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毛鸿搀扶着廖莹丹上了装甲车之后，程冉走了过来，递了几个弹匣给苏熙月：“200多发子弹够了吧？”他的神色十分平静，就好像他们前夜并没有过任何尴尬。

“多谢了，麻烦程团长再给我配个司机。”苏熙月无奈地笑笑。

“我给你当司机。”程冉直接上了皮卡车。

苏熙月勾起唇角，跳上了副驾驶座，给她的枪械装上了新弹匣。

七辆车疾驰在荒漠之上，苏熙月面沉如水，望着游荡在远处的丧尸。

“你在想什么？”程冉突然问道。

“我在想……在那些丧尸里，有没有我的同伴……”苏熙月心中难受。

“他们已经不再是你的同伴。”程冉不动声色地说。

“昨天他们还是我的同伴。”苏熙月茫然地说，“丧尸真的没有任何情感和知觉吗？”

“你和他们交战过那么多次，应该知道他们是行尸走肉。”程冉顿了一顿，“有时候看着他们，会产生很强烈的不真实感，觉得活着真是件很虚妄的事情，到底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苏熙月的心中十分通透：“世事艰难，向死而生。”

“好一个向死而生！”程冉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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