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本名钱虞君,是侯爷府的嫡出女儿,卢幽珊的姨母,同卢幽珊不受宠的母亲相比,钱虞君尚未出嫁入宫之时,就已经是侯爷府众星捧月的掌上明珠了。
贤妃有着花容月貌之姿,即便是同卢幽珊相比较,也丝毫不显得逊色。贤妃入宫多年,只有一个儿子,是如今的八皇子,祁连子凡。
先前的那些年,侯爷府一直仰仗着贤妃的庇护,可随着时间渐渐推移,原本被他们寄予了厚望的祁连子凡,却在祁连少华同祁连庸德的比较之下,逊色了不知多少。本想辅佐八皇子上位的侯爷府,也不得不把希望重新寄予在最有可能继承帝位的五皇子身上。
明面上,贤妃自知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位无望,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坦然心态,可实际上,这么多年,贤妃都没少在暗中帮祁连子凡招兵买马,心中仍旧对儿子继位抱持了一丝近乎执拗的期盼。
只不过……钱俊羽刚一回来,就急着入宫找贤妃做什么?卢幽珊的心里不免有几分疑惑。钱思敏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为了避嫌,老侯爷去世贤妃都只是命自己的心腹前来吊唁,她和祁连子凡都不曾露面。
钱俊羽心思聪敏的很,想来也不会不知道贤妃这样避嫌是为了什么。就算祁连子凡现在继位的可能性已经不大,按照他以往的心思,也着实不会在这种时候着急进宫才是。
卢幽珊眉心紧拧,思索良久,也还是想不通钱俊羽的打算。
老侯爷的葬礼办的十分隆重,以至于在老侯爷停棺三日下葬之后,都城里的百姓对于老侯爷的丧事也还是津津乐道。只是,就在老侯爷下葬之后的第二天,有一消息从宫中传了出来,这消息传的还十分诡异。
历来传播最快的东西,除了风中的粉尘,再有的就是老百姓口中的各色传言。这传言被人传了不足半天,就毫无意外的传到了卢府。
柳叶在向卢净初提起这传言时,还没开口身上就先打了个冷颤,“小姐您说,这事儿是不是实在怪异的很,老侯爷刚下葬,太后娘娘就病倒了。这病也病的奇怪,竟然和老侯爷生前的症状一模一样!”
“奴婢听说,太后娘娘这一病,病的十分蹊跷,宫里的太医都为太后她老人家瞧了个遍,可谁也诊断不出太后娘娘究竟是生了什么病。”柳叶吞了口唾沫,紧张兮兮道,“这还不算最可怕的,最蹊跷的是,就在太后娘娘病了之后,去伺候她的贤妃娘娘也病倒了。”
“贤妃娘娘的病症,和太后娘娘的病症是一模一样的,都像是死去的老侯爷,可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病的,所有的太医都说不出来。奴婢听说,皇上已经急的团团转,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都要求助巫医了。”
卢净初放下手里的针线,微微一笑,“还有么?”
“这……没有了。”柳叶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是什么,茫然道,“再就是,宫里都在传,是老侯爷阴魂不散,到处缠人索命,可怕的很呢。”
君忘忧轻笑一声,很是嗤之以鼻,“这病,光是用听的就假的很。”
“君姑娘为什么这么说?”柳叶好奇道,“可要是有假,怎么宫里的太医,谁都看不出什么端倪呢?”
“老侯爷是淋了雨,寒气侵体,不敢之后有何症状,病因也都能明明白白地看出来。倘若那三个人症状都是一模一样,即便是不懂如何治疗,也不会找不出任何原因。”君忘忧肯定道。
卢净初慢悠悠接着君忘忧的话,开口道:“那些太医之所以会找不出太后二人生病的原因所在,要么是有人给太后和贤妃二人下了极其特别的毒药,要么就是有人不想要让他们找出这原因。”
柳叶一脸茫然,“什么人会敢对太后娘娘和贤妃娘娘下毒?这要是被发现了,不是要砍头的死罪么?”
“事出必有因,至于为什么,也许不用多久我们就知道了。”卢净初漫不经心道,“而且,我估计也不会拖的太久,大概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卢净初的猜测半点不错,甚至还要比她预想的更早一些,就在她同柳叶刚说完这话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工夫,何妈妈便来到了净竹院。
“太后娘娘和贤妃娘娘突然病重,不知道三小姐听说了没?”何妈妈接过柳叶递过来的茶,客客气气地道了一声谢,“就在刚才,宫里的信刚刚送到了咱们卢府,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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