防止穿帮？”

向长舒对这些问题也很有耐性的一一解答。

陆尘说，“几个意思？就是秦小雨在你看来，是个工具人？”

“不然呢？”向长舒觉得陆尘这反问莫名其妙。

“我在她那边其实也是工具人吧，她是国内安排接近监视我的，我父母在国内，所以我不得不接受。后来她又觉得霓虹不错，用我当跳板。这种关系怎么可能产生感情？再说我有喜欢的人，虽然她没打算跟我复合。”

陆尘发现自己完全误会了这三个人关系，以及向长舒这显然是个话痨，跟他拿到的资料差别太大，“没有复合？”

向长舒说到这儿终于收起了兴致勃勃，现在没有表情的样子，才像是媒体报道上的冷漠天才，“没有。”

“所以就，桑桑在哪儿？”

“不知道，可能投胎去了吧，我没找到。”

陆尘见他不愿意多谈，也自觉不提了。

“你是会跟着我？”

向长舒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的，题外话，能冒昧问一下你家跟我家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我还是没法说服我们俩的脸相似度，或者你在选择cos我的那天没有怀疑过吗？”

“我查过，没有，这脸蛮有用的，关键时候保了我父母。你既然一直在，我放心了，我先睡觉，你自便。”

说着陆尘也迷糊入睡了，就留向长舒一鬼开始发呆。

车祸之后，向长舒在现场看着救护车把自己跟桑桑送进医院，医生全力抢救，抵不过两个人的伤势严重，当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变成笔直，发出刺耳的声音，手术室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回天乏力。

手术室外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无论之前对向长舒的评价如何，此刻都是惋惜。

医生用呼吸机让向长舒此刻“活着”，只为了他父母到达见最后一面。向长舒看着床上的自己，从小到大的往事如同拉了进度条一样从他脑海里飞速拉过。桑桑的父母赶到，在女儿的遗体面前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