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叶自然也是明白程一柏内心的厌烦的,转身离开了。
程一柏在内心嗤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做戏。要不是自己现在还没有实力和老头子抗衡,自己肯定早就搬出去住了,才不和这个虚伪的女人同床异梦。
他用尽全力,跌跌撞撞地向浴室走去。
等安叶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间,程一柏已经洗完了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躺在床上。精致的苏绣枕头上湮出一大片湿印子。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安叶尽量稳着自己刚上完药的腰,拿起干毛巾向床边走去。
程一柏看着这个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的女人拿着干毛巾,又打算做戏给自己擦头发。他心里火起,一把把安叶挥开。安叶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把把他的手制住。之前是自己一时不察,才会让这个酒鬼给推倒了。她可是跆拳道烟带,真正要比力气,程一柏还不一定能够比过自己呢。
程一柏想把自己的手拿出来,怎么用力也不能够,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像小孩子似的无赖起来,竟是要用腿踢安叶。安叶看着床上这个露出一大片白花花肉体的男孩,一时间也很无奈。再这么折腾下去,宿醉加上湿发睡觉,明天程一柏起来肯定要头疼不可。
她干脆忽略自己疼得厉害的腰,一翻身坐在程一柏身上,强势钳住他的双手,一点也不温柔地给他擦起头发来。
闹腾了好一会儿,程一柏也的确没力气了,再加上酒意上头,头皮也阵阵酥麻,睡意渐浓。
等安叶给程一柏擦干头发,再换掉湿掉的枕头,才发现这个男人已经睡着了,甚至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安叶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或者说,男孩的五官,她才明白原来的安叶当初不肯和这个男人离婚了。毕竟,这副美丽又不失帅气,还没有半点瑕疵的脸蛋,随时放在身边也是养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