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正走着路,结果毫不犹豫地就倒了下去,没有一点预兆。
这简直太吓人了。
此时,慕予桃抬眸一看远远的看见了军营,不过看军旗那好像是沉国的军营,她不敢去。
结果走过来一个看样子只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她看见了这边的情况,于是便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她一开口便问。
“他,他中了蛇毒了。”这个时候慕予桃还没有止住抽泣。
“是嘛。”她表现得不紧不慢胸有成竹,只是查看了一眼面色并把了一下脉便得出了结论。
看来她是医生啊,太好了,慕予桃这么想。
不过她说这里没有药材,要回到军营里才有办法治,她远远地指了指沉国军营。
这个时候慕予桃愣了一下,但是转而便同意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
她们两个一起搀着于然向沉国军营走去。
这个时候,慕予桃听见她嘟囔了一声,“于然这家伙怎么又这么不小心,又要我给他疗伤。”
慕予桃问她,“你认识他么?”
“当然,他上一次被敌军追杀便是我给他治好了伤,算起来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她显得很得意的样子。
看来是一个好人,慕予桃这么想。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慕予桃这么问她,毕竟也要有一个称呼的方式。
她回答,“我的名叫空蝉,是一名神医。”
空蝉她笑得非常好看。
这个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军营那边也有火光亮起,不由得给慕予桃一种心安的感觉。
如果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那样哥哥也不会为么那些抛弃自己,于然他也不会为了任务这么拼命,一切都可以这么安详。
到了军营的时候,她们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影响,相反还有士兵过来搀扶。
对于战友,士兵是从来不会吝啬关心的。
很多时候,慕予桃就认为自己很幸运,就比如现在。
空蝉将自己和于然带到了沉国军营后,受到了欢迎,虽然并不能说是意外的但是也差不多了。
一个小时后,于然猛地咳了两下,慕予桃过去看时,他已经睁开眼了。
他大概是看见了周围的景色,问道,“这里是哪。”
“沉国军营。”她回答。
结果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坐了起来,神情也变得很紧急。
“我还有任务啊,为什么不早叫醒我!”
“我,我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于然忽然愣住了,他晃了晃脑子,转身站起来走了出去,“我要去面见沉国君主,你就现在这里等着吧。”
“等我回来。”他说。
沉国军营,满是金戈铁马之气,很是热闹,此时于然鱼贯而入一个帐篷中,直接对着沈寒渡说明了他是受风逍所托前来报信的
“你是说,慕予竹他换了一条路线想要偷袭我们。”沈寒渡看着于然这个“无名”的兵士。
“是的,但是我口说无凭,风逍王爷先行去阻截他们了,他给了我他的贴身信物来证明。”说着,于然拿出了风逍给自己的折扇。
沈寒渡看见于然拿出折扇来,不由得一惊,因为这就意味着面前这个士兵的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实的。
他宁愿这不是真实的,因为这件事是在开不得玩笑。
他很清楚自己究竟给了风逍多少兵力,那点兵力在正经的大军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也就是说风逍他现在生死未卜。
镜孤鸢也是愣在了原地,她本应该想到不会有这么简单的,作为军师她不应该这么不称职。
“来不及再整理什么计划了,随机应变吧。”镜孤鸢看着沈寒渡。而后者的额头已经青筋暴突。
镜孤鸢能够听得出来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传令下去,简单收拾,即刻行军!”
下人在得令后便出去了。
于然不敢抬头看着沈寒渡,“草民感到万分抱歉,没有及时将消息传达过来。”
镜孤鸢听得出来他的语气很虚,脸色也是苍白的,他身上的伤痕也是说明了现实情况。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这不是你的问题,你也已经尽力了,况且还差点丢了姓名,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但是……”
沈寒渡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如果你真的感觉到愧疚的话,那么就再尽一份力好了。”
于然他没有拒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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