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谬赞了。”镜孤鸢道。
一干人等随着慕予竹进到了他的大帐之中。
另一边的山坡上,早有人将此事报给风逍。
在帐中落座之后。
慕予竹率先道,“昨日小妹得以安全归来,全靠沈兄你高抬贵手。我这妹妹,向来是没规矩惯了得,不知道在你军中可有没有闯下什么祸端?”
沈寒渡看了看一旁的慕予桃,道,“殿下客气了。我沉国本来就以礼治国,自然不会以女子为质。”
慕予竹知道,沈寒渡这是借着慕予桃的事情揶揄自己前番绑了镜孤鸢的事情。倒也不恼,将话题岔开道,“昨日小妹归来,带了镜军师的一封信,信中言及沈兄望两国休战,不知此话可当真?”
沈寒渡点点头,扫视了一周,道,“自然当真。今日我带着孤鸢,两人前来,难道还不能说明诚意吗?”
镜孤鸢坐在一旁本是低头不语,此时突然问道,“孤鸢早就听闻殿下军中有一位入世高人,不知今日可在帐中?”
镜孤鸢几次与慕予竹身边这位军师交手,两人竟然成败难分,自然是想见上一见。
谁知道,那军师昨日看到镜孤鸢的信件便知道此事定然有诈。今日竟然推脱身体不适,没有前来迎接镜孤鸢与沈寒渡。
慕予竹摆摆手,道,“什么入世高人,不过是一介武夫。比不得风鸢郡主,智慧超人。”
此时,帐外的厨师们送来了一早做好的饭菜。
慕予竹对沈寒渡道,“沈兄,我们先用膳,其余的事情,饭后再行商议,可好?”
沈寒渡点点头。
三巡酒过后,慕予竹帐中的一位将军突然立了起来,对镜孤鸢道,“素问风鸢郡主喜好八卦机关之术,小人不才,曾经研习过几年,不知郡主今日可否能够指点一二?”
镜孤鸢没有想到慕予竹竟然会着人先向自己发难,她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沈寒渡。沈寒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镜孤鸢道,“愿闻其详。”
那人听到镜孤鸢这么说,先是微微行礼,接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机敏之物,直直地向镜孤鸢掷了过来。
这物件是个极小的器物,甩出之时呈现圆形,在空中却是突然张开,似乎一只八抓鱼一样冲着镜孤鸢便来。
这世人皆知,云国的风鸢郡主,虽然颇通机关之术,但是却没有武艺。这人抬手便冲着镜孤鸢而来,在座各位皆知此为杀招。
原来,昨日军师看出了今日的事情有诈,便安排了此人。若是他能成功,杀了镜孤鸢便是除了沈寒渡的一条臂膀。若是他不能成功,也能探一探沈寒渡的虚实。
谁知道,镜孤鸢竟然抬手从袖出扔出一物。这物件腾空而起,竟然在半空之中一下子含住了那暗器。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在座众人皆被这一幕惊到。
还没有等到众人发出感叹,突然听到帐外喊声大作。外边慌慌张张跑进一人,道,“殿下,不好了。”
“怎么了?没有见到我在宴请贵客吗?”慕予竹怒道。
来人看了看周围众人,道,“殿下,我们的粮草全部都烧着了。”
那人话音刚落,只见到沈寒渡从一旁飞起,速度极快地到了慕予竹面前。他用手中的剑抵住慕予竹的脖子,对镜孤鸢道,“孤鸢,过来。”
镜孤鸢缓缓站起身,对方才向她掷出暗器的将军道,“将军的暗器虽快,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救得了你们殿下的性命呢?”
方才镜孤鸢的那一个暗器已经让帐中的所有人都见识了她的本事,此时镜孤鸢如此一说,整个大帐内竟然无一人敢动。
正在大帐内气氛紧张之时,帐外突然又传来了声音。那声音先是从后军中传出,继而整个军营之中竟然都有了相同的声音。
帐内众人仔细一听,原来是帐外有人喊道,“殿下被沉国君主沈寒渡杀了。”
帐内众人此时才幡然醒悟,原来此事从一开始便是镜孤鸢与沈寒渡设下的计谋。
现在,大帐之内既无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上前。而大帐外的兵士们,本就糊里糊涂,这下突然听到军中传太子殿下已被杀,更是群龙无首。
就在此时,风逍带着沉国的大军已经杀到慕予竹的大营之中。一方是有备而来的虎狼之师,一方是主上尚且生死不明的兵士,谁输谁赢几乎是一瞬间便决定了的事情。
等到帐外渐渐安稳下来,沈寒渡听到风逍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道,“陛下。”
沈寒渡的剑一刻也没有离开慕予竹的脖子,对帐外道,“风逍,进来答话。”
于是,就在慕予竹的大帐之内,在慕予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了一件千古奇闻。
慕予竹的大将军,竟然掀开帐帘,迎进风逍。
风逍带着自己的若干心腹走了进来,对着沈寒渡行礼,道,“回陛下,????斜?恳丫?晃医?渴昭海?抟焕?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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