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忆莲姑娘离开了青莲居,被皇帝封了皇贵妃进了皇宫,当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这个青莲居内早就没有了当时当日的繁华,前来青莲居内的,也便只有了往日的那些个青莲居内的老顾客了。徐娘的心里是十分的着急上火啊,从昔日的天堂一下子坠入了地狱的滋味,搁在谁身上也不好受。
而往日那个青莲居的头牌花魁清媚姑娘,却也是要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人给毁了容貌,容颜早就变得破损不堪了,是万万已经入不得那些个老爷们的眼的了!于是,便被徐娘下了命令,在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巾,安排到了洗衣房内做了一个洗衣的粗使丫头,她的青莲居,向来是不会养着这些个白吃白喝的主儿的!
徐娘看着这个日渐不景气的生意,不由得每天都唉声叹气,但是又想到忆莲早就已经为她赚足了够她活个几辈子的金钱,便又很快的释然了,于是便又起了其他的念头,想着,她是不是可以再次去寻找一个像忆莲那样的妙人儿,好好的培育一番,重振她青莲居的威风!
话说这天,蓝玉暖右手执了一壶酒,着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衫一跌一撞的撞进了青莲居内,大声嚷嚷着叫着徐娘为他备上了酒,在里面喝了一个天昏地暗!
“徐……徐妈妈……忆莲,忆莲她出嫁,你……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啊……也……也让我……让我蓝某人来……来喝上一杯喜酒……不……不也是……呃……挺好的吗?”又往胃里面灌下了一壶热酒,蓝玉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徐娘闻着蓝玉暖打出来的一个又一个刺鼻难闻的酒嗝儿,嫌恶的用手绢在鼻子面前挥舞遮挡着,道:“哎哟喂!我说,我的蓝公子诶,我说你,就别再喝酒了行不啊?瞧瞧这醉的!”
“不……让……让……让我喝……我要把落儿的喜酒……给……给补上……呃……”
看着蓝玉暖的这幅邋遢的醉鬼模样,徐娘不由得拧紧了眉头,说道:“蓝公子,我说,你前些日子跑到哪里去了?等人家走了才来我这儿装疯卖傻的!你……你那个朋友,叫……叫什么……姬无蝶的,不是常常和忆莲姑娘呆在一处吗?他没有告诉你?若不是忆莲姑娘嫁到皇宫里面去了,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儿呢!”“对……对……对……姬无蝶!就是姬无蝶!徐妈妈,你可知道,姬无蝶那个老妖怪跑到哪里去了?”听到了这句话,蓝玉暖的神思才总算是有了一丝清醒,扔下了手中的酒壶,双手紧紧的扣住了徐娘的肩膀,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脸,急切的想要从她的嘴巴里知道答案。
“哎哟!你干什么啊你!快放手!他去哪里了我哪儿能知道啊!他又不是我青莲居内的人!”被捏疼了肩膀的徐娘用扇子使劲的拍打着蓝玉暖的手,妄图脱离蓝玉暖的掌控。
“徐妈妈,你再仔细想想,难道他就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吗?”蓝玉暖的眉头皱起,手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
“东西……你先放开我……让我好好想想,不然,老娘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哦……哦……好……”蓝玉暖缩回了自己的手,一脸尴尬的看着徐娘,笑:“徐妈妈,你赶紧仔细想想,姬无蝶可是留下来了什么东西的?”
徐娘满脸愤懑的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椅着桌子坐了下来,秀眉紧紧的蹙成了一团。
“东西……你先别急,让我好好想想……东西……哦!对了,他给你留了一封信!等等啊!我给你拿去!”蓝玉暖静静的倚着湖山石站立着,青色长衫被风轻轻扬起了衣角。此刻的他,已然拿了信封从青莲居内出来,瞧着他现在的这幅模样,神清气爽的,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醉酒的样子呢?
在他的左手里面,紧紧的攥着姬无蝶留给他的信纸。半晌之后,只见他狂傲的仰天大笑了几声,将手中的信纸狠狠的扔了出去,袖袍一挥,便扬长而去了!
洁白的信纸像一只蝴蝶一般在空中飘啊飘的,最后,悄然落到了水面上,只见那张纸上写有了几个俊秀的大字,写的是:
“落蝶盟,订终身;若为友,落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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