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予竹一听,好奇是沉国哪位将军,便问道,“救你那人是沉国哪位将军?”
“不是的。”慕予桃摇摇头,道,“那人不过是来往于前军和后营之间通风报信的一个小兵,叫于然。”
慕予竹的脑子飞速转动,他将沉国所有的将军名单过了一遍,的确没有一个叫于然的将军。便道,“好吧。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慕予桃将自己在沈寒渡大帐中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慕予竹讲了一遍。
慕予竹心中虽然惊讶,更是升起了对沈寒渡的一丝敬佩之情。想不到这沈寒渡竟然真的对慕予桃秋毫无犯,还将她安安全全地送了回来。
“哦,对了。”慕予桃突然想起临行之前镜孤鸢交给自己地信封,她从怀中取出信封,递给慕予竹,道,“镜孤鸢让我把这封信带给你。”
“镜孤鸢?”慕予竹好奇地道。
慕予桃点点头,道,“是啊。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将这封信交给我。”
慕予竹接过信封,前后打量,对慕予桃道,“这镜孤鸢昨日倒是被我请到营中来过一次,只是不知现在又托你带信给我,所为何事?”
慕予竹边说边拆开手中的信封,一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太子殿下亲启:
自沉、??焦?徽揭牙矗??橥刻俊A焦?傩战陨钍芷淇唷=裎页凉??魃蚝?桑?罴鞍傩展驴辔抟溃?辉冈僬健T赣胩?拥钕孪嘣济魅瘴缡保?恋钕戮?校?嗌毯徒馐乱恕
一应求和之事,皆听从殿下安排。
镜孤鸢拜上。
“这是沈寒渡送来的求和之信。”慕予竹看完这短短的信件,道。
慕予桃一路上几次好奇想拆开信件看一看,都忍住了。此时听到慕予竹说这竟然是一封求和之信,心中也是一阵惊讶,道,“求和?”
慕予竹对着帐外喊道,“去请军师前来。”
不一会,慕予竹的军师便也到了帐中。
看罢慕予桃带来的求和信,军师沉思了一会,对慕予竹道,“殿下,此信恐怕有诈。”
慕予竹在帐中来回踱步,听到军师这么说,问道,“军师何出此言?”
军师捋了捋自己已经有点发白的胡子,道,“殿下细想,如今我们与沉国虽然正在胶着之时。可是沉国有镜孤鸢亲手设计的机关巧术,一时之间我们也无法破解。”
慕予竹想了想军师的话,接着道,“可是镜孤鸢心中写的明白,是因为沈寒渡不愿再战。也许是沉国内部出了什么问题呢?”
军师跟随慕予竹已久,自然了解他的脾气。慕予竹既然这么说,想必心中便是已经动了接受停战的想法。
想到这里,军师便道,“既然殿下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那不妨先听听沈寒渡他们是如何求和,有无诚意,再行定夺。”
慕予竹方才听到慕予桃带来了京城之中老臣们向父王弹劾自己的消息,心中已经动了停战之意。他本来就只是为了能够巩固自己储君的位置,才一直要求出战沉国。若是为了这点军功,失了自己在朝堂中的人心,可是得不偿失。
听到军师这样说,慕予竹问道,“那不知军师有何良策?”
“回殿下,”军师欠身行礼道,“既然镜孤鸢心中写的明白,明日午时要来我军营中商讨,那我们便静观其变。若是他们真的是前来商谈求和之事,殿下便可开出自己的条件。可若是他们意图其他,既然是在我们军中,又有何惧?”
慕予竹听到军师这样说,按下心来,点了点头,对军师道,“那明日之事,便有劳军师谋划。”
“殿下客气了。”军师说完便退出了大帐。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镜孤鸢便已经起身梳妆。她让空蝉为自己换上了女装。连日来,她在军中一直是以盔甲示人的,如今换上女装竟是光彩夺目。
“阿姐,”空蝉问道,“此次您去沉国军营可有危险?”
镜孤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捋了捋自己额边的散发,道,“慕予竹此人虽然狂妄,但是心计却是深沉。对于他,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空蝉一下子站直身子,对镜孤鸢道,“既是如此,阿姐,你带上我吧。”
镜孤鸢看着空蝉,心中发笑,她捏了捏空蝉的脸,道,“带上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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