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利亚耸耸肩：

“你是不是跟着那个叫利奥兹的家伙一起太久了，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靠打败敌人，就能解决了？”

“不，李澳兹先生倒是没有教会这些。”

戴亚雯捏了捏衣领，耸耸肩：

“再说回来，薇尔利亚老师，我已经跟着你十三年时间了，是跟李澳兹相处的三倍之久。要论亲，我应该跟你更亲吧？”

薇尔利亚笑了：

“也对哦，你差不多也该忘掉那小子了吧。”

“那不至于。”

戴亚雯淡淡说道：

“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已经不再是为了男人活着的亚雯，而是为自己寻找答案的戴亚雯——我专门改了姓氏来提醒自己哦。”

“挺好。”薇尔利亚托着下巴：“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们俩不合适。”

大概就好像是……最喜欢吃的蛋糕，被人随意拿刀切了一下。

“严格意义上说，我是喜欢美丽的东西，主要是心灵美丽的。哪怕性别是多拉基亚也可以。”

“我对你的建议倒也不一定是正确的，不过，我说不好听点啊——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李澳兹都没有到达境渊，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寿命论吗……”

戴亚雯一愣。

戴亚雯哭笑不得。

薇尔利亚摸了摸下巴：

“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挺适合跟利奥兹一对的，毕竟不论是阅历还是美丽，我这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水平——呃呃，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恶心。”

“明明是被【社会】们击败，他却怒吼着‘利奥兹！都是你的错！’……”

“宇宙生物中的27，861中性别之一，具体表现为生理是机械体但自我认识为雌性成年树人性取向为酸性土壤的非二元金属酷儿假小子种族流体。”

薇尔利亚背着手，漫步在虚空的废墟之上：

薇尔利亚淡淡说道：

戴亚雯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摇摇头：

“但不论如何，我选择相信李澳兹先生。”

薇尔利亚轻松地说道：

“不过安心啦，我已经活了几千岁了，对青春爱恋的渴望，早就已经燃尽了。别看我婆婆我容貌昳丽，要不是几百年前把血换了，作为隐秘公民，我早就死翘翘咯。”

戴亚雯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说道：

“在以太之血的记忆中，我能够感受到一个叫做‘西德斯’的虚空大君。”

“师父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

“如果我一直相信他人，那么我十二岁应该就死了。”

“也有可能是，李澳兹已经死在了无声失联的事故里。”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薇尔利亚让她在这里感知以太之血，不止是为了锻炼她的能力，还是在确认事故的牺牲者。

“师父？”

“……师父，你对李澳兹没有信心吗？”

“嗯……但愿你没有自欺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