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在一旁的镜孤鸢道,“公主且慢。既然公主要陛下答应一件事情,那不知公主是不是可以也答应孤鸢一件事请呢?”
慕予桃一脸防备地看着镜孤鸢,问道,“莫不是镜军师还想以我为筹码?”
“公主多思了。”镜孤鸢从桌上拿过一封已经包好地信,对慕予桃道,“此前不久,我被您的哥哥,也就是慕予竹虏了去,多亏陛下与王爷相救才得脱险。这封信,是我写给慕予竹的,还希望您能帮我带到。”
这件事情慕予桃并不知情,此事听到镜孤鸢说出来,才知道原来慕予竹已经绑架过镜孤鸢一次了。她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便道,“军师请放心,这封信我定然会替你带到的。”
镜孤鸢点点头,欠了欠身,对慕予桃道,“孤鸢谢过公主。”
说罢,慕予桃就随着兵士们走出了大营。
“陛下,我们就这样放了她吗?”风逍心中非常不解今日镜孤鸢与沈寒渡的举动。
沈寒渡对风逍道,“风逍,今日你便带领一千轻骑,从小路摸过去,想办法换上慕予竹的军服,埋伏在慕予竹大营附近。记住,定然不能露头。”
风逍点点头,道,“那可有什么暗号?”
沈寒渡看了一眼镜孤鸢,道,“明日午时,我与军师会到慕予竹大营中一游。若是你见到慕予竹的大营里乱了起来,什么也别做,只放火烧了他回???谋鼐??罚?缓笤谒?蔷?腥霾ツ接柚褚阉赖南?⒈憧伞!
风逍心中依旧不解,他不知道他不在帐中的这些时候镜孤鸢与沈寒渡是如何相商的,只得点点头,道,“好。”
风逍领命便去准备。
镜孤鸢对沈寒渡道,“寒渡,明日这个约你不能去。”
沈寒渡握住她温润的手,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身前去的。孤鸢,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镜孤鸢心中温暖,但是她知道明日之事危险重重,便对沈寒渡道,“明日之事,你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沈寒渡眼光一冷,摇了摇头,道,“谁也没有百分只把的把握。只要有百分之九十,对我而言就够了。”
镜孤鸢点点头,接着道,“想必你还有别的事情要与将军们相商,我先回去了。”
沈寒渡知道,今日已经为了慕予竹的事情让她守了委屈,若是此时再让她与这些将军们共同议事,谁知道这些人还会不会再为难她,便道,“好。我与他们商议完,立即回来。”
空蝉已经在帐外等了好一阵了。方才镜孤鸢担心她没有办法应付帐中的局面,便让她等在帐外。她看着风逍进进出出,几次想上去搭话,却又担心他正忙。
“空蝉?”镜孤鸢拍了拍愣在那里的空蝉,问道,“你在看什么?”
空蝉一下子仿佛如梦初醒一般,道,“阿姐?没有。我没有看什么。你忙完了吗?”
镜孤鸢点点头,她随着空蝉方才凝视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风逍正在那里点兵,想来在安排奇袭的事情。
“王爷要去执行任务了。”镜孤鸢对空蝉道。
“执行任务?”空蝉语气中带着担忧。
镜孤鸢怎么会不明白空蝉的心思,她对空蝉道,“王爷是沉国唯一一位异姓之王,他的婚事恐怕还要听从寒渡的安排才可以。”
空蝉听着镜孤鸢的话,突然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对镜孤鸢道,“阿姐,你说什么呢?王爷的婚事与我何干?”
镜孤鸢笑了笑,继续道,“好,既然没有关系我们便回去吧。”
正说着,镜孤鸢看到远处几位将军急急地赶来,她知道定然是沈寒唤了他们前来商议明日之事。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渐渐地沉入了山底。另一边,皎洁的月亮已经露出了一半,它的光芒温和地撒在地面上。夜晚快要来临了。空气中的湿气越来越重,仿佛立刻就会有一层大雾一般。不知道明日的这个时候,是不是会有同样的景色?
“走吧,阿姐。”空蝉唤道,那声音极为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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