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闻名二话不说,拉着女儿手腕,按着她的手掌在她臀上揉动。卞琳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并不气馁,一计不成再施一计。浑圆挺拔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压在男人胸膛,转着圈地蹭动。嘴里不时泄出丝丝似痛非痛的诱人呻吟。卧室内空气的温度瞬间升高,气氛变得暧昧。卞闻名左手按住女儿的肩膀,拉开她的柔软酥胸和他身体的距离。右手仍隔着她的手揉按她的臀部,规矩得不能再规矩。女儿在怀中哼了一声,暂时安分起来。卞闻名暗自苦笑,手上动作不停。他不是感觉不到女儿越来越明显的撩拨,也不是不想扒光女儿单薄的衣物,看看他的小瓷器有没有摔出裂纹、磕出淤痕。但他只能无动于衷,装作一无所知。不出一会,卞琳觉得没意思,甩开他的手,告诉他不疼不用揉了。“爸爸,你还爱我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问。卞闻名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含笑,含着冤带着屈。“宝宝怎么能怀疑爸爸的爱呢?”他从自己颈后捞过女儿一只手,握着手腕在女儿脸旁晃了晃。“该罚。”他缓缓说着,神色变幻不定。卞琳心中一紧,眼看他拉着自己的手高高扬起,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一时却想不出应对之策。她咬着唇,水汪汪的双眼倔强地瞪着他。手握成拳,与他的力度隐隐抗衡。不料方向一转,她的拳头顺利不过地揍在男人的脸颊上。卞琳有些意外,漂亮的杏眼忽闪忽闪,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可看着男人笑吟吟的俊脸,一种被戏耍的懊恼浮上心头,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哼,嘻皮笑脸。”她抽回还在男人脸上拍打的手。“不该罚吗?爸爸让宝宝没有信心。”“岂止没信心,你在我这里早就信用破产了。”“那加大惩罚力度,争取早日宽大处理。”男人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着,紧接着,又要来捉女儿的手。卞琳把手藏在背后。“罚点别的。”“都依宝宝。”男人从善如流。“罚你亲亲我。”她仰着脸,迎着男人宠溺的目光,倨傲而挑衅。视线里,男人一笑倾城,仿佛漫山遍野的花都绽放、树都招摇。他右手的手腕绕着她的后颈,手掌托着她后脑勺,左手捏着她的下巴。“怎么能算罚,这是对爸爸的奖励呀……”叹息追逐着微笑,从她的耳畔拂过,带着大海无名的芬芳。吻,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眉心、额角、眼睑、鼻尖、脸颊、下巴……【爱不爱她,一吻便知。】不知出处的一句话,在脑海中响起。可以肯定的是,男人爱她。温存而耐心。仿佛要将全世界最美的小花,都贴在她脸上;又仿佛,要将不慎沾在她脸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抿去……但这些,都是合法的吻,是所有父女都可以在每个黎明或夜晚互相赠与对方的问安。不是她最想要的——犯罪的吻!卞琳决定自己偷一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