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映看着懔王,他如同一头猛兽,狮子,用他的威严制服了她,用他的力量震慑了她。她是真的触怒了他了。在懔王黑色的眼神里,她明白了什么叫杀气,他以前直视过狭隘的恶意,却没有直视过盛怒的威严。突然她想,她可能活不过今日了。父亲,姐姐...映儿不孝。想到这祁映害怕起来,她不能再倔强了。祁映遂磕了头,伏着身子说道:“民妇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请王爷降罪!”
懔王看她服了软,开口说道:“你的脖子不是硬吗,现下怎么低头了?罪该万死?只怕你口里这样说,心里还要骂我。世道不公?苦了你了?我朝百姓官府做不了主了?反倒仰仗你一个女子帮扶?!众生皆苦,唯有仰仗你祁娘子了?!你开的是哪间菩萨庙?!荒唐!祁氏,不用你不服,本王便来跟你打个赌。你不是不肯服输吗?好!本王就成全你一次。”说着,从袖口里码出两锭金子在桌上。
“你不是要做善人吗?你笼络了些妇人要做什么?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如果要帮她们,你想好了吗?我若给你个机会开绣坊,你能做得比别人好吗?你以为这么简单?!”懔王挑衅地说。
“这里的钱,不多也不少,开张是足够了!当我借你的,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救苦救难,你能不能把这个绣坊开起来!别让本王失望!”懔王好整以暇地说完,起身抬了抬手。祁映上次见过的那管家迎到了亭子前,撑了伞,懔王随他走了。
祁映看着桌上的那两锭金子,愣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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