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轮到向延序帮他带时,楚兆年看见对方接过乔嘉益递过来的戒指盒,打开后,里面的戒指却不见了。所有人都在等,向延序瞪着眼睛望乔嘉益,乔嘉益更是上上下下翻遍全身口袋,找出钱包,手机,钥匙,餐巾纸,领带夹……就是没找到戒指。楚兆年往观礼席上扫了一眼,他爸的脸色都已经开始黑了。哎,蠢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质小盒,送到向延序手中。向延序一下就认出那是什么,险些在婚礼上喜极而泣。抖着手打开它,湖蓝色宝石在自然光的照耀下更加美丽闪烁。他托起楚兆年的手,小心又郑重地将它套进楚兆年的指根上。第一次送出着这枚戒指的时候,他没敢帮他带;第二次还回戒指,他依旧不敢;第三次,他终于将这枚帕拉伊巴钻戒带到了主人手上。他没有看错,它真的很适合他。大钻戒覆盖指根,显得楚兆年手指又细又长,一切都那么适配。不论是戒指,还是他们。台下见大钻戒拿出手的刹那已经在尖叫,楚父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笑容。“豪门就是豪门,出手就一颗鸽子蛋。”夏知春感叹道。金西旻拦着他的肩;“喜欢吗?我可以送给你。”夏知春立马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我不要跟别人一样的。”这时,台上司仪说:“好,现在两位新郎可以接吻了。”观礼席上顿时沸腾起来,一片惊呼起哄。楚兆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亲热,觉得有点尴尬,原本打算轻轻碰下嘴唇就算了,然而没想到,向延序捧起他的脸吻过来的时候,舌头也伸进来了。像平时一般又急又凶,气得楚兆年想咬他,但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拿手指悄悄用力掐几下向延序的大腿。这一下,在向延序眼里就是小猫挠痒,于是乎亲得更起劲了。最尴尬是的,主持人还在台上一个劲地说:“小孩子把眼睛捂上,少儿不宜啊!”结束后,楚兆年涨红了脸,都不敢往他爸那看一眼。“哈哈哈哈,第一次看小六脸这么红!”“啊啊啊!哥哥嫂嫂甜死了。”乔雯韵拿着手机不停拍照。接下来的流程就到抛捧花,准备婚礼的时候向延序和楚兆年还在为谁抛而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赛,最终毫无悬念地,楚兆年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向延序认命地接过手捧花,背对大家,楚兆年就站在他身旁,朝他抬眉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好吧好吧,只要老婆开心,做什么都可以。“3,2,1.”手捧花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先是直直落到乔嘉益手背上,他一惊,双手往上一顶,那捧花又跃起来,最后叫金西旻伸手给接住了。队友们见了都笑,文丞拍了拍夏知春的肩,话却是对金西旻说的:“我们队长三十了,是到成家的年纪。”他们开着玩笑话,殊不知停在李利耳朵里,心跳都快上好几倍。队里才结两个呢,就搞得“腥风血雨”,要是再结几个,那还得了。“来拍照了,快过来拍照。”向延序的家人和楚兆年的父亲友好地交流了一会儿,最后两家合为一家,整整齐齐地拍了个大合照。两位新郎站在中间,向延序笑得开朗,而楚兆年脸上也挂着浅浅的微笑。“看起来好幸福。”夏知春翻看着摄影师手里的照片,金西旻摸了摸他脑袋:“好久没看见小六这么放松了。”“真好。”俞初一笑着说,拍拍曹文坚:“走吧,一起去拍照。”八个人无数次习以为常地,熟练地站在一起,对镜头比出“八”的手势。“好神奇呀。”乔嘉益感叹说。他们第一次不用艺人的身份,而是以亲友,伴郎,外人的身份去拍摄一组集体照。这和站在舞台上的感受截然不同,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同样感到神奇的,还有八次方的摄影师和妆照师们。就像看着自家的孩子长大了,心情激动又有些复杂。拍照结束后,大家在船上吃了午餐,豪华游轮内舱的娱乐设施很多,而且给每位宾客都安排了独立单间。晚上还有宴会,他们会在海上宿一夜。楚兆年有些累了,换下西服躺在向延序给他们准备的豪华婚房里,向延序就躺到他身边吻了吻他额头。楚兆年闭着眼,问:“那枚戒指找到了没有?”说起这个,向延序就来气,“在乔三那傻x的钱包夹层里。”楚兆年也觉得好笑,”怎么会到那儿去了?”“他当时把戒指拿出来看了,结果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忘记放回盒子里,估摸着是顺手塞进口袋的时候滑进钱包里了。”“你俩真是有得一拼。”“我才没有他这么笨呢。”向延序不乐意,翻个身压在楚兆年身上。“下去,很重。”“不重。”“重。”楚兆年拿手推他,一双腕子很快就叫人抓住了。向延序撑起半身,先在他眉心落了个吻,又忍不住吻了吻眼皮,鼻尖,一路延至下面。最后咬上喉结,又回到嘴唇上。“好想你呀。”向延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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