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予竹看了一眼镜孤鸢,眼中带着好奇,道,“想不到镜军师居然能够调动这位王爷。”
镜孤鸢心中也是一惊。自从知道风逍深陷险境以来,她便为他忧心,这下听到有人通传,就明白风逍并无大碍。
风逍说话间就已经由兵士引着进到帐中。
他一进帐便四下打量,知道看到镜孤鸢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心中才安定。转而带上了一股子纨绔子弟地模样,问道,“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何故请了我沉国军师前来?”
原来,方才镜孤鸢被那人强行虏走,空蝉本来着人去报沈寒渡与风逍,却恰逢风逍突出重围,想先来看看镜孤鸢可好。一听消息,他竟然一个人也不带,只身便闯入了慕予竹的大营。
“我还以为第一个来质问我的会是沈寒渡呢?怎饿吗?他竟没有胆量来?”慕予竹出言挑衅道。
风逍心中挂念镜孤鸢,却也听不到慕予竹如此暗讽沈寒渡,便道,“太子殿下,你可知你捉的可是我沉国的军师,也是我沉国未来的皇后娘娘。我身为沉国的王爷,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慕予竹一下子笑出了声,若是抛开其余问题不表,单单只说长相,这慕予竹竟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此时他的笑容仿佛不带任何的歹意,只是一个寻常笑容而已,他道,“既然是你沉国的皇后娘娘,那么自然应该由你沉国的陛下亲自来接回才合理啊。”
风逍无心与他在争辩,只一心想保住镜孤鸢的安危,便道,“太子殿下,现下正值两国用兵之际,若是传出去,让天下人知道,???奶?泳谷辉谡笄鞍罅宋夜?幕屎竽锬隳歉觯?慌禄岜蝗粟覆√?拥钕轮换嵊谜庋?南伦魇侄巍!
“你……”慕予竹还没有来得及回话,旁边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慕予竹挥手道,“不得无礼。”他转过头对风逍道,“那么依王爷之意现下该如何呢?”
风逍四处看看,他知道自己若是想要用狠,单凭自己一人根本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智取,便反问道,“那么太子殿下以为应当如何呢?”
“我?”慕予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心中暗叹这风逍果真是气度不凡。在此危急之际,依旧能够如此不慌不忙地应答如流,还能将难题退给自己,这异姓王爷真的不是白来的。
慕予竹走到镜孤鸢的身边,双手背在身后,他边踱步边看着镜孤鸢与风逍。
突然,慕予竹从旁边的将军身上抽出剑,剑锋犀利,直指镜孤鸢,道,“要我说,自然是将镜军师杀了。首级挂在我大帐前以激励我军将士。”
风逍见到此状,心中一动,差点就直接冲了上去。
倒是镜孤鸢十分冷静,她笑了笑,站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慕予竹道,“太子殿下,莫要欺负孤鸢是一届女流之辈,便出言恐吓。”
“哦?”慕予竹挑眉,道,“不知郡主此言何意?”
镜孤鸢用一只手推开慕予竹指着自己的剑,道,“既然太子殿下,还肯唤我一句郡主,想必殿下心中也明白,我与沈寒渡既已经联姻,那么云、沉两国便是一体。太子殿下若是真的想杀了我。”
镜孤鸢顿了顿,接着道,“太子殿下若是真的想杀了我,那您动手便是。只是孤鸢一人死不足惜,倒是云国与沉国联起手来,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应对?”
慕予竹仰起头,哈哈一笑,道,“风鸢郡主,你莫不是以为本太子什么也不知道?就凭你,会让云国与沉国联合起来对付我吗?”
风逍见慕予竹的剑锋离镜孤鸢如此之近,生怕他发起疯来,真的会伤到镜孤鸢,便道,“慕予竹,你若是伤了镜军师,不管云。沉国如何,我向你保证,我风逍定然海角天涯取你性命。”
风逍这句话不仅仅让慕予竹吃惊,更让镜孤鸢感到不可思议。
慕予竹看了看镜孤鸢,惊奇地道,“呦,想不到王爷居然对风鸢郡主如此看重。只是不知这番话若是被沈寒渡听去了,心中会做何感想?”
“王爷。”镜孤鸢忙道,“王爷安心,想来太子殿下不会因着一时地冲动就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
镜孤鸢对于风逍的这番话心中也是惊讶,她不知道自己风逍这番话究竟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还是只单单为了自己这个人。若是真的是为着自己的身份倒也罢了,可若是风逍是为着自己这个人,那他们的关系究竟该如何自处?
“慕予竹,你可要想清楚了。”正当帐内气氛紧张之时,帐外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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