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我没有那个能耐能劝得动他,也没有办法来解决。”卢幽珊很是无奈似的,“我也想不通三弟他到底是被三妹妹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这么死心塌地的。”
“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让瑞泽遭到连累!”韩月珠板着脸,却又一下子犹豫了,“可是……就算现在我去求父亲,瑞泽他不还是要受到牵连?”
卢幽珊沉吟道:“会自然是会的,只不过他并不知情,你要是可以求得动韩大人,之再把他从牢狱里面带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荒谬,月珠妹妹,依我看,不如你还是算了吧。”
“你是韩家的掌上明珠,又有美貌,又有才华,何必非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三弟他既然犯了糊涂,那你不如别再想算了。”
“凭什么!?”韩月珠又是愤愤地一拧眉,“瑞泽是被蒙在鼓里,我怎么能眼睁睁看他受到牵连!?我这就求求父亲去!”
说罢,板着脸的韩月珠便重重一跺脚,将卢幽珊留在原地,头也不回地快步远去了。
韩月珠一走,钱思敏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卢幽珊得意一笑,“放心吧二表哥,韩月珠好哄的很,这次卢家必会一股脑的成为阶下囚!借着这机会,二表哥你正好也能在皇上面前立一记大功。”
“立不立功倒是没什么,只要这次能给姑母报仇就好!”钱思敏猛一攥紧拳头,恨恨道,“你和姑母受了她这么久的欺辱,这次有二表哥为你出头,过了今天,看她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不过那扫把星狡猾的很,否则我们之前也不会被她给……二表哥,这次你真的准备的万无一失了么?”
回想起先前种种,卢幽珊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钱思敏虽然是一心愿意帮她的人,可是在谋略上终究还是差了那么几分。她唯恐他有什么想不到,会再被卢净初给钻了空子。
放她一马,让她暂时脱了身也就罢了,可她最怕的是那个扫把星会不会还有本事来反戈一击!
只要一想到从前,卢幽珊心里除了那滔天的恨意,便又禁不住浮起一片寒意。
见她面色有异,钱思敏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不用想那么多,有二表哥在,就绝不会让你出问题!就算是天塌下来,身后都有侯爷府给你顶着,有什么好怕!”
“那一切就都劳烦二表哥了。”卢幽珊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好令自己安心下来,远远望向远处的目光,透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寒光。
卢幽珊目光所及之处,卢净初正远远地背对着她,那正向她走过去的人影清晰可辨,正是夏侯瑾的模样。
卢幽珊轻轻冷笑一声,这次别说是谨王在,就算是连太子也一起来了,谁也不要妄想保下卢净初!
只要能够借着钱思敏的手,除去了卢净初,也就为祁连少华除去了一个隐患,到时不光可以解决掉自己的心头之恨,更可以让祁连少华对自己回心转意!
她已经被步步紧逼到了这条绝路上,如今只能仰仗着侯爷府来一次绝地反击,她日后的人生究竟是会从此一步登天,还是自此陷进烂泥,要看的就是这一回了!
卢幽珊最后冷冷望一眼卢净初,同钱思敏冷笑一声。
不远处的卢净初,却丝毫都没有意识到卢幽珊方才的一切,对着走近过来的夏侯瑾行了一礼,“见过谨王爷。”
“你什么时候能把这套虚礼给忘了才好,还有君姑娘,你也不必,本王实在是厌烦这些发繁文缛节。”夏侯瑾无奈道了一句,随即又调侃道,“现在你身边可真是热闹的很,让那些人挤在一起,本王都险些要看不到你。”
“谨王所到之处,不也是莺莺燕燕绕满身么,怎么现在反倒好意思厚脸皮说起三小姐来了。”
听到这一声调侃,卢净初有些意外地看过去,笑着行了一礼,“净初见过太子殿下。有殿下在,可算是有人能够说一句公道话了。”
夏侯瑾懒懒挑眉,“太子不是向来都不喜欢这种场合么,怎么今天却有了这么好的兴致,也来到了这儿?”
祁连庸德笑了一笑,视线却别有深意地向某处轻轻一挑,“原本我的确是不会来的,只是在偶尔路过的时候,见到了谨王和五皇弟的马车,就突然也想要凑个热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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