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得意地冷笑着,“谨王是什么身份,倘若你这样一个小丫头,成了残花败柳,你说他凭什么还会继续围在你的身边?倘若你早早就变成了子凡的人,除了老老实实嫁给本宫的八皇子,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娘娘这是要让八殿下……?”卢净初抬眸,眉心微拧,“娘娘,此事可不合伦理纲常,八殿下这样做,只会毁了他自己,娘娘可要想清楚才是。”
“本宫要怎么做,不必你来教!”贤妃眉峰狠狠一挑,“子凡,出来吧!”
听到这一声,祁连子凡才有些不情不愿地从内里走了出来,凉薄的眼神冷冷扫一眼卢净初,“这种姿色,倘若不是母妃硬要我娶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多看你一眼么?”
“子凡!”贤妃呵斥道,“本宫之前是怎么跟你说过的,难道你现在又都忘了不成!?本宫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知道了,母妃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祁连子凡的脸上带了几分不情愿与不耐烦,冲其他人扫了一眼,“都给我出去吧。”
贤妃轻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卢净初,就像是一头母狼在盯着自己已经到手的猎物,起意不言而明。
可还不等贤妃踏出房门,迎面竟有一颗圆球,骨碌碌地滚进了房间,一直滚到房间的最里面才停了下来,那颗球的样子有些怪异,也不见是被谁投进来的,贤妃不免有些好奇,便站稳了脚步,定睛一看——
“俊、俊羽!?”贤妃在看清楚那颗球,原来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之后,忍不住尖叫一声,猛地后退了几步,一双眼睛却还在盯紧了那颗人头,“谁!?是谁!?”
钱俊羽现在不是应该还在被流放的路上么,为什么他的人头却会在这里!?是谁杀了他,又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把钱俊羽的人头扔到了这里!侯爷府是倒了不假,可难道那人也当她这贤妃也不在了吗!?
“谁!给本宫滚出来!”贤妃尖声高喝道。
祁连子凡在看清楚那颗人头之后,脸上的神情登时也一变,咬牙沉声道:“什么人如此猖狂,竟敢在我的八皇子府造次!”
原本冲进房间的那些侍卫,此刻都已经严阵以待,唯恐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冲出几名刺客,手中的武器都紧紧攥着,眼睛不停地四下张望。
就在此时,一阵气定神闲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随即,便见到那张俊美到了极点的脸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夏侯瑾面带笑意,仿佛他只不过是来到一个老朋友家做客,那双精致的靴子上,还沾染着一点血迹,“本王许久不玩蹴鞠,看来脚法还没有生疏。”
这颗钱俊羽的人头,竟然是夏侯瑾踢到房间里来的!?
贤妃的脸色登时又是一变,随即面色一凝,“谨王此举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么!?这里是八皇子府,不是你的谨王府,容不得你在次放肆!你竟然敢杀了皇上流放的犯人,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夏侯瑾不急不慢地走进房间里,先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卢净初,确认她无恙之后,这才懒洋洋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被卢净初喝过一半的茶水,慢慢品了一口,神态悠然。
“贤妃娘娘如果是想要去找皇上为你做主的话,那你就尽管去,本王就在这里等。只不过本王还是要好心提醒娘娘一句,娘娘可要想清楚了,千万不要被皇上骂个狗血淋头才是。”
“你——”贤妃怒火中烧,却不敢真的让自己的人,现在便去通报皇上。
皇上这些年对夏侯瑾的纵容,她也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即便是闹到了皇上眼前,最多也只会是不痛不痒地同他说上几句,根本就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贤妃沉了沉脸,“即便是流放中的犯人,也不是什么人想杀就杀的,王爷这么做,岂不是不把皇上的颜面放在眼里!?”
“皇上如何惩罚他,那是皇上的决定,可钱俊羽他要栽赃陷害的,可是本王的女人。若是本王什么都不做,只是袖手旁观的话,岂不是显得本王太过无能窝囊了点?”
“只要一想到他是如何陷害净初的,本王就觉得倘若不能亲自手刃了他,心里就不痛快的很,所以就只能这么做了。本王是个性情中人,这么做了,想必皇上也是可以理解的,贤妃娘娘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到皇上的面前哭诉一番试试看。”
祁连子凡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片,他向来骄纵,现在却被夏侯瑾给当面甩了这样一个耳光,如何能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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