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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强势而又温柔,那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攻略城池。
“阿酒阿酒……叫我夫君……”
那暗红色的眼中浓烈的情意迷了她的眼,于是不由出声:
“夫君……”
他暗沉的眼眸带着炽热的情欲,那样深深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进他的骨子里。
她话音未落,那人又疯狂且急不可耐的吻上她的红唇,来回辗转。
喘息的空隙之间,他喃喃的答应着:“我在,我在。”
秦汝酒被他溺人的温柔迷惑了,又下意识的唤了一声,“夫君。”
那人听闻更加疯狂了几分,炽热的吻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点点微红,像只凶兽在自己的领地之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和气息。
不一会儿,屋内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传来。
大红色的?肿痔?角懊妫?熘蛉忌兆牛?ソセ?梢惶菜?!
秦汝酒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条咸鱼,闲来有人帮她翻一下身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如今也确确实实实现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嘴。
那人总是把她当小孩一样宠着,是真真正正的把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有塞进他的心尖里才觉得有那么一点安全感。
唯一有点不足的是就是乐趣太少了,不能玩游戏在峡谷里冲锋,也不能上网。
终于在躺了几天之后躺不住了,于是带着丫鬟去戏园子听听曲儿。
说起丫鬟,秦汝酒身边就有四个,个个都是从沈翊川精心挑选出来的武功高强的女子。
那家伙总是怕她被谁给欺负了去,所以就找了这么几个实力非凡的丫鬟专门伺候她,但是她的事情几乎全部是被他给包揽了,所以这几个丫头根本用不着,唯有他没陪在她身边之时这几个丫鬟才露一下面刷一下存在感,让秦汝酒才觉得原来有这么几个人。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昨天刚下了一场雨,恐怕也是深秋里的最后一场了吧,再过不久便到了冬天,大雪也会随之纷至沓来。
秦汝酒披着暗红色的披风,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飞鹤,她似乎是特别钟爱白色的飞鹤,几乎有一半披风大氅上绣的都是这个图案。
她身后跟着绿意和青枝这两个小丫鬟。
主仆三人气质非凡,在人群里备受瞩目,秦汝酒找了个位置坐下,这大冷天像她一样具有闲情逸致的人没有几个,而有这份逸致的定是生活惬意的显福以及达官贵人。
场上人不多,但也不冷清,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凄凉婉转的调子,而底下的众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附和上两句,倒也惬意。
青枝带了她喜欢吃的果干用帕子铺在桌上,秦汝酒纤细的指尖捻起一颗放进嘴里嚼着。
一曲唱完,那画着浓妆唱曲的戏子刚要下台,突然有块银子扔在他的腿上,很大一块银子,打人是很疼的。
秦汝酒侧目望去,扔银子的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长的倒是不赖,但那副轻佻的模样硬是毁了脸上的美感。
那男生吹着口哨,简直和流氓没两样。
“喂,爷赏给你的,快捡啊!”
纨绔的少年笑的不怀好意,而跟在他旁边的狐朋狗友也哄然大笑着。
而底下的众人也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众起哄着,吵杂的声音都指着同一句话:“哈哈哈,快捡啊……”
台上的人攥着的手指泛白,顿了顿,这才慢慢弯下腰去捡,手指还未碰到那银子的一角,介时又有一块银子砸在了他的手上,瞬时留下一块红印子,可见扔银子的人手劲有多大。
那唱戏的人缩了缩轻颤的手指,还是捡起了银子。
“还不快谢谢本少爷。”
纨绔少年的话一出,底下的人顿时像一锅热水,顿时笑开了。
“多谢爷的赏赐。”
台上的人握紧手中的银子,堪堪鞠了一躬,以为这事儿就此揭过却不曾想那人继续为难着他。
“一点诚意都没有,要不,干脆你跪下来给本公子磕两个吧。”
那男生嚣张的坐在桌子上,双手抱肩无比轻佻。
台上的人无措的站着,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困境。
“原来是王公子,令尊前阵子听戏的时候还夸赞小温唱的不错,特意赏了些银钱,今日小公子这般,小温实在是当不起。”
言外之意,你老子都夸赞过的人你这样做就是让你老子下不来台。
只见一青衣人走来,他面容儒雅,温和之余带着些疏离与睿智。
秦汝酒抿了一口茶,眼中是藏不住的趣味。
“怎么,你敢拿我爹来压我?”
正是处于叛逆时期的少年眼中恶意十足。
他跳下桌子走到青衣男人的眼前面露不屑。
他身后的狐朋狗友继续吹着口哨,妥妥的街溜子。
“在下不敢!”
青衣男人垂眸。
秦汝酒听着绿意讲这纨绔二世祖的来历,原来是当朝郡守的孙子。