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话题,所以白霜问话的时候几乎是紧贴着祁霂的耳朵。
再加上手挡住嘴巴,这样就万无一失不会被人看到嘴型和听到声音。
可是这样一来,热气就会更加集中地喷洒到祁霂的耳窝。
祁霂只觉得半边身子发麻发痒,整个人很想扭动。
白霜问话,他需要答话。
但他做不到跟白霜一样的动作和姿势,于是他只得把手机掏出来,将他要说的话写在备忘录上给白霜看。
白霜看了以后吃惊地说“他居然就坐在我们的对面?难道他是我的命定恶灵?大师救命啊,我看不到他,你可千万要保护好我,千万不能让他伤害我啊!”
这话就算白霜不说祁霂也会做的。
不过他可没傻到那种程度,他不会紧盯着恶灵看,让恶灵发觉他的不一样。
他只会用余光去看恶灵的动向,阻止恶灵伤人。
恶灵坐在位置上觉得很无聊。
他想玩手机,可是他的手只要碰到手机就会直接穿透,根本没办法玩。
他想要跟人聊天,但是人根本就看不到他。
他想欺负欺负弱小,同样,他根本就碰不到人。
他忽然觉得这样留恋在人世间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迟早开始新的人生算了。
过了十几分钟,白霜二人到站。
临下车前,白霜还拉了拉祁霂的袖子,“他没跟我们一起下车吗?”
祁霂回头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坐在位置上的恶灵,“没有。”
白霜很遗憾“那好吧,看来我们跟这个恶灵没有缘分。”
祁霂认真地科普道“捉拿恶灵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地铁上那么拥挤的环境下,先不说我施法困难,就说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都看不到恶灵,也看不到我的法术,在他们看来我跟个神经病抽风差不多。
“他们随时都会中断我的施法,这样很不安全。”祁霂加了一句,“对你很不安全。”
祁霂这么多年也没少管闲事,他受伤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以前他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就算受伤也只是一个人受伤。
但是现在他和白霜在一起,他的首要任务是保护白霜。
他不必为了捉恶灵而捉恶灵,要是弄得两败俱伤后,只会让其他恶灵趁虚而入伤害白霜。
听到祁霂的解释,白霜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暖男。”
“什么是暖男?”祁霂呆萌地问道。
“你自己上网去查。”白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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