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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局的三组办公室除了内勤，一向都坐不满，大多数时间都是空荡，今天难得的有三个人，而顾景年坐在自己位置上拿着陆尘的资料，里面有陆尘从出生的照片到大学，他看不出来任何有问题的地方。

华绒用笔敲了敲自己脑袋，说“不会跟陈夕一样往生灵吧？”

叫陈夕的连摇头否定答案，“老娘这类物种最怕的就是军装的光，这货爹，爷爷奶奶都穿军装，除非他变异。”

华绒费解，“那是什么玩意儿？非人，能自保，能复制粘贴顾景年的续梦，破的随便，还能延伸，除了往生灵谁能做到？”

往生灵最为罕见，且鲜为人知，没人知道往生灵为何现世，但这群神灵生性喜欢在闹市中居住，善模仿学习，会创造。他们非人，不过习惯幻化成生前的人类躯体，二十局内部的往生灵共有十位，也是国内已知的往生灵。

顾景年听着两个人讨论，脑海里也是混乱的，但适时插了句嘴“程真认为他是人。”

华绒，陈夕几乎同时喊出“怎么可能！？”

陆尘的霓虹语课结束后，又要前往射击场练习，老师还是同一个杨桐，这回加了顾景年。

顾景年第一天就带了个女生过来，女生肤色偏黑，五官一般，可眼睛却炯炯有神，从进来到独自行动，压根没看陆尘一眼，陆尘因此没放心上。

跟顾景年从上回的互相质疑后，就没再有过交流，也主要因为没再见过面，疑虑依然没有打消，陆尘仍然坚定认为顾景年不是人，甚至包括他的语言老师杨桐，毕竟二十局根本“不存在”。

射击课对于陆尘来说非常简单，父母的职业基因多少对陆尘有所影响，打小从大院里面长大，枪是他最喜欢的玩具，没有之一。几枪试射下来，在这方面的天赋一览无余，让隔着玻璃观察的杨桐跟顾景年都刮目相看。

杨桐说，“看样子能省不少时间进下一步了。”

顾景年说，“杨老师，你觉得陆尘的能力是不是有点特别？”

杨桐笑，“程真都没有摸清楚他是什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

看顾景年没应声，杨桐继续说，“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是反对找他来替代向长舒，现在加上他这未知的能力，你自己小心就是。”

训练结束，陆尘直接被带到二十局，看着眼前这又一所平凡无奇的住宅楼小区，他有点长见识了，“所以，你们部门一到二十局，工作地点都是这种？”

顾景年回答，“不是固定的场所，经常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