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行乐礼,便告退了。
帐内只剩下沈寒渡与镜孤鸢两人。
沈寒渡握住镜孤鸢的手,将镜孤鸢贴在自己怀中,道,“孤鸢,今日我真的被吓得魂飞魄散。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镜孤鸢靠着沈寒渡的肩膀,她能够听到沈寒渡的心跳,顿了顿,她道,“寒渡,你今日你实在不该如此冲动。如果慕予竹真的布置下大军,准备在帐中刺杀,那可如何是好?”
沈寒渡自然知道镜孤鸢担心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只是,当时的情况,只怕自己不去,镜孤鸢真的会有什么意外,便道,“若是真的那样,我也只能认命了。我已经与你分开了三年了,我实在忍受不了再与你分隔。”
镜孤鸢听到沈寒渡这么说心中感动,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沈寒渡,道,“寒渡,听你这么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了。”
沈寒渡想起风逍是第一个到了慕予竹军营之中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醋意,他靠着镜孤鸢的头顶,问道,“孤鸢,可是今日我却不是第一个到你身边的。你会怪我吗?”
镜孤鸢当然知道沈寒渡这样问是为着方才风逍只身一人到慕予竹帐中营救自己的事情心中不悦,便道,“寒渡,在见到你之前我的心都是悬着的。”
沈寒渡知道镜孤鸢的话是在告诉自己她与风逍没有什么,接着道,“我站在帐外的时候,听到风逍说若是慕予竹伤了你,他定然不与他罢休之时。我的心中也安了许多。”
“寒渡。”镜孤鸢站直身子,道,“王爷与你是挚友,我又是沉国未来的皇后,想来他自然是要护我周全的。”
沈寒渡听到镜孤鸢这些话,已经不想再追究今日的事情。他只当风逍今日便是为了保全沉国的面子便是。突然,沈寒渡想起了什么似得,道,“你刚才说你是沉国的什么?”
镜孤鸢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话,知道沈寒渡是想说方才自己说自己是沉国未来的皇后之话。她推了推沈寒渡,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寒渡见到她这幅样子,一时心痒难耐,他低下头,趴在镜孤鸢的耳边,道,“你不说,我刚才也已经听到了。你是我沉国未来的皇后,这件事情,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镜孤鸢耳边被沈寒渡呵出的气弄得一时心痒难耐,她推开沈寒渡,道,“这可是在军营之中,寒渡,你不要乱来。”
沈寒渡自然能够克制自己的冲动,他站起身,道,“进攻慕予竹大军的事情,你心中可有安排?”
镜孤鸢被他突然转换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笑了笑,双手握拳,轻轻地捶了捶沈寒渡,坐会椅子上,道,“那不知陛下有何见教?”
沈寒渡与镜孤鸢在帐中的事情暂时按下不表,只说风逍回到自己帐中,立即召了于然前来。
于然身上的伤口全部都被大夫用纱布裹了起来,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性命之忧。此时,他正跪在风逍帐中。
风逍只坐在主位上,他喝着茶,一句话也不说。于然从进到帐中,风逍便是这副模样,一言不发。于然实在不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是风逍有事情要吩咐,只能跪在那里。
等了许久,风逍道,“于然,你先起来吧。”
“是。”于然应声,站了起来。
风逍眯着眼,看着于然。他往日里对待手下的人都十分温和,今日突然这样。于然胆战心惊地问道,“王爷。不知王爷唤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于然,这一次你往返通信,又在乱军之中救了本王一命,功不可没。本王心中感激,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赏赐?”风逍道。
于然心中放松了许多,道,“王爷,保护王爷的安全,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不敢要什么赏赐。”
“是吗?”风逍向前靠了靠,接着道,“所以你就在军中藏了女人。你只打量着本王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于然这下才懂,原来风逍是为着此前他救回来的那个女子。他扑通地一下跪在地上,对风逍道,“王爷恕罪。这个女子是我在回来报信地途中救下的,之所以没有告诉王爷,实在是事情紧急,并不是有意瞒着王爷您的。”
风逍走到于然身边,扶起于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口气却依旧是冷冷淡淡,他道,“于然,你知道今日王帐之中,陛下招我们前去是为了什么事吗?”
于然摇摇头,道,“小的不知。”
“不知?那你可知道这个女子会给你和我带来多大的祸患吗?”风逍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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