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莫不是哀家现下说的话一点儿也不顶用了?”
“是,老佛爷,奴婢告退!”
吉祥踌躇了一下,只得无奈的退了下去。她是跟了皇太后二十年的的老丫头了,皇太后的脾气,她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些的。
看着自己的心腹丫头不甘心的退了下去,皇太后在心里暗自的惋叹了一声,凌厉的眸光直直的盯着房间的松木房梁之上。
吉祥啊,我们都老了,有些事情,再也不是你我二人可以随便插手的了!哀家现下可以做的,不过只是为那些个死去的怨灵赎罪罢了!阿弥陀佛!
听着丹桂毫不含糊的绘声绘色的复述着今儿个早上发生的事儿,忆莲唇角勾勒出来的笑意越发的拉深了几分,果然啊,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没有错的,她相信,以后,这些个小丫头,都将是她的得力助手!
“那么,听你的意思是,朕的乐贵人不仅仅损坏了莲香殿内的名贵的青花瓷杯,还意欲行凶掌殴冰儿姑娘是吗?”君翌轻轻挑了挑眉,悠悠然的问到。
丹桂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却笃定的应道:“回皇上,是的!”
“乐贵人,不知,可有此事?”君翌淡淡看了一眼带着看好戏精神的忆莲,知道了她是在借自己而立威。
乐敏惶恐的退后了两步,一双偌大的美眸里饱含了晶莹的泪珠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皇帝君翌,凄楚的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臣妾只不过是想要收拾一下那个以下犯上的丫头而已……”
看着乐敏的这副模样,忆莲竟奇异的想起了在现代那种随处可见的眼泪汪汪的哈巴狗,一不小心没忍住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见了这个笑声,众人皆将目光不解的投向了笑得正高兴的忆莲。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忆莲慌忙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做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以下犯上的丫头吗?乐贵人,莫不是冰儿并没有告诉你她与本宫的姐妹关系?或者说,是乐贵人你自己单纯的以为,皇上亲自封的长乐郡主,是万般不及你一个贵人的身份好贵的?”
“皇贵妃娘娘,冰儿当时给乐贵人说过的,而且说得清清楚楚的!可是,乐贵人却回答冰儿说,只要那个封号的圣旨一日没有下来,冰儿便是一日为奴为婢,活该生生的受了她的打!”冰儿极为委屈的走上了前去,用力在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
乐敏听了这话,更加的慌乱无措了起来,她几时说过这样的话了?她知道了,这个忆莲是存了心的要害她。
“不,皇上,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没有……是她,是这个贱婢……是她在诋毁臣妾!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要相信臣妾啊!”
“原来,本宫的妹妹便是乐贵人口中的贱婢呀!皇上,既然如此,那么贱婢的姐姐只能过来央着皇上为臣妾的贱婢妹妹做做主了!臣妾的妹妹是贱婢,不知道,臣妾又该当为何物啊?贱主子?”抓住了乐敏话里面的刺儿头儿,忆莲的眸子危险的半眯了起来,好你个乐敏,把我苏落落当成什么人了,我苏落落横着竖着也不是该让欺辱的人!哼!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吗?
听了忆莲的这番话后,乐敏的脸顿时变得惨白惨白的,惶惶的不知所为了。
君翌在心里冷冷哼笑了一声,佯装温柔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忆莲,道:“爱妃,你如今是这后宫的主人,后宫的事情,自然是由爱妃来说了算的,这些事情,也本当是你来处理的!对于乐贵人此番的无礼冒犯之举,爱妃便自个儿权衡着办吧!朕便不插手了!行了,朕也累了,便先走了!摆架!”
“谢皇上!臣妾恭送皇上!”忆莲巧笑嫣然的站起了身子,然后将身子半点蹲下,嘴角的笑意深邃。
“臣妾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妃也跟着起了身子,向着皇帝行了万福礼,直至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消失,才又施施然的站起了身子,诚惶诚恐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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